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某的猎物,还没玩够,怎么可能随便让给他人呢?王爷您说呢?”这句话,既是回答了她的发问,也明确的告诉南宫律,这个女人,他还没折磨够,不管是什么身份的人,出什么价码,他都是一句话:不可能!
“如果本王执意留她呢?冷爷可别忘了,这里,可是宁王府!”他仍旧端坐在桌前,只是眉头微微皱起了些,“来人,扶若雪小姐回竹苑!”
“王爷?”她呆愣在原地,本想再问些什么,却见南宫律面露不耐的挥挥手,两个刚进来的丫鬟便不顾她的挣扎搀着她就向厅外走去。
“王爷不要欺人太甚!”这算什么?本来谈得好好的,没想到他竟然变卦!不要以为他是王爷,他就没有办法了!
寒若雪两眼凄凄,看着他恶狠狠的表情,咬咬牙一狠心甩开两个丫鬟的手决然的走了出去。
为什么?
为什么他对她只有恨?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就连这有可能唯一一次能得到的幸福的机会,他都要抹杀!在他的心里,她到底算什么?
真的只是一个发泄的对象,毫无价值的玩物?
正文 第八章 莫名的怒火
“本王与你重新做个交易如何?”见厅内再无他人,南宫律站起身来浅笑着走到冷朔华的面前,丝毫不理会他脸上的暴戾之气。
“王爷觉得冷某还能相信您吗?”拿他当猴耍吗?明明知道他想狠狠的羞辱寒若雪一番的,谁知他竟替她做起主,撑起腰来了。
可恶,是什么使他改变了主意?
“冷爷不用这样看着本王,本王自是有一番道理,就以一年为期如何?一年之后,本王会将她亲自送到冷府,任冷爷处置。不过,若冷爷想让她出些什么意外,本王也是乐意的,就当是对这次失言的补偿,如何?”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恨她,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瓜葛,但他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再说,折磨人,他可是很拿手的,并且乐在其中。
“哼!冷某要的可是活人。”冷哼一声,也算是默许了这次的变故,并接受了他的提议。当然,只要人不死,她在王府中是吃香的喝辣的,还是受尽侮辱折磨,又关他何事。
冷朔华在明白了南宫律只不过也当寒若雪是件可利用的工具后,虽然消了些气,可心里仍是不服气,愤恨的厉害,明明是想亲手折磨她,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种局面。
虽然他力争到底也是能将这个*的*囚在身边,毕竟他身后之人,可是没人能惹得起的,但为了一个女人,就把那人扯出来,实在是不值得。
“希望王爷这次要说到做到!不过,冷某有个条件,寒若雪必须每月回一次冷府,毕竟,她可是冷某的心头肉呢!”最后一句话,他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吐出来的,仿佛那些字句跟他有深仇大恨,不撕咬个粉碎难消他心中怒气。
“那是自然。来人,取黄金百两,送到冷府!就当是本王赎她一年的费用,如若不够,冷爷再去管家那里领就是了。”
“哼,不必了。冷某告辞!”
说完,他冷哼一声,头也不回便迈开大步离开花厅出了王府,随后赶来的管家看着背手而立的南宫律静静的听候吩咐,见他大手一挥,管家连忙招呼着身后几个家仆追着冷朔华的身影而去。
“来人!将黑豹带到刑房罚二十大板。关押十天!”该死的奴才,好心办坏事!
竹苑
“都出去!”南宫律刚进内室便将屋子里的丫鬟和身后跟着的奴才们赶了出去,阴沉着一张脸死死的盯着寒若雪。
“王爷?若雪叩见王爷!”怎么回事?她忍不住心头一阵恐慌。
这个样子的王爷她还是头一遭见到,心里不免胡思乱想着。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在生气吗?是不是,他,他对自己不满意了?
还是,他们两个没有谈妥,于是,于是拿她出气?
“*!”他圆目怒瞪,大掌一挥便将她推倒在地,抬脚狠狠的踩在她的胸口之上,一张俊朗的脸硬是生出了几分阴森之气。
“王爷?咳,若雪,咳咳,若雪~做错什么了?”她惊恐的仰望着死死将她踩在身下的男人,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得他发这么大的火。
明明,这之前,他都是一脸微笑,温柔的待她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如此狰狞,暴戾呢?
这句话问出口,南宫律心中的怒意燃烧的更加旺盛了。“还不知道你错在哪了?身为本王的女人,你该怎么自称?该如何自处?竟然敢对着本王之外的男人卖弄风情,泪眼诉情!你说本王这一脚踢不踢得?踩不踩得?”见他来,还不赶紧跪下来求饶认错,竟然真的以为他是真心宠她的?
这样一个愚笨无知的女人,真不知道姓冷的与她有什么过节,竟然对她有这么大的兴趣!
呸!要不是看她还有点用处,这样的女人送他一百个,他都不会要。
“王爷,若雪知错了,若雪,以后再也不敢了!”果然,男人都是在意他的女人是不是心属自己的吧,只有他,只有那个男人,把她一片真心践踏在脚下,不屑一顾。
寒若雪不是那不识时务的女人,活了这么多年,软话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为了生存,为了自保,自尊早已经被她践踏了不知道多少次。
此时,她的心早已经麻木了,本来以为王爷肯出那么大的价钱替她赎身,定是对她有些迷恋的,就算不关*,至少,对她的容貌和身体还是满意的,可是,现在呢?
他到底图她什么?把她留在身边又是为了什么?
“来人,告诉她,本王的侍妾在本王面前应该如何称呼?”见她还没明白过来,南宫律气不打一处来,随即唤来一个丫鬟,命她告诉脚下的女人。
“啊!”香儿听到唤声连忙进了房间等候他的命令,可当她看到他脚下狼狈的人儿时,吓得瘫软在地上,啊了一声后捂着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又是一个*婢,简直就是倒胃口。那就让本王在床上告诉你,该怎么尊敬本王,伺候本王!”说着他弯腰一把将她捞起扔到了床上。
怎么会这样?
寒若雪不停的向床角移动着身体,看着一脸邪笑自顾自得脱着衣服的南宫律,她怕急了,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怎样的折磨。
为什么?她到底得罪谁了?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何,一个又一个要将自己往死里逼呢?
无法逃,她只好紧闭双眼,双手紧紧环着身体,任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迎接未知的命运!
正文 第九章 恶魔求欢
饶是她再闭着双眼不去看,可男人越来越近的气息和恐慌的压迫感她还是清楚的感觉到了。
梦碎了,情逝了,她还要再接受悲惨的折磨吗?
“不,不要!”寒若雪突然发疯般挥舞着双手,口中不停的喊叫着不要不要~
她不要这种生活,她不要总是被当成工具,当作发泄的玩物。
“不要?不要什么?一个娼妇有什么资格拒绝本王?不要忘了,如果你拒绝本王,回到藏娇阁后要经历的是什么,可比伺候本王痛苦多了!”南宫律大手一握,便将她的双手扣在了身后,另一只手紧紧钳住她小巧的下巴,伸出舌头,沿着那泪痕一路吻舔了上去。
好恶心!
这是寒若雪此时此刻最真实的想法。为什么?昨天,她明明没有这种感觉,虽然意识不清,但是她的内心深处没有这么抗拒和厌恶的情绪。
而现在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觉得那在自己脸上打转的东西,那么令人作呕!
“睁开眼,看着本王。”
男人的呼吸打在她的眼皮上,她很怕,听到他的命令,她更是怕的紧闭着双眼,摇着头,死都不想睁开。
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就倔强的蜷缩在床角里,虽然被南宫律钳制着,虽然心里很害怕,可还是咬着牙,一动不动,泪,更加汹涌的流了下来。
“啊~不要!”她突然惊呼出声,双眼猛地睁开,惊恐的看着他的大手似乎只是轻轻一拉,便将她身上所有遮体的衣物撕成了残破的碎片。
白皙光洁的肌肤*了出来,南宫律贪婪的看着这具迷人的酮体,只觉得脑门发热,腹下胀痛难忍。
那因恐惧而紧绷的皮肤更是让他爱不释手,一遍遍摩擦着,揉捏着,毫不将寒若雪的推拒和挣扎放在眼里。
“真是天生尤物,”他喃喃自语,“可惜,早已经是残花败柳,让本王再教你怎么做个淫娃*如何?男人可是最喜欢这样的货色。”
说着,抓起她的胳膊将她拖到了床中央,伸手就开始撕扯她身上早已不成形的几片碎布。
寒若雪见挣扎也没有什么用,就又闭上了眼,双手堵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
眼睛看不到,听觉就变得异常灵敏了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扯了下来,那衣服被撕碎的声音一次又一次的响在她的耳边,让她几欲昏厥。
南宫律眼见着女人甜美的身体完全呈现在他眼前,顿时兽性大发,立时一个俯身趴在了她的身上,低头便将那饱满的粉嫩*含在了口中。
“啊~不要!疼!”寒若雪痛苦的叫出声来,原来南宫律竟然用牙齿狠狠的咬住了胸前那颗茱萸,感觉到口中似有血腥之气,这才松口,伸出舌头,轻轻舔着。
变态,他是变态,寒若雪心里咒骂着,可是却不敢再动分毫,生怕她的一个动作,招来更加痛苦的折磨。
这个时候,她竟然有种错觉,好像,昨夜之人跟现在这个人,完全不是一个,昨夜就像是一声梦,梦中的男人温柔体贴,只会不停的在她耳边温情低语,似有诉不完的情怀。只会温柔的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舍不得她伤心半分。
而现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就像是恶魔,以折磨她为乐。
正文 第十章 变态的床第之欢
“啊~救命!”
一声凄惨的呼救声从竹苑的内室中传了出来,被赶出竹苑的丫鬟奴才们全都静静的站在苑外,听到这样的嘶喊声仍旧平静的静立着,似乎早已司空见惯。
倒是刚从内室退出来的香儿,被这声喊叫吓得扑通一声,竟然昏了过去。
早在之前,她已经昏过去了一次,好不容易慢慢转醒,却被床上那骇人的景象吓得半天动弹不得,终于手脚并用的爬了出来,现在,已经是心神俱散了。
“哎~”终于有一个伺候在南宫律身边的贴身丫鬟看不过去,叹了口气,对身后几个小丫鬟说:“把她搀过来,扶到下人房里,好好休息下,缓缓神。”
哎,又一个被吓到的,看到那样的场面,不知道这小丫鬟的命还保不保得住,她忍不住又叹息了一声。
“是,虹玉姐姐!”就算有千般不愿,不想进到这个院子里,可开口的是王爷最宠的虹玉,她们也不得不照办。
“小点声,别扰了王爷的兴致!”见两个丫鬟也是一脸惧色,手忙脚乱的便要跑到香儿身边,虹玉拦了下来,又吩咐了一声。
“王爷,若雪错了,王爷饶了若雪吧。”寒若雪美目直往上翻,真想现在昏过去算了,可是身下不断传来的痛楚,就算是她此刻昏了,下一刻也会被疼醒。
不管她如何求饶呼痛,身上的男人却没有任何的怜惜,看着她痛苦的神情,听着她不停的嘶喊声,他只会更加兴奋,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粗鲁。
那是什么?
寒若雪不停的在心里问道。
那冰冷、坚硬的如同石头一样的东西,那正猛烈穿刺着她身体最柔弱处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撕裂的痛,是在惩罚她将昨夜的种种忘记了吗?难道这就是床第之事?可是,她明明听藏娇阁里的姨娘说过,女人只有第一次才会很痛,忍一忍就过去了。
现在,她为什么还是这么的痛,甚至,比昨夜更痛。或许是她记不清了,或许,这种事,一直都是痛不欲生的吧。
南宫律看着手中不断进出的粗大的男势,嘴角越发冷笑起来,“本王最喜欢血的味道!”他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将那吓人的东西抽离她的体内,满意的看着上面沾染的点点血迹。
他的脸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身体重新压在寒若雪上面,将手中的男势蹭在她惨白的面容上,“只有血,才能洗净肮脏,你才配得上本王。”
她的脸染上了自己的鲜血,红白之间,竟又多了几分妖娆,像极了妩媚的妖精,以吸食男人精血为生。
她的爱被践踏,身体又被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痛,好痛。让我死!”不如让她死吧,死了,就一了百了,就不用再受世间这番痛苦,这番折磨了。
“*妾!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本王的*妾,以后在本王面前记住怎么称呼自己。”竟然还没明白过来,竟然还想用死来威胁他,“想死?那也要看看本王同不同意,若雪可以试试,看看是能如愿一死了之,还是被本王发现后更加生不如死!”
哈哈哈,他就说嘛,折磨人,可是他最乐意的事情。只要她稍不听话,他不介意让她提前见识一下他的手段。
说着,他一个挺身,将早已经挺立的欲望刺进了血染之地,奋力冲刺着,律动着。
寒若雪正沉浸在求死不能,只能痛苦活着的打击中,只觉得*有个温热的硬物一下子刺进了她的身体,正要呼救,想到他的话,赶紧抬手捂住了嘴,咬着牙想要忍受接下来的侵犯。
可是?
怎么回事?
她只觉得那硬物刚进去,只*了三五下便扑扑轻颤了起来,接着男人沉重的身体便压了下来,耳边是男人粗重的*。
折磨,结束了?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屋顶,很长时间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当她再回神之时,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人,床上凌乱不堪,*部更是不堪入目,血迹混着其他的,体,液,使她有一种,今天才是她初夜的错觉。
正文 第十一章 活着,确实比死痛苦
“王爷,今日您有些过头了。”宁王府的墨轩内,虹玉静静的立在床前,面无表情的微低着头,看也不看床榻之上趴俯着的南宫律。
这墨轩正是南宫律的居所,这里,也是王府所有下人的禁地,只有贴身伺候他的小菊和虹玉才可*,就连黑豹也要经过允许才胆敢踏进墨轩。
只是,小菊是可以在墨轩活动,却独独这个内室,她是进不来的。只有虹玉一人可以不经任何人允许踏进的。每当南宫律心情烦躁或是做出一些类似于今天的事情后,他都会自觉的回到墨轩,安静的听着虹玉不带丝毫感情的说教。
这对主仆,怎可只用怪异二字形容。
南宫律每次听到她这样训斥自己,不怒反笑,心里总是暖暖的,像这样一个纯粹的关心着自己的人,只怕也只有她了吧。
“过来。”他终于听虹玉念叨完,头也不抬起来,就这样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过来。
“哎~”她叹息一声,终是不忍拒绝他,大方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揽过他的身体,然后坐在了床边。
慢慢抚着他的头,虹玉眼角竟然湿润了起来,“娘娘将王爷托付给奴婢,可是,奴婢终是没有保护好王爷,竟让王爷您变成了现在这样,都是奴婢的错。”说着说着,眼中的雾气慢慢聚集,在眸中打个转,笔直的滴落在南宫律的脸颊上。
房间内两个人,互相依偎着,虽然身份落差很大,在此刻,竟也是十分和谐的一副画面,南宫律一直没有再出声,只是将头窝在虹玉的怀里,寻着最舒适的位置,沉沉地睡了。而虹玉却低泣着,看着外面日落,月升,直至黎明时分。
两天后 竹苑
寒若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终于可以去见父亲母亲了,眼前总是闪过小时候她偎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情景,可是,梦就是梦,每当她想伸手触碰母亲那温柔的笑脸时,画面就破碎一地,转而就是一片火海,以及父亲不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