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仔细,那不是真金,只是仿造品而已,云龙那小子怎么会买真金呢。”骆恒基玩笑道。
“真的吗?”上官飘云高兴道。
“那我先走了。”骆恒基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
没有理会骆恒基,上官飘云独自欣赏着这手链。
其实这几天,上官飘云的恼怒已经消退了,徐云龙的失魂落魄,她也看在眼里,对于徐云龙,她早就心软了,只是碍于面子,她一直没有主动接触徐云龙。
虽然是仿造品,但手工很精美啊!而且,这是云龙送的。
仔细的看着这精致的手链,上官飘云心中欢欣至极。
小心的把它戴在右手上,得意的晃了晃,三颗小钻石雀跃的摇曳着,闪动着迷人的光彩。
那木头,连送礼物都要托人之手,就不会好好的哄哄人家吗?
哼哼!明天要你好看!
心中被甜蜜溢满,上官飘云步履轻盈的走着。
遥望着天空,她期待着明天,期待着见到徐云龙。
第8章 祸起
今天,骆恒基没有上学。 //
早早来到学校的徐云龙看到请假栏上“骆恒基”的名字,郁闷的想道:“难道那小子昨天表白失败了,今天来个自暴自弃?”
撑着头,徐云龙木木的看着窗外的天空,神情落寞,他又想起上官飘云了。
“云龙。”温柔的熟悉的期盼已久的嗓音,从耳边传来,徐云龙无限惊喜的转头。
上官飘云亭亭的站在那里,脸庞在晨光下显得细嫩娇人,只见她羞涩的笑着,举起右手理了理鬓边的秀发。
看到上官飘云的笑脸,正为上官飘云肯主动理会自己的徐云龙突然被一阵耀目的光芒吸引,他的眼睛向那光芒移去。
只见上官飘云的右手上,正戴着一条金光闪闪的手链,那上面摇曳着的三颗小钻石散发出夺目迷人的光!
多美丽的光啊!
这使徐云龙感到无力的刺眼耀目的光,此时正像一把利刃狠狠的刺进徐云龙的心,再硬生生的剜出来,徐云龙似乎看见了自己那颗血淋淋的心,正开始慢慢的停止跳动。
看见上官飘云那微微发红的脸色和羞涩的神情,徐云龙瞬间明白了什么。
眼中的瞳孔慢慢变得散漫,眼前似乎被一层朦胧所笼罩,他突然感到一阵昏晕。
强自定了定神,徐云龙慢慢张开颤抖的双唇。
“飘云,,,,,,这,,,,,,这手链,,,,,,”很艰难的问道。
“嗯?这手链?嗯!我,,,,,,我很喜欢!”上官飘云看了看手上的手链,娇羞的答道。
上官飘云的话,上官飘云的欣喜神情,都像刺骨冰寒的风,将徐云龙那颗已经血淋淋的奄奄一息的心瞬间冻结。
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心底响起。
是破碎声。徐云龙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心碎成一点点一丝丝晶莹,挥发在晨光的空气中。
徐云龙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离开了教室,离开了校园,等他回过身来的时候,已经身处逐渐繁华热闹的街道了。
上官飘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徐云龙突然就站起身来向教室门口走去,那动作看起来僵硬无节奏,上官飘云想叫住他,他却在门口停下来,回头对她笑道。
“飘云,我祝你幸福。”
那笑容,很真诚,很纯挚,阳光下,他洁白的牙齿熠熠发光。
只是,跟嘴上的笑容完全相反,他的眼中一片混浊,看不到丝毫的生机。
绝望!绝望弥漫在他的双眼!
然后,他就消失了。等上官飘云反应过来追出教室门口时,她已经失去了他的身影。
匆忙的人们不断穿梭在这条不算宽阔的街道,匆忙的人,碌碌的人,每天像蜜蜂一样走着同样的路线,做着同样的事。
几乎被拥挤的不协调的平房高楼完全遮盖的天空格外的蓝,似乎在嘲笑庸碌的众生。
漫无目的的游荡在拥挤的街道,徐云龙心中一片灰暗。
他感到孤独,感到无助。
几乎被人群所掩盖的他,也同时被孤独所淹没。
他停下脚步,抬头仰望天空。
他咧嘴苦笑。今天的天空,怎么一片灰暗啊?
时间仿佛转瞬即逝,等徐云龙再次停下来的时候,天空已经黑了,由原本蔚蓝的嘲笑变为漆黑的邪恶。
周围变得灯红酒绿,街道两旁的霓虹招牌琳琅满目,眼花缭乱。
突然,徐云龙从杂乱的招牌中看到一个独特的名字……………“一朝醉”,是一间酒吧。
酒?
一个念头从心底冒出,徐云龙转身向那间酒吧走去,完全不顾身上只有可怜的13块钱。
这是一个黑暗的空间,仅有的几盏小灯昏黄朦胧,靡靡的音乐沉浸在整个空间,使人全身发软。酒吧中客人不少,却一点也不显拥挤,没有迪吧那烦乱刺耳的不知所云的歌声,没有疯狂扭动的丑陋身体,甚至没有人话语。
那些微微晃动的身体,就像是被城市所抛弃的无助的宠物。
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吧台里的调酒师一边擦着玻璃杯,一边淡淡地向徐云龙问道:“要喝什么?”
“酒。能喝醉人的酒。”徐云龙面无表情地说道。
调酒师转身从背后的酒柜上拿出一个酒瓶,把手上的杯倒得半满,放在徐云龙身前的吧台上,完全不理会徐云龙身上的校服。
徐云龙毫不犹豫的把整杯酒全灌进嘴里,火烧一般的辛辣似乎要把舌头都烧红了,穿过咽喉的仿佛不是酒,而是灼热的烈火,后来,烈火又在胃里,肚子里燃烧,徐云龙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
很苦,很辣,却很刺激,这就是酒吗?
“再来!”徐云龙摇了摇手中的空杯。
调酒师再次把杯倒得半满。
就这样把酒一杯杯灌进嘴里,徐云龙已逐渐熟悉了那种刺激的灼热感。他的眼渐渐变得迷离,脸色通红,舌头不断发颤。
脑海中不停闪过各种画面,自己初见上官飘云时的呆样,第一次牵上官飘云手时的紧张和兴奋,上官飘云对自己露出的笑脸,然后,是闵雪晴,闵雪晴的冷淡,闵雪晴的泪水,闵雪晴的哭声,,,,,,
最后,是上官飘云那娇羞的笑脸。
“她戴上的话,就说明我成功了。”骆恒基兴奋向往的话语回响在耳边,徐云龙心中一阵强烈的刺痛。
是啊!我一个要钱没钱的穷小子,能给飘云什么?我还不自量力的三心两意,呵呵,还是恒基好啊,要钱有钱,要情有情,他比我好啊!
徐云龙心中紧揪,痛楚感蔓延全身。那昏黄的灯光变得更加朦胧起来,两滴泪珠从眼眶溢出,划过脸庞,滴进酒杯里。
他把酒一把灌进嘴里,把烈酒和着泪水一起喝进肚子里。
“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啊?要我陪你吗?”突然旁边出现一个妖艳的女人,三十岁左右,昏黄的灯光下,依然能看见她脸上那厚浊的脂粉,还有低低的衣领下那丰满的酥胸。
“飘,,,,,,飘云,,,,,,”徐云龙迷糊的道。
“哦!原来是个小帅哥,怎么,失恋了?要姐姐陪陪你吗?来,我的好弟弟!”看见徐云龙的脸孔,女人一阵惊喜和迷醉,拥着徐云龙就要往他脸上亲去。
“弟弟,弟弟,你怎么了?小姐,请放开我弟弟,他喝醉了。”一个身穿黑夹克的青年男人出现在徐云龙的另一旁,抓住徐云龙的手臂,对那女人说道。
“他是你弟弟?”看着就要到手的猎物,女人不甘心地问道。
“是的,他今天不知怎么逃课了,我们都找一整天了,小姐,我弟弟还未成年,你这样可是犯法的哦!嘿嘿,,,,,,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倒可以代劳。”贪婪的瞄着女人的胸部,男人笑眯眯的说道。
“哼!”女人冷哼一声,放开徐云龙,失望的转身离开了。
“再来,,,,,,再来,我,,,,,,,我还要喝,,,,,,”对身外一无所知的徐云龙趴着头,摇着空杯迷糊道。
“好好好,最后一杯,来,再给他一杯。”男人扶着徐云龙,对调酒师说道。
徐云龙拿着再次倒满酒的杯子,就要往口里灌时,男人飞快的往酒杯里放进两颗药丸。
看着徐云龙把酒全喝进肚子里,男人得意的冷笑一声,把几张钞票放在吧台上,扶起无力的徐云龙往外走去。
“我还要喝,,,,,,”朦着眼的徐云龙叫道。
“好好好,回去让你喝个够。”男人冷笑道。
睡在温软的床上,徐云龙感到一阵舒服。
这是一件黑暗却宽敞的房间,闪烁的星光从宽阔的玻璃窗撒近来。
突然,静静躺在床上的徐云龙感到异常燥热,与烈酒那股刺激的灼热不同,这股燥热非常狂乱,而且,它像火山一样,爆发得猛烈而突然。
徐云龙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就要沸腾一样,不断在体内涌动冲撞,强大的热量使他有一种强烈的莫名的冲动,似乎拥有无穷的力量要发泄出来一样。但是,此时的他却还没有完全醒过来,意识还处于迷乱状态。
这时,黑暗的房间出现动静,开门关门的声音骤起。
“喂…………骆大哥,千万别告诉我爸我跑出来啰,拜托了,嗯,那太谢谢你了,改天我请你吃饭,嗯,就这样,好,拜拜!”声音甜腻可人。
“万岁,解放了!”一个娇小玲珑的身躯重重的倒在徐云龙身处的床上。
而此时的徐云龙正被那股燥热折磨得汗出如浆,难受异常,感到身边传来一股清凉,他下意识的一把抱住她。
“啊!你,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的?”身受突如其来的袭击,她大惊道,身体强烈的挣扎着。
感受到这股难得的清凉的猛烈挣扎以及想要离开自己,徐云龙紧紧的把她压在身下,并疯狂的无意识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啊!你怎么这样!不。。。。。。不要,你要钱是吗?我可以给你钱。。。。。。请不。。。。。。不要。。。。。。呜呜。。。。。。”首次有此遭遇的她被强烈的恐惧淹没着,她感到空前的害怕。
徐云龙的双手游动在这**的细腻的娇躯上,他狂热的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然后是,她的唇。。。。。。
“呜呜。。。。。。”屈辱的她泪流满脸,奋力的挣扎反抗却没有丝毫作用,最后,她力竭了。
享受着这舒爽的清凉,徐云龙渐渐不满足了,他需要发泄,狠狠的发泄!
“啊!不要!那里。。。。。。不。。。。。。要。。。。。。啊!疼。。。。。。”终于沦陷了,最后的防线没有阻挡住猛烈的攻击。
一丝痛楚的鲜红的血溅落在床上,如朵朵红梅般艳丽的绽放。
“飘云。。。。。。”这无上的快感让徐云龙如在云端,他深情的叫唤着,叫唤着他最爱的人。
“呜呜。。。。。。坏蛋!飘云是谁?欺负着人家还叫着别人的名字。。。。。。。啊。。。。。。别。。。。。。疼啊。。。。。。”逐渐感到丝丝奇妙的快感的她恨恨的呻吟,双手不自觉的抱住徐云龙的后背。
从徐云龙的叫唤声中,她能体会他对那个飘云的无限深情,突然之间,不知为何她心里居然冒出一种酸酸的嫉妒。
原始的诱惑的运动依然进行着,他还没有把身上的心中的燥热发泄净尽。
窗外,星光闪熠,好像在为那场诱惑的舞蹈而欢庆。
第9章 得逞
飘云,别担心了,云龙会没事的。 ”骆恒基安慰着上官飘云。
“我也不知道他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整天都不见人。”上官飘云忧心忡忡。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找找看?”
“嗯。”
两人刚要走进人流涌动的街道,却被一个声音叫住。
“恒基。”略带沙哑,却很沉稳。
两人转身,只见一个脸目威严,身材不高,穿着悠闲便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身后还跟着几个身穿西服,表情严肃的壮汉,看来是保镖。
“宁伯父。”骆恒基恭敬道。
“恒基,安怡去哪了?”中年男人淡淡地问道,却不怒而威。
“怎么?安怡不见了?”骆恒基惊讶道。
“别跟我装样子,补习班的人说她今天没有到,你小子肯定知道她在哪,快说!”中年男人说道,却露出慈爱的笑容。
“呵呵,伯父,这,,,,,,安怡她只是一时贪玩而已,您就放心好了,况且,我跟我朋友还有事要办呢。”骆恒基挠着头,不好意思的道。
“一个女孩子家,整天在外面疯,都成什么什么样子了!你先跟我去把她揪出来,至于你的事,我想我也能帮上忙。”说着向上官飘云望去,饶是他这样在浪尖上打滚的人也不免北上官飘云的美貌所吸引,心中暗道“这女孩跟安怡有得一拼”。
“这位是,,,,,,”
“伯父,这是上官飘云,我朋友。”骆恒基介绍道,又转向上官飘云,带着歉意说道。
“飘云,我看我们先去找安怡,哦,就是宁伯父的女儿,然后再去找云龙你说好吗?有伯父帮忙,相信会很快找到他的。”
“嗯,,,,,,那好吧。那谢谢您了。”上官飘云考虑了一下,向中年男人道。
“嗯!很有礼貌的女孩,你叫飘云是吧,呵呵,好,好,我叫宁常光,你以后就跟恒基一样,叫我伯父吧。”宁常光笑着点了点头。
“是的,伯父。”上官飘云也笑了笑,感觉这位伯父很有长辈风范。
接着一行人坐上了两辆奔驰,向国宾酒店开去。
“什么!那丫头还在国宾有自己的房间?嘿!真是反了!”车上,宁常光气愤非常。
上官飘云笑着摇了摇头,对这位叫宁安怡的女孩有了种见面的期待。
“就在这了。”骆恒基带着众人来到国宾酒店的一间高级套房门前。
“还不赶快给我打开门!”宁常光摆了摆手,招呼随来的酒店服务员说道。
“是的,宁先生。”年轻的女服务员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了。
一阵清脆的开门声后,宁常光推开了房门。
“宁丫头,我看你还逃?”宁常光唬道。
没有任何回答,宽阔的房间里回荡着断断续续呜咽声,悲戚而伤心。
发现异常的宁常光马上把等打开。入目的情景让他目撕眶裂。
只见那宽敞豪华的床上,一个少女抱着被子遮盖自己裸露的娇躯,掩着脸,悲伤的哭泣着,身边是一个同样**着上半身的英俊至极的少年,他正倚身,麻木的呆望着前方,眼里充满绝望和羞愧。
宁常光马上奔过去抱住少女,眼中不断溢出泪水,哑着声问道。
“安怡,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的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爸…………!”宁安怡扑进父亲的怀里,悲伤的委屈的放声大哭。
宁安怡身上的被子稍稍滑落,露出她腻滑的娇躯,那本来雪白的肌肤上此时却零星分布着青紫的淤痕,显出一种残虐的美丽。看到这,宁常光看了看宁安怡旁边的少年,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着,眼里肆虐着冲天的烈火,他紧紧抱住宁安怡,像头受伤的野兽咆哮着。
“来人!给我抓住他!抓住他!这是强暴!快给我他妈的抓住他!”
身后的保镖马上有两个人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的钳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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