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她是为了这事,泼了宗麒晏一腿的咖啡。
女人心狠起来,可真是连男人都望尘莫及。
“那不过只是一个未成形的计划,就算没有杜峰,也不会有那个计划产生!”他实事求是的说道。
江瑞杭虽然老奸巨猾,但他平时做事滴水不漏,让人抓不到把柄。
他只不过将桑紫清带去宴会,他便有所察觉,若是按着那个计划走下去的话。
不仅不会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还会打草惊蛇。
为了安全起见,他宁愿多走一些弯路,也不会让他计划许久的事情,功亏一篑!
桑紫清眼底浮出淡淡的失落,原来不过是一个提议而已。
她很快扬唇浅笑,掩盖住眼里的那抹失落:“那我不是误伤宗麒晏了!”
她当时听到宗麒晏那番‘侃侃而谈’, 只顾着生气,然后想着让他,也尝尝被人设计的滋味儿,没想到却是‘暗中有暗’。
男人腿间的怪兽,突然颤动了一下,桑紫清吓的低呼一声。
呃——
现在这种情况,谈论这些事情,好像不太恰当。
可是她的手却还被男人紧紧的握住,扣在他的腿间。
她想抽出去,但男人那只大手就跟,摸抹了浆糊似的,死死的黏着她,就是不放手。
阎御尧的唇角笑的邪恶,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说道:“不过是伤了他的兄弟,无伤大雅!”若是她不动手,他也会想办法,好好惩治一下宗麒晏。
桑紫清再次困惑了起来,到底是哪个兄弟让她伤了,她怎么不知道?
她抬头看着男人透着晶亮的眼神,只见他的视线渐渐下移,停落在他的腿间,大手也一本正经的带着她的小手比划了一下。
她立刻明白了,他口中的‘兄弟’是什么!
她的脸红的几乎都快滴出血来!
男人迅速的揽过她的腰肢,嚣薄的唇贴近她的唇角,低低的声音,好听而又迷人:“害羞了?”
“谁……谁害羞了,我只是没想到会伤了他那里!”
她是真的没想到,她当时故意将咖啡,加热到最高温度。准备好好的烫他一下,没成想会烫到他那里!
“他那里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桑紫清小心翼翼的问道。
阎御尧想了半天,然后煞有其事的说道:“男人这个地方很脆弱,说不准他以后都不能人事了!”
“啊……” 一道拉长音的惊呼声,从桑紫清的小嘴儿中逸出。
她吓的吞咽口口水,她不过就是泼了他一下,真的会有那么严重?
桑紫清半信半疑的看着阎御尧,然后,在心里揣度了半天,挣脱开男人的怀抱,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
说完,她准备转身离开,阎御尧却扼住她的手腕,眉宇间陡然升起一丝凛然之气。
“看他做什么?”
桑紫清回头看了看他,有些着急的说道:“他要是真烫坏了的话,怎么办?我去看看他,有什么需要!”
闻言,阎御尧的薄唇,瞬间抿出一道紧绷的弧度:“去看他有什么需要?”
“嗯!”桑紫清用力的点点头,看他是不是要去医院,她也好方便照顾一下。
男人那里受伤,应该堪比十指连心吧,要不阎御尧怎么会把那里,叫做‘兄弟’!
可是,‘需要’二字,在阎御尧的面前,完全变了味道:“怎么?想身体力行的,看看他的零件有没有坏掉!”
呃——
怎么可能?
她又不是医生,怎么身体力行?
身体力行?
桑紫清蓦地反应过来,阎御尧话里的意思。
她的胸口倏地升起一股子怒火!白了男人一眼,
“无聊!”她没有做多余的解释,径直朝书房门口走去。
阎御尧闻言后,唇稍划过不易察觉的讥讽,英俊的脸阴霾的盯着她的背影,放置身体两侧的大手,倏地攥紧,像是隐忍着怒火一样:“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伺候别的男人!”他的声音虽淡,却像是一把刀子似的直戳桑紫清的心窝,
“还是,我满足不了你!想要换一个口味!”
桑紫清握在门把的手蓦然停住,身体绷直的好像没有一丝知觉。
良久——
她淡淡的转身,看着不远处的灯光下,男人那挺拔颀长的身影,暗调的灯色,将他刚毅的脸部轮廓,映的忽明忽暗,可那双透着讥诮的双眸,却像一层层海浪一样,席卷而来,搅的她的胸口,一阵阵疼痛。
“你不也是占着我的同时,拥有江晚吗? ”
阎御尧的眼神,犀利的像一头迅猛的野兽一样,大踏步朝着桑紫清坐过去,扯过她的胳膊,拉向自己的怀里:“你可真是个贱骨头,对你好你不懂感恩,还敢得寸进尺,不知道好歹的东西!”
“我不知好歹,总比你处处留情好!”桑紫清的手臂被他攥的生疼,抬头对上男人那双冷寒的眼,
“作为一个男人,你连最基本的责任和操守都没有。明明已经有未婚妻,偏要和我结婚,你对你未婚妻的责任呢!你在我和江晚之间,不甘寂寞,将我当做玩物。你把我当做什么了,把你未婚妻和江晚当做什么了,你就是一个没有责任,没有操守的臭男人!”
阎御尧犀利的言语,让她全身的血液都跟着倒流!
是啊!
她就是个贱骨头!W6iF。
她就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她的身体绷紧的厉害,全身都跟着控制不住的颤抖!
“该死的女人,谁给了你的胆子,敢和我这么说话!”
阎御尧松开桑紫清的手臂,大手攥住她的衣领抵在墙边,那双凌厉的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男人的力气过于强大,坚硬的手指关节,卡在桑紫清的咽喉处,桑紫清疼的忍受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可那双染着愤怒的眼睛,依旧是不屑甚至是不服的看着他。
“下贱的女人,想要伺候别的男人,下辈子都别想!”他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冷寒彻骨。
“咳咳……”桑紫清猛烈的咳嗽起来,眼底通红,她的小手紧紧的拉着阎御尧的大拳头。
“你玩一个下贱的女人,你不是比我还下贱!我是下贱的女人,你就是一个没有责任,没有操守的下贱的臭男人!”
她像把什么都豁出去似的,小脸憋的通红,染泪的眼睛盯着男人,一字一句!
阎御尧眸底的怒火,燃的更加炽烈,死死的看着桑紫清,好像要将她扒了皮一样。
“该死的贱人!”他猛的一甩手,桑紫清像一块抹布似的,被扔了出去。13847245
‘砰!’一声!
桑紫清娇小的身体,撞在不远处的沙发角处,紧接着反弹回来,明亮的额头,又瞬间磕在茶几上。
一股子晕眩感和血腥之气猛然袭来。身体的疼痛,迅速的蔓延。
血一滴滴的滴在地上,无声无息……
阎御尧无动于衷的朝她走来,蹲下身,像一个君王一样,冷冷的看着她此时的狼狈。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你错了!”他的唇露出残忍的笑痕,大手揪住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桑紫清的心脏猛然瑟缩一下,她敏锐的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沿深,这是从男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直到此时,她才知道,她彻底将这个男人惹怒了!
她想要向后退缩,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范围。
可是,紧箍她发丝的大手,却狠狠的不留余地的,扯住她的头发。
这一刻,她突然看到了林涛虐待她的那一幕,和阎御尧此时的面部表情几乎一样。
憎恨!厌恶!毁灭!
“你放开我!”桑紫清无力的抬手,想要扯掉箍住她头发的大手。
男人看出来她的意图,又加重了力气,攥紧了她的头发。
桑紫清疼的闷哼一声:“你放开我,变态!”
她似乎忘记了,男人在最危险的时刻,根本就没有理智可言。
阎御尧另一只手,缓缓的抚摸着她额头上,渗出的血迹:“ 在我认为,女人一向都是用来疼的,很显然,你是个贱骨头,根本就不需要人疼!”
桑紫清警觉的看着他,这一瞬,她才看到男人的不对劲来:“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阎御尧冷嗤着反问,薄唇泛出残忍的弧度!
“做一件能让你乖乖听话,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的事情!” 他的大手游移到她凝华的身体,讥讽地说,
“在这之前,要把你这肮脏的身体,都给我洗干净才行!”
5000字奉上,还有5000字,正在努力滴码字中,这两天情绪不太好!可能更新的慢些~
我觉得脏
更新时间:201335 22:48:37 本章字数:6110
阎御尧扯着桑紫清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拽起,朝着盥洗室走去。爱残颚疈
头部传来的一阵阵疼痛,让桑紫清只能,紧紧的握住男人的大手。头皮一股子快要被撕裂的感觉,瞬间传来,席卷着全身。
“阎御尧,你放开我!你没有资格这么对我,你凭什么!凭什么!”桑紫清头晕目眩,开始口无遮拦。
“凭什么,就凭我救了桑梓城一命。”他大力的拉开盥洗室的门,随手按动一个开关,四周的喷洒瞬间像一道道水柱,倾泻而下。
偌大的浴缸,一点点的积满水流。
他将她抵在冰冷的墙边,死死的箍住:“想让我放开你,除非我死掉!”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强大的力度,好像她身上的衣服,就是她一样。
“变态,不要碰我,滚开!”桑紫清用尽全力挣扎,她恨死了被他束缚。
她好像一只小鸡一样,只能在雄鹰的爪下苟延残喘。
她挣扎了半天,最后,只能急喘着气,死死的盯着男人,脱/光她身上的衣服。
“放心,不把你洗干净,我不会碰你。因为,我会觉得——脏!”阎御尧的在她的耳边,讥笑的说道。
想到她乖乖的让宗麒晏碰她,吻她,他的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炸开了似的。
明明在心底建设了许久,可是一看到她要去找宗麒晏,他突然感觉好像什么东西要离开了一样。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还骂他,没操守,没责任。
如果不是她,不是江瑞杭那些混蛋,他会变成今天这样。W7kb。
这个笨蛋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桑紫清的身体猛地僵住,若不是光裸的脊背,一直都在紧靠着泛凉的墙壁的话,她都觉的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这个男人嫌自己脏,他不但有了未婚妻,还和江晚暧昧不明,甚至还和她背着未婚妻,做这些事情!
她居然说她脏!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几乎喷火的男人,一字一句道:“你忘了,我和你之间,只不过是婚约关系,说的直白一些。是肉体上的交易,各取所需。所以,我要做什么,和谁在一起,你管不着!”
须臾——
你清洗将。偌大的浴缸里,蓄满了水。淡淡的水流,随着喷洒的注入,而溢了出来,流到两人的脚边。
阎御尧死死的盯着桑紫清的脸:“我看是你忘了,我让你离其他男人远点,让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是吗?”桑紫清嗤笑出声,心底一片哀痛,
“我记得是你把我送给宗麒晏的,你说,我要怎么离他远些!”
她毫不畏惧的看着他,她知道她现在在玩火,骑在老虎身上拔毛。
可是,她的心里真的很不痛快,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压的她透不过气!她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惩罚等着她,她只知道,自己真的死定了!
阎御尧的大掌扣在她的肩膀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有一瞬他发现了她眼底,一闪即逝的哀伤,他愣然了一下,她怎么会受伤?
“放心,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把你送出去!”
闻言,桑紫清愣愣的看着他,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她是脑子撞傻了吗?
还是她幻听了?
她好像听到了他的承诺,可是,他这么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会对她作出承诺。
然而——
男人的声音淡淡传来:“我会把你留在身边,毁掉你!我得不到你,别的男人也休想得到!”
桑紫清盯着他,像看着一个怪物似的,不禁哑然失笑:“你又不爱我,何来毁掉和不让别的男人得到一说!”
空旷的盥洗室只有四处的水流在急速的流淌,浸着两人的鞋底。
确切的说是阎御尧的鞋底,桑紫清的脚底心。
因为刚刚在拉扯的过程中,桑紫清早就在混乱中,将两只拖鞋给甩了出去。
阎御尧紧锁着目光,凝着身前的女人,他只是下意识的,说出这些话。
却没想过,这些话竟还有这么一层含义。
不禁想起宗麒晏说过的那些话,
“ 你爱上她了?”
“如果我说,那丫头爱上你了呢?”
他的身体蓦然一僵,抬手箍住她的下颌:“不要妄想着我会爱上你,更不要爱上我,我和你永远都不可能!”
他的语气邃冷,像一道寒流,直冲桑紫清的身体。这句话,像是告诉她,实际上他是在告诉自己。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们之间不可能的原因。这就像一道符咒一样,只要看到她的脸,他就会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
“放心!”桑紫清的脑子嗡的空白了一下,男人的话如同让她坠入了寒潭,疼痛的感觉,赛过头顶传来的阵阵刺痛,
“我就算爱上任何男人,也不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
是的!
她情愿爱上其他男人,也不会瞎了眼的,爱上这样一个男人,一个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尊重的男人。
“好!很好!”听到她的话,男人语气越发的寒冷,突然笑了起来。这笑让人如同跌入冰窟,不寒而栗。
“既然我们都达成了共识,那一切都好办了!”
这一刻,他感觉好像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消失了一样。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从未体验过,也不想体验。
桑紫清骤然感到了,森寒之气袭来,她立刻侧身准备逃走,却被男人倏地扼住,像提只小鸡似的,将她整个人扔进了浴缸里。
‘通!’
一声闷响,整个盥洗室,溅起了无数的水花,在华丽的灯光下,染出一颗颗璀璨的星芒。
一股窒息感瞬间侵袭着桑紫清的全身,胸腔内所有的空气,几乎被浴缸里的水通通吞掉。
她像只旱鸭子似的,在水里不停的扑腾,喝了好几口冰冷的水。
全身赤/裸的她,在水里瑟瑟发抖,额头传来的阵阵刺痛,连着她的头皮,几乎要将她的所有理智都淹没。
“救命……啊……救我!”桑紫清双眼模糊,语无伦次的嚷了半晌。
其实,浴缸里的水根本就不深,一切不过是心理作祟,惊吓一下让大脑变的短路了。
阎御尧居高临下的看了她半晌,直到他看到在水里,挣扎的女人渐渐没了力气。
他俯身蹲下来,大手一提,将她整个人提到了浴缸的边缘处,倚靠在自己的怀里。
桑紫清剧烈的咳嗽起来,浑身跟着止不住的颤抖,牙齿也跟着打颤,苍白的小脸像一张白纸一样,失去了血色。湿漉漉的头发,紧紧的贴在脸颊上,赤/裸的身体,尽是男人留下的吻痕,这一幕尽显狼狈不堪。
她紧紧的攥住男人的手臂,生怕他将她再次扔进水里,颤颤巍巍的开口:“我好害怕,放我上去!”
刚刚那一幕,她再一次感受到,被水吞没的感觉,真的很恐怖。
阎御尧抬起另一只手,轻抚她惨白的小脸:“怕?怕还知道忤逆我,我看你是巴不得的想要离开我才对!”随着他话音的甫落,他抚摸她脸颊的大手,不禁暗自加重力道。
桑紫清凝白的小脸,瞬间浮起淡淡的红印,像是一道道印迹似的。
紧接着,男人准备站起身。桑紫清吓的,立刻抓住他的手臂。
惊恐的双眼,看着男人邃寒的脸孔。
“别走,我真的好怕!”低低的哀求声,从桑紫清的微肿的,小嘴儿中逸出。
此时,男人正微俯着身体,睥睨着她。
而她竟无意识的,紧紧的抱住男人的大掌,胸口的柔软毫无缝隙的,贴覆在男人宽厚的手背上。
阎御尧的深眸倏然一紧,眼底的漩涡一层层的,袭击着桑紫清的惊慌的瞳孔。 这莫大的危险,甚至超过了她对水的恐慌。
她全身颤抖着,下意识的松开了男人的手臂,却被他再度的揽在怀中,大手紧扣她的后脑,呼吸略显急促,喷洒在桑紫清凝白的面颊上:“我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