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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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是天使-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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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被一个温热的身躯抱住,张嘴正欲尖叫,却让一灵舌顺势而入。

“很久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女孩子了。”一个穿着西装的精瘦男子走了过来,转眼她的外衣已被褪下,一双颀长的手抚*细嫩的肌肤。

“我,我去洗一下澡。”趁着双唇好不容易得从陌生男人的唇舌下摆脱,她急急地用手拉紧背心,逃也似地跑进了浴室。

沙发上坐着3个各具特色的男人,戴着银色面具的裸男此刻正旁若无人地喝着红酒,自然得他好象正穿着由名家手工制作的礼服在参加晚宴,风度翩翩。

西装男面无表情,似乎什么事情也吸引不了他。得吻佳人的那个男子染着金发,似乎很年轻。

偶尔3个人会一齐望向浴室,他们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仍然没有人吐出一个字。他们似乎都很通晓越是被逼急的猎物玩起来越带劲。

浴缸里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已经在热水里泡了半个小时的她不敢起来,如蝶翼般的睫毛哀怨地抖着,可以后悔吗?真的要这样做吗?她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自己,心里充满着无助与迷惘。

浴室突然打开的门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心一紧,赶紧用手护住重要部位,大大的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惶恐。

“我,我不是故意不出去的。”她强自镇定,讷讷地开口解释,却在裸男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的那一刻失去了所有的冷静,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

“我,我不做了,”全身赤裸的她紧紧地抓着床单,娇小的身子剧烈地抖着,“你们放我走吧,我,我不要你们的钱了。”她抓着床单就想走向浴室,她的衣服还在那里。

“小宝贝。”金发男状似怜惜地说着,却在下一刻麻利地用皮带缚住了她的双手。

夜很长,已被解开双手的女孩痛得连*的力气都没有。

窗外满天星斗。



正文 番外之 逃妻被抓



再过几天就满一个月了,她下定决心下个月三号就辞职,这家公司还蛮厚道的,每个月的二号就发上个月的工资。

“宝珠,下班陪我去逛一下街。”花蝴蝶对她说到,倪净很不愿意,但想想,如果自己在这当口以莫须有的罪名被花蝴蝶辞掉的话,好像很不划算。

“好。”她低低地应着,下班时陪着那只花蝴蝶逛了一家又一家的精品服饰店。

“晚上我要去相亲,你陪我一起去吧。”

“为什么?”她相亲关她什么事。

“当然是去给我做陪衬了,如绿叶般的你渺小地站在我的身旁,衬托出我这朵红花是如此高大艳丽。”倪净听了几乎要笑出来,有人这样形容自己的吗?好吧,去就去,她从来没机会去相亲,去见识一下也不错。

花蝴蝶去相亲的地方是一个高级会所,花蝴蝶在门口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倒是她进去时收到不少探究和“善意”的目光,今天为了衬托出花蝴蝶的美貌,她的牺牲可谓不小。

“雷先生,你这么早就来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花蝴蝶热情地迎了上去。

原本低着头的她一听到雷先生三个字,一个激灵就抬起头来。她才离开几天,他居然跑来相亲,还找来这样一个对象,难怪终年*,连这样的货色也要。不过想想是自己理亏,只好把头低了下去。

“雷先生真是长得一表人才。”花蝴蝶喋喋不休地说着,“我能和雷先生坐在一起真是十八辈子烧了好香。”

“赵小姐怎么带了这么一个人来。”雷腾若有所指地说了一句。

“你不知道,现在有点女孩子长得丑,又虚荣,她是我公司的同事,都和她说了不方便带人来,今天是我的大日子,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说自己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再不抓住机会以后就嫁不出去。”

“离了婚的女人啊。”雷腾特地加重了这一句,“还真是迫不及待啊。”倪净听了头皮发麻。

“就是啊,很迫不及待的。”花蝴蝶连忙补充着。

“叫什么名字?我有个朋友老婆跑了,想再娶一个,他条件还可以,请这位可怜的离婚女士介绍一下自己。”

“我暂时没什么心思再*婚姻的殿堂。”她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现在她的脸这么惨不忍睹,估计他要辨认也要花断时间,扭扭捏捏的不是办法,反而容易让人起疑心。

“再*婚姻的殿堂?不知道这位可怜的离婚女士到底和几个男人离过婚了,是怎么离的婚?该不是抛夫弃子,想找个条件更好的,还是你原来的老公在某些方面不能满足你?”他很直接地问着。

“宝珠,原来你的老公*。离婚对啊,早该离了。”倪净瞪着花蝴蝶,天啊,如果可以,她一定当场掐死她。

“我老公能力很好。”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她不能平白无故背上罪名。

“那是你欲求不满?”雷腾这一问,她的脸登时红了。

“我对我老公的能力很满意。”听到了吧,听懂了吧,她对他很满意哦。

“那是什么原因你们要离婚呢?婆媳问题,金钱问题,子女抚养问题?”他连珠炮地问着,倪净几乎要招架不住。

“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离?”

“我其实没有和老公离婚。”还是坦白从宽的好。

“宝珠,你居然捏造简历。”花蝴蝶总算逮着机会,气势如虹地吼着。

“那个,我有事先走了。”拿起包包,她落荒而逃。跑到门口时,果然有一辆熟悉的车在等着她,认命地上了车,她知道今天晚上肯定很不好过,还好,其他人还不知道她的行踪。

深夜,某总统套房,一素颜的娇小女子跪在地上,男子高高在上地看着她。

“阿腾,我原本想跪搓衣板的,可是找不到。”她可怜兮兮地说着。

“那也可以跪在瓷砖上,为什么一定要跪在地毯上?”

“瓷砖比较冰,人家身体不好。”

“过来。”

“是。”她连忙狗腿地跑了过去,这次自己真的是太过分了,如果阿腾很快就把自己的行踪透露给其他人,她一定会死得惨不忍睹的,还是给彼此一段缓冲的时间比较好。

“可不可以不要做啊?”问这样的问题虽然很可耻,可是如果问了能逃过一劫,面子算什么。

“你说呢?”某人冰冷地看着她。

“好啦,我知道了。”主动抱住雷腾,她在他身上轻轻地蹭啊蹭。

“这可是你勾引我的啊。”雷腾三下五除二剥掉了她身上的衣服,顾不上来个温情的抚触,往她的蜜处抹了些润滑油就急急地顶了进去。倪净吃痛,又不敢推开他,臭阿腾,给她记着,此仇不报她就不叫倪净。

“想着以后怎么收拾我是不是?”雷腾狠狠地吻着她,这些日子来,想死他了。这小人儿好狠的心,居然又来一次说走就走。

“没有啦。”她弱弱地应着,心里很想说,不要再顶了,有点痛。

“那你保证以后绝对不拿这件事来打击报复雷腾,以免对他造成心理上和*上的伤害。”

“这分明就不公平嘛。”她小小声地抗议着。

“不公平是吗?”他的眼睛危险地咪了咪,倪净无法只好点头。雷腾把倪净压在沙发上,分开她纤长而又笔直的双腿,让她的一切“进”“出”动态,都*在他面前,他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小人儿毫无保留的承受着自己,他的欲望在这具柔韧而又芬芳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阿腾,真的不要了啦,呜呜……”两人本来体型就相差很大,他这次又这么粗鲁,她为什么会被逮到。一道白光划过她眼前时,她终于如愿昏了过去,却不知道真正的惩罚才要开始。

倪净觉得自己做了一场香艳得近乎逼真的春梦,梦里好像有阿凯也有风微,她被夹在两人中间,接受着两人的侵入,那种感觉很清晰,就跟真的一样,阿凯从后面抱着她,风微则在前面揽着她,同时接受着两人的欲望,两人都很小心的扶着她的身体,*的时候都还算温柔,后来似乎就不受控制了,情况有些混乱,她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似乎不停地被吻着,被*着,被*着,梦里也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有人把她按在腿上由下至上的*,那强力的摩擦让她难以承受,喉咙里不断逸出难以克制的吟哦,想逃却抽不出力气也找不到方向,好象一直被霸道地包围着,那是最温柔的禁锢,也是最霸道的柔情。

醒来时身边却只躺着阿腾,想开口问昨天是不是还有别人,掂量了一下还是把那个问题含在了嘴里,万一是梦,把阿腾惹得醋意大发就不好了。

“醒了啊?”阿腾抱着她,倪净哀怨地看着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真坏。

“饿吗?”在他温柔的注视下,她不由点了下头。

“我也饿了。”说着他的身子又覆了上来,倪净叫苦不迭,现在真的是白天吗?天,为什么这么黑?呜呜……



正文 番外之 圆满



她爱这些男人,也爱自己的孩子,可是她不喜欢当家庭主妇。每天和孩子们在一起她很快乐也很满足,尽管时间都被填得满满的,她却总是莫名的会觉得空虚,所以有了这次的逃离,她不想采取这样的方式,可是每次想和他们沟通,却发现有时候沟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似乎总在担心,担心哪一天会再冒出一个男人来。

“苏大哥,霆生。”她怯怯地唤着。苏清流看到她这样,心已经先软,这一个多月来,她虽然瘦了些,却变得精神多了。郑霆生看着倪净,他不想像那几个男人老是采取强迫的方式,他知道她不喜欢,可是,这个小人儿为什么总要把他逼到无路可退。

“以后你想出去工作就出去工作,但不能因此忽略了我们。”半晌,苏清流终是如此说道。

“清流你真好。”倪净抱住他,满心感激,“霆生,你也会支持我对不对?”郑霆生点了点头。

“离开这么久,可得好好补偿我们一下才行。”苏清流点了点她的鼻子,倪净害羞地低下了头。

长夜漫漫,一室绮丽。

“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柔依了。”云柔依的眼睛哭得红红的,妈妈走后,她是一天一小哭,三天一大哭,磊磊哥哥说她都要向大白兔看齐了。

其他的孩子只是围着她唤着母亲,倪净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职,很过分,她只想到了自己,却没想到孩子们还小,还需要母亲。

“如果你以后再这样闹失踪,我就再不认你。”君悦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狠劲,如果给了温暖又突然把温暖抽回去,那他宁愿从来没有得到过,没有拥有过,就不会去奢望。

“妈妈,你总算回来了。”宇戈抱着倪净,如宝石般的眼睛也浸满了泪水,这阵子兄弟们都说他没用,把妈妈丢了,他压力很大,他知道哥哥弟弟不是故意这样说,可是他还是好难过。

“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她许诺着。

“妈妈,以后如果你要走,就把辰辰也打包带走。”雷辰的个头还不高,只能抱着她的大腿。

“妈妈,我好想你做的翡翠白玉汤。”苏凌烨道,都是那几个大男人不好,老是缠着妈妈,害得妈妈压力过大就给离家出走。妈妈离家出走有那么多人找,他要是离家出走不知道会不会像君悦以前一样到街上当个小混混。

风漠抓着倪净的衣角,帮中长老说的果然是对的,有些事情不争到最后就是得不到,他才不要到最后只能自己一个人哭。

在家静静地待了两个月,倪净便着手准备开了一家花店,芙蓉和秀珠听说了都要合股,她自是同意。花店开业那天,苏曼雪也有来,她没有开口请她合股,有些事情发生了便是发生了,就算真的释怀了,心中还是留下了痕迹,有时候有些东西只是藏得太深,到敏感时刻才会显露出来。命运真是弄人,明明该是最亲近的人,到最后只能相忘于江湖,好比她和大祥哥,她不喜欢叫大祥哥林旭,叫林旭总觉得很疏远的样子。

譚乐也有来,没想到她离家那段时间去打工的那家公司居然是他名下的,她离开公司的第二天,他正好到那家分公司视察,两人极其凑巧地错过。

日子平淡中有着充实,白天男人们去上班,孩子们去上课,她在花店,周末她的花店不营业,虽然周末生意更好,因为周末她要陪她的爱人,她的家人,寒暑假花店也不营业,芙蓉和秀珠总笑说这样下去花店迟早会破产,但她知道其实她们并不在意那些钱。她要的幸福其实很简单,身边有自己喜欢的人,也有活泼可爱的孩子,她爱他,他也爱她,不和他人比较,因为她知道自己已拥有最好,此生有夫如此,有子女如此,有朋友如此,她无憾了。



正文 番外之 悦依



谁也没有她的离去会那么突然,记得那个温暖的午后她还依偎在风爸爸怀里休息,还记得风爸爸不敢置信地用颤抖的手去探她鼻息的样子,得知她真的停止呼吸时,一向丰神俊朗的风爸爸在瞬间老了十岁,也是在那日,驱车归来还不知她离去的康爸爸发生了车祸,当场死亡。

那阵子大家的心情都不好,偌大的宅子一片死寂,直到很久以后才恢复生机,我和苏凌烨担负起了照顾弟妹的重责。

没办法,苏爸爸也在那年毫无预警地过世,其实我知道他不是无预警去世,他是使用了一种咒术让自己提早离去,看起来就像正常死亡一样,但他死前为之祈福的人都会一生福泽深厚,我没想到我也在那些人的行列里。苏凌烨当时也在场,但我们都阻止不了,他的悲伤我知道更能理解,也知道不能让柔依他们知道。郑爸爸一头扎进古籍,只有雷爸爸一个人看起来好象还很正常,我和柔依结婚的第二年,据医生诊断他也是正常死亡。其实我知道他早就不想活了,只是不想我们过小年纪没了母亲又没了父亲,但更应该是不想已经去了天国的妈妈放不下心来,我不认为前一天还强壮如牛的人第二天会暴毙。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倪净不是我的母亲,还没来到他们家之前我就知道了,从君老夫人的日记里知道的,从她的日记里我更知道人太善良有时候是不太有用的,善良没有错,但有时候要用一些手段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君老夫人也就是我老爸的奶奶,十八芳华即已嫁入君家,却足足守了五十五年的寡,期间多次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不知道这要有一样一颗坚忍的心才能做得到,要是我是个女的,二十岁时丈夫就已经去世我会选择改嫁而不是在商场上和那些大男人拼个你死我活;一辈子只有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处处忤逆自己也就算了,毕竟生了个孙子还算乖巧,我觉得自从我老爸因爱过世后她就有点疯了,她不想管我,放弃我我都可以理解,所以在看她的日记时我不恨她,相反我很同情她,可是也只能同情而不能补偿,因为我不是她的爱人,无法陪她共度青春,而她也再找不回她的青春,平心而论,我也不欠她什么,欠她的是我老爸,我爷爷,我太爷爷,尤其是我太爷爷,明知自己会早死,还敢娶妻,生生耽误一个如花女人的一生。

而她却是欠我父亲的,我的父亲原本可以不死的,但为了她能活得久一点,牺牲了自己,虽然她才活到三十八岁。所以我向她索要母爱也是天经地义的,谁让我是试管婴儿,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可以依靠的亲戚都一个个离去。

我不太赞赏我父亲的做法,他明明是有机会得到她的,却为了她的开心而生生放弃,苦了自己,当然如果我老爸不如此坚忍,也就不会有我的存在,但愿他下辈子能得偿所愿。

有时候为了得到我所想要的,我会用一些极端的手段,但会把手段控制在一个度内。我喜欢那个小丫头,一见到就喜欢,不过我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先爱上的人在爱上的那一刻就输了,这是我从我们君家历代人身上得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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