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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初拥(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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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又吃了张静的一个娘娘给她买的生日蛋糕,几个婆婆大娘就开始收拾碗筷,张继发则撺掇着几个男人打麻将。
“勃儿,来搓两把麻将哇?或者你等哈儿跟你们李娘她们打‘争上游’或者‘拱猪’?”安排王吉昌,张小军等人的同时,张继发也没忘记过来招呼王勃。
“你耍你们的,张伯伯,不管用我。我先去看会儿电视。”王勃摇了摇头。他对搓麻将完全不感兴趣,小学六年级有段时间还十分的有瘾头,走人福(亲戚)的时候经常跟娘娘舅舅们凑一桌搓两把小麻将。那个时候还流行不看牌用大拇指或者中指摸一下牌面的凹痕来猜到底是什么牌。很多人都会这一“绝技”,可王勃锻炼了好几个月都摸不出个名堂,除了一筒,二筒,二条,三条这种最简单的牌,其他的牌他完全摸不出来。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让王勃相当的郁闷,之后就对打麻将的兴趣越来越淡,到后来完全兴趣缺缺,连碰都不想碰了。
“争上游”和“拱猪”是目前四方比较流行的两种扑克游戏。拱猪王勃不会。争上游他几岁的时候就会了,但现在还玩这个的话就太过弱智,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完全靠牌好牌坏决定胜负。王勃不太喜欢玩没技术含量的东西。
纸牌里面王勃最喜欢的还是斗地主,而且是那种有张“花牌”,花牌可以任意变化的新玩法。可是斗地主目前四方的人基本上都不会,还要过几年才会流行起来。
当然,斗地主王勃玩得其实也很一般。确切的说所有的牌类游戏他都玩得一般般,他逻辑推理不错,但记性差。玩牌如果记性差,想成为高手就难了。
王勃不想玩,张继发也不勉强他,让他“自便随意莫客气”之后,就招呼几个男人开始码起了长城。
李桂兰在几个女人的帮助下很快收拾好了中午的这一摊残汤剩饭,之后便招呼几个女人另摆一桌开始“拱猪”。在此之前她照例是来招呼一下王勃,问他想不想玩。王勃将前面对张继发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于是李桂兰叫他“随便一点,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后,就去“拱猪”去了。
王勃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剥了一个季橙吃了,又看了会儿电视,很快就感到有些无聊,于是站起来去张静的卧室找张静。
来到张静的卧室,发现只有张静跟她的一个叫李怡的表妹在,其他的几个小鬼都没了鬼影子。
“只有你们两个嗦?其他人喃?”王勃随口说道。
“跑到肖三娃店子上去了,说是要买棒棒冰吃。”张静说,见到王勃进来,立刻站了起来,想把自己的椅子让给王勃坐。
王勃急忙跨前一步,将两只手搭在张静的肩膀上,稍微用力的将她按了回去。“今天你是公主,我们都是来蹭吃蹭喝的秋儿(小的,仆人的意思),哪有公主给秋儿让坐的道理?”
“才不是呢,勃哥!人家才不是什么公主呢!你又取笑人家!”张静小脸红红的说。尽管已经见惯了王勃动不动的夸奖跟赞美,张静每次听到来自于王勃的夸奖,她还是会感到脸红和稍微的“不习惯”。因为除了她这个“勃哥”,不论是班上的还是其他那些跟她相差不大的男生,都不会像王勃这样说话。这些男生,不仅不会说什么好话,甚至经常会说些讨人厌的坏话。
“呵呵,每个女生过生的这一天都是公主,我们静静当然也不例外!”王勃笑着说,搭在张静肩膀上的双手又轻轻的捏了捏,这才拿开。
“人家才不是呢!”张静低着头轻轻的回了一句。
另一个让张静脸红和“不习惯”的就是她这个“勃哥”,时不时的会摸摸她的头,拍怕她的肩膀甚至脸蛋。这些亲密的小动作,最初张静是完全的不习惯,觉得很不好意思,但多两次之后,却也慢慢的适应了下来,心头甚至有种隐隐的向往跟期待。
“嘻嘻,静静姐是公主,那勃哥就是王子!”这时,坐在张静旁边的李怡突然冒了一句。
这话说得有水平!
王勃心头当即大赞一声,恨不得亲这李小妹一口。
但李怡的这句话,却让张静大窘,本就有些微红的脸直接变成了猴子屁股一样的大红脸,“你个死女子,乱说啥子?看我不打死你!”张静扬起双手,就朝她表妹打去。
“呀呀呀!人家哪里乱说了?勃哥说你是公主,勃哥姓王,他是王叔的儿子,那不是‘王子’嘛!呀呀呀,别打了,表姐!”李怡嘴里反驳,从板凳上站起,朝张静的床边跑去。
“你还在乱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张静也站了起来,追在李怡的身后。李怡很快就被追住。张静伸出一只手朝李怡的小嘴伸去。李怡后躲。两个女孩很快闹成一团。
就在两个女孩吵吵闹闹相互扭打之际,王勃揪准机会,来到两人的身边,一把将压在李怡身上的张静抱了下来,边抱边说:“静静,别打小怡了。你再打就把她打死啦!”
然后,他又对躺在床上喘气不已的李怡说:“小怡,你还不跑?真想被你表姐打死呀?”
被王勃这么一提醒,李怡顿时反应过来,嗖地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一溜烟跑出了张静的卧室,边跑嘴里还边喊:“公主殿下,奴婢告退了哟!”
“死女子,你别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被王勃强行抱离开的张静冲李怡的背影“忿忿不平”的嚷着。
这算是王勃第一次拥抱张静。
以前的他虽然也爱对这小姑娘“动手动脚”,但通常“幅度”都很小,一般止于摸摸头啦,拍拍肩啦这种小亲密,小接触。像今天这种“熊抱”绝对是第一次。
张静骂过表妹李怡之后,很快就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她自己正被王勃紧紧的抱在怀里!
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术,张静一下子全身僵硬,连动都不敢动了。第一次被一个异性抱在怀里,她完全不知所措!
这也是王勃这辈子,连同他的上辈子,第一次拥抱一个十五岁的花季少女。前世的他,等到被“花花公子”秦斌点醒,豁然开朗的时候,已经是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了,已然错过了最佳的恋爱季节。他上一世交过的几个女朋友,包括结婚的妻子,都是二十五六,二十六七的成熟女性。对方的成熟,不仅仅体现在年龄上,更体现在男女之事上,那方面常常比他都还要熟,还要懂。与她们交往,他是属于被调教的对象。即便对方有时候看起来显得很纯,很嫩,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那基本上也是为了博他欢心,装的。
假打罢了!
前世的王勃,每当一想起这点,就会在心头泛起一股深深的遗憾,甚至说悲哀!和十五六岁,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呆在一起,和她们牵手,跟她们拥抱,轻轻的接吻,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真的会触电吗?自己和她们的心头都会有一种小鹿乱撞的慌乱吗?
可惜的是,前世的王勃至死都没机会去经验,体会作为一个男人一生中理应经历,体验的这一切,除了枯燥无聊,交差似的和女人“啪啪啪”,他永远的失去了跟一个花季少女一起“小鹿乱撞”的机会!
跟张静一样,将女孩抱在怀里的王勃一时之间也仿佛时间静止一般一动不动。他甚至闭上了眼睛,只保留自己身体的触觉和鼻端的嗅觉,用心的体会这穿越两次人生的“初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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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红脸(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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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朗,不过因为前两天才下过一场暴雨的缘故并不热,反而时不时的有几丝习习的凉风吹过,为这个盛夏带来了不少的凉意。
宽敞的三合土院坝中,依次排开两桌麻将和一桌扑克。众人娱乐正酣,不停的发出此起彼伏的“砰砰砰”的摔牌声,“条、饼、万”的叫喊声,以及几个女同胞时不时喊出的“吊主”声,为了几块,十几块钱的归属你来我往,你争我夺,好不热闹。
与外面的热闹喧嚣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此时张静的闺房,几乎可以说是针落可闻,安静得很。
王勃将十五岁的张静拥在自己的怀中,他闭着眼睛,将自己的下巴靠在张静的头上,呼吸着从女孩身上传出来的气息,用心的体会这来自于两辈子的初拥,忘了时间,忘了地点。
也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或许长达一两分钟,或许仓促得只有三五几秒,直到感觉怀中的女孩动了动,挣了挣,王勃才睁开眼睛。不过,他并没有立即放开怀中的女孩,而是再次用力,将张静轻轻的抱离地面,在女孩低沉,压抑的惊呼声中,这才把女孩放了下来,并后退了两步。
“哈哈,静静,你好轻哟!你到底有没有七十斤重哟?”王勃“哈哈”一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的说道。
“才不是呢!”张静小脸通红的说。
“那到底有多重?”王勃走进一点,看着张静的脸问。这时,他才发现女孩的整个脸蛋,从脸颊到耳根,再到整条白白净净的脖子,仿佛整个被用血水泡过一般,一片通红。此情此景,让王勃立刻想到了后世由林夕作词,王天后演唱的《匆匆那年》中的一句歌词: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
是否还能红着脸?
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远一起那样美丽的谣言。
在过去所交往的几个女友中,包括后来的妻子,她们为自己红过脸么?时光荏苒,记忆依稀,再回首的王勃,发现他几乎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了。后世的人们,不论是男是女,对什么都不太在乎,已经不太会红脸了。剩下的,唯有红眼,或者眼红!
但此时此刻,张静的这张像血一样的通红的俏脸,王勃相信,以后无论时间过去多久,他都将永生难忘!这张因娇羞而变得通红的俏脸,是为他而红!为他一人而红!他上辈子追逐了一辈子而不可得的憧憬和梦想,张静给了他。
“才不想告诉你!”张静轻轻的咬着嘴唇,站在原地,显然还未从刚才的冲击中缓过神来。对于从小到大,除了自己的父亲,连手都没被一个异性牵过的她对于刚才的遭遇,实在是太过“惊骇世俗”。
“呵呵!”王勃“呵呵”的笑了下,略显尴尬,但也只有一点点。他朝窗外瞟了瞟,外面的一帮成年人吵吵嚷嚷,玩牌正high,几个小鬼也不见踪影,大概此时正愉快的吃着两毛钱一根的棒棒冰。此时此刻,似乎没人会关注张静的卧室。
不过,两人目前的状态,特别是一脸通红,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张静实在是“太不正常”,万一碰巧有人进来,指不定会怎么想呢。他自己不在乎,但却不想让张静陷入被动。
于是,王勃上前一步拉着张静的小手,将她拉到她的写字台前,按着张静的肩膀让她坐下。他自己跟着也坐在了张静旁边的刚才她表妹李怡才坐过的凳子上。
“静静,我来给你看看手相吧。”王勃拿起张静的一只小手,仔细的端详起来。
或许是坐在了自己熟悉的座椅上,张静紧张的心情得到了不少的缓解。不过少女依旧低着头,不敢看刚才抱了自己,现在又拿着自己手“看手相”的王勃。
“咳咳,我们人类的手掌心一般来说都有三条线,按照命理学的说法,其中一条代表事业,一条代表健康,一条代表婚姻。静静,你想知道你的事业,健康,还是婚姻?”王勃咳嗽两声,装模作样的当起了神棍。
张静原本是想把自己的小手从王勃的掌心抽回来的,因为她觉得这个“勃哥”抓自己的小手抓得也太久了。但现在王勃却正儿八经的看起了手相,她也就打消了抽手的想法,因为那样会显得很没礼貌。而且,对于王勃所说的看手相,作为一个女孩子的张静对这方面也相当的好奇。张静最想知道的自然是自己的婚姻,但这种想法怎么可以对着王勃说出口?于是就假装说:“事业吧。”
“事业线是靠近大拇指的这条斜线。嗯,线条清晰,一直连接到手腕,中途没有任何的分叉,说明你以后的事业会一帆风顺,事业有成的。”王勃张嘴胡诌。
“那健康呢?”张静来了兴致,继续问。
“健康是中间的这条。哇塞,静静,你的这条线也很直耶!从手掌的上端一直连接到下端!好直哟!按照命理学的说法,这是一条长命百岁线呐!”王勃大呼小叫的装吃惊,而后不等张静有什么反应,继续信口开河,“让我再看看你的姻缘线。咦?静静,你这条姻缘线有点奇怪啊?”王勃忽然皱起了眉头。
张静正沉浸在王勃嘴里的“事业有成”跟“长命百岁”中,心头欢喜不已,现在见王勃皱眉,顿时一惊。
“啊,怎么啦,勃哥?很,很差吗?”张静小心翼翼的问,一脸的紧张。
“差?nonono!你这姻缘如果都叫差的话,你叫其他那些女生怎么活?大姻缘!天大的好姻缘呐!听着,我来给你细讲。”王勃捉住张静四根细细的,白白的手指的前段,又用自己的掌心跟张静的掌心交叠在一起,在上面搓了两下,仿佛是为了碾平什么东西似的。
“你的婚姻,从一开始就很好。没有任何的波折。我想想,很可能是一见钟情!你看,到中指这里有个平行线,书上说这叫‘姻缘线’,如果隔得太远,说明你的另一半离你离得很远,对应到现实中,很可能你以后要嫁到外省,甚至外国哟!但是你的这两条姻缘线呢,哇塞,挨得好近哟!嘿嘿,静静,你未来的老公很可能跟你就在同一县城!甚至有可能就在你们家附近哟!”
到了这时,哪怕再迟钝,张静也明白了身边的“勃哥”在打胡乱说,逗自己玩儿呢。
于是,张静一用力,将被王勃握了半天的小手从他的手上抽了回来。刚刚变正常了不少的小脸再次变得通红,瞪了王勃一眼,说:
“勃哥,你又乱说!我,我真的不想理你了!”
“别生气,静静。就是刚才看你不高兴,想逗你开心嘛!”看着宜嗔宜喜的张静,王勃道。
“人家哪里不高兴了嘛?”
“哈,那你刚才是很高兴咯?那要不要我再抱抱——再称一下你有多重?”王勃盯着张静的粉脸说。
“我真是不想理你了!”张静大羞,直接伏在了写字台上,不理王勃了。
窗外的世界依旧热闹,摔牌声,叫喊声,骂骂咧咧声,交织成一片和谐的农家小院的欢乐图。
而一窗之隔的张静的寝室内,却再次陷入了静谧,一种柔和的,温馨的,让人心悸的,仿佛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安静。
王勃坐在距离张静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看着趴在写字台上的张静,也不说话,只是面带微笑的感受着这份难得安详与静谧。
即使是两世为人,加起来超过了三十三岁,王勃也从未体验过这种跟一个漂亮的,简单的,善良的小姑娘同处一屋,分享着彼此的心跳和那份因心跳带来的纯粹的欢喜。他静静的感受着,体验着这份难得的美好,因为他明白,随着彼此年龄的增长,这种不含一丝杂质的欢喜和爱慕会渐渐的离去,消失,被成熟后的理性以及各种利益的算计所取代。
王勃再一次的感受到了年轻真好!青春也真好!真不应该被无尽的书山题海给淹没了。
差不多过了五分钟,直到王勃自己感受到刚才那份突如其来的悸动慢慢的平复了下去,他才轻轻的把头靠了过去,凑着张静的耳边,轻轻的说:
“静静,生气啦?别生气,好么?勃哥给你道歉!”
但张静仍旧没有什么反应,不理他。
“呀,这么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