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不会看错。”两个军人相识苦笑,望向他们的班长时,苦笑转为更深,脸上皆露出心有余悸的惨痛表情。
原以为今天出的只是出的普通警卫任务啊,谁知道,级别一下子连升几个档次,如果战将军执意命令他们往里冲的话,几乎可预见未来下场有多么的凄凄惨惨了。
他们是军人,他们不怕死,但若是要莫名其妙的死在自己人制造的武器手下,真是要多窝囊,有多窝囊啊。
战勋当然不是傻子,听完了情况,脸色由青转黑,不过暴躁的脾气却是抑制住了。
僵着表情,过了好一会,“去敲门!”
“什么?”警卫班长傻傻的瞪圆了眼,一时没跟上思路,作出正确反应。
战勋不耐烦的挥挥手,“敲门!使劲给我敲,敲到她听见,出来开门为止!”他跟她杠上了,不见到夏家的丫头,他绝不干休。
就这样,战将军携一个班都警卫,在夏晴的门前抓耳挠腮中,进,进不得,退,不情愿,只得对门上可爱的啄木鸟门铃较上了劲,在狂按了半小时后,门铃发出一声惨嚎,宣告阵亡,他们不得不抡起拳头,继续猛砸门板。
夏晴吃了个早餐,换好衣服,确保妆容精致,不至于失礼后,才慢悠悠的走向门口,半路上后知后觉的想起要与萧亚联络,于是便理所当然的去找电话,今天运气颇好,失踪了好久的萧亚的手机居然接通了,两个女人一联络上,立即激动的难以自制,乌拉乌拉一通天南海北的神聊,报告近况,商议工作,八卦两个共同咬牙切齿的男人,跟着定下了约会,发誓明天无论如何都要见一面,具体时间和地点另约。
422。君霐吃醋的样子好可怕,也好可爱2
夏晴吃了个早餐,换好衣服,确保妆容精致,不至于失礼后,才慢悠悠的走向门口,半路上后知后觉的想起要与萧亚联络,于是便理所当然的去找电话,今天运气颇好,失踪了好久的萧亚的手机居然接通了,两个女人一联络上,立即激动的难以自制,乌拉乌拉一通天南海北的神聊,报告近况,商议工作,八卦两个共同咬牙切齿的男人,跟着定下了约会,发誓明天无论如何都要见一面,具体时间和地点另约。:
好不容易挂断了电话,时间已过去了大半。
楼下的砸门声逐渐转弱了。
但窗外的警卫连丝毫没有要撤走的意思,坚定而执着的站在越来越炽烈的阳光下,个个身子笔挺,为她守门站岗。
战将军啊,仍旧是那么的固执。
知道她不想露面,带着人赶紧离开多好,一点都没有为客者的自觉。
夏晴一路嘀咕,挪蹭到走到门边,等了好久,终于轻轻的打开了门。
那蒲扇般扬起的大手停顿在了半空中。
敲门的军人愣愣看了夏晴两、三秒,忽然转头,拔腿就跑。
“耶?”敲的那么急,她开了门,反而一句话没有?
既然如此,夏晴眨了眨眼,似笑非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啪嗒一声,直接甩上了门,扭头快乐的回到客厅去,打开电视,看综艺节目。
恰好,她一点迎客的心情都没有。
既然敲了门又不进门,她乐不得甩上门。
二十分钟后,综艺节目告一段落,喝光一小壶花草茶的夏晴心情转好。
重新走到入户门前,再次打开了门,慵懒的露出迷人的笑容,“你手疼不疼?”
警卫班长错愕地睁大眼,不明白她话中的涵义,但还是本能的诚实回答道,“不痛。”
“你不痛,我的门可受不了,拜托你,有话说话,没话离开,别在这儿破坏我家的财务。”夏晴凉凉的说道,跟着一抬眸,被天空中飞过的一只巨大阴影吸引了注意力。
素手扬高,遮挡住额头,避开阳光猛烈而炽热的光线,她眯着眼,专注的看着。
如果她没认错的话,刚刚盘旋飞过的应该是一只夜枭。
那花色,那纹理,那倨傲的姿态,那欠揍的身姿,天底下只有一个人才养的出那么另类的夜枭。
而那个人,恰好也是她打心眼里不喜欢的家伙!
“蒲离??你在吗???”她试探性的喊假和尚的名字,心底其实是盼望着千万不要有人接口回答,她是真心实意的不想见到他呢。
可惜,上天没理会她诚挚的心愿。
当她的话音才落下,一个穿着银灰色衬衫,黑色长裤,脸上还挂着凉丝丝的笑容,眉宇间隐约有慈悲之色闪耀,黑眸深处却有魔魅的邪佞之光的男人,一闪身,从房子的一角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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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的话音才落下,一个穿着银灰色衬衫,黑色长裤,脸上还挂着凉丝丝的笑容,眉宇间隐约有慈悲之色闪耀,黑眸深处却有魔魅的邪佞之光的男人,一闪身,从房子的一角走出来。、。
没人注意到他什么时候站在了那里,也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那个位置,并不算隐蔽,若有人存在,不可能那么多职业军人都不曾发现。
然而蹊跷的是,的确是没人发现。
如果夏晴不张口,如果蒲离没有应声而现身,或许他在那儿站一整天,都不一定有人发觉。
蒲离背光而来,警卫连的军人围上去,被蒲离一个冷煞的眼神惊的原地呆住,他伸出手,推开挡在眼前的‘障碍物’,来到夏晴眼前。
“女祸,你找我?”他凉薄的笑,唇角撇起。
“假和尚,你还是那么讨厌。”她不甘示弱的瞪圆了眼,僵持几秒后,忽的扑哧一声笑开来,春暖花开,恩怨尽弃,这种时间,这种地点,蒲离出现在她家门口,意义非常,尽管他总是看她不顺眼,有几次还表现出明显的攻击性,但他终究还是看重君的,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发现没发现,他对她依然会维护,哪怕那种维护的最主要动机在于君,不过,夏晴倒是不会纠结这些,她只需知道,蒲离的出现,其实是站在她这边的就行,“你居然把夜枭也带到帝都来了,不怕它水土不服闹脾气吗?”
蒲离凉凉的瞪了她一眼,“它的身体比你好。”可恶的丫头,居然那么机灵,早知道不出来了,看着她被战老头欺负到死。
虽是如此做想,蒲离却还是来到夏晴的身旁,站在她身侧,神情平淡的仿佛他所做的事没有任何特别意义。
但蒲家现任当家,坚定且淡然的站在了夏晴的身侧,本身已经代表了太多太多。
至少,警卫班的军人没有再靠近过来,只是将两人以及这栋被改造的宛若成铁桶一般的豪宅团团围住,由警卫班长小跑着回到车子前,向战勋将军说明情况,并请示接下来该怎么办。
“蒲离?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他和夏家的丫头什么关系?”战勋一听,当时就不乐意了,脸拉的老长,一对精光四射的灰眸中闪烁了许多异样的幽光。
“目的不明,不过,看样子他说站在夏小姐那边的,维护的姿态很明显。”警卫班长目前是一个头两个大,扑朔迷离的进展令他愈发的不安,偏偏战将军一直不肯撂下肯定的命令,由着下边的人像没头苍蝇似的乱飞乱撞,全然摸不着头脑。
“他为什么要维护她?”战勋反问。
可惜,这个问题对于警卫班长来说,同样也是无解的疑惑,他怎么知道那个再五年前黯然离场的夏家小孤女忽的摇身一变,成了深受瞩目的人物,连蒲家以讨厌女人出名的当家,都对她表现出一副青睐有加的态度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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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个问题对于警卫班长来说,同样也是无解的疑惑,他怎么知道那个再五年前黯然离场的夏家小孤女忽的摇身一变,成了深受瞩目的人物,连蒲家以讨厌女人出名的当家,都对她表现出一副青睐有加的态度来呢。
再瞧瞧君少那咄咄逼人的维护姿态,布置在夏晴家周围的守备力量,无疑不宣示着君家对夏晴的重视。
这种情况下,如果贸然闯进去,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真的很难说。
警卫班长纠结了一阵。
发觉自己没事找事瞎纠结。
有将军在,关他什么事啊,他的意见又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只要等着听命令就好了嘛。
于是讪讪笑道,“这个我可想不明白。”
战勋伸手捞过拐杖,捏在掌心之中,重重向地上一拄,“走,去看看!!”
“是。”
。。。。。。。。。。。。。。。。。。。。。
蒲离与夏晴正在谈话,旁若无人的那一种,无视眼前遍布的闲杂人等。
“夜枭一般都是在晚上行动的,怎么你养的这只,与别人家的那么不一样?”古怪的人养古怪的鸟,拿夜枭做宠物都够奇怪的了,居然还是只会起早的夜枭,夏晴无语的看着那只庞然大物在蒲离站定不动后立即选了一颗最近的树,蹲坐在树杈之间,宛若君临天下的王者镇守在自己的领地般,嚣张的瞪着圆圆的眼,从身体里发出极为奇特的声响,“好奇怪,总觉得这只夜枭很熟悉很熟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在哪里见过似的。”夏晴敲了敲头,苦恼的长吁一口气,想不起,无论如何也想不起。
蒲离根本要答疑解惑的意思,冷冷的瞪了夏晴一眼,“女祸,你怎么不问我,去了哪里?”
“我叫夏晴!!”老是被喊女祸,她很不爽耶。
蒲离又是一记冷冷的眼神,外加一丝鄙视,“你一丁点都不关心的事?亏他那么迷恋你,不值!”
“值不值得是我俩的私事,蒲离,你为嘛总那么操心啊,难道你对君……怪不得你总是喊我女祸呢,原来……”几个停顿,不将话说透说白,依旧能将要表达的意思传递给她知道。
紧接着,夏晴满意的看到蒲离的脸色变了,白里透着青,青里隐藏着绿,凉薄的眸子里盛满了杀气腾腾的凶光。
她立即乐不可支的哈哈大笑起来,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好啦好啦,我是在开玩笑啦,知道你只是跟君少关系好,所以总爱多操心管闲事啦。”外有强敌,在没把君的外公哄走之前,她暂时别到处树敌为好。
“哼。”蒲离并不满意她完全没带诚意的话,扭过脸去,咬着牙根怒道,“真是一点不想管你……女祸,由着你自生自灭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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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军来意不善。”怒气更炙,蒲离声音转为更冷,刻意不去理会夏晴言语之中明显的挑衅意味。
“他一直不善。”她从未抱持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自信能顶得住?”蒲离嘲讽的撇了撇嘴。
“顶不住,也要顶啊,不是还有你在嘛。”她现在是一点不愁了。
“我不会帮你。”蒲离冷然抬高了下颌,冷凝的脸上满是拒绝,只是那淡淡的佛性光辉,又让他生出了极其矛盾的感觉,这是个亦正亦邪的男人。
“但你不会拒绝帮君。”夏晴笃定接口,并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肯定,所猜不错。
毕竟蒲离不是个真的无聊到有时间满世界瞎晃悠的男人,他不可能单纯只为了找茬嘲讽她几句,就特意在她面前出现。
夏晴同时也很确信,她和蒲离之间的交情尚未到达他会出手相助的地步。
但他还是来了。
当然,来了归来了,却不一定是为她而来。
虽不是专程为她而来,但他又不得不管她。
夏晴抿起的小嘴笑的愈发畅快,居然觉得蒲离懊恼又无奈的样子很有趣。
“女祸。”蒲离恶狠狠怒道。
“假和尚!~”白了他一眼,夏晴终于有机会将这三个字堂而皇之的丢出口,然后很满意的看到蒲离的脸色顿时又变了,青里透着黑,七窍生烟。
好过瘾呐。
从很久以前,她就想这样子叫他了,开心,忒开心。
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唇枪舌战当中,就只见几个军装男簇拥着一个眉发灰白的老人,步履整齐的向他们走来,老人的个子不算高,年纪看来也已近古稀,但背部依旧挺直如枪,举手投足间带着军中上位者特有的凌厉霸气,并不因为年长而显得柔和几分。
在夏晴的记忆当中,老人的相貌几乎没有改变,与她在几年前见到的一模一样。
犹记那个时候,她家中遭逢大变,遍寻君不到,脆弱无依,就在这个时候,老人出现了,他被尊称为将军,身旁总是带着一个警卫班保驾护航,同时他也是君的外公,并明确以长辈的身份告诫她,他不会容许自己的外孙娶一个他永不会放在眼中的女子,也就是她夏晴。
往事历历在目,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心口疼痛的感觉,隐隐犹在痛楚。
但她已非她,五年多的时间,无数的磨难,她早就不是忍气吞声,只会一味后退和伤心的小可怜。
她是夏晴。
无所畏惧的夏晴。
于是,漂亮的唇瓣挑起一抹绝美的笑容,璀璨如钻石的水眸中迸射出坚定的光芒,她悠闲而立,却绝不肯逃避,直直迎上战勋将军的灰眸,以柔和对上他眼中的怒色。
“夏家丫头,当年我看你可怜,没把你赶出帝都,真是最大的一个错误。”一出口,便是声色俱厉,咄咄逼人,老人家的火气随着年纪增长,愈发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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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丫头,当年我看你可怜,没把你赶出帝都,真是最大的一个错误。”一出口,便是声色俱厉,咄咄逼人,老人家的火气随着年纪增长,愈发的大了。
“战将军客气了。”一来便说笑话,引的夏晴笑容转为更深,一双眼里满满都是冷意,“你只是没时间理会我这种小人物而已,我夏晴从来入不了战将军的法眼,何谈赶不赶?”
“你敢顶嘴?”战勋愤怒的一拄拐杖,冷硬的脸上都是要吃人似的可怕表情,怀疑自己对她太客气了,所以她直接爬到他头顶上,无理又傲慢。
“正常的交谈而已,谈不上是顶嘴,怎么?战将军听不惯吗?”夏晴无辜的眨了眨眼,看着战将军气呼呼的模样好像斗牛,可爱极了。
当然,若是让来讲知道他霸气侧漏的申请被她以可爱两个字来形容,脸上的色彩定然会更丰富吧,像庆典时绽放在空中的烟花,姹紫嫣红,五颜六色。
战勋冷笑的瞪视她,“我懒得与你废话,今天来,只想亲自问你一句,五年前你已答应不再缠着君,为何反悔食言?”夏晴还未张口,战勋又抢声道,“君有未婚妻了,今年他就会迎娶家里为他选好的女人,她各方面都比你强,君很满意,你不要痴心妄想的以为能改变什么。”
眼神倏冷,笑容转甜,夏晴的心沉在无边的黑暗里,透过她明亮的双眸中的是一团异样的神采。
她才想说些什么,却忽然发觉站在身侧的蒲离突然一侧身,抬步向前,挡在了她面前,轻松将战勋所有的咄咄逼人都遮挡住,“真巧,又见面了,战将军,上次的账单,您还未偿还,容我插嘴问一句,您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他蒲离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懒得插手去管别人的家事。
所以他来,是为了要债。
战勋一窒。
夏晴不客气的噗哧笑出了声,发觉假和尚其实挺有趣的,天生别扭控,喜欢跟人拧着干,不过似乎心并不坏,虽然他一直不肯承认。
“胡说八道!!你们蒲家别欺人太甚,单程运几个伤员回来,敢要出那么大一笔天价,当老子是冤大头随便宰吗?”拐杖在地上戳戳戳,戳戳戳,金属与地砖撞击的声音极具质感,那拐杖居然有一部分是硬度极强大某种金属制造,想必不单纯只是用来支撑身体那么简单。
“这话说的不在情理,运不运,用什么价格来运,蒲家说了算,不满意的话,战将军可以不消费,但既然决定消费了,理所应当该按价支付,哪有享受完了服务,再回来讲价的道理,战将军不嫌丢面子吗?”一番话,洋洋洒洒,蒲离的语速极慢,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