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越很寂的在画着圈,狠不能这只手就是姜绅的手才好。
她正当年,才三十出头,正是女人最需要的时候,没有男人的日子,梅越也很难受。
但见过姜绅的本事后,其他男人在她眼中,已经和狗屎没有区别。
别的不说,姜绅把一半全爷的资产全给了她,眼也没眨,转身就走,这洒脱,全天下有几个男人能做到。
“我赚的钱,都是为你赚的,等我死了,这些钱,全还给你。”梅越一个人喃喃自语。
“还给谁啊?给全爷儿子。”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接着姜绅出现在她面前。
“绅哥”梅越看到姜绅,激动的小手一颤,红酒都洒了一身。
接着疯狂的跳了起来,就想冲上来抱姜绅。
“把衣服穿起来,不然我马上走。”姜绅后退一步。
“你等下。”梅越急了,连忙回身,拿出一件睡衣披在身上。
虽然披上了,不过这睡衣也实在短,而胸前大开,比低胸裙都低,上面的风光,下面的大腿,晃的姜绅眼花缭乱。
姜绅只好苦笑坐下:“听说你混的不错,号令江南莫敢不从?”
“我再怎么样,都是个女人,我的钱,将来都还给你。”梅越温柔无限的跪坐在姜绅膝前,像一个小女孩子一样,然后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姜绅:“你知道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梅越孤身一人,无儿无女,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这世上,也只有姜绅值得拥有。
“多做点善事吧,钱太多了,也没什么意思。”姜绅淡淡的道。
“是,你的对的。”梅越眼睛一亮,姜绅是个好人,自己多做点善事,肯定会引起他的注意,怎么没想到?
“我找你是有事的,我问你,你实话告诉我,当天我让你去处理李布衣的后事,你怎么处理的,一个个细节说给我听。”
“李布衣?”梅越先是陷入沉思,接着徐徐道来。
接着李布衣死的消息,梅越也不意外,和姜绅做对,自然必死无疑。
她匆匆赶去苏阳市,在山庄门口先见到姜绅,姜绅说了一句好好安葬之后就走了,梅越走进山庄内,发现李布衣已死亡多时,不过身体还没变硬。
她带了东西过来,直接就在山庄里面把李布衣尸体烧掉,变成灰后,带回苏京,然后安葬。
从头到尾,没有什么遗漏。
姜绅听说完,沉思了一下。
然后道:“他死之后,我没动他尸体,然后在庄里转了转,等你过来,其间,我看了看他留给我的书,大概有一个半小时,没有在他尸体边上,你说你进去之后就烧掉了,也就是说,从我不在尸体边上,到被你烧掉,最多中间只有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当然可以做很多事。
姜绅大部份时间都会神念扫一下看看,就有一段时间拿了李布衣给的书看了下。
这李布衣死前给我一本书,引起我的注意,我看了一下他的书,书很玄妙,没学到什么,但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就没有注意到了。
如果李布衣有什么手段借尸还魂了,也就在姜绅看书的时候,或他离开,梅越进去的这段时间完成的。
“烧之前,你确定是李布衣?”姜绅再问。
“这倒没有,你说是,我就当是,我大概看一眼,其实心中还有点害怕。”梅越很坦白。
你叫我一个女人去处理尸体,我也害怕啊。
“他埋在那里?”
“江京市紫金山上,那是他生前曾和全爷说过的地方。”
“他还有什么亲戚或朋友吗?”
“好像没听说过。”梅越摇头:“他自己说的,做这一行,最好孤身一人,无牵无挂,因为很多事做出来,或逆转天命,或伤天害理,或不容于世的,容易糟到报应,不要害了自己的家人。”
“他倒有自知之明?”姜绅笑笑:“走,带我去他坟前看看。”
第七百零四章 姓袁的
第七百零四章 姓袁的
下午六点多,梅越带着姜绅来到紫金山上。
八月的六点多,天气还算明亮,只是山上已经没什么行人,风吹在梅越两人的身上,姜绅还不觉的,梅越感觉到阴森森的可怕。
“会不会有鬼啊。”梅越悄悄往姜绅身上靠了靠。
紫金山后面有一片公墓,但价值昂贵,一般的人,是埋不起的。
两人走到公墓那里,很快找到李布衣埋葬的地方。
墓碑很荒,看起来很久没有人来过。
“这香灰是我当初放的,应该没有其他人来过。”梅越指了指地上。
姜绅静静的站着不动,凝视着墓碑。
他不是真的神仙,自然看不出这里面的骨灰是不是真的李布衣,但是他有办法能知道这骨灰是不是真的李布衣,只是他在纠结。
“你是不是怀疑李布衣没死?”梅越小心翼翼的问。
“嗯”姜绅轻轻点点头,然后又想到什么,问她:“李布衣平时,有没有和你们说过,他有什么师兄,师弟,师父徒弟什么的?”
“这个啊”梅越陷入沉思中,最后摇摇头:“没有。”
“没有?”姜绅有点失望,难道真是家传?
“哦,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梅越突然道:“五年前有件事,李布衣受全爷所托,为京城某高官的新宅看了风水,助那高官更进一步,事后得到高官和全爷的赞赏,不过李布衣说,他擅长推算命理、摆放阵图,论料事如神、风水气运,这世上还有一人在他之上,只是那人年岁已高,久不出世,在民国之时,那人与他父亲并称南李北袁,后来他继承父亲的衣钵,这个南李,就是指李布衣了。”
“没错,你可以问范文才,当时他也在场,京城还有一个姓袁的。”
“民国之时?”姜绅听的眼珠都快掉出来,惊骇道:“姓袁的几岁了?还活着?”
“不知道。”梅越摇摇头:“不过听李布衣的口气,五年前,姓袁的肯定活着。”
“你知道他帮的那位高官吗?”
“不知道,这种事,都是全爷和李布衣两人去做,从来不带我们。”
“姓陆?姓陆?”姜绅站在墓碑前,左右迈了几步,沉思了一会:“国内现在,还有没有出名的风水、命理大师?”
“切”梅越不屑一笑:“国内大师如毛,但是有真才实料的又有几个?反正我之前遇到过几个,连李布衣百分之一都不如。”
问梅越也是白问,梅越以前就当李布衣是神棍,一直不服气,更别说其实的大师了。
“江南省呢,现在谁最有名。”姜绅现在,与这行没有接触,有了接触,可以问问相关的情况。
他不是这行的人,当然一无所知,其他行业的高人,可以在网上查出来,但这行是偏门,真正的大师高手,互联网上都查不到。
“江南省?”梅越想了想:“易大师吧。”
“姓易的以前跟过全爷,全爷一直信这个的,后来全爷遇到李布衣,就不再信任他,易大师也失望而去。”
“走,带我去找易大师。”
易大师六十多岁,慈眉善目,满头白发,看起来,真是有点仙风道骨的气派。
不过姜绅知道,做这行的,越是外表仙风道骨,越可能没什么本事,李布衣长像平凡,走起路来甚至还有点猥琐,偏偏就是个顶级大师。
这第一眼看上去,姜绅就有点失望。
不过他有求于易大师,自然不能表露在外。
“易大师,这是我新老板,姜先生。”梅越向易大师介绍。
易大师坐在那里,架子十足,不动如山,好像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坐,寒舍简陋,不要见怪。”
有点装逼的么,姜绅直接一点,上去扔下一张卡:“这里是一百万,就问易大师一件事情。”
拷,易大师眼皮一跳,有你这么问卦的吗?含蓄一点会死啊。
他还有很多装逼的话没说出来呢,姜绅就开问了:“京城有个姓袁的,听说是你们这一行的高手,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吗?”
一个问题一百万,这钱真是太好赚了,不过姜绅这问题一问,易大师就呆在那里。
到我这里,问其他同行?同行是冤家啊,易大师很生气。
不过他看了眼前的那张卡,暗暗咽了口口水。
“姓袁的?没什么印象么?让我想想”易大师装腔作势。
姜绅一听,伸手就去拿卡。
不知道?不知道我给你屁的事,你当我白痴。
一看姜绅拿卡了,易大师连忙叫道:“记起来了。”
“李淳风和袁天罡,姜老板应该听说过,我们华国历史上,最出色的推算大师,论推算之术,无出其右,简直和神仙一样,不过两位大师传艺之术各有不同。”。
“李家是传内不传外,传子不传媳,如果有几个儿子,只传长子,历来都是一脉单传,袁家不一样,只传天才,不管男女和姓氏,一心要把袁家的绝技传承万代,不过有一条,做了袁家的真传弟子,就要改姓袁。”
“据说民国的时候,姓袁的收了两个徒弟,一个姓陆,一个姓方,两位都是天才,学了十年之后,姓袁要传袁天罡的压厢绝技《五行相书》的《易镜玄要》,不过有一条,得到真传的人,要改姓袁,因为这个师父以前也不姓袁,他也是改姓袁后,学了这些绝技。”
“两个徒弟各有所想,姓陆的不肯改姓,最终让姓方的学到了袁天罡的绝技。”
“后来这姓方的,就改姓袁,他与李家的传人,并称南李北袁,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师。”
“姜老板想找的,应该就是这个人。”
“他叫袁什么?现在还活着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我师父说的。”易大师这时脸上出现一种狂热之情。
“我师父也是听我师公说的,姓袁的与我师公是同一时代的大师,恐怕最少也有一百多岁了。”
你师公也能算大师?姜绅和梅越同时鄙视。
易大师所知的也就到此为至,姓袁的叫什么,在那,还活不知着,一无所知。
这才是真正的高人。
姜绅听了之后,就知道姓袁的肯定厉家。
易大师这种人,随便就能找到,他天天坐在家里等客人上门做生意,就算有本事,也大不了那里去。
袁先生这种人,只闻其名,难见其人,这才是高手。
像李布衣也是,大隐于市,只在全爷身边做事,默默无闻,要不是全爷在他年轻时帮过他,估计李布衣现在还不知道在那个街上摆摊渡日,寂寂无名,别人见到他,也不会相信,这就是号称南李北袁的李家传人。
姓易的好像真是有点本事,一看姜绅的表情,就猜中他的想法,冷笑道:“我要是到了李袁两人的的高度,自然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天下人都要来找我求我。”
“能有多少高度,那也是看你有多少本事。”姜绅也笑笑,你自己没本事,不能达到这个高度,你又怪谁?
“多谢易大师了。”姜绅知道再呆下去,也没什么结果,转身而去。
姓易的看着姜绅离去,呆呆不知所想,大概十几秒后,摇了摇头:“厉害,厉害,这个人的面像,我竟然看不出来?相书有云,‘面相若无,非神即鬼’,这个人不是神仙,就是鬼啊。”
姜绅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走后,易大师就把他当成鬼了。
“怎么办?姓袁的还是没有线索?”梅越也很想帮姜绅做成这件事,加点印象分。
“也不能说一无所获,至少,知道真有这个人。”姜绅灵机一动,姓袁在京城,李布衣帮高官?
也许姓袁的会帮高官们?
姜绅打了一个电话问黄震国。
他是下午五点多到江京市的,带着梅越跑来跑去,这时都快晚上八点多。
“绅哥,有什么指示?”黄震国笑道,看的出来,他心情不错。
“这么好心情,要发财了?”姜绅笑。
“当然好心情了,哈哈哈。”黄震国大笑:“那个老处女要滚蛋了。”
“哪个老处女?”姜绅莫明其妙。
“要谢谢绅哥,这次拿回四兽首,首长们也很高兴,姓陆的老处女也得到表彰,她要下去了。”
“我忍了她很久了,终于可以看见她滚了。”
原来陆冰要走了,据到要下到省里。
“她这下去,岂不是最少要做副省长?”姜绅惊讶道,陆家也太急了,这么早就放下去当副省长?就她臭脸?能不能适合下面都有问题。
而且,我看她也未必是处女,要不然,当初会和她男朋友要死要活的。
“嗯,估计是省委宣传部长这种职位,副省长?她资历还差点。”
“部长那可是常委。”
“部长是一把手,有自己的小王国,她当副省长,下面的厅长们,谁卖她面子?你知道她脾气有多差了?”
“也是。”姜绅想想不对劲啊,我们谈她干什么。
“问你件事,京城里面,有没有风水算命的大师,很有名的,年纪也大了,姓袁的。”
“你还要找人算命?”黄震国莫明其妙,然后摇摇头:“没听过。”
“切。”姜绅有点失望,不过,他不甘心:“帮我问问你家长辈。”
这意思就是问老炎首长了。
“我爸也不信这套啊。”黄震国好笑,然后又点头:“信,我帮你问下。”
不到五分钟,黄震国打电话过来,惊叫:“绅哥,真的有。”
“草,终于找到了。”姜绅忙了一夜,听到这消息,心花怒放。
第七百零五章 深入地底
第七百零五章 深入地底
不过他马上发现白开心了。
因为姓袁的死了,就在昨天刚死,葬礼也很低调,当天正好有个会议,陆定文的父亲本来和老炎首长要一起到场,结果陆定文的父亲去参加袁大师的葬礼,所以老炎首长才知道姓袁的死了。
据老炎首长说,建国后这姓袁的就跟了陆家。
建国后国内元勋无数,别说姓陆的,老炎家当时最高级的才做到副部,两家人都上不了台面,在建国中的几百个将军,无数元勋里面,两家都只能算小鱼小虾。
后来两人家也越混越好,到了现在,都成为国内的几大家族之一。
老炎家是跟的首长好,一路没站错过队,而陆家据说就是靠的这个姓袁的。
不过这只是高层中的流传,包括老炎,甚至老炎的父亲在内,谁都没见过这姓袁的,大家都以为陆家是故意吹牛的。
不过昨天,姓袁的真的死了,消息就传了出来。
“死了?这就死了?”姜绅觉的死的好蹊跷,刚找到一点线索,这就断掉?
你早不死,晚不死,昨天我去找李布衣你死了?肯定有问题。
换成是别人,姜绅就要找到陆家去,就算死了,也要把这人翻出来。
不过姓袁的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师,不管他立场是不是针对姜绅,凭他的精湛的技艺,就值得让人尊重。
“这么说没线索了?”姜绅长叹。
黄震国却嘻嘻一笑:“也不是完全没有,陆家的人,尤其是那几个关系人物,肯定知道袁大师的事,说不定,袁大师还有什么后辈徒弟什么的,你问陆家的人嘛。”
“我和陆家可是敌人。”姜绅没好气的道。
“有个人,你可变成亲人嘛?”黄震国阴阳怪气。
“你什么意思?”姜绅愣了下。
“陆冰职位没定,方向定了,东宁省,哈哈,绅哥,你吃点亏,把这老处女收了,搞定她后,问什么,她都会告诉你的。”
“我去你大爷的。”姜绅怒吼。
“哈哈哈。”黄震国挂了电话。
不是吧,这老女人,要到我们东宁省来?姜绅感觉有点郁闷。
今天的坏消息,真是一个接一个。
袁大师线索断了,李布衣也找不到。
“绅哥,你好像不开心?”梅越倚偎着姜绅,抬着头楚楚楚可怜的看着姜绅。
那眼神好像在说,你不开心,我可以让你变的很开心。
“你好好做,在江南把业务做大一点,回头,可以到我溧山县来投资。”
“真的,我可以去溧山?”梅越大喜:“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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