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陈诚先回莫英珍为他租的房子里,莫英珍的性~欲很强,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幸好陈诚年青,身体又壮,不然面对这个狼虎一样的女人肯定吃不消。
莫英珍到了晚上*点才过来,一进屋就把陈诚抱住,不停地亲他,*他,在他的重要部位来回磨擦,然后猴急的去解他的衣服,当脱下衣服的时候莫英珍立刻就看到了他肩上的一排牙痕,“这是怎么回事?”莫英珍脸色微变。
“哦,是我女朋友咬的。”陈诚说谎道。
莫英珍半信半疑,“是你家里那个小*干的啊?她怎么这么狠心?一点都不心疼你?宝贝,疼不疼?”
“她可能是要疯了吧,我早晚要让她走人!”陈诚假装恶狠狠地吼了声。然后又温柔道:“亲爱的,现在不疼了。”
“宝贝,其实你早就该让她滚得远远的,一心一意的跟着姐姐,跟了姐姐,姐姐还会亏待你吗?”莫英珍把陈诚搂在怀里,心疼得不得了:“姐姐什么时候咬过你呢!”
“还是姐姐好!”陈诚说着谎言面不改色。
“你知道我对你好就行,希望你能永远记住我对你的好!”
“嗯!姐姐放心,我会永远记住的。”
陈诚把莫英珍抱倒在沙发上,特别卖力,莫英珍心花怒放,彻底地幸福到欲死欲仙。沙发下衣服凌乱的仍着,两具光洁的身体正纠缠在一起。
莫英珍的长发铺散开,妖娆而媚惑,红唇愉快的叫嚣着,双腿勾住陈诚精壮有力的腰部。
嗯……陈诚,快一点,再快一点……啊……
听她这样说,陈诚立马抓起莫英珍的双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更加快速的挺进着自己的分身。
莫英珍终于受不了的摇摆着自己的头,想要停止那疯狂的感觉。
不……要……,不……
不要?刚才不是说要我动作大点吗?
陈诚知道女人都是口事心非的,他看着身下*下要晕厥过去的莫英珍,继续进行着自己的冲刺……最后低吼一声,将自己完全的释放出来。
陈诚离开瘫软的莫英珍,走进洗手间,冲洗完自己的身体,穿好衣裤,戴上腕表,优雅的坐到沙发上抽着烟。
莫英珍突然问陈诚:“宝贝,你今天见到那个*感觉怎么样?”
“*?哪个?”陈诚心里微微一动,依然面不改色!
“就是你现在的总经理花月容,那个小*!”
“她呀,我和她初次见面,也没有什么感觉,不过我觉得她好像石头一样高傲,冰一样无情和冷,其它的就不知道了!”陈诚不紧不慢地说。
“你知道那个小*和我是什么关系吗?”莫英珍咬牙彻齿地发狠。
“不知道,没有人跟我说你们是什么关系。”陈诚真的不知道。
“她是我弟弟的老婆,这个万恶的白虎星,一进我家门就克死了我弟弟,现在又赖在我家不走,还不是想我老爹的财产。”莫英珍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现在有什么办法把她赶走就好……”
陈诚暗暗地吃惊,却依然不动声色:“姐姐,你这么聪明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还对付不了那个——”
“*!”莫英珍立刻接住陈诚的话。
“那个杨瑞琪好像……”陈诚故意放慢了声音。
“那个杨瑞琪是我的人,虽然在小*的身边,却是为我服务的!他是我安排在小*身边的卧底。”莫英珍又洋洋得意起来;“我安排你到那边,也就是为了多一个人盯住那个小*,没办法,现在小*是对我最大的威胁!你现在也是我的卧底了,你愿意为我做事吗?”
“非常愿意,姐姐就是神通广大!”陈诚奉承着她。
“我迟早要这个*走路!”莫英珍一边发雌威,一边问陈诚:“陈诚,你有没有办法对付那个*?如果赶走了她,姐姐不会亏待你,会重重奖励你的。”
“我没有什么办法?难道要我去勾引她?那个又冷又硬的女人,我就怀疑她是不是女人呢!”陈诚继续假装无可奈何。
“啊呀呀!”莫英珍翻身而起,一把将陈诚拖了起来:“我怎么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觉得你就可以去勾引她,如果能拍下点什么照片,要她走人就容易多了……”
“啊!”陈诚惊叫。
“像你这么帅的的男人她肯定会喜欢,行!就用美男计来对付这个*。”
“我怎么能够对不起姐姐?”陈诚装作委屈的样子。
“你这不是对不起姐姐,你是在帮姐姐,如果你发现她和哪个男人有私情,或者拍下什么有利与我的照片,姐姐多给你一百万!”莫英珍激动着,张牙舞爪!
“多给一百万?”陈诚失声。
“如果能够成功,一百万算什么?”莫英珍说。
“好,我一定为姐姐分忧!”陈诚假装信誓旦旦。
莫英珍长长地松了口气,得意地笑:“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你这个小*……”
陈诚在莫英珍,花月容和上官天妮三个女人之间*,莫英珍许诺多给他一百万,却要他出卖花月容,而陈诚从心底里不愿意这么做,然而一百万的钱却在眼前,有了那么多的钱,上官天妮的美丽就可以恢复,他们以后也能过上好的生活,他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难道不是为了那两百万么?
两百万已经在我眼前,难道我却要放弃?不,我不能放弃,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钱,如果不是为了钱,自己也不会认识她们。
这天夜里陈诚做了一个梦,梦里又是陈飞飞,与自己隔着一条浅浅的河,默默地对视。陈飞飞哀怨的眼睛里泪水不停地流!
像小河里的水。
流,不停地流……
陈诚的心在一寸一寸地破碎,疼痛!
忽然一阵风刮了过来,陈飞飞随风而去,越来越远。
“飞飞!”陈诚呼喊着追了过去,本来很浅的小河却波涛汹涌,黑浪滔天。
陈飞飞越去越远,很远,远不能及!
“飞飞。”陈诚从睡梦里惊醒,跳了起来,眼前是一片昏暗,上官天妮的人躲在黑暗的角落里,低低地问:“陈诚,你又梦见飞飞了?”
他没有回答上官天妮的话,这样的梦,他已做过好几次了,“现在几点了?”陈诚抹去额头上的汗水急忙地问。
“九点!你说过星期天不用叫醒你的!”上官天妮哀怨地说。
“怎么不把百叶窗打开?”陈诚站起来把窗子打开,外面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上官天妮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弱弱的身子往角落里躲。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孤独地呆在黑暗的地方。她不敢面对明媚的阳光……
陈诚一怔,把窗又合上,只留下一丝缝透进来一点光线!
上官天妮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把头贴在他结实和可靠的脊背上,哽咽着,泪如雨下:“陈诚,都是我不好,你打我,是我把你害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要这样说,我不许你这么说!”陈诚柔声安慰她:“只要我在,总有一天,会让你美丽起来!相信我,你很快就能恢复美丽了。”
“嗯,陈诚,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曾经背叛过你,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上官天妮的眼泪悄悄地落,更多的是落在心里。
“因为我爱你!”陈诚轻轻地说。
上官天妮的心一阵颤动,甜蜜。更痛。
爱情。就是生命的最痛。
而且是自己亲手撕裂的疼痛……
忽然陈诚的电话响了起来,一接,是花月容。冷冷冰冰的声音:“陈诚先生,我是花月容总经理,公司今天有业务需要你立刻来加班!你以最快的速度到公司来。”
陈诚立刻赶了出去,五分钟后,花月容的电话又来了,却是要他立刻打车到梅花市以西二十公里的梅花大桥。
二十分钟后,陈诚的双脚刚刚站在梅花大桥头,一辆普通黑色小车就停在他的身边,车窗缓缓地落下去,露出一个头发扎在一起,黑色外套,戴着宽大墨镜的女人。
看不清她的脸,更看不清她的眼睛。
“上车!”依然是冷冷冰冰的声音,是花月容。
陈诚一言不发,上了车,还没有坐稳,花月容已经把他的手机拿走,关了机,放进自己坤包里。“从现在起,我是月容!”花月容把墨镜丢在车上,脱下黑色外套,长发温柔地披散在肩上,穿的是白色的背心,黑色的裙子,简洁,素雅,美丽,青春迷人。
“总经理。”陈诚迟疑了一下。
“我现在是月容!”花月容对着镜子勾画着淡淡的妆,侧目对陈诚微微一笑,暗香动人。
“月容!”
“嗯。”
陈诚默默不语。
“想说什么呢?想说就说,我喜欢听你说的!”花月容依然微微浅笑,最后抹了淡淡的口红。
“我始终不明白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陈诚慢慢地说。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不重要,只要在你的心里我还是一个女人就行了!”花月容还在微笑,有一丝无奈,有一丝苦涩,有一丝哀怨,还有一丝喜悦。
“我真的是一个女人……”花月容低低的声音是在叹息。
陈诚默然不语,他最不懂的还是这个女人的心
“今天我带你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花月容微微一笑。是女人心有千万柔情的那种微笑。
“该不是谈业务吧?”陈诚疑惑地问。
“花月容总经理才会谈生意,我现在是月容,一个没人怜爱的小女人……所以,我才叫上你陪我一起去,你愿意吗?”花月容眼圈淡淡地红,微微哀怨,期待的眼神,弱不禁风地动人!
“我还有选择吗?”陈诚淡淡地笑。
“你同意了?不许反悔,反悔的是小狗!”花月容顿时眼睛一亮,神色飞扬起来,发动车,如一阵风一样飞驰。
一个多小时以后,两人进了另外一个城市,花月容把车停在儿童游乐园车场,车还没有停稳,花月容已经急切地呼叫起来:“明明!我的宝贝,快过来让妈妈抱抱。”
“妈妈!”
一个小男孩挣脱两双牵他的手,脚一拐一拐艰难地跑了过来,花月容推开车门飞快地迎了上去。
“宝贝!有没有想妈妈?”
“我想死你了,妈妈!我好想好想你哦。”
花月容蹲在地上,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花月容不停地亲吻着儿子,而明明一边吻着妈妈,一边不时把头抬起来往车里张望……
他在寻找什么?
陈诚从车上下来,他走到花月容身后,却听见明明在妈*耳边小声地问:“妈妈,你说爸爸会来看我的,是不是你后面的那个人?可是他为什么不过来亲明明呢?”
花月容回过头,眼睛里泪水夺眶而出!
哀怨而且期待的眼神!
陈诚的心一阵颤动。
“明明,我的宝贝,过来,爸爸抱!”在那一刻,陈诚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父亲。
明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花月容,“妈妈,他是我的爸爸吗?”
花月容擦了擦眼泪,“宝贝,是的,他就是你的爸爸,快过去抱抱你爸爸吧。”
“抱爸爸!”明明从妈*怀里挣扎出来,艰难地扑过来,陈诚一把将明明抱了起来,在他小小的脸上亲了一下。
“爸爸!”
“明明!”
“爸爸!你怎么从来都不来看明明?是不是明明不乖,所以你不来看我。”
“不是的,我的明明最乖了,爸爸不来看你,是因为工作很忙的关系,我现在不是来看你了吗?”
明明用他的小手用力的抱着陈诚,久久不放,久久不放……
花月容的眼泪再度流了下来。
都说没有妈*孩子像根草,其实没有爸爸的孩子也一样像根草,爸爸妈妈缺一不可,缺了谁这个家都是不完整的,一个都不能少。
明明很黏陈诚,一直跟着他,问东问西的,陈诚细心的回答着。
陈诚一直抱着明明,三个人在游乐园痛快地玩了一整天,吃过晚餐,花月容请来照顾明明起居的一对老年夫妻就过来接明明,在告别的时候,明明恋恋不舍的问陈诚:“爸爸,你什么时候和妈妈一起来看我?”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85章
陈诚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爸爸很快就会来看你,而且爸爸要对你说,我们是男人,要坚强和勇敢,男人都是有泪不轻弹的,所以,等会分别的时候你不许哭!”
“是男人都不会哭,我已经是一个男人了!爸爸请你相信我,到时你一定要来看明明。”明明睁大眼睛,挺直*勇敢地说。
花月容眼睛早已潮湿,她不想他们看见她潮湿的双眼,快速的钻进车里,把墨镜戴上,手把住方向盘,如一尊冰冷的塑像一动不动。
陈诚送走了明明,才上车,车吼叫着如箭一般窜起来。
一路默默无言。
花月容的车渐渐慢了下来,却拐上一条乡间小路,在一条小河边停了下来。花月容终于忍不住,一头俯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
“月容!”陈诚爱怜的靠过去。
“陈诚,抱我!”花月容虚弱的呼喊。
陈诚抱住她的时候,发觉她的身子不停地颤动。
“陈诚,抱紧我!”
陈诚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陈诚,爱我,我真的是没有人怜爱的女人,我真的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花月容把自己的身体和心一起放在陈诚的怀里。
纠缠,身体和灵魂一起。
吻,温柔和甜蜜的吻。
爱,狂热到不顾一切。
“陈诚,我需要你,不要离开我!”花月容在陈诚怀里哀怨地哭泣。
“嗯,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花月容躺在陈诚的怀里,告诉了陈诚自己的事情:花月容的先生是公司董事长的儿子莫英华,比花月容大了二十多岁。
有人说花月容是爱上他的钱!
但是花月容知道自己更爱他的人。
莫英华也爱花月容,三年前的一天,一场车祸发生,开车的司机和坐在司机后面的莫英华当场身亡,而花月容和明明没有受伤是因为莫英华用身体保护着明明和花月容。
莫英华走后,姐姐莫英珍为了家产就开始处处为难花月容。
虽然明明的爷爷还健在人间,但是他已经是一个老人。一个老人怎么可以保护一对弱小的母子?
“陈诚,我真的很需要一个男人关怀的心和一个男人结实的胸膛,我需要一个男人来让我依靠。”
轻易相信人会受到伤害,被人相信却是一种责任的负担!
陈诚心乱如麻,他不知道怎么办好?。
“我们回去吧!”
“我和你一起回去吗?”
“不!你不能和我一起回去,你在这里下车吧。”平静后的花月容如山一样沉稳和理智,在半路给陈诚拦了辆车,和他深情道别。
陈诚回到该和莫英珍幽会的房间,打开门,却看到莫英珍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斜躺在沙发上,眼神昏暗,脸色苍白。满地烟头,果皮纸屑,狼籍一片!
她已经老了,这是一个老女人最脆弱的时候。
“陈诚,你今天死哪去了?一整天都不见你?”莫英珍微微支起身体,很不满意地瞪了一眼陈诚。陈诚面不改色,淡淡地说:“按我们的约定,我来了!”
“约定,嗯,是约定!”莫英珍忽然笑了起来,
“亲爱的,现在你需要我服务吗?”陈诚坐在她身边,温柔说道。
“要,怎么不要!”莫英珍很大声地说。
陈诚开始解她的衣服,眉头微微一动:“你刚才做过的!”
“很奇怪吗?”莫英珍不看他一眼。
“不奇怪!”陈诚一边说一边给她服务。
“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做的?”莫英珍见陈诚很久不说话,很奇怪地问。
陈诚心想,如果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如果你不想说,我问了你,你也不会说,所以他选择沉默,继续不说话,但是很尽责。
“我自己用手做的!”莫英珍严肃地说。
“不会吧?”陈诚真的很吃惊。
“我本来是想出去找一个少爷做的,但是我想少爷没有一个比得上你,也没有一个比你更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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