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人生No game No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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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人生No game No life-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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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追求的——则是罗尼?德劳乌尼尔的完全、完美、彻底的——死。
 
 假如有谁将这份荣耀评价为微不足道,那也只不过是不懂得男人的价值和女人的渴望罢了。
 
 于是,在笑着看向彼方的眼瞳中,映照出了某样东西。
 
 那正是他要找的东西,是幻想种的控制法。换句话说——就是『第四张王牌』了。
 
 地精种舰队在重力和惯性的作用下,就像被打扫的灰尘似的集中坠落到首都中央的区域。
 
 ——如果在到达首都前封印住魔法的话,本来也可以让他们坠落到都市外部的。
 
 这样故意放任他们接近、包围、前进到这个地步的理由,罗尼似乎已经察觉到了。
 
 「因为你的朋友们也会大把大把的跟着你上路,你一定不会觉得寂寞的哦~!」
 
 ……「不需要知道详细情况,却务必在理解自己的败北后死去」——欣可如此嘲笑道。
 
 ——在理论验证试验炉实行的『虚空第零加护』的临界起爆。
 
 本来只停留在两成威力程度的破坏,也足以令首都中央彻底消灭并化作墓穴。
 
 只不过是区区的一座首都就能换来地精种全舰的消灭、再加上决不留下任何目睹灵坏术式的幸存者的毁灭证据的效果。
 
 那真是太划算了。要是不买的话就太亏了吧?
 
 尽管对这一切无从得知,但是罗尼应该也大致上猜到了这些策略的用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
 
 罗尼以打从心底里觉得愉快的、但却丝毫不掩饰内心的不甘的地精语说了起来。
 
 那是极其污秽的、别说是说出口、就连听进耳中也觉得恶心的低劣语言——然而……
 
 ——「干得好啊,女人。实在是一场相当愉快的游戏。那么,最后的王牌呢?」
 
 如果以最大限度的美化来意译的话,就是这样的意思——正是为了听到他的临死遗言。
 
 特意去学习了拙劣、低俗而没品的地精语的欣可,以满面的笑容回答道:
 
 「——哎呀~王牌当然是要隐藏到最后一刻……不会告诉你的哦~!」
 
 想起那最后的——不,应该是最初的王牌,欣可开始思考罗尼唯一的最大败因是什么。
 
 ——那就是过于自信,认为单凭自己一人就能战胜势均力敌的敌人了。
 
 身为真正唯一的天才的欣可,则有着自知之明。
 
 ……任何人都无法懂得自己本身——她学到了这个道理。
 
 因此必须认识连自己也不知道的自己——还有明知道不可能理解也依然愿意相信自己的存在——
 
 (我最宝贵的——最可爱的王牌(妮娜)~是绝对不会让你看到的哦!)
 
 在心中怀抱着这样的思念,欣可触碰到『终天第三加护』——说出『灭亡』的花语。
 
 向不让败者残留下任何微细精灵的真炎之花,一口气念诵出最后的真言——
 
 「——哇呜!」
 
 ——无论是刚想要咏唱出真言的欣可,还是准备死去的罗尼,都本能地僵住了。
 
 两人都中断了一切,转眼看向声音的主人——「从天上掉下来的少女」。
 
 大概是因为魔法封印而暂时性丧失了飞行能力,在环视四周的同时捂着头顶碰出来的疙瘩的她,正确来说并不是少女。毕竟她就连生物也算不上。那毫无疑问是属于兵器类的物体——
 
 「…………呵!」
 
 那露出嫣然微笑的『番外个体』——啊啊。
 
 比所有的森罗万物都更不懂得看气氛的那个存在——是的。
 
 是无论拥有什么样的才能都无法预计到的、战略上的「最大敌人」。
 
 ——就只能以『天灾』来形容的存在————
 
 (插图)
 
 ◇◇◇
 
 ……不过话虽如此,嗯,所谓的现实也就是这么回事。
 
 就像无论再怎么努力保持身体健康过着安稳的生活,光是因为一场事故就会『万事皆空』那样。
 
 没错——比如说,就像突然间自天而降的那个名副其实的『天灾』一样。
 
 联想起毫无前兆地袭击了首都的『陨石』那样的不幸事故的欣可——
 
 「嗯,毕竟凡事都会有误差啦~整天斤斤计较这种事情也没有意义哦!」
 
 即便连这样的东西——她都一口断定为『微不足道的误差』而付之一笑。
 
 ———本来不管是首都中央还是地精种舰队,在欣可的计划中都是要消灭的对象。
 
 现在只不过是因为突然造访的『陨石』而产生了些许的误差而已。
 
 比如说——全队(三千人)的并列防护魔法丝毫不起作用,首都『全域』都陷于彻底溃灭的状态。
 
 悠哉悠哉地从上空慢慢坠落的舰队,也因为『区区的余波』而不经意地被蒸发掉了。
 
 就像要趁火打劫似的,那四处游荡的『陨石』将自己事先从首都中央转移避难的书籍和生存者都掠夺一空,最后心情愉快地扬长而去。嗯~尽管是出现了这各种1。00750000075;9999999 实践性战争游戏(2)


外传 实践性战争游戏 实践性战争游戏(2)各样的误差!!
 
 总而言之,结果和她所追求的状况,也并没有太大的偏差。
 
 毕竟就连这些东西,说到底都只不过是『区区的次要目的』罢了……
 
 「主要的目的——通往胜利的计略~万事!都依然在毫无阻滞地进行中呀~!」
 
 「是的……前辈,这都不要紧……我、我!……一直都相信着你!!」
 
 听到欣可那无畏而开朗的声音,妮娜不禁感动得抽泣起来。
 
 嗯,损害规模和被夺走的魔法体系?那简直就是无关重要的误差嘛!
 
 回想起最为事关重大的——前辈闭嘴不说话的那段日子,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如此漫长的岁月,通过操纵战局构筑起来的状况!
 
 如此绝佳的机会,发表了那么冠冕堂皇的胜利宣言——!!
 
 ——要是跟『没能成功讨伐罗尼?德劳乌尼尔』这件事相比起来的话——!!
 
 「从志在必得的得以表情转变成『那个』——对了!!前辈仅仅是经过二十四年的闭门不出就重新振作起来的无敌精神力量,我、我忍不住要掉泪了!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会因为想不开而自寻短——呀啊啊!?」
 
 如此——随着旧首都的毁灭而不得不迁都过来的新首都?梅尔沃尔的郊外。
 
 在重新建造起来的妮娜的新居——楼龄二十四年的大屋子的室外温泉浴场里,妮娜对第一次在这里泡澡的——阔别二十四年的欣可所怀抱的感动……
 
 然而,却因为一如既往的神技「异界触手的召唤」而立刻转化为悲鸣响彻了四周——
 
 ————…………
 
 ——那天的『天击』的余波,甚至还波及到了欣可和罗尼的战场。
 
 欣可当机立断决定放弃一切,以多次疑似空间转移感到了妮娜的身边。
 
 然后,跟尽管被幼化却依然强大得像恶梦一般的『陨石』交战——随后带着妮娜,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
 
 魔法的过剩使用导致魂石的碳化,她们奄奄一息地逃到了新首都梅尔沃尔——几乎在同一时刻,又接到了连同『终天第三加护』一起被冲到海里的罗尼也平安无事地被海水冲上岸的报告
 
 自那以后,欣可就一直窝居在新居的地下室里——没有再出来过。
 
 即使如此,妮娜也并没有尝试说服她出来——没有做出这种『侮辱』她的行动。
 
 只是每天几次把膳食还有——「报告书」摆在房间门口。
 
 然后每天几次从房间门口回收空的餐具,还有——「指令书」,并且暗自点头。
 
 前辈一定会重新振作起来的。因为前辈是个非常坚强的人呀!
 
 我只要一如既往地作为表面上的『花冠卿』完美地执行她的指示就好了!
 
 还有色情刊物的采购指示!至于我的色情打扮的指示——也巧妙地回避了二十四年之久——!!
 
 考虑到历经众多挫折终于重新站起来的前辈的勇气,这点程度的事根本不值一提——!!
 
 面对猛然将媚药灌输过来的异界触手,妮娜只是默默地深化着内心的称赞和感动。
 
 「没想到,没想到真的连续二十四年都没有洗过澡什么的骗人的吧长得过长的头发已经变成了散发出恶梦般臭味的毛团明知这样也依然勇敢地走出来的前辈这份勇气实在让我呀啊啊啊啊!!,,
 
 「呜~久违的对话让我感觉耳朵也不太对劲了……你是说『我已经打算怀孕了』吗~?」
 
 「我说话咬字不清真是给您添麻烦了!!您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美丽动人芳香四溢啊哈~!!」
 
 大概是进一步加强了魔法的效果吧,触手对皮肤进行抚摸和束缚的触感变得更为准确而恰到好处了。
 
 在充血的头脑中,妮娜将某方面的爱好仿佛即将觉醒的自己赶出脑海大声叫着,并在内心做出订正。
 
 一如既往的姿态?一如既往的神技?——才没有那回事呢。
 
 无论是眼光还是魔法,其精湛细腻的程度都远比以前处在更高的次元上。
 
 ……虽然我实在不想通过企图笼络我理性的触手获得这样的确信。
 
 没有理会拼命编纂着中和媚药的术式的妮娜,欣可再次泡在浴池中说道:
 
 「妮娜~我因为介意自己的失败而躲起来不见人什么的……难道你真的那么认为吗?」
 
 ——我从来没那么认为,我一直有着确信。
 
 无论是那个番外个体还是罗尼,都要全部杀掉。一定要杀掉就算要花多少个世纪都要杀掉。
 
 面对燃烧着复仇火焰的欣可,妮娜在内心这么回答道。但
 
 「我根本就没有需要在意的失败嘛~!我呀…——就连一次也没有失败过哦?」
 
 听到接下来这句无畏而不逊的、坚定不移的发言,妮娜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换句话说——她说的就是「真正的天才是不会失败的」那样的理论。只不过——
 
 「我意识到这样的话还远远不足够——所以『只是在重复着无限次的验证成功而已』呀~!」
 
 欣可这么笑着,同时在伸向空中的手掌上生成了小小的映像。
 
 然后,她说出了将经过验证的成功加以反映、躲在地下制造出来的那个东西的名字——
 
 「————『久远第四加护』……」
 
 这是第五个的『灵坏术式』——在听说那个东西的恐怖作用后,妮娜顿时理解了。
 
 啊啊……无论是没能杀死罗尼还是『天击』,都真的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误差而已……
 
 确实,被地精种知道了四个『灵坏术式(隐藏王牌) 』是相当的不利。
 
 森精种的首都溃灭,地精种的全军溃败,同样是不能以单纯的损害来衡量的重大挫败。
 
 双方阵营的战力不足——导致『难以单独维持战斗』,大战的形势也发生了变化。
 
 其变化之大,已经达到了促使各种族摸索共斗——『同盟』的程度。
 
 既然如此,最终到达的未来又是什么呢?
 
 结果——还是「诱导战局,将敌人集中在效果范围内」这样的未来。
 
 如此,将世界导向灭亡、满足胜利的条件已经齐备了。
 
 展示出能让自己赢到最后的方法——『久远第四加护』后,欣可再次宣告道:
 
 「通往胜利的计略,万事——都在毫无阻滞地进行中呀~!」
 
 也就是说,就连现在的这个战况,也还没有脱离她这纤细的「手掌」的控制。
 
 如此宣言的欣可露出与其美貌无比相配的超越者的微笑,妮娜不由得浑身一颤——
 
 「是的————?啊啊啊~咕噗噗噗!!」
 
 触手的突然消失,让妮娜马上掉进了浴池,热水一下子就涌
 
 进了鼻腔。
 
 在几乎溺水的状况下——渗透头脑的魔法却以冰冷的锐度发出警告:
 
 「……在家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哦……?」
 
 领悟了向自己这么说的欣可的言外之音,妮娜也瞬间切换了意识。
 
 ———有什么东西在家里。
 
 连欣可也不知道来者的真面目,不让她察觉到入侵行动的存在。
 
 「……我、和前辈……究竟是来找哪一方的呢……?」
 
 毕竟那是敌人。所以问题就在于——是谁的敌人?妮娜这样静静地问道。
 
 一般来说都应该是找妮娜的。毕竟这里表面上是花冠卿的家。
 
 然而,连潜藏在这里的『真正的花冠卿』也无法把握其真面目的敌人——
 
 「…………由『我』去吧……『你』先暂时退下^」
 
 经过几秒钟的犹豫——欣可暗示妮娜因为有危险最好先退下。
 
 然后,她的语调、动作、姿态都完全切换成了另一个人,静静地走出了浴池。
 
 啪嚓——面对光是一记响指的工夫就整理好头发和服装的欣可,妮娜凝重地点了点头。
 
 打探出对方的一切,可以的话就杀人封口——欣可的背影是这么说的。
 
 「……你好,我擅自上门打扰了。」
 
 ——『幽灵』以扭曲着诡异的漆黑眼瞳的笑容作为迎接。
 
 (插图)
 
 ◇◇◇
 
 ……然后,面对那至今依然无法相信的光景,妮娜以近乎茫然自失的表情说道:
 
 「前、前辈!我、我去追那个……不——不对,请让我追上去吧!!」
 
 为了追赶那冒充『幽灵』的不明人物的背影,她从阴影中跳了出来。
 
 妮娜并不知道『那个』究竟是『什么东西』——当然也不可能知道。
 
 举世无双的才女默默思考了片刻,带着仿佛具有质量的杀意,只说出一句话。
 
 ——完全没有让我们察觉到。
 
 以欣可?尼尔巴连为对手——竟然像对付小孩子似的玩弄在股掌之中的不明人物。
 
 不管那是什么——实在太危险了——!!但是……
 
 「……妮娜~你觉得『那个』看起来像是什么呢~……?」
 
 「像是什么……连、连前辈也不知道的话,我怎么可能会知——!!,,
 
 以近乎悲鸣的声音如此回答的妮娜,在看到欣可的眼神后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那难道是不会预料到会被人追上来的对手吗?」……
 
 针对妮娜在无意识中对追踪有所踌躇的理由——也就是『死』提出忠告。
 
 将自己其实更想追上去的冲动——不,是激愤、嗟怨和屈辱,以及翻腾在内心的各种感情。
 
 以近乎于狂气的理性将这一切加以冻结并且将妮娜拦住的眼神,就像在等待着自己回答似的。
 
 妮娜做了一下深呼吸,在头脑中思索起来……然后静静开口说道:
 
 「……大概是、世界的运转者(游戏玩家)……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就连自己本身也没有完全理解,只是漠然地将某种模糊印象说了出口。
 
 面对在桌子上托着腮帮,不急不忙地等待着自己说下去的欣可,妮娜又加深了思考。
 
 灌注在披着破布和兽皮、连轮廓也没有让自己看穿的『幽灵』的声音、视线和动作中的东西,就跟从欣可身上看到的一样。那毫无疑问是属于世界运转者的——强烈的『意志』。
 
 即使如此,也还是有点不同。那就连妮娜也搞不清楚……不。
 
 「……但是,那个——『是任何人都依然不知道的东西』——呢。」
 
 这一次以强有力的声音做出断言的妮娜,回望着欣可的眼睛,心想:
 
 ——『那个』,对于藏在柱子阴影中的自己,实际上是不是早就察觉到了呢?
 
 看穿八重术式的强者,难道真的能如此彻底地掩藏起自己的真面目吗?
 
 做出那种行动的人——有必要做出那种行动的人,应该是不存在的吧——!
 
 于是,妮娜将自己终于把握到的违和感说了出口:
 
 「那个、是以不同于任何人的规则运转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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