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吻的更加炽烈,像一簇火一样,要将她燃烧殆尽。他紧扣着她的腰身,虽然只能一只手行动,但足以让她无法行动。
阎御尧炙热的舌描绘着她的唇瓣,时而温柔时而强猛,让她避之不及。那只大手在她的后背上来回徘徊,像带着魔力一样,在她的身上点着火苗。
桑紫清急的想要挣脱他,却被他扣的死死的。眼角的余光看着温辰那张,依旧染着病态的神色,那张脸阴沉的可怕,那双温润的眸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慑人的寒光,她的心跟着刺痛了一下,他都听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
“呜……”
阎御尧突然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狠狠的!让她疼出了眼泪,也痛的发出呜咽的声音。
他是故意的,看到温辰出现,他故意对她这么做。本来对他印象有些改观,现在一扫而光。
陡然——
阎御尧火热的舌钻进了她的小嘴中,卷起她的小舌,开始翩翩起舞,他时而像一个温柔的君子,时而又像一个暴怒的君王。让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抵在他赤/裸胸膛的小手紧紧的握成小拳头,想要挣扎捶打他的胸膛,却被他禁锢的更紧。无奈,她只能承受男人温雅又迅猛的侵袭。
“够了!”温辰低吼了一嗓子,紧接着便是一阵急速的咳嗽声。
闻言,阎御尧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在桑紫清的身上更加肆无忌惮。一直搭在轮椅上受伤的右手抬起来,扯开她的病号服。瞬间,她光润玉滑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桑紫清惊的倒吸口冷气,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那只带伤的手,像只恶魔一样朝着她的胸口探索过来。
“这里是医院,你们想恩爱就去别的地方!”埃莉诺拔高了嗓门,说了一句不流利的汉语。
桑紫清气的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她感觉自己现在像个妓/女一样,在大庭广众下不知廉耻的,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上演激情戏码,还是对着温辰。
贝齿毫不犹豫的狠狠的咬紧他的舌——
阎御尧闷哼一声,下意识的松开她——
桑紫清迅速的起身,逃到了安全范围,提起了自己敞开的衣服,紧紧攥住。那双大眼睛像染着一团怒火一样,瞪着阎御尧。
“怎么?这会不给我亲了,在海里我记得我说过,只要活下来,我就娶你!”一言一语像对着温辰说,又像告诉桑紫清她现在的身份。
闻言——
桑紫清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盯着阎御尧的眼显得暗淡无光。
不远处的温辰身体绷直,像被人打了石膏一样,那双眼木然的看着桑紫清。
埃莉诺在旁边扶着他,那双沁着怒意的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桑紫清。心中悔恨万分,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宁愿她没有打过那个电话。她宁可温辰病死、饿死,她也不愿让他看到这一幕,看到他那双原本温润的双眼,现在却时时刻刻因为,面前那个女人而伤心、难过,这比杀了她还难过,他不该是这样的!
“你真的要嫁给他?”淡淡的声音传来,像一缕轻烟一样,飘渺的让人找不到方向。
桑紫清缓缓的抬头,疼痛在身体深处一点点的蔓延,延伸到四肢百骸。她最害怕的就是面对温辰,她害怕告诉他,她要嫁人,而那个人不是他。所以她迟迟不敢见他,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
“怎么?你还没和他说清楚吗?”
阎御尧暗邃的声音打断她的话,转过轮椅,看着温辰,眼底尽是势在必得的光芒。
“我和清儿再过不久就会结婚,如果温/先/生有时间或者身体允许的话,随时欢迎参加我们的婚礼!”
温辰的手暗自攥紧,双眼像一把锋利的盾一样看着阎御尧。
阎御尧安静的享受着他此时愤怒的神色,唇角扬起冰冷的弧度。
“科尔温,我们离开这里,我们不要听他们说话了,我们……”埃莉诺拉着温辰的手臂,要带他离开。
可温辰像是一只被线扯着的木偶似的,拉开埃莉诺的手臂,像一具无魂的驱壳一样向桑紫清走去。
双手突然失去了温辰的温度,让埃莉诺怔在原地。
看着他削瘦的背影,她真的很心疼,为他心疼。明明知道结果,为何还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那双蓝色的眼眸瞬间溢满泪水,像一只受伤的洋娃娃一样,看着温辰一点一点离她渐行渐远,直到走到桑紫清的身边。
“我只想听你说!”温辰的声音淡淡的,轻轻的,传到桑紫清的耳畔边。
桑紫清一直低着头,没有看温辰。她没有脸面见他,是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她那还有资格,对他说什么!
“告诉我,只要你告诉我,你不会嫁给他,我就信。”
听到他的话,桑紫清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心像被撕扯着一样疼,好像有无数根线,栓在她的心脏上,不停的拉扯,直到扯的碎成碎片。
她缓缓抬头,看着温辰那张日渐削瘦的面容,他的脸颊略显苍白,是病态的白。这次他死里逃生,恐怕要恢复很长时间。想到这里她的心又扯痛了一下,若不是她,他也不会受伤,更不会像现在这样伤心。
宽大的病号服,穿在他的身上,衬着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她静静的凝视他,好像要记住他的一切,恐怕今日之后,再也没有什么理由再见他了。
曾经,她无数次的幻想,与他结婚,和他一起生活,为他生儿育女。两人一起工作,一起为这个家奋斗、拼搏,偶尔疲累时,就放一个小假,或旅行,或在家里做想做的事情。带着一双儿女,享受着生活的温馨,等待着岁月的流失,一起变老,一起看着儿女长大。然后,他们坐在满是暖阳的庭院中的长椅上,一起聊着年轻时所经历的故事,欣赏着时间在他们的脸上所留下的痕迹,却让他们感到幸福无比。
每每想到这里,她的唇角总是逸着幸福的笑靥。
除了温辰,她就没有想过,她还会嫁给其他男人。只怪命浅缘薄,他们始终还是错过了对方。
“我会嫁给他!”桑紫清忍住哭意,轻轻说道。
温辰的手倏然攥紧,脸色苍白的可怕:“在病房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吗?”
“我是看你不肯吃饭,不肯接受治疗,迫于无奈演的戏而已!”桑紫清咬着下唇,云淡风轻道。
闻言,温辰陡然笑了起来,由于他的伤势过重。所以,他的笑听起来很凄凉,让人的心跟着一揪一揪的疼。
“演戏!好一个演戏,让我真的相信你说的,为自己而活!”
瞬松清已。桑紫清喉咙疼的像被一把刀刺过一样,说不出话来。那日和他说的话,在脑海中不停的穿行。莫大的伤席卷过来,将她几乎掩埋。
直到——
阎御尧的那张脸,突然映入眼帘。她的蓦地想起他那晚的残暴凶残,吓的猛然向后退缩一步。
阎御尧眉宇间陡然变的凛然,盯着她想要看穿她心中所想:“既然都说完了,就该回去了,我上厕所很不方便,你还得帮我一下!”一句话,将两人发展的程度,说的一清二楚。
桑紫清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一巴掌,甩在这个可恶的男人脸上,他难道真的想弄得人尽皆知,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有多下/贱无耻。在和温辰交往的同时,却还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吗?W5kN。
她转过身,准备推着阎御尧的轮椅离开——
温辰抓住了她的手臂,却被阎御尧突然拦截下来。温辰的眼像一把利剑一样直视着他,阎御尧仰着头接受他的厉眼,又毫不客气的回敬了一个犀利的眼神。短暂的几秒钟,似乎见到了刀光血影,在这加护病房的楼层更显窒息。
“温辰,你别这样!”桑紫清淡淡出声,清透的声音里尽是无可奈何。
高傲如温辰,他何时向一个女人,这般祈求过,这不是他。她不想让他变成这样,她不能。
温辰的身体蓦地向后退了两步,那双沉润的眸里尽是不可思议。他宁愿她说,温辰我们分手吧,他也不想听到她说,温辰,你别这样。这好像是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出的话一样,他们现在的关系变的不值一提的地步了吗?
埃莉诺踩着高跟鞋,疾步过来,高跟鞋踩在这个安静的走廊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刺得人的心脏都跟着发麻。
她挽过温辰的手臂,眼底心里尽是不忍:“温辰,我们回去吧!”她低声祈求,她真的不该带他来这里的。
桑紫清敛眸,眼睛看着那挽在温辰手臂的凝滑玉臂,眼底一片酸涩。终归还是不属于她的,她永远都是多余的那一个。
温辰没有理会埃莉诺,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桑紫清:“给我一个理由,我就离开,不再打扰!”他的声音仔细听上去,夹杂着一丝颤抖,好像使劲了全身力气,终于发出来的那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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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226 12:38:56 本章字数:3625
桑紫清的头低的很低,她不敢看见温辰那双受伤的眼睛。爱残颚疈
“既然不爱他,又为什么要嫁给他,就因为他救了你父亲?”温辰的双拳紧攥,眼底又燃起一丝怒意。
他所认识的桑紫清看起来脆弱,但她并不懦弱。什么时候她开始变的,唯唯诺诺了。
“谁说我不爱他?”桑紫清抬头看着温辰的眼睛,强忍着想哭的欲望。
一句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像是回音一样一遍遍的传进他的耳膜,字字压的他透不过气。
阎御尧的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心里划过一个叫做喜悦的东西。虽然,她没有正面回答,但是听到她这么说,他的心底竟有一丝雀跃。
“你爱他?”
良久,温辰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看着桑紫清反问了句,不经然红了眼眶。
桑紫清的心尖跟着颤了一下,温辰居然哭了,在她面前他温润的像水一样。她第一次见到他哭,没想到却是因为她。
“和他在一起很新鲜,很刺激,这是我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而你,总是像一个长辈一样,督促我做这个,做那个,我很讨厌这种感觉。我感到压力很大,很怕见到你。而且,我不能和你在一起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桑紫清顿了顿,看着他眼眶内含着的泪水,心跟着紧了一下,
“我已经是他的人了,就在看你的那天晚上!”
说完,她不敢再看温辰的眼,推着阎御尧的轮椅,快速离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像是祭奠他们即将离去的爱情。
殊不知,在两人错身的一刹那,温辰凝在眼眶中许久的泪,也跟着一起滑落。他颀长的身体微微颤抖,像风中挂在树上左右摇摆的树叶,终于最后一个支点,再也无法支撑它,它随着风摇摇晃晃的飘落下来。13843533
“科尔温!”埃莉诺惊呼出声。
桑紫清猛然回头,她看到温辰躺在地上,没有了直觉,双眼紧紧的闭着,那泪痕还在他苍白的脸颊上挂着。
候低既认。她的心跟着他的无声无息,狠狠的揪紧了。想要出声叫他,脖子却像被人掐住似的,发不出声音。她下意识的跑过去,手腕却被一只大手扼住。
她回头看着手腕上的大手,不由分说的开始挣脱,眼里的泪跟着挣扎的力量流了下来,让人泛起心疼。
“现在才想着回头,你觉得还来得及吗?既然答应和我结婚,就守好你的本分,不然别说他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发现,我会让你连他的尸体都见不到!”阎御尧的深眸像冬日那股寒风一样,吹进桑紫清的身体,钻进她的五脏六腑,冷的人直发颤。
闻言,桑紫清停止了挣扎,盯着阎御尧像看个怪物似的。经历了生死关头,她以为一切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看来是她想的太多了。
阎御尧的眼底又沁着往日的疏离与淡漠,让猜不透,看不着,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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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廉城赶到,通知医生及时为温辰进行抢救。
付文茜赶到的时候,桑紫清和阎御尧早已经回到病房,所以他们并没有遇到。
经过抢救温辰的情况稳定下来,杜惠芝便马不停蹄的给他转移到原来的医院。
她看到新闻报道,才知道桑紫清这两天的情况。又听到埃莉诺说她也在这家医院就诊,便毫不犹豫的赶紧撤回到原来的医院,好像躲着瘟疫一样,躲着桑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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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病房内,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透过落地窗,折射出美丽的光晕。照在桑紫清那张凝白泛着微微红印的小脸上,透出淡淡的华彩,显得有些梦幻。
她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削着苹果。长长的苹果皮一点点的落到地上,直到最后一层落地。她将苹果放在茶几上,将从头至尾都没有断过的苹果皮,卷在一起放在一边。
整整一排,六个被卷起的苹果皮放了整整一排。
阎御尧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报纸,时而看着上面的内容,时而瞥向桑紫清的方向。
在她削到第六个苹果的时候,他英挺的眉峰终于蹙起一个小山丘,顿时一股子威严彰显出来。
在他眼里,桑紫清削的好像不是苹果皮,而是他的皮。这种感觉怎么看怎么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W5kN。
“你准备这样一直削到出院?”阎御尧终于按耐不住,将报纸放到一边。
自从她回到病房之后,她就跟个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慢慢悠悠的削苹果。削完后放到一边,继续削第二个,这样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他第一次发现削苹果削的这么慢的人,居然六个苹果,能用一个多小时。
桑紫清微抬臻首,看了他一眼,敛眸又拿起第七个苹果,边削着边说道:“你只要把病床还给我,我就不会坐在这削苹果了!”
这男人从回到病房,便像个没事人似的,占了她的病房,躺了她的病床。
阎御尧的眼睑微微上挑,看着沙发上安静削着苹果的女人,说道:“谁说这是你的病床?”
桑紫清削苹果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他:“我醒了时,就躺在这张床上!”
“那是我借你躺的!”阎御尧勾唇笑了笑,继续说道:“你只不过是皮外伤,躺在这么好的地方浪费资源。所以,我把我的病床借你睡一晚!”
闻言,桑紫清的小手搭在腿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那双清透的大眼睛,几乎能将阎御尧的身上盯出个洞来。
果然是奸商,精打细算的主,连个病房都要和她斤斤计较。
若不是他使用下三滥的诡计,利用她去勾引杜峰,她能被杜峰绑架吗?算来算去,根本就是他欠了她的。
这会躺在床上和她讨价还价,真是天理难容。
“看来我的身体状况根本不用住院,我可以离开了吧!”桑紫清淡淡的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站住!”
阎御尧沉声命令,目光幽深的像一抹寒光一样盯着她。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这只不过是受了点伤,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我?”
桑紫清回头,在他的身上,来来回回看了又看,说道:“看你说话中气十足的,哪里需要我照顾!”
“过来!”
阎御尧没有搭理她的话,又下了一条命令。
桑紫清站在原地不动,看着他倚靠在床上。胸前松开几颗扣子,露出黝黑的胸膛,肌理分明的胸膛彰显着力与美的结合。她的小脸一红,不禁想起他将她压在身下的那一幕,心脏陡然加快了跳动。
阎御尧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下去,了然的一笑,眼眸尽是邪恶的笑意:“放心,就算我的零件受伤了,但是主要运动功能还完好无缺。只要你需要的话,我随时都会满足你!”
桑紫清黛眉微蹙,有些不明白他的话,视线落进他的深眸时。瞬间读懂他眼底的阴邪,每次只要他想着坏事的时候,都会散发出这种光芒。
“扶我去卫生间!”阎御尧看着她羞红的小脸,没有继续闹下去。
桑紫清本想拒绝,可看到那双深邃的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