她也想快点结束原牧野这桩烦人的婚姻,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她冷淡她,只推说他太忙太累,没有心情,可是她心里很清楚,他不碰她,那就意味着他已慢慢对她失去了兴趣!
她没办法拆穿他,要不然,在原母眼里,他们两人变成兄妹**了!
春节后她回娘家,原牧野陪着她在苏家吃了一顿饭,竟然大开金口让她在家多住几天。
梁梦璃那个狐狸精早离开了B市!绝对是苏妙妙意识到了危险,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栓住了原牧野!
母亲,成了他牵制她的线,相反,也成了她牵制他的线!
苏妙妙一时无言。
苏妙妙无语,的确,她家在这里,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苏妙妙的警告似乎有点效果,原牧野过后再没有找过她的麻烦,她度过了平淡又无趣的春节。
苏建远在原牧野离开之即,将他喊入书房,两个人至少在书房里呆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苏建远沉默良久,道:“妙妙,我很爱你妈妈,你什么都别问好吗?爸爸也需要**的空间。”
说起弟弟,苏妙妙心里就一紧,不知道父亲知道不知道弟弟借高利贷豪赌的事?新年之际,她又不敢提这种让父亲心里添堵的事情,他的血压并不好。
这个男人,总能找出别人最最软弱的弱点。
苏建远无可奈何地说:“妙妙,我真的不想再提起以前的那些伤心事,你就放过爸爸吧,不过爸爸可以告诉你,你妈妈离开人世时留下一本私密日记本,等我去陪你妈妈那一天,我会将那本日记本交给你,你一定能在她的日记本里找到你所有想要的答案。”
******
三更到,还有两更。
非常手段
“爸,大新年的,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好啦,我听你的!”苏妙妙见父亲执意不告诉自己,并且说的那么伤心,她不可能再勉强他。
母亲竟然留下了一本日记本,日记本里记载了一些什么?她现在就开始好奇起来了!
望着开始苍老起来的父亲,她的心里又有些沉甸甸的,父亲和原牧野母亲之间,肯定是有某种纠葛的!
****
“他同意也没用,我没有同意!”苏妙妙并不是同他闹别扭,她真的不想去,一想到要和他单独相处,她就害怕。
“你……不想同你说话!”苏妙妙气恨恨地将视线转到窗外。
“你……谁怕你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苏妙妙被原牧野的一语中的噎住,看来,他多少有点了解她!
“你在怕我,你怕和我单独相处。”原牧野突然说。
“你爸他同意了,你不想去也得去!”原牧野的声音也冷了起来。
“你的秘书小姐是订错房间了吧?也太消极怠工了啊?我们出来又不是度蜜月。”苏妙妙望着满室的玫瑰,嘲讽地说。
“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我命令你放开我!要不然!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苏妙妙气得毫无形象地大喊大叫起来。
“先申明!我睡床,你睡沙发!我绝不和你同床!”苏妙妙直接了当地对原牧野说。
“原牧野!你……你这大种猪!我诅咒你弟弟永远抬不起头!看你怎么去风流快活!”苏妙妙气得直想踢中他的要害部位,让他从此再也嚣张不起来!
“可我不想去。”苏妙妙冷淡地说。
“她不是很听话,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段。”原牧野淡定地向两人解释。
“好啊,等着你不放过我。”原牧野回答她道。
“工作上的事,你还是带你的秘书去吧,我不想去。”苏妙妙大方地将这个机会让给付佳雪。
“既然不怕我,那就拿出你做梁梦璃时的那种斗志来面对我。”原牧野平静地对她说。
“明白明白。”苏继豪鸡啄米的点头,“那姐姐姐夫蜜月快乐,最好收获一个蜜月宝宝回来啊。”
“根本不是什么蜜月!别听他瞎说!继豪,赶紧过来帮姐啊!”苏妙妙气得冲弟弟喊。
“没有想到你会撒泼,张牙舞爪起来果真像只没有剪爪子的野猫啊!”原牧野又是微微一笑。
“爸,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女儿!”苏妙妙差点被父亲给气死,这什么跟什么,难不成原牧野这么对自己,父亲还挺高兴啊!
“笑什么笑?”苏妙妙狠狠剜了他一眼,恨不得将他那漂亮得像黑色玻璃珠的眼珠子挖出来当真的玻璃珠玩。
“色油那拉!”苏继豪冲着她扬了扬手。
梅白俗九四梅九。上了飞机的头等舱,苏妙妙依旧没有与他搭腔,原牧野继续像在车上那样闭目贪睡,苏妙妙没多久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等到香港定好的酒店,已是凌晨一点,当苏妙妙惊讶地发现原牧野订的竟然是蜜月套房,吓了一跳。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原牧野每次要么不整她,要整就会将她往死里折磨,他对她,带着一种刻骨的恨意,瑶瑶的悲惨并不足以让他如此刻骨恨自己,他要报复应该直接找左冠群才对,也许,还因为别的!
原牧野不知道是脸皮超级厚,还是没有听到,他径自脱掉大衣,然后打电话给酒店订晚餐。
原牧野对着她不可救药地摇摇头:“苏妙妙,你真是个恶毒的女人,要是我真的抬不起头,我一辈子都会赖着你,你也别想去风流快活。”
原牧野望了她一眼,突然一把抱起她将她扛在肩上,不顾苏妙妙的怒骂挣扎,匆匆下了楼。
原牧野没有反驳,拉过苏妙妙的箱子道:“你收拾几套衣服,今晚我们就要赶去香港。”
原牧野转过身望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苏妙妙,我对那种躺在床上像僵尸的女人没兴趣!”
原牧野面无表情的脸微微一沉,但他没有生气,懒得心平气和地对苏妙妙说:“这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是去参加一个婚礼,要不然,我干嘛非得要带你去?谁叫你现在是原太太?”
参加一个婚礼?这大老远的?苏妙妙不由得怔了怔,随即,她讥笑地望着原牧野:“原太太?你也觉得我是原太太吗?”
妙妙不敢胡乱猜测,再猜测下去,那父亲岂不成了她感情和婚姻的终极破坏者?
将她塞进车里,便命令司机开车,他转过头对苏妙妙笑笑,他难得对她笑,苏妙妙觉得他肯定神经有毛病。
父亲和原家应该是没有仇的,要是有,他又怎么可能将她嫁给一个仇家?那不是送羊入虎口?这一点完全可以排除。
苏妙妙偷偷瞄了一下睡房,天,粉红色的水床上也堆放着红色玫瑰,怎么办?难不成她今晚要和他同睡一张床?不!她绝对不干!
苏妙妙在苏家呆了几天,原牧野在某天晚上匆匆前来,说让苏妙妙和他一起去马达加斯加一趟,苏妙妙估计他一直都没有放弃马国的项目,这次去马国,有可能是去走门道。
苏妙妙心里不爽,索性对他呲牙咧嘴:“是啊,你别惹我,小心我爪子抓烂你的脸!”
苏妙妙没有理他,等到机场时,发现原牧野果真睡着了,只得没好气地喊醒他。
苏建远和苏继豪惊讶地望着这一幕。
苏建远对原牧野竖起了大拇指。
被他这么扛出家来,亲人却熟视无睹假装没有看见,她真的有一种被家人卖了的感觉!
见她这么说,原牧野闭上了眼睛:“正好,我有点累,到机场时你叫醒我。”
那原牧野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恨自己,甚至讨厌父亲,是不是就是因为父亲和他母亲之间的纠葛?
一辈子都会赖着她?不知为何,他嘴里说出的一辈子这三个字,突然让苏妙妙的心碰地一跳。
********
四更到,香再去奋斗第五更。
情趣睡衣
“无赖!不想和你说话!”苏妙妙不想再和他耍嘴皮子,她转过身噔噔地快步进了房间,唰地将门反锁,将原牧野拴在了外面。
背靠着门,苏妙妙再次想到一辈子那三个字,心里竟然开始隐隐作痛。
她和他,只怕没有一辈子。
团。幻裁;团裁。*****
“你以为我愿意进来?我嗓子喊破,你呆在里面就是一声不吭,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才从服务员那里讨来钥匙看你死了没!你不想看到我,说实话,我也不想看到你!你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原牧野深沉的嗓音虚高了几度,略略地还带了丝沙哑,他恶狠狠地瞪了苏妙妙一眼,碰地又将门给拉上了。
“出去!出去!混蛋!臭流氓!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苏妙妙气得两眼发花,又羞窘得两眼含泪,这人真的太过分了,竟然将她穿这种鬼衣服的样子给看到了!
“喂喂!开门,你肚子不饿吗?飞机上你没有吃什么东西!”原牧野在外面喊。
“喂!我之前敲门了,可你不让我进来!”原牧野眨了眨眼睛,将眼里之前的惊艳眸色迅速掩藏了起来,他解释似地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钥匙。
“我说了,你睡沙发我睡床!你现在给我滚出这房间!不想看到你那令人厌恶的嘴脸!”苏妙妙颤抖的手指指着门外。
“苏建远,你听不到我的选择了!”原牧野的双眸闪烁着狼眼一样的幽光。
“这……这什么怪衣服?”苏妙妙望着镜子里妖异娇艳如黑色罂粟的自己,脸不由自主就羞红了,她赶紧动手,想脱下身上这件雷人的睡衣,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门咯拉一声便被打开了,原牧野突兀地站在门口,当看到身着情趣内衣的苏妙妙,他如雷击般的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眼睛像被蛛丝粘住似的一瞬不瞬地望着苏妙妙。
“这服务也太贴心了吧?”苏妙妙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设计古怪的情趣睡衣,她放在身上比了比,这半透明的真丝睡衣,真能穿在身上吗?
两人在毛里求斯过了一晚,再转机至马达加斯加的首都塔那那利佛,坐飞机坐得昏头转向的妙妙到酒店倒头就睡,整整睡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才将时差调整过来。
也许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呢,是自己太过ming感了也说不定?苏妙妙只得安慰自己。
他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那只打火机,赫然是苏妙妙送给他的狼头打火机。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有正常的需要,尤其是,他知道她的滋味有多美妙!
凭心而论,苏建远也许不是最好的父亲,但他还是疼爱苏妙妙的,他没有将自己的女儿当成联姻壮大家族的筹码,而是尊重了女儿自己的选择,说到这点,他其实是可敬的。
到最后,心惊胆战地苏妙妙翻来覆去都没有睡过去,出来头一晚就这样,不知道他去马国要呆多久?
原牧野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当回味起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原牧野全身都燥热了起来。
原牧野情不自禁挫败的呻吟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将她带出来是错误的决定!
可就是这样一个父亲,却将他的父亲推下了死亡的深渊!
可是,他必须将她带在身边,放下的网已经到了收网的时刻了!
呜呜,真是糗人!她怎么能让他看到自己穿那种衣服的样子呢?多羞人啊!苏妙妙将头蒙在水床里,很想闷死自己。
呜,真是度时如年啊!
她在漂满玫瑰花瓣的按摩浴缸里美美的泡了个澡,信手打开衣柜,竟然发现衣柜里除了挂着一套男式睡袍,还挂着一套黑色的女式情趣睡衣!
她赶紧一股脑儿将闪荧光的东东扫进了抽屉。
妙妙和原牧野只在香港逗留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上午便又登上了去毛里求斯的飞机,飞机上,两个人依旧没有搭话,妙妙假做镇定,其实都不敢看原牧野一眼,一想到昨晚的事,她的脸就发热。
当躺在床上,她看到床头柜上有东西闪闪发光,她信手拿过一瞧,汗,竟然是包装都会闪荧光的男用“雨衣”!
想到这点,原牧野满身的燥热立时退去。
烟雾袅袅中,原牧野的耳边突然响起了苏建远的沧桑的声音:“原牧野,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我一直想找一个很爱妙妙的男人来替我疼爱她,照顾她,你应该知道,我本来并不同意妙妙嫁给你,你们并不适合!可她一意孤行,非得要嫁你,她和她妈妈一样的傻,但我希望她要比她妈妈幸福,我现在郑重将她托付给你,请你好好照顾妙妙!如果你做不到,那就放了她,我苏建远不会任由女儿受委屈!我是男人,我也清楚男人不管是摆脱情人,还是舍弃发妻,都是很不容易的决定,所以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妙妙和付小姐,你只能选一个!”
第三天晚上,原牧野带着苏妙妙去赴宴,身着马国民族服装的苏妙妙,长着一张东方的脸,在马国副总统的婚宴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目光。
苏妙妙不再理他,女人么又不比男人,不吃夜宵绝对能撑过去。
苏妙妙最先从呆愣中清醒,她发出高分贝的尖叫,一只手下意识护住胸前,另一只手伸手拉过浴巾忙乱地裹住了自己。
苏妙妙纠结了一会,她松开浴巾,将黑色睡衣套在了身上,天!这穿了根本就像是没穿,简直就是欲盖弥彰嘛!而且,她胸前竟然是两个洞洞,她那着白色蕾丝胸衣的丰盈一览无余地挺出了睡衣!而睡衣的下摆都不到腿根处,后面的下摆更短,根本就没有遮住两个小屁屁!
苏妙妙见他识趣地离开,赶紧跑到门边将门再次反锁起来。
躺在沙发上的原牧野也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的就是苏妙妙着情趣睡衣的模样,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穿上了情趣睡衣,由之前的淑女突然变成了惹火妖姬,这任哪个男人见到,都会喷鼻血的!
这是春节他陪同妙妙去苏家拜年时,苏建远在书房里对他说的话。
这蜜月套房,服务还真周到!苏妙妙不得不在心里感叹。
*******
五更到,呜呜,五更真的让香好累,手痛,真的码不快,现在状态又回到写恶魔哥哥的时候,每晚都要写到一两点,啊啊啊,好悲催!
话说,两人身处异国,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
生死攸关
副总统一见苏妙妙,卖弄地用中文直呼美女,美女,苏妙妙听到他憋扭的腔调就想笑。
“祝副总统大人新婚快乐,这是我和老公送你的新婚礼物,一副我们中国的湘绣,绣上的画寓意是百年好合,就是你们会幸福一辈子的含义,请笑纳。”苏妙妙对新婚夫妇递上礼物。
副总统夫妇非常喜欢这幅别致的绣品,紧拉着苏妙妙的手,炫耀地将她介绍给在场政要以及富豪。
“什么?飞机出事了?”原牧野和苏妙妙大惊失色,苏妙妙更是魂飞天外,难道两人要命丧这个小国家了?
“原牧野!”苏妙妙不由得哭了起来,她希望两个人都能好好的活着啊,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从来都没有对他忘情过,只是将对他的爱深深藏在心底,不管他有多坏,对她有多狠毒,可在生死攸关之际,他将生的机会统统都给了她!
“原牧野,我觉得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不用感谢我。”苏妙妙直觉地抵触他的示好。
“原牧野,抱紧我!不许松手!”苏妙妙在空中尖叫着说。
“可是,人家想去看看风景!”苏妙妙说。
“呃,我一个人呆着孤单,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苏妙妙小心翼翼地问原牧野。
“我说了,不许去!”原牧野开始板起那张脸。
“来不及了苏妙妙!你先走吧!”他只得伸手起动了苏妙妙座位的逃生装置,在这一刻,他脑子里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她的,他不希望她死!他要她好好的活着!她活着,胜过一切!
“看来这是男人的天堂。”苏妙妙笑着说,“原牧野,你以后移民来这里吧,想脚踏几条船都可以啊!”
“真是小气!”苏妙妙放弃请求,不去就不去。
“真的吗?”苏妙妙又惊又喜,赶紧换了一套严实的裤装,戴上太阳帽和墨镜,屁颠屁颠跟在原牧野身后。
“苏妙妙!”原牧野来不及推开她,身子随着苏妙妙一起被气压推出了机舱!
“苏妙妙,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生死关头之际,原牧野迅速替忙乱不知所措的苏妙妙套好伞包,飞机已经直直往下面坠去。
“苏妙妙,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