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很有好感的学弟,并非是同一世界的人!他们之间,看似没有什么不同,距离很近,触手可及,实则,却是有着比天还要高,比海还要深的距离!
我们,相隔很远!
我们,在不同的世界!
“师姐,快上车呀!”钟嘉慧打开后门,自己先钻了进去,却见张馨月一直站在屋檐下,没有跟上来,立刻喊了身,又向对方招手。
“噢,好的。我……我这就上车。”被钟嘉慧这么一喊,张馨月从巨大的震撼中清醒,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钻井了宝马的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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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1,舞会1
ps:916章被放出来了,没看的可以去看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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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烈士墓的卤菜摊砍了半只白砍鸡,半斤卤牛肉,半斤卤肥肠,和半斤夫妻肺片,三人按原路打道回府。
对张馨月来说,在过去的一年,她无数次或单独,或和同学逛烈士墓,烈士墓这个和繁华挨不了边的地方她已经很熟悉了,然而今天,这次,她却仿佛第一次来这里一样,陌生,新奇,心头莫名的有种面对“新事物”的惶恐不安,于是想王勃快点买完东西然后立刻回校,躲回熟悉的地方;同时又有一种隐隐的激动,难以言喻的兴奋,似乎又想王勃的动作能够慢一点,让她在她曾走过无数次却不觉得有任何特别,也无甚留恋的地方呆得久一点,不想这么早的回去。
在回程的路上,张馨月的心头也弥漫着类似的一种矛盾的心情——既想身旁的车窗一直紧闭,谁也看不见她;同时又有种想降下车窗,让更多的目光朝自己这里打量的冲动。
回到公寓,趁饭还没煮好期间,王勃开始做公寓里面的清洁。这次,不论是钟嘉慧还是张馨月,都不再当看客,积极而主动的帮着王勃抹桌拖地,打扫屋子。王勃劝说了两句,两个女生却执意不肯,王勃就只好由她们了。
做清洁的过程中,王勃突然想到了三峡广场的那套房子。那么大一套房子,一百多个平方,他即使谈不上什么懒人,也不想亲自去做。当然可以喊上钟嘉慧和梁娅,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在嘻哈打笑中把清洁做完,但这种事情也只能偶尔为之,才称得上情调,要是固定下来变成一种习惯性的活计,那就不是情调,而是苦差了。
“看来,得需要找家政了。”王勃想。直辖后的双庆是阔步朝前大发展的时期,吊塔此起彼伏,犹如森林,到处都是开工的工地,直到王勃离世的2015年,市区的灰尘一直都大得很,两三天家里不做清洁,屋里便落满了一层灰。他本来就是一个爱收拾,爱整理的孩子。在老家的几个家,不论是烟厂小区的房子,印刷厂小区的房子,还是林泉雅舍的房子,全都被他妈,他姐,和程文瑾拾掇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哪怕穿着白衬衣在地上满地打滚,也看不到一个黑印。
两年来,他生活的便是这样的一个环境。
格调,习惯一旦上去之后就很难下得来。王勃这几天住在寝室,都有些受不了寝室内的“脏乱差”,亲自带头扫了好几次地——其实也不是什么“脏乱差”,和上辈子的“狗窝”相比不知道好了多少,但现在的他格调已经上去了,而且被他姐和程文瑾养成了轻微的洁癖,不干净的环境让他本能的感觉不自在,浑身痒痒。
这套公寓只有三十几个平方,三人一起动手,没要到二十分钟,便搞完了。清洁搞完之后,稀饭也煮好了。
于是,三人洗手,准备吃饭。
有好菜,刚煮的稀饭烫得死人,眼前还有两位秀色可餐,因劳动出汗而面颊绯红的两位美女,王勃说不得要喝两杯小酒助兴了。两女忙着端菜取筷子拿碗的过程中,王勃打开冰箱,开了两听冰镇的啤酒。他一听,两位女生分一听。
三人把会客室的小茶几当桌,席地而坐,吹着空调,一边喝酒,一边吃菜,同时畅聊着校园的逸闻趣事,惬意得很。
心灵一直处于某种震荡,凌乱状态的张馨月面对王勃殷勤的劝酒,碰杯,甚至热情的给她夹菜,激荡的心绪慢慢的变得柔缓。张馨月想,自己固然跟对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但是这又如何呢?对方不是自己的学弟,校友和朋友吗?此时此刻,双方不是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攀谈,吃饭吗?自己对他又没什么非分之想,所以,这就够了啊!还想其他的那么多干嘛?
张馨月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如此一想,前不久进入对方的卧室后心灵上所形成的某种压力,一下子便消失了好多。
三人在王勃公寓内的这顿有滋有味,比食堂好了无数倍的晚餐,一直吃到六点半才宣告结束。饭后的残局王勃还没动手,两女便抢着帮他干了。
两女去厨房洗碗的过程中,王勃看了看茶几上还剩了至少三分之一的卤菜,便将其分为两份,装入双层保鲜袋,让两女带回寝室当宵夜。
连吃带裹的,钟嘉慧和张馨月都有些不好意思,但王勃知道大学寝室的样子,20来岁,还在长身体的年轻人永远都吃不饱,很多时候,其中哪个泡了碗方便面其他人都馋,都要上去分吃两口的。两人把这些普通学生很少舍得买的卤菜带回寝室,肯定会受到室友们的欢迎。
考虑到晚上有舞会,王勃便打算先在公寓内洗个澡,换一身清爽的衣服。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两女,钟嘉慧和张馨月便立即起身,知趣的告辞。
两女离开后,王勃见时间不多,走进浴室,开始迅速的洗漱。十分钟后,他赤/裸着身体走到书架旁的一个衣柜,打开,随便取了件黑色的polo衫和米色的休闲裤扔到床上。等回到床上准备穿衣的时候,王勃一愣,赫然发现床上的这件ralph/lauren的polo衫和replay的休闲裤,全都是去年孙丽给他买的。
想到孙丽,王勃因舞会到来而涌出来的不少激动便一下子不翼而飞。他开始摸出手机,给那个熟悉的号码拨打。结果依旧是机器人千篇一律的回应。王勃叹了口气,心想,只有等程文萱把bj的房子搞定后再亲自去北舞找人了。
身上是黑色的polo衫,下身米色的休闲裤,加一款同色的休闲鞋,王勃的衣着,休闲而写意。穿好衣服的他暂时压抑住心头的惆怅,出了留学生公寓,开始朝寝室走。洗澡的时候,有个未接电话,是寝室内的几个家伙打来的。王勃决定先汇合了寝室的同学大家再一起去学生活动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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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华夏的高中生基本上都是“头悬梁,锥刺股”苦读型的,高中生活既单调又无聊,既死板又苦闷,对于传说中的源自于“西方腐朽资本主义社会”的舞会,很少有中学生见识过。
所以,整个英语系2001届的大一新生,不论男女,面对晚上的迎新舞会,是既兴奋又期待。
女生们自然是早早的,提前一个小时就开始梳妆打扮,洗澡的洗澡,洗头的洗头,热烈的讨论着到时候穿什么衣服,要不要化妆,甚至要不要去理发店做个头发等等烦恼而又幸福的问题,为如何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呈现在同学们的面前而头疼不已。
而男生们,也不甘落人于后,同样是洗澡洗头,穿衣打扮,试图将自己最帅的一面展现在系上的美女们面前。
当王勃推开3栋3…1虚掩着的寝室门后,第一个出现在他眼前的,是小个子涂云良。此时的涂云良,上身穿着一件崭新的蓝色短袖斜纹衬衣,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西裤外加一双擦得透亮的皮鞋。衬衣的下摆被涂云良塞入了西裤的裤腰中,用一条同样崭新的牛屎黄皮带紧紧的勒住。皮带头新颖而别致,带着一层金色的镀金。涂云良的头发一根根笔直如刺猬,黝黑发亮,光可鉴人,不知道抹了多少啫喱水在上面。如果此时对方再打一条领带的话,完全可以说是去迎接新娘的新郎官了。
寝室内的其余人等,包括大帅哥黄亮都差不多,光鲜亮丽,光彩夺目,一个二个犹如孔雀开屏。每个人都拿出了自己最好的衣服鞋袜出来,一一比划,试穿,并让周围的同学评头论足。衣服的选择上全都是衬衣,西裤加皮鞋,这年代男生们心中最正式,也最时髦的穿着。
“勃哥,你怎么不换衣裳啊?”涂云良见王勃穿着简单的“t恤”,关心的问。
“换了啊!上午的白色,晚上的黑色,注意没?”王勃捏住左胸部位的英文标识,提了提。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都开始注意起他身上的穿着来,发现王勃的衣着果然和上午有所不同,上面无领的t恤变成了有领的“t恤”,下身的牛仔裤和运动鞋也变成了一条从来没见过的米白色的裤子和同颜色的鞋子,看起来和时下男生流行的穿着不太一样,但穿在对方的身上,却又是那么的协调,自然,浑然天成,有一种他们无法形容但却感觉很出挑,很有型的气质。
“我是说,你不穿一套正式的啊?你这个,看起来好随意哦!”涂云良来来回回的打量王勃身上的穿着,又不停的跟自己身上那身让他臭美了好半天的正装对比,慢慢的开始觉得王勃的一身,是越来越顺眼,自己身上这身几乎全部都是崭新的衣服,倒是开始有点变得别扭起来。
“呵呵,就一个学生舞会,又不是去相亲,穿那么周吴郑王干嘛?舒服自在就行了。”王勃笑了笑说,心头却还有一句说不出口的话:
小子,俺早已经过了靠穿着打扮去吸引女生注意的低级位面了。就凭“王子安”三个字,哪怕穿个大裤衩,你们就是穿金缕衣,女生们第一眼瞧的,也肯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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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2,舞会2
ps:916章被放出来了,没看的可以去看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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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外的学生活动中心位于学校的商业街附近,背靠食堂,面对爱情圣地“野猪林”,是一栋只有一层的拱形长方形建筑。学生活动中心最主要的作用基本上是用于周五和周六举办周末舞会,元旦节等有文艺表演的节日时文艺分子们排练节目。平时的时候,则主要用于一些学生社团开展社团活动,比如作为舞蹈社成员们的排练室。
自然,在每一年开学迎新的时候,学生活动中心还有个重大的用处,供各个系举办迎新舞会。
而学生活动中心的陈设,基本上类似于外面的舞厅。最前面是一个半圆形的高出地面一米左右的台子,台子后面是紫红的长形幕布,后面连着演员们换衣服的更衣室。如果有表演,观众们则站在台下,观看。
舞台前面是一大片开阔的空间,便是舞池。舞池四周有固定的那种老式电影院内可以翻下来放平的椅子,供大家休息。头顶的天花板上则是在一排排各式各样,在一般舞厅中常见的营造气氛的灯具,如宇宙球灯,滚筒灯,多头旋转灯,频闪灯,轨道灯等等。不同的灯具发出忽明忽暗,不同效果的灯光,营造出舞厅应有的神秘感和诱惑感。
因为c外的美女极多,在整个双庆的高校圈中一直流传着“c外的妹子”的说法,所以,c外的周末舞会一直很有名,吸引着无数外校的男生们飞蛾扑火,前仆后继。比如c外隔壁的西政,近水楼台,自然不用去说,就是隔得较远的其他高校的那些找不到女朋友的饥/渴男们,一到周五,周六,很多也慕名而来,一窥究竟,做着猎艳,就此脱单的美梦。
上辈子的王勃,每到周末经过学生活动中心时,夜幕下透过大门发出的五彩斑斓的闪烁霓虹,那些或徐缓轻柔,或火辣劲爆的动听音乐,每每都会对路过的他产生强大的吸引力,让他那颗风华正茂,青春勃发的年轻的心跟着音乐的节奏欢呼雀跃,骚动不已。
然而,一想到以前迎新舞会时宫静的拒绝,再想到自己身上陈旧寒酸,很不体面的衣服,王勃就只有站在远离学生活动中心大门的路边望两眼,闭上眼睛想象一番,然后睁开眼睛,落寞的提着装着词典和书籍的纸袋,缓慢的走向自修室。
天大地大,到处盛世繁华,不过却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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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勃一行人走到学生活动中心的时候,偌大的学生活动中心已经挤满了人,全是英语系的大一新生。不论男女,全都焕然一新。尤其是莺莺燕燕的女孩们,全都穿着漂亮的衣服,甚至不少还画了淡妆,一个个争奇斗艳,好似百花盛开,让占少数的男生们目不暇接,完全看花了眼。
第一次见识这种阵仗的黄亮,徐成和涂云良等人心头震撼极了,一脸的激动,有些不知所措。
而王勃,别说这种纯情、干净的学生舞厅,可以“乱摸乱捏乱扣乱抓”的“摸摸舞厅”上辈子因为“业务需要”他都进过无数次,此时的王勃,听着舞厅内播放的节奏感极强的音乐,沐浴着头顶天女散花一般的五彩斑斓的灯光,只感觉自己全身的细胞仿佛一下子都活了过来,如鱼得水,悠游自在。他看了眼左手腕他今年过生时干姐曾萍送自己的一块tissot(天梭)石英腕表,距离7点还有十分钟,于是便招呼身边几个东看西看,不知如何是好的室友,去到远离舞台的一排靠墙的空椅子上坐下,一边借助四周照明的灯光观察打望年级上的美女,一边静待七点钟舞会的开始。
现在的他,脸上看起来虽然平静,自然,心头却还是有些激动。似曾相识的场景让他毫不费力的回忆起了上一世今天的记忆:从一开始的激动兴奋,到中途的意气风发,豪情万丈,然后到最后的灰头土脸,面子扫地,从此一蹶不振,视学生活动中心如畏途,几乎再也不愿踏足。
“今天晚上将会发生些什么呢?如果我再去邀请宫静跳舞,她还会‘残忍’的拒绝我吗?对此,还真是有点期待呢……”过去和现在的记忆交错间,王勃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邪邪的一笑。
七点,英文系2001届大一新生迎新舞会正式开始。
舞会的主持人和记忆中的一样,都是自己班上的,男生是薛飞,女生是苏梦瑶。
薛飞一身白衬衣,黑西裤和黑皮鞋,脖子上挂一条蓝色的斜纹领带,犹如写字楼里面的白领。
相对于薛飞的严肃,板正,他旁边的苏梦瑶则显得轻松,活泼得多。一头披肩长发的苏梦瑶上身是一件白底、圆点,短袖带花边的女式衬衫,下面是一条咖啡色的过膝半身裙,裙下露出两节修长,洁白的小腿。身上的饰物不多,也就脖子上一圈细细的,带着个心型吊坠的银色项链,左手腕上的一块表带是黄色皮带的小巧手表和头发上一枚蝴蝶型的发卡。身上的饰物虽然不多,但从搭配的效果看却是恰到好处,活泼中隐现一种一般女生没有的华贵。
两人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拿着一副卡牌样的提示台词的提词卡,在聚光灯的照耀下,站在舞台的中央,如同绝大部分文艺活动开场时念的开场白一样,什么“秋风送爽”啦,什么“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