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伤不起:陛下,手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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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伤不起:陛下,手放开!-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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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看出司徒叙心里在想着些什么,冷然笑笑,暮雨悠悠道:“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看这暮雨客栈里乌烟瘴气的,本公主还是回宫告你司徒叙藐视圣上的状好了……”

    “暮雨,你……”抑制住想狠狠揍暮雨一顿的冲动,司徒叙想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让人讨厌的女人。

    “暮雨这两个字,也是你司徒叙可以叫的么?瞧,司徒叙你又多了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得意笑着拍了拍司徒叙的肩膀,暮雨漫步走出客栈,眉眼之间的怒意,明显淡去了几分。

    怔怔看着暮雨妙曼的背影,司徒叙低声呢喃:“暮雨这个如此温婉的名字,当真是让你给毁了!”

    暮雨客栈二楼,听闻房间里轩辕宸格外伤心的啜泣声,站在房间外的浅漓,不由自主的怔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无比脆弱的轩辕宸。犹豫片刻还是快步走进房间,轻声道:“宸,对不起,是我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温柔拭去轩辕宸脸上的泪,浅漓清楚,在这件突如其来的事情上,确确实实是她错了。

    她不应该一想到轩辕羽很有可能会追来北冥,就瞬间方寸大乱,以至于把轩辕宸的感受,完全抛于脑后的……

    “不,漓儿你没有错,是我错了,是我想的不够细……”遮掩不住的自责,在轩辕宸布满血丝的眸子里越发鲜明,忐忑握住浅漓的手,轩辕宸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该马上离开北冥。

    任由轩辕宸把自己的手握紧,牵强挤出一丝笑意来,浅漓柔声道:“没事的,宸,车夫说不定在北冥就把银票用完了。”

    颓然摇摇头,轩辕宸幽幽道:“不可能的,在北冥,锦国普通的银票可以用,可是官银是不可能使用的,我想那位大哥一定是留着回到锦国再用。现在这些官银等同于一堆废纸,漓儿,这块玉佩你拿着,等下交给掌柜,看看能抵我们在暮雨客栈住几天。”

    “好,宸,我都听你的。”语调轻柔如同细雨清风,浅漓笑着扶轩辕宸躺下。“昨夜你一整晚没有睡,现在好好睡一觉吧……”

    桌子上放着的茶,已然由热转凉,见轩辕宸已是睡得深沉,浅漓穿过拱形木门,漫步走到相连的另外一个房间里。

    “你……”没有想到司徒叙会趴在窗台上,脸色微微一变,浅漓径直打开了她这一边的房门,压低了声音道:“太傅请进吧。”长眉不自觉一皱,浅漓实在是想不明白,司徒叙怎么会静静地趴在房间窗台上,似乎还趴了有那么一会。

    早就趴的累了,听闻浅漓这么说,司徒叙爽朗笑笑,利落从窗台跃下,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房间。“司徒叙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夫人呢……”看着浅漓略显憔悴的脸,司徒叙隐隐觉得,这对相貌出众的夫妇,不可能是寻常百姓。

    “太傅叫我浅漓吧。”淡淡的语调里,带着客气的疏离,虽然清楚方才帮自己解了围的司徒叙,不是个居心叵测的人,但浅漓还是下意识的保持着警惕。

    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司徒叙缓缓道:“浅漓浅漓,夫人的名字果然与众不同啊……”

    “太傅来这里,该不是为了和我说这些的吧?”感觉到司徒叙绝非如同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吊儿郎当,浅漓不禁有些怀疑,司徒叙是不是已经觉察到了什么。

    随意在房间里坐下,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边房间,司徒叙轻声问道:“敢问夫人,你家相公是不是叫徐子凌?”

    “不,他不是。”根本不明白司徒叙为什么会这么问,沉吟片刻浅漓一字一顿道:“太傅口中的徐子凌,是什么人?”轩辕宸和司徒叙,不可能认识啊,但司徒叙为什么会突然问,轩辕宸是不是徐子凌?

    “徐子凌是北冥前任丞相,也是方才那位蛮横公主的未婚夫。在下刚才从暮雨公主那里看过画像了,和你家相公,长的一模一样……”其实也怀疑只是人有相似,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司徒叙还是想把这件事情弄个明明白白。

    听着司徒叙这不紧不慢的话,末了,浅漓勾唇一笑,轻声道:“我不明白太傅的动机是什么,只是我可以告诉太傅,我相公不是什么徐子凌,更不可能是什么丞相。”

 第二百八十九章 诡异的攀爬声

    司徒叙说,北冥前任丞相和轩辕宸长得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呢?同样的一张脸,怎么可能竟是身份全然不同的三个人?江明皓,轩辕宸,徐子凌,呵呵,上天到底是想要弄得她筋疲力尽,对么?深深吸了口气,浅漓定定看着司徒叙脸上淡淡的笑容,这一刻浅漓觉得自己猜不透司徒叙的居心,到底是什么。

    “夫人,在下没有什么动机,真的。”清楚必定是自己这毫不隐讳的话,让浅漓下意识的保持着戒心,无辜地摊了摊手,司徒叙缓缓道:“人嘛,总是存有好奇心的,在下只是奇怪世上怎么会有分毫不差的两个人而已……”

    沉默许久才幽幽一笑,浅漓淡淡道:“太傅想得太多了,若太傅是为了求证此事而来,那我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诉太傅,我家相公,不是你口中的徐子凌。”清楚若是牵扯进暮雨的事情里,麻烦肯定又会多上不少,想过几天安稳日子的浅漓,自然是想把司徒叙毫无根据的猜测,给彻底打住。

    “可,在下知道你们,并非北冥本国人……”虽然知道自己在徐子凌的事情上纠缠下去,一点意思都没有,但此时此刻的司徒叙觉得,既然都已经把话说开了,那还是抛开一切问个清楚的好。

    显然没有想到司徒叙会一语就说中了自己的痛处,长眉锁得更深,缓了口气,浅漓淡漠道:“所以呢?太傅还想说什么?”她和轩辕宸不是北冥人的事情,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隐瞒,只是这个话题突然被司徒叙提到,浅漓不知怎么的,就感到心里堵得难受!“太傅应该是个绝顶聪明之人,如果我相公当真是选择逃婚的徐子凌,那又怎么会再次回到北冥呢?而且还堂而皇之地住进暮雨客栈里,太傅觉得这符合逻辑么?”

    “这……”心中的困惑在这一刻,被浅漓一语道破,茫然挠了挠头,司徒叙尴尬笑笑。“夫人,也许是在下想的太多了,但无论夫人相不相信,在下会问夫人这些,当真是出于好奇。”

    眉眼之间的淡漠神色,没有因为司徒叙这掺杂着歉意的话语而减去分毫,轻轻摇头,浅漓缓缓道:“太傅不需要解释,我没有怀疑过太傅的人品。”单单凭着方才司徒叙帮自己解了围,她就知道这个北冥国太傅不是什么坏人,可是,人不坏并不代表没有居心……

    也许,是现在的她,习惯于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也不想变成这个样子啊,奈何过去的那些伤痛,太过于刻骨铭心了……

    “那司徒叙就不打搅夫人了,夫人要切记,不能让暮雨公主见到你见相公,否则无论他是不是徐子凌,北冥国都会不得安宁的。”字字恳切,深谙喜怒无常的暮雨性格狂躁,司徒叙自然是不希望北冥国会生出什么乱子来。

    “太傅放心,等我相公的腿好一点,我们会立刻搬离暮雨客栈的。”把司徒叙的这番话,理解成委婉的逐客令,轻柔笑笑,浅漓知道这世道从来就是这样。“我有点累了……”以手扶额,浅漓很明显是不想和司徒叙再磨叽下去。

    聪明如同司徒叙,又怎么会听不出浅漓的弦外之音,优雅起身,司徒叙徐徐走出房间。

    把房门关上,浅漓倦倦倚着门坐下,任由心里黑洞,在无限蔓延,扩大。上齿咬紧了下唇,浅漓想不明白在这片远离了轩辕羽的天地里,她的心,怎么还是会隐隐作痛。

    妖娆的日,走过正空又一点一点下移,直至彻底消失在天际里。夜色深邃,星星点点的光点缀着一望无垠的苍穹。见轩辕宸终于醒了,梳洗过一番的浅漓轻盈走到轩辕宸床边,柔声道:“宸,先把药喝了,大夫嘱咐过,这药要在用膳前喝。”

    昏昏沉沉睡了一觉,睁开的第一眼就能看到浅漓,轩辕宸笑得似孩童般灿烂。从浅漓手里接过药,缓缓饮尽,轩辕宸笑着道:“漓儿,你看北冥的星星多亮啊……”不经意间看到窗台外璀璨闪烁的星星,轩辕宸觉得这样宁静的夜,是他活在这世上二十三年,所感受到最惬意的夜。

    没有了无休无止的伤害和怀疑,有的是相互依存的踏实,这就是他一直都想要给予浅漓的生活……

    “嗯,北冥的星空,真的很美……”以唇角甜甜的笑意掩盖住满心的苍凉,这一刻的浅漓在想,司徒叙口中那个和轩辕宸长得分毫不差的徐子凌,有没有可能就是当初无情扼杀了她生命的江明皓。

    兴许是觉得自己想太多了,浅漓捋了捋自己额前被风吹乱的发,继而微微仰头,试图把那些久远得恍如前世的记忆,从来自己的脑海里,一点一点剔除。

    觉察到浅漓在刻意隐藏忧伤,轻柔揽浅漓入怀,轩辕宸轻声道:“漓儿,别去想那些凌乱了心的往事,过去的,就让它永远成为过去,好么?”

    “嗯,好。”身子无端僵了僵,浅漓本能地睁开轩辕宸揽着她的手,尴尬的和轩辕宸保持着距离。“宸,现在……我……”把轩辕宸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失落看的清清楚楚,沉默片刻,浅漓才细声说出这几个字来。

    虽然,她下定了决心,要试着去爱轩辕宸,可是,浅漓到了这一刻才发现,有些感情不是你努力去接受,就会有结果的。将来会不会有所改变,她无从得知,但浅漓知道,现在她还没有办法把对轩辕宸的感情,转化为爱情,至少现在,她还做不到……

    “漓儿,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真的明白。”温和笑笑,轩辕宸将目光再次移向窗台外。

    “宸,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下意识地压低了嗓音,长眉紧触的浅漓,分明听到了时断时续的攀爬声。心中骤然横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浅漓,这并不算太明显的攀爬声,是冲着她和轩辕宸而来的。

 第二百九十章 她的子凌

    是的,于夜的寂静中,浅漓可以清晰的听到断断续续的攀爬声,那并不算太明显的攀爬声,似乎在一点一点向此刻她和轩辕宸所在的房间靠近!深深吸了一口气,浅漓下意识地抽出别在腰间的匕首,小心翼翼向攀爬声发出的窗台边走去。

    “漓儿,你快回来……”看到浅漓的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三魂不见了七魄的轩辕宸,试着挪动自己依然疼痛难忍的双腿,低沉喝道。浅漓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浅漓没有意识到,这来的分外诡异的攀爬声,蕴满了鲜明的杀意么?

    是今日的那两个地痞吧?是他们趁着夜黑风高,想做出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只是,好像不对啊,听这格外轻盈的攀爬声,感觉应该是个内力深厚的武林高手才对。

    仿若没有听闻轩辕宸这话一般,浅漓长眉深锁,屏住呼吸缓缓探头看了看窗台外那个漆黑身影。再没有任何的犹豫,浅漓咬紧了冰凉的薄唇,在黑影快要爬上窗台的一刹那,狠狠将手中寒光四溢的匕首,往黑影刺去!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的工夫,黑影仿佛觉察到了凌厉的杀气,从而身子微偏,敏捷避过浅漓手中的锋利匕首!“呵呵,就你这三下两下的工夫,也想伤了本公主?”拽紧浅漓握着匕首的手,身份已经暴露的暮雨干脆毫无顾忌的从窗台跃进房间。

    冷笑着夺过浅漓手中的匕首,穿着一身夜行衣的暮雨清楚,她之所以会三更半夜从皇宫里出来,一是为了透透气,二是想吓唬吓唬这个美得让她妒忌的女人!

    “公主,你……”根本没有想到堂堂北冥国公主,会做出这种鬼鬼祟祟的事情来,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浅漓,当场愣住。凝视着暮雨眉眼之间的轻蔑笑意,浅漓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养尊处优的公主,为什么好像特别厌恶她。

    人与人之间,是讲究缘分的,只是,她和这个暮雨公主在今日之前,连一点交集都没有,暮雨看她的眼神,怎么会如此怪异?

    鲜明的厌恶里,掺杂了淡淡的恨,暮雨这样森冷的目光,到底缘何而来……

    “怎么?没有想到会是本公主吧?本公主在皇宫里实在憋得难受,所以……”悠悠看了一眼从浅漓手里夺过的匕首,暮雨以锋利的匕首,轻轻触碰浅漓柔滑细腻的脸颊。

    “我不准你伤害她!”森冷噬骨的话语,缓缓从轩辕宸口中而出,指尖微颤,轩辕宸不明白这个一脸傲慢的女子,怎么会对浅漓做出这些举动来。

    听闻轩辕宸这冰冷到了极致的声音,暮雨这才留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不准?还从来没有人敢……”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明亮的眸子长久锁定轩辕宸阴沉的脸,暮雨的脸色骤然一阵巨变!

    “子凌……”慌忙扔下匕首,暮雨不可置信般低唤了一声。情绪显然很是激动,暮雨把唇瓣咬的泛白泛白,却始终只是定定伫立在原地,仿佛坐在床榻上脸色阴沉的轩辕宸,只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梦,原地不动,尚且可以静静地看上一眼,一旦伸手去触碰,便会顷刻间烟消云散,连一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都找寻不到……

    急切的挪到床边,想靠近怔在窗台边的浅漓一点,轩辕宸冷然看着眼中凝泪的暮雨,森然道:“你在说什么?”

    抑制许久的情绪,显然再也无法控制,滚烫的泪,仓惶溢出眼眶,暮雨猛然抱住轩辕宸,哽咽道:“子凌,你为什么要在大婚前夜不辞而别?我知道我的脾气不好,可是我会改的,我真的会改……”似是无比眷恋轩辕宸温暖的怀抱,暮雨任由自己不断滑落的泪水,打湿了轩辕宸的衣襟。

    眸子里深沉的忧伤一览无余,暮雨知道她爱徐子凌,已经爱的死心塌地,走火入魔了……

    见事情发展成了这个样子,抿了抿唇,浅漓淡淡道:“暮雨公主,你认错人了,他叫轩辕宸……”看着暮雨哭得悲戚的样子,浅漓暗暗叹了口气。

    “不,他就是我的子凌,当初是不是你,唆使子凌逃婚的?”盛满泪水的眸子,忽然凝向浅漓,认定轩辕宸就是徐子凌的暮雨,无法接受自己心上人的身边,竟然多了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

    仿若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冷然推开暮雨,轩辕宸淡漠道:“我根本不认识你,虽然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我不允许你伤害我娘子,绝对不允许。”略显憔悴的眸子,闪烁着让人心惊胆战的寒光,轩辕宸不明白,为什么上天连让他和浅漓喘一口气的时间,都吝啬于给予他们。

    “什么?娘子?徐子凌,你好好给我说清楚,你和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本来就很是激动的情绪,在这一个瞬间彻底崩溃,狂乱摇晃着轩辕宸的肩膀,暮雨声嘶力竭道。

    觉察到此刻的暮雨,已经毫无理智可言,犹豫片刻浅漓还是朝轩辕宸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好好和暮雨说。拧紧的眉头,依然没有舒展一分一毫,这一刻,浅漓的脑海里突然浮起轩辕羽痛哭失声的悲戚模样。

    领会到浅漓的意思,牢牢握住暮雨冰凉的手,疲惫摇头,轩辕宸倦倦道:“我叫轩辕宸,在今夜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我想,你真的是认错人了……”

    “子凌,你怎么可能没有见过我?我是暮雨啊……”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暮雨猛然拔下发间的珠钗。“子凌,这是你送给我的唯一一件礼物呢,那一天我还高兴地亲了你……”泪迹斑斑的脸,平添了一抹哀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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