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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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化-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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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会随他的意,而我也被他以就近照顾为由跟他住到了一起,那时候我根本没意识到他对我的情愫,还傻傻的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而他早已在日常生活中源源不断的给予我爱的表现,但却从来不说,直至有一天我和萧洛走的近的时候,他的行为更令人捉摸不透,当然只是令那时的我捉摸不透,有一天傍晚,萧洛约我到学校里的樱花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沐子羽给带走了,回到我们住的公寓的时候,我感到莫名其妙,质问他发什么神经,那时的我以为是喜欢萧洛的,而那天萧洛很可能也是要跟我表白的,对于他这种无缘无故酒把人带走的行为我真的是怒从中来,他被我逼问的急了,吼出一声“凭我喜欢你,只有我一个人能喜欢你。””
乐歌安静的听着,不置一词,沐子画缓了一口气,狡黠的说“他从来没对我吼过呢,我当时被他吓了一跳,还傻傻的说,我是你姐,你当然喜欢我了。他当时脸都黑了,什么都没说就把我给吻了,那是我的初吻,我吓懵了,他却开心了,魅笑着说,有弟弟这样吻姐姐的么!后来他便不掩藏对我的心意了,在学校里明目张胆的牵我的手,我躲不过他,萧洛见此更是质问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姐姐,他只是凉凉的说,她不是我姐姐,后来事情闹得有点大,毕竟即使我不是他的亲姐姐,但是在名义上我是他姐姐,爸妈知道后,当然是强烈反对,分别对我们进行思想教育,他都无动于衷,照样对我那样,我那时候根本就不懂得该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脑子好乱,只知道一味的躲着他,后来,他亲生爷爷找来了,他爷爷要带他走,我爸妈自是同意,他自己却是抵死不从,有一天也不知他爷爷在书房里跟他说了什么,他同意了,并且嘱咐我,一定要等他。一等就是五年。他走后,我的日子平静下来了,闹得满校的姐弟恋也因时间的流逝而渐趋淡出同学们的茶余饭后,时间就是有这种魔力,它能使一些看起来坚不可摧甚至是堪成永恒的东西败在它的永恒之下,任谁都无能为力。之后,萧洛跟我表白了,本以为会开心的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想的都是他说喜欢我的时候的情景,自此那些生活中的场景一幕幕变得清晰无比,我能毫无形象的与他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着零食,他那么爱干净的人却纵容我把零食弄得到处都是,他的洁癖容不得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小时候即使是爸妈夹给他的菜他都不吃的,可是每次我喂给他吃过的东西,他却毫不犹豫的张嘴咽下,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这样的他,如何让我不动心,又如何让我不死心塌地的等他,我不知道他能不能遵守自己的诺言回来找我,我只知道只要他没说不要我了我便会留在原地等他,五年,从二十一到二十六岁,妈妈说人生能有几个五年可用来蹉跎,妈妈每次见我这样漫无希望的等待,便哭红着双眼劝着我,可我依然无动于衷,终于,他回来了,我等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静静的说完,说起这些的时候,沐子画并没有很难过,只是以一种超然的心态看待那些过去的伤痛,也只有痛过之后,她才能明白他潜藏着的爱有多么的深重,也更让她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跟你说这些,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若是那个人值得你为他守候等待,即使时间再久也会甘之如饴,但如若那个人已经背离了相爱的初衷,忘记了自己的承诺,太过于让自己陷入这样无望的情绪中对你自己只是一种自虐,我知道忘记也是一个过程,这个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幸运的是,它终将过去。乐歌,你一直都是个坚强的女子!”沐子画淡淡的说完,觑着乐歌的脸色,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多少,但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情伤是要自愈的,自己走不出死胡同的话,别人卯足了劲拽也是拽不出来的,况且还是那个男的移情别恋,为的是自己的前途,也就是所谓的男人的野心,这样的男人不在少数,但并不代表就能接受。
乐歌良久才悠然长叹“沐姐,我真的不甘心,难道四年的感情就敌不过一个利字么?”
沐子画看着一脸迷茫,就像迷路的小孩一样的乐歌,心里则为她感到惋惜,女孩子最美好的年纪都给了那个男的,到头来就被一个利字给掐的烟消云散,这样的结果,让她情何以堪。
“如果他现在回到你身边,你还会接受么?”不甘心,是不甘心,还是爱,若是不甘心,何必再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搭上自己本就不多的青春,若是爱,又怎能接受一个背叛了自己的男人,爱情从来就是一门高深莫测的学问,有的人终其一生都不得其门而入,有的人生来便有一颗七窍玲珑心,能窥破这一门学问里所隐藏的大智慧。
乐歌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只是撕扯着的心隐隐作痛,生生被人割裂了般,不知道她在哀悼自己的青春,还是那一去不复返的爱情。
沐子画不再说什么,她或许能体会她现在的心情,突然失去了原本拥有的东西,比从未得到过来的让人手足无措,现在的她,是茫然无助的吧!感觉世界在她的面前封闭了,被巨大的悲伤囿于其间,想挣扎着打破现状,却发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当他还在身边的时候,眼里只有他,而现在突然失去可以用来想念和牵挂的人,便变得茫然无措,因为看不到未来,眼界被局限,以为错过了一个爱的人便是错过了一生相伴的人,不安,恐惧,前所未有的想要依赖一个人念头便从身体的四肢百骸里散发出来,以至于对已经明明不值得爱了的人死缠烂打,打着不甘心或深爱的旗号,不管是哪种,都有点悲凉的气息再里面,人是脆弱与坚强的共同体,只有脆弱到一捏即碎时才能反弹到另一个极端~坚不可摧。
“沐姐,你先回去吧!我想你一个人静静。”
沐子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只叮嘱她好好休息,有事给她打电话。
“嗯,知道了,谢谢你,沐姐。”
“不用,傻丫头。”
回到公寓,沐子羽正在她的画室里,静静的站着,托腮凝视着画室里得作品。
沐子画脸上瞬间一热,有点被抓包的窘迫和羞恼,但终究没说什么,走过去与他并肩站立,目光看到最后一副画作时,顿时讶异的眸子惊艳掠过,流光四溢,再转过头看看身边的男子,满溢的感动无处宣泄,只能柔情似水的凝视着作品,两人仿佛已经进入了画中的世界,喧嚣止境,海浪拍打着沙滩的声音萦绕耳旁,光着脚踩在细碎得沙子上,刺刺麻麻的从脚上滚过,海风扬起的裙摆随风舞动,似落入凡间的精灵,灵动异常,身边的男子温润如玉,一脸宠溺温柔的含笑注视着她,万籁俱寂说的就是这般情景吧!
沐子羽见她看的出神,眸子眼神愈发灼热温柔,身体早已领先理智做出反应,从身后紧紧拥着她,埋在她颈间深深的吮吸着她的幽香,便觉得无比满足惬意。
“子羽,功成名就与和爱的女子平淡相守一生,哪个更重要?”有了名利,没有与之分享的人会幸福么?
“傻瓜,两者皆得就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非此即彼的事,将你的心胸开阔开发起来,并不难。”沐子羽静静的答道,知她可能是因她那个朋友的事而发出的疑问。
“嗯,不是非此即彼的,心境罢了,你不问我发生什么事了么?”沐子画好奇的偏过头蹭了蹭他的下巴。
“你想说我便听。”沐子羽很享受她这种小女人似的亲昵,也用脸贴了贴她光滑的脸颊,不出意外的看到她微微红晕了的面颊。
沐子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沐子羽将她说了好大一会的话,总结成了几句话,富家千金插足,男人敌不过权势美貌的诱惑,抛弃相恋几年的女友。
富家千金与前女友相遇,矛盾由此而生。
“或许感情的事情容不得第三者置喙,但是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沐子羽悠然道出自己的看法,他就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男人若是要靠女人来让自己变得强大,他还怎么去保护自己的男人?沐子羽心里冷嗤,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可不想他的女人太为这个烦心,他的女人只要好好的待在他身边就好。
“呵呵,那你会不会这样啊?”沐子画玩心起,不知死活的问出口。
沐子羽顿时脸就黑了,不怒反笑,邪勾了唇角,故意凑到沐子画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畔。
“宝贝,你说呢?”
“说就说嘛,靠我那么近干嘛?”沐子画缩了缩脖子,躲过他的攻击。
“很近?嗯?”沐子羽闻此,紧了紧怀里的身子,恶作剧般的把她往怀里压了压。
“你!不正经。”沐子画翻了翻白眼。
“这就不正经了?宝贝是在暗示我还可以更不正经么!”故意舔了舔沐子画白嫩的耳垂,引得她浑身发颤。
“色狼……”沐子画趁他不注意,挣开他的禁锢,跑出去。
“这就色狼了?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色狼是怎样的。”沐子羽“咬牙切齿”的说出一句话,追着小女人满屋子亲热,引得她连连求饶才放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凯琪,你真的确定那个贱人是在这里工作?”上官云一身名牌,挎着香奈儿的最新款包包,一脸倨傲的挽着薛凯琪的手臂出现在沐子画和乐歌的公司门口,脸上的表情是一贯的傲娇和不以为然。
薛凯琪面上对于好友这种不以为然的表情有几分厌弃,但碍于她还有几分利用价值,只得敷衍着。
“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她是这里的设计师,来这有两年了。”薛凯琪根据了解来的情况跟她说清楚。
上官云听罢,拔腿就往办公楼冲去,幸好薛凯琪反应及时,急忙把她拉回来。
“干嘛拉我啊?”上官云没好气的说,她正憋着一肚子火呢,自从上次去了月夜碰到那个乐歌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她想再去月夜玩那里的人不是推三阻四就是根本不让她进去,她还在想是不是哪里得罪了月夜的老板,薛凯琪帮她一分析才觉得这事肯定跟那件事有关,不然她以前去月夜那个人敢拦,他们上官家族在本市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哪里不是给他们几分薄面,不过她倒想不到,一个小小公司的小小设计师能有这个能耐,她倒想看看是谁在后面给她撑腰,她上官家族的大小姐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云儿,你冷静一点,你这样冲进去是跌了你自己的份。”薛凯琪不理她语气不好的冲她吼,实事求是的给她分析利害,别人在上班,说到底跑去闹都是没有素质的,不管有没有理,终究不妥,而且,据她所知,那个人会来接沐子画下班的,她现在想见到他都很难,即使两家公司有合作项目,但都是交给手下人打理,见他一面南如登天,月夜又进不去,她或许在这里能见他一面。
上官云也不是那种愚蠢的人,经薛凯琪一提醒,也反应过来那样确实不妥,可人都到这了,她怎么能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呢!
“那你说怎么办?就这样放过她?”上官云恶狠狠的说,眼里有着怨毒和不甘,很难想象她就是那个上官家族的大小姐,现在哪有大户人家该有的教养和风度。
“当然不是,马上到下班时间了,我们守株待兔。”一抹精光从薛凯琪的眼里闪过,有着势在必得的坚定,有这种眼神的人,对于自己想得到的东西,都会不择手段的得到,不然宁愿玉碎不为瓦全。
上官云不再说什么,只是直盯着办公楼的大门。
“站住!”
沐子画和乐歌相携着走出公司大门,正打算分开走的时候,沐子羽会来接她,乐歌坐公交回家,就听到一个尖利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
两人同时疑惑的转过身,觉得声音有点耳熟,但是不怎么惹人喜欢。
上官云此时已经气炸了头,刚憋着一肚子火,现在又被两人彻底的忽视,直接绕过她走了,刚郁积于胸的怒火一触即发。
“怎么,见到我们就想躲啊?”上官云见她们停下来看到她,阴阳怪气的叫嚣道。
沐子画和乐歌对视一眼,在彼此眼里都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两个字:疯子!对于疯子要怎么做,就不用别人来教了,直接无视,不然越理她越来劲。
见她们无动于衷的又开始走,上官云一个健步上去,拉住乐歌就想一巴掌打下去。
“啪!”
“啪!”
两声清脆的巴掌声此起彼伏,其余路过的人都被这两声震的风中凌乱了,这是在拍电视剧么!也太劲爆了吧!
“沐姐,你没事吧!”乐歌担忧的看着沐子画红肿了的脸,心里一阵内疚,急忙捧着她娇小的脸查看伤势。
是的,本应该落在她脸上的巴掌被沐子画帮她挡了,而她也条件反射似的给了上官云一巴掌。看着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乐歌都无语了,难道被她打了就得乖乖受着,被人还手了还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难道她还自大的以为这世上就没人敢打她了么!笑话。
不再理她那副模样,乐歌此时只担心沐子画,内疚感动齐涌,只能轻轻的帮她吹着,好像这样就能减轻她的不适。
不待乐歌把她拖去医院,就觉手上一空,沐子画已被沐子羽一把揽进怀里。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脸,又不敢太用力,怕碰到她的伤脸,焦灼心疼愤恨齐涌,幽蓝的眸子狠厉一划而过,强压住想杀人的冲动,声音沙哑的问“宝贝,疼么?”收敛全身暴戾的气息,温柔的轻轻拥着她。
沐子画见是他,也没挣扎,乖乖的缩进他的怀里,刚看到乐歌差点被人打的时候,想都没想就替她挡了那一巴掌,不想让乐歌内疚担心,沐子画在沐子羽怀里摇了摇头,但只有她知道到底疼不疼,上官云显然是用了死劲,剧痛过后现在是火辣辣的烧痛,沐子画暗自叹息,可能里面出血了呢。
沐子羽刚路上堵车耽搁了一会到这就看到沐子画捂着脸,乐歌在一旁小声的说着什么,至于其他人,他看都没看,眼里只有那一个捂着脸低垂着头的小女人。
“怎么回事?”沐子羽环着沐子画,轻柔的在她的眉眼吻着,心疼的无以复加,向旁边的乐歌斜睨了一眼,声音里不自觉带了一丝威严。
沐子画抬头看着他紧蹙的眉间,对乐歌的态度也不是很好,知他现在已是气急了眼,除了她,别人一概没好脸色对待。沐子画悄悄的扯了扯他西装外套的下摆,示意他别怪乐歌。
沐子羽转过头宠溺的看着她,安抚性的笑了笑。
乐歌也想不到那个上官云会如此嚣张,抢了别人的未婚夫还不说,还三番两次的找上来,见面就打,心里早窝着一把火,沐子画帮她挡了一巴掌,心里内疚,对于沐子羽略显不善的语气也能理解,只得一五一的把事情跟他说了。
沐子羽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两个人,心里早已有了猜测,不过乐歌说到那个叫什么上官云的甩了沐子画一耳光的时候,周身散发的冷气足以在春天的天气冻死人,周围的人都感慨,难道是倒春寒?
乐歌巨细无遗的说完,觑着沐子羽的脸色,已不能用沉重来形容了,他这么多年来混迹商场,跟老爷子学着做生意,对于一个成功的商人来说,最忌的就是喜怒形于色,他在商业谈判和其他商业场合中,何尝让老爷子失望过,然而碰到沐子画的事,他便想隐藏都隐藏不住,那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自己是一丝一毫都不舍的伤,现在居然被人打的脸都肿了半边,沐子羽没当场发飙已是算好的了。
“今天的事一个也别想置身事外!”留下一句看似莫名其妙的话,沐子羽就打横抱起沐子画往他停车的地方走去。
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乐歌知沐子羽生气了,她也气不打一处来。
“上官云,我和沈默早已恩断义绝,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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