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人生No game No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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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人生No game No life-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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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在表达着自己对世间所有生命的无偿之爱似的。
 
 然而,他的眼神却充满了私欲的光芒,以无比兴奋的声音说道:「来吧,空处男十八岁再见了!现在就让我去迎接空‘非’处男十八岁吧!!」
 
 正当空以仿佛面临着和自己命运的交战般的声音这么大喊的时候,忽然间……
 
 「……嗯?啊~……空先生。那恐怕是稍微有点不一样哦……?」
 
 「是的,什么呢,师父!请多多指导我这个愚蠢的弟子吧!!」面对陷入沉思的伊野,空哆嗦着双腿回答道。
 
 「不……对方可是机械啊?而且还是以空先生的菜肴(色情漫画)为参考再现出来的……」
 
 「是的没错呀!?那又怎么样呢!?」
 
 在感觉吉普莉尔的转移准备似乎比平时还要久的时候——
 
 伊野以仿佛针对难题提出假说般的慎重声音说道:
 
 「那个……难道不就相当于‘性愛娃娃’吗……?」
 
 …………
 
 「话说回来,空先生要脱离处男?……哈,那根本不可能吧。」
 
 …………
 
 然后,极其唐突地……一下子。
 
 在空的感觉中,所有的线索、欠缺的碎片都瞬间拼合了起来。
 
 「啊啊……是吗……是这么回事、吗……」
 
 空露出了像是达到大彻大悟境界的修行僧般的笑容,静静地说道:
 
 「吉普莉尔……很抱歉让你费了这么大的工夫——可以、更改一下目的地吗?」
 
 「——咦?啊,好的。那么……主人是要到哪里去呢?」
 
 无数的违和感,现在终于能明瞭地看清楚其真面目了。
 
 无论是机凯种的行动还是言行,更重要的是最大的违和感——
 
 「到哪里也行……只要是机凯种找不到的地方,嗯,去哪里都可以……」
 
 也就是说——光是做「嗯呵呵~」的快乐事情就马上解决什么的。
 
 如此简单的解决方法,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呢?
 
 ——实际上并不是没有想到,只是在无意识中察觉到了某个事实。没错……
 
 「……那么好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嘛……哈哈……我早就知道了……」
 
 空「非」处男十八岁,恐怕在相当一段时间内都没法见到了。
 
 对世界的强制力——历史的修正力流下眼泪,空他们执行了空间跳跃。
 
 ■■■
 
 红色月亮照耀下的巫雁岛——现在,空和白正走在位于其外围的住宅区街道上。
 
 那里是两人所认识的兽人种幼女?初濑伊纲的家附近——
 
 「……这里离巫社相当近……真的是机凯种找不到的地方吗?」
 
 本来以为会空间转移到世界里侧的空,向漂浮在空中的存在问道。
 
 「是、是的……正如主人原来世界的‘丈八灯台照远不照近’这句格言所说一」
 
 吉普莉尔浮现出满怀自信的笑容,但却以相当疲惫的表情这么回答道。
 
 「故意用长距离转移跳跃到附近的空间,以此‘断绝’了转移痕迹。即使是机凯种也无法重新展开‘断绝空间’,而且应该也不会猜到会以这种程度的力量进行近距离(300km)的移动。」
 
 ——虽然空他们完全搞不懂所谓的断绝空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连天翼种也非得要累成这样子才能甩掉吗,机凯种……太厉害了吧。」
 
 「嗯,虽说现在是经年劣化了,但毕竟是消灭了战神,也得到了我的承认的‘敌人’呢。」
 
 看到吉普莉尔像是有点高兴地这么说,空却不由得心想:
 
 ——真的是那样吗?
 
 那毫无疑问的确是超越种,位阶序列第十位什么的,简直是排名欺诈。
 
 根据吉普莉尔的书籍的记载,那好像是因为他们本来无法使用魔法的关系——
 
 设计出疑似精灵回廊连接神经——也就是那像尾巴一样的缆线,制造出把精灵当作燃料来消费并产生跟魔法相同现象的装置,并加以驱动——严格来说,那似乎「并不是魔法」。
 
 但是单凭这样就逼近第六位(吉普莉尔)的实力,已经是非同小可了。
 
 而且基于「十条盟约」,精灵种也被包括在【十六种族】当中,再也不能当作消耗品来使用了。
 
 别说是装置,本来应该连机凯种本身也无法驱动才对——但他们却依然正常地运作着。
 
 ——他们做出了对应。先是对突然变得无法燃烧的燃料感到惊讶,随后就发展出了可再生能源。
 
 恐怕只是在短短的一瞬间内。这简直是让人忍不住喊饶命的作弊级能力一一但是……
 
 跟这样的超越种在棋盘上对局的空却觉得一假如他们真的讨伐了阿尔特休的话——
 
 「……话说主人,真的好吗?那个,我们不回去艾尔奇亚。」
 
 正在思考中的空——
 
 听到吉普莉尔的发言后,脸上马上抽搐了一下,同时停住了脚步。
 
 「啊——不,没有!我当然不会对主人做出的决定有任何的异议啦!」
 
 看到这种反应,吉普莉尔慌忙从空中落到地上,叠起双翼跪倒在空的面前。
 
 「那些本来明明是后来者却摆出一副随从姿态的家伙,想得到主人下赐贞操什么的简直就是痴心妄想。首先被使用的当然是身为一号奴隶的我的身体」
 
 「……不是、说……那个!……吉普莉尔,停住……!」
 
 从谢罪转化成愿望,在旁边突然脱起衣服来的吉普莉尔被白强制停止了。
 
 但是僵住的吉普莉尔,包括让她停下来的白,她们投向空的视线中所包含的疑问都是一样的。
 
 ——为什么要放弃跟机凯种之间的「好事」呢?
 
 面对两人的视线——空「嘿……」的轻轻一笑:
 
 「你问我真的好吗?哈哈……那怎么可能好啊该死的混蛋——!!」
 
 对于他接下来发出的在住宅区街道上回响的扰民噪音,白反射性地捂住了耳朵。
 
 「你知道我在临界状态忍得有多辛苦吗!?这个世界到底要考验我到什么地步啊~!?」
 
 然而如同洪水决堤般的嗟怨却已经停不住了,空含着眼相边喊边想:
 
 ——啊啊,我知道了,那就算了吧,我也懒得管了!
 
 没有色情展开?没有的话就没有吧!!我知道了,行不行!!
 
 我也不至于不识趣到要求微色情游戏提供重度色情的内容啊!
 
 可是呢——!?
 
 「既然这样就别用诱饵来釣我,也别煽动我的期待啊!!明明实装了重度色情的活动,明明准备好了相应的角色和插图,结果却是「无法竖立FLAG」什么的——这要不是恶德商法就是游戏有BUG吧!!」
 
 调试员到底有没有在干活啊?很想这么大叫出来的空——却自己作出了否定。
 
 不,调试员和程序员都没有错,他摇摇头在心中订正道。
 
 「对啊,毕竟想‘干’的话就可以‘干’,只要现在立刻回去艾尔奇亚就是后宫了啊。」
 
 光是竖立FLAG的话也是可以的,单是实行活动的话也同样能做到。
 
 「‘但是一干就完蛋’了!?这难道不是在故意耍弄我吗!?」
 
 一旦执行游戏就无法继续下去,当然也不能从头再来。
 
 那么这个垃圾设定究竟是谁之过呢?难道是制作人吗?
 
 还是导演?又或者是剧本作者——!?
 
 正当空几乎确信了「第四面墙」,准备开始寻找战犯的时候(注:第四面墙是在传统三壁镜框式舞台中虚构的「墙」,透过这面「墙」观众可以看到戏剧设定的世界中的情节发展)——
 
 「……哥……冷静下来……!」
 
 「一干就完蛋……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妹妹以冰冷声音发出的命令和吉普莉尔的困惑,总算是勉强把他拉住了。
 
 空呼出一口像是连灵魂也要吐出来似的叹息,一下子就坐到了路上。
 
 「……你问是什么意思?那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按照伊野的说法,只要知道是自己弄错了人,机凯种就会解除硬件锁进行繁殖。
 
 你问为什么?那就是因为不这样做就会灭亡,这是极其里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错就错在这里啊。
 
 「就算知道是自己弄错了人,机凯种也不会繁殖——而是选择就这样灭亡。」
 
 因此,色情展开是无法执行的。对于做出如此判断的空,众人都投以讶异的视线。
 
 「……就是说……机凯种、正渴望着灭亡……吗……?」
 
 在背靠着巷子墙壁的空的膝盖上,端坐着的白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谁知道……如果是想率先灭亡的话,他们应该早就选择自灭了吧……」
 
 空把手搭在最舒适的固定位置的妹妹头上,继续说道:
 
 「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确实是抱着‘就算真的灭亡也不在乎’的想法。」
 
 面对两人询问根据的视线,空却回答说「那才是最简单的事情」。
 
 「如果不是这样就不会‘以灭亡为后盾来威胁’了。毕竟那作为威胁就不成立了吧。」
 
 如果不怎样怎样就会死掉!类似这样的……如果没有真正寻死的打算,就无法达到威胁的效果。
 
 对机械的感情看透到哪个程度什么的,就算是空也没有确实的自信。
 
 但是——以灭亡为后盾逼迫空下国际象棋的机凯种的眼神……「是认真的」。
 
 面对这近乎于确信的预感,空答应了玩游戏——然后……
 
 ——那就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的违和感。
 
 「——我说……机凯种,是制造了让大战终结的契机的种族吧……」
 
 既然如此,就应该是创造出以游戏决定一切的这个世界的当事者吧。
 
 但究竟为什么——他们连种的灭亡也不在乎……为什么——
 
 「为什么那些家伙不惜做出令这个世界出现破绽的行动啊……!?」
 
 不知道。同时也不知道他们把空误认为是六千年前的某个人的理由,以及其中的意义所在。
 
 「……该不会是思考回路已经不正常了,或者是出现BUG了吧?」
 
 虽然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反而更容易理解……但也不意味着那样可以解决什么问题。
 
 「既然如此,请恕我冒昧……我现在有两个提议。」
 
 「好,说来听听吧!那么!首先第一个是!?」
 
 「如果问题是‘种的棋子’的话,将其中的一机‘保管’起来,其他的都杀——」
 
 「好的不用说了,否决!那么继续!第二个呢!?」
 
 对自己的好主意被一刀两断而露出悲伤沮丧的表情,吉普莉尔接着说道:
 
 「虽然很碍眼……但就让他们继续保持着误会,‘放着不管’怎么样呢?」
 
 ……唔。这次是比较现实的提议,空催促她继续说下去。
 
 「幸好,履行生孩子的义务并没有被指定期限。只要永远不履行一直敷衍下去——至少自称是我们自己人的一个种族可以加入艾尔奇亚联邦……这不是正好吗?」
 
 「啊啊……确实不错,我也考虑过这个方案。但是,这里面存在着两个问题。」
 
 如此苦笑的空,把白抱在腋下站起身来——
 
 「首先第一个!在这种状况下,我的理性和精神力根本撑不住啊!!」
 
 ——来做色色的事情吧~!
 
 在这样不停地诱惑着我的美少女们面前,还要我一直视若无睹吗……?
 
 那是只有TO LOVE的超越者(主人公)才能做到的神技,凡夫俗子是不可能的。
 
 「然后是第二个!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他们是‘弄错人’了啊——!!」
 
 ——机凯种到最后还是不会繁殖。
 
 据爱因齐格所说,他已经超过耐用极限五千九百八十二年了。
 
 要是某天突然灭亡的话可不是开玩笑的,更重要的是——!!
 
 「万一某天突然发现弄错了人呢!?结果会变成怎样可真是无法想象啊!?」
 
 「但、但是那只是他们自己误会了而已……主人并没有受责备的理由——」
 
 「你是说要我期待这样的道理对怀抱着六千年的恋心濒临灭亡的家伙通用吗!?要真的是那样他们就不会濒临灭亡了吧!?太沉重了!这份爱实在太沉重了啊!!」
 
 ——本来艾尔奇亚联邦就几乎没有什么「自己人」。
 
 来自内部的背叛什么的甚至可以说是「前提」——敌对本身是没有问题的。
 
 问题就在于——完全无法想象他们会做出些什么来——就是这么回事。
 
 「搞不好伊米露爱因会拿着菜刀说‘你欺骗了本机’,做出‘杀了你之后本机也去死’之类的蠢事——话说还真的可以想象到呢!到那个地步究竟要怎么收场啊!?」
 
 (插图)
 
 要是对方把那可靠得有点多余的超越级性能发挥在精神异常的方面呢?
 
 ——最糟糕的敌人就此诞生了。
 
 要是整个种族抱着「同归于尽」的打算发起进攻的话,那就完全无法应对了。
 
 正当空对这个世界(迪斯博德)不应有的恐怖感到浑身颤抖的时候——
 
 「既然如此,第三个提议……不,正如主人‘最初的要求’那样——」
 
 举起手的吉普莉尔以提问的口吻说道:
 
 「通过游戏来‘解除’是吗……只要让他们把喜欢上家畜这个条件作为赌注再取胜的话,机凯种就可以和适合的对手长相厮守,这不是圆满解决了吗?」
 
 ……嗯,先不说家畜什么的,这是空最初也考虑过的方案。
 
 以盟约的力量实现「硬件锁」的解除,并且强制她们进行自主繁殖。
 
 也就是说以强制的手法让他们丢弃持续了六千年的恋心。
 
 对于吉普莉尔提出的「只要再做一遍就行了吗」这样的疑问,空则以反问作为回答:
 
 「让我们来考虑一下相反的立场吧,吉普莉尔。假如机凯种凭着有必胜自信的游戏向你发起挑战,然后告诉你输掉的话就要把家畜当成主人来尊敬,还要和家畜生孩子——你会怎么办?」
 
 「我会对严重的脑障碍表示同情,并基于最低限度的慈悲把对方的脑袋砍飞——啊啊……」
 
 毫不犹豫地笑着回答的吉普莉尔,却像是有点歉疚似的低下头说道:
 
 「看来是我没有认真想清楚……那样的游戏,她们根本不可能会接受呢。」
 
 —…没错,机凯种并没有接受的理由。
 
 连灭亡也不在乎——因为没有可以失去的东西而逼迫空接受「必败」游戏的种族。
 
 正是因为她们有必胜的确信,空才能提出那样的要求。
 
 如果要再提出那样的要求——就只能反过来设法算计她们了。
 
 令她们接受空和白指定的必胜游戏,要求她们忘记过去的一切进行繁殖。
 
 要让没有可以失去的东西的对手?而且还是机凯种?——那样的方法……真的有吗?
 
 ——答应生孩子也被「将死」。
 
 不答应生孩子也还是被「将死」。
 
 而且完全想不出「反将」的方法——不,就连「有没有」也是个问号。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整天给人添麻烦的种族!棘手也该有个限度吧!」
 
 干脆作为敌人出现的话,搞不好还有更好的应对措施。
 
 正当空忍不住这么大喊起来的时候——
 
 ——嘟嘟。
 
 「咦!?啊,那个,非常抱歉……」
 
 「……呜……我、我们、马上……让开……呜呜……」
 
 听到忽然响起的汽车喇叭声,空和白就像行云流水一般……
 
 以极其自然的举止作出道歉,然后嗖的躲进小巷里互相紧靠着身体。
 
 「……主、主人?……究竟怎么了呢?」
 
 在困惑的吉普莉尔面前,两人互相抱着缩成一团的身体——
 
 「嘿,吉普莉尔啊……交流障碍者听到别人叫‘让开’的时候,你说究竟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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