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玲噗哧一笑,“我说韩信,还在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今天是周末。”
韩信恍然一惊,拍了拍头,笑着连连说:“忘了,忘了。”
黄龙飞在一旁不失时机地挖苦道:“看来失业对人的打击真的是大呀,看,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活生生地被逼成这样了。”
杨秋玲和苏美笑成一团。
今天,几个人是来看荒了多年的灵光寺的。灵光寺沦落在乡村荒野,没多少人知道,只有一些户外爱好者才来这里,一为参观考察,二为探险。
从山脚看去,灵光寺就在山上不远,但要走道跟前,却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几个人背着包沿着山间的小路往上走,山路没多少人走过,不满了荆棘。黄龙飞在前面边走边开路,韩信在后面断后,两个女生一前一后的跟着。今天的天气有点闷,不一会,几个人就汗流浃背了。
开始时,几个人还一起有说有笑,时间一长,就气喘吁吁了,四个人的小队伍也越拉越长,韩信走在最后,为了照顾走的最慢的苏美,慢慢的与前面的黄龙飞和杨秋玲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就在几个人快到灵光寺时,走在韩信前面的苏美突然“哎哟”一声,蹲下了身子,捂住了腿。
韩信见状,赶忙跑过去,一条小蛇飞快的溜进了旁边的草丛里。
“ 坐下,别动!”韩信一把拉过苏美的腿,抱在怀里,飞快地挽起裤腿,只见苏美的小腿已经红肿了一大块。韩信不由分说,马上低头用嘴巴去吸。
苏美惊得“啊”了一声。
韩信没理会苏美,继续吸,吸一口,吐一口,持续了十几下后,又迅速解下脚上的鞋带,使劲的缠在她的小腿上,缠的苏美直皱眉头。
苏美的喊叫惊动了走在前面的黄龙飞和杨秋玲,两人立即跑了过来。
韩信头也不抬的边缠绳子边对黄龙飞说:“她被毒蛇咬了,马上去医院。”
车内,苏美脸色苍白,牙关紧咬,身子一阵阵的发抖。
旁边的杨秋玲吓得快哭了,紧紧地抱着男友的胳膊,带着哭腔说:“龙飞,她不会有事吧?她要是有事该怎么办呀?”
苏美被迅速推进了手术室。
三十分钟后,手术室的门开了,苏美被推了出来,三个人连忙跑了过去。
“医生,我朋友怎么样?”杨秋玲着急地问。
“已经没事了,幸亏你们前期处理及时,这种蛇的毒性特别厉害。今晚住院观察一夜,没事的话明天就可以回家了。”说完医生转身走了。
病房里,麻药的作用下,苏美还没有醒过来。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紧张了一天,这时几个人才觉得又累又饿,杨秋玲则早已累得趴在黄龙飞身上不愿动弹了。
韩信见状,对黄龙飞说:“你带她回去吧,我反正单身一人,晚上我就在这里看护她吧,你走时给我买点吃的来就行了,还真有点饿了。”
黄龙飞点了点头,打电话叫了个外卖,扶起杨秋玲,拍了拍韩信的肩膀,“我们走了,有事打电话。”
病房里只剩下了韩信和躺在床上睡着的苏美。
韩信扒拉了几口饭,困得不行,见苏美睡的挺香,就头趴在床边上打盹,不一会就睡着了。
半夜,苏美的腿消肿了,口干的厉害,起身准备去倒水,见床边上趴着一个人,以为是黄龙飞,刚想叫醒他,一看是今天第一次见面的韩信。
她轻轻地下了床,弄了点水喝。
韩信均匀的*轻轻地回荡在房间里,苏美给他批上了件衣服,又躺回到床上。
灯光撒在房间里,苏美扭头看着韩信俊俏的脸庞,久久的,没有挪开眼睛。
白天的一幕幕快速在眼前飞过,一个几乎陌生的人能冒着生命危险为他人吸毒,这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做的,都能做的。
苏美慢慢的俯下头,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泪水夺眶而出。
韩信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
趴在床边睡了一夜,他感觉手酸得厉害,刚抬头站起身甩甩手,突然看见苏美正温柔地看着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醒了。”苏美从床上坐了起来,“辛苦你了,谢谢你。”
韩信站了起来,边甩手边说,“这有什么,都是朋友,哪能见死不救呀。”
她见他不停的甩手,忙问道:“怎么了?”
“可能是昨晚一直枕着胳膊睡,这会酸的厉害。”
“过来,我给你揉揉。”说着,伸手就拽过他的胳膊。
韩信有些不好意思,想把胳膊抽回。
“大男人的,还这么扭扭捏捏呀,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呀?”说着,在他的胳膊上那个揉了起来。
韩信脸憋得红红的, “你刚做完手术,不能太用力的。”
“我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给你揉几下算什么呀。”
韩信没再动弹。
苏美轻轻地帮韩信揉着,两人的距离是那样的近,以至于她的呼吸直吹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的,痒痒的。
女人身上特有的芳香一阵阵的直往韩信的大脑里钻,搞得他呼吸都艰难起来,连忙抽出了胳膊,“好了,没事了。”
苏美看了他一眼,娇声一笑,“那好,我也没事了,可以回家了。”说完,起身站了起来,不知是起身的过快,还是伤口没太好,一个趔趄,她又坐回到了床上。
韩信连忙跑了过来,扶着她,“没还好利索呢,不能这么快就用力的。”顿了一会,继续说道,“我看这样子你一个人是没法回的,要不我送你回去吧。”说着不等苏美同意,扶起她就往外走。
苏美没有反对,任由他扶着,满脸笑容的走出了病房。
推开房门,韩信睁大了眼睛。
这是一套复式的房子,楼上楼下,足有三百平米,装修的时尚现代,白色的沙发,原木的餐桌,银色的电脑桌,一切都透着一股新潮。
韩信将苏美扶到了床上,坐了一会,见她没事了,站起了身,“我该走了,你也没事了,不过还得休养两天,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说完,韩信拿过一张纸片,飞快的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电话。
“拜拜。”韩信拉开了房门,转身正准备出去,突然听到背后哗的一声响,急忙回头一看,玻璃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韩信连忙跑了过来,将她重新扶到床上,转身去清理地上的玻璃碎片,“想喝水为什么不让我帮你倒,看来你还需要人照料,算了,我不走了,反正我也下岗了,免费护理你吧。”
苏美心里一喜,其实刚才她是故意摔碎玻璃杯的。不知怎的,他的转身离去,让她突然了一种深深的不舍,可是,女孩特有的矜持让她没法直接开口让他留下来,毕竟他们是昨天才刚刚认识的。
所以就在韩信即将出门时,她将杯子摔在了地上。
韩信是个闲不住的人,他打扫卫生,做饭。。。。。。忙得团团转。
苏美没有和家人住在一起,这里只有她一个住,平时没人照顾。
今天她真正感受到了有人照顾的幸福,躺在床上,甚至想,以后多生点病,他就会多来陪她,照顾她了。
一天下来,苏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夜深了,韩信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苏美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他均匀的呼吸声一声声的传到她的耳朵里,敲击在心上。她有了一种出去看看他的*。
苏美轻手轻脚的走到客厅,站在了沙发前。灯光均匀的撒在韩信的脸上,清瘦而俊朗。看着看着,她慢慢的蹲了下来,伸出手轻轻的*他英俊的脸颊。
韩信突然睁开了眼睛。
“对不起,吵醒你了。”苏美惊恐不已,急忙站了起来,转身要走。
韩信也站了起来,从后面轻轻的抱住了她,苏美吓得缩成了一团,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的跳个不停。
他将她慢慢的转了过来,眼睛紧紧的凝视着她,好半天,一动也不动。
苏美像只受伤的小兔,在韩信的怀里低着头,缩着脖子,任凭他宰割。
他托起她的下巴,慢慢的低下头,苏美惊恐万分,可又不敢挣扎,只能闭紧了双眼,韩信慢慢的,轻轻的,将*压在了她的双唇上。
呼吸声突然急促起来。
两人站在客厅中央,疯狂的拥吻着,如同干涸的田野享受着雨露的滋润。
韩信喘着粗气,一把将苏美抱了起来,朝房间走去。
*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137章
韩信从额头一直向下吻去,苏美紧张得浑身不停的发抖,在他的不断进攻下,她的身子挺得高高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大脑。
两个*裸~体的年轻男女紧紧的*在一起,在床上不停的翻滚着。
终于,两人融为了一体。
好一阵,*平静了下来。
床单上,一朵桃花灿烂如雪。
激情过后,他问她:“你喜欢我什么?”
“傻。”
“我傻吗?”
“傻。”
“哪里傻?”
“傻到不怕死。”说这些话的时候,苏美一直是笑着的,他冒险给她吸毒的情景一直在她的眼前飞。
。。。。。。
他们相爱了。
韩信待业在家,苏美也不用工作,这段日子,两人如胶似漆,天天猫在一起,粘得厉害。
黄龙飞见状,总是不失时机的挖苦,“我说阿信,以后就别工作了得了,这多好,整天粘在一起,有了爱情肚子也就饱了。”
韩信白了他一眼,不屑说道:“不工作又能怎么着,有钱难买爷乐意,我还就一直这么粘着了。”说完把苏美抱的更紧了。
“瞧你那点出息吧,有了女人就忘了一切。”黄龙飞也不甘示弱的抱紧了杨秋玲。
苏美笑弯了腰,接茬:“龙飞,你这可就冤枉阿信了,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找工作,面试都参加好几次了。”
黄龙飞瞪了韩信一眼,嘟囔道:“这小子,现在做事都不吱声了。”
饭店里,两对男女正在推杯换盏。
突然,韩信的手机响了。
韩信拿过手机放到了耳边,嗯嗯的边听边应着。说完电话,见那三个人正在有说有笑,闹成一团。
韩信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腰杆,然后冲着三个人一摆手,大声说道:“安静,安静,向大家宣告一个好消息。”
几个人安静了下来,都转头看着他。
韩信用手理了理衣服,高声说道:“本人从现在开始,结束下岗生涯。”
“太好了。”苏美一下扑到了韩信的怀里,“我说了,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小美,这话好像是我前段时间对韩信说的吧,这回怎么成你说的了。”黄龙飞指着韩信说道。
苏美笑道:“管他谁说的,只要正确就行。”说完转头问韩信,“哪家公司?”
“围龙地产,设计室。”韩信一字一顿的说。
苏美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呵呵,乌鸡变凤凰了。围龙在地产界可是名气不小呀,能去那里工作,前途光明呀。你小子怎么进去的,认识围龙的谁?”黄龙飞一脸羡慕。
韩信瞪了一下黄龙飞,“我就像你说的那么没出息?”
众人一阵大笑。
秦歌一个多礼拜没来公司了,梅超男总想着从同事们口里知道点他的消息,可他这个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太子,平日里本就有点孤僻和不近人情,公司里的员工除了秦汉和吴清英外没有跟他有过交际。
梅超男甚至听说有一次秦歌在公司里发脾气,搅了个天翻地覆,还把几个女职员给吓哭了,到现在还有人谈太子色变。
有几次她都想到吴清英那里探探消息,但走到门口就又退回来了,因为她实在不知道以什么名义去打听。
下了班就看到狄娜娜在公司前面等着她。
搬到上官天妮那里的第二天,梅超男便给她打了电话,狄娜娜也经常来别墅找她们,三个人也挺合得来。
以前没怎么跟上官天妮打交道,现在她们都彼此了解了。
梅超男一走近,狄娜娜便把她拉到一边挺神秘地问:“你们公司有没有一个秦汉的?”
“秦汉?是我们公司的老总啊,怎么了?”听到秦汉的名字,她自然想到了秦歌,猜测是不是秦歌真出什么事儿了。
“昨天晚上秦汉到我上班的地方找我问你了,但我没告诉他你现在的住址。”
“他是秦歌的堂哥。”
“是不是秦歌出什么事儿了,你不是说他好多天没来过公司了吗?不是那天晚上真被雷劈到吧。”
“乌鸦嘴,被雷劈到早死了。”梅超男忙嗔道,心里却像压上了一块石头一般。
“如果他因为那天晚上的雷雨出了什么事儿,你也是有连带责任的。”
“不行,我要去找秦汉,娜娜你自己回去吧!”梅超男说着就急切地跑进了大楼。
下班时间电梯紧张,她便从安全通道的楼梯跑了上去,来到秦汉的办公室已经是气喘吁吁,秦汉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梅小姐?”秦汉看着梅超男额头上的汗珠有些吃惊。
梅超男喘了几口气才得已完整地说出一句话:“秦总,您昨天找我了吗?”
“哦,是啊,你朋友不肯告诉我你的住址。我能跟你谈一下吗?”
“嗯。”梅超男忙坐下看着他,急切地等待着他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秦汉看了她一会儿,似乎在斟酌着该从何说起,许久才道:“梅小姐,你能不能想象得出,一个三四岁的刚记事的孩子面对拳打脚踢是什么样的感觉?”
梅超男不禁皱起眉头,一手抚着胸口,那里正在隐隐作痛。
“梅小姐,你怎么了?”秦汉以为她不舒服。
梅超男抬起头,几乎快要哭了,哽咽着说:“难道他父亲连他也要打吗?”
“小歌*是个倔强的女子,当初她父母不答应她跟我叔叔在一起的,但她义无反顾,没想到结婚不到两年,两人感情就破裂了。但他们都是好面子的人,表面上装得跟恩爱夫妻一个样,如果不是有一次我妈*突然到访,看到了事实,也许她会一直埋下去。”
说到这里,秦汉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婶婶当时就要当着我*面自杀,最终为了小歌而放弃了,你知道吗?小歌越长大越像*妈,模样性恪一个样,会说话后就知道骂他父亲了。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加入了父母的斗争中,并且受伤害最深的那个人变成了他。”
“怎么会这样?他父亲怎么能连一个小孩也要对付?那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啊?本该在父母怀里撒娇享尽疼爱的怎么会。。。。。。一个几岁的孩子怎么能承受得了啊。”梅超男眼睛里噙着泪花,心仿佛被什么撕裂一般。
“所以。。。。。。小歌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精神分裂症?”梅超男喃喃地念着脑海里出现了他在酒吧打人的场面,以及打完人似乎是虚脱的样子。
“具体什么时时患上的,医生也说不清,你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生长是不可能有一个健康的心理的。这一切都在他10岁那年,婶婶去世后完全的暴发出来,叔叔也才知道他的儿子患上了精神分裂症。得了这种痛很痛苦,他有时无法控件自己,会恼恨自己,但更多的时候他是一边羡慕着别人一边麻痹着自己。除了我,他没一个朋友,当然现在有了你。这些天我完全看在眼里,你对于他的意义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梅超男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秦汉,现在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我说这么多,是希望梅小姐能理解小歌,去看看他。”秦汉无奈地笑了笑。
“他近来怎么样?他现在在哪里?”她忙问。
“那天晚上他应该是去找你了吧,我找到他时他淋得湿透了,精神恍惚,然后就病了。我把他送进了医院,可三天后他就自己出院回了宾馆,他成年就离开家了,经常在宾馆里住。他把自己锁在房里,任何人都不见,我每天都去找他,没有一次成功的。已经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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