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撒旦的契约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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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撒旦的契约恶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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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你追她啊!当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必定送上一份大礼。”
“靠!兄弟,少来诅咒我,人家喜欢的人是你。”
“这就对了,换作是你也不会娶一个丑八怪放在家里倒胃口。”
“拜托,你想太多了嘛,不就是过把瘾,尝尝不同的菜,你还想到娶回家?”
“SHIT,别再讨论她了,干嘛聊她聊个起劲?不行,今晚一定要去Day—And—Night_Club找个美媚洗脑消毒。”男生厌恶地瞪着好友,好友怂了怂肩表示无意见,他知道已经把他惹毛了。
安瑞茜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树林前的操场,她看着那片绿色的地带,那里有她的秘密,表白的地点,伤心的记忆,她在这里一直哭,一直哭——

2。青春的痛楚(一)
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的折射在眼皮上,她双手自然地轻轻遮盖脸蛋,让眼睛慢慢适应光的亮度,惺忪的双眸慢慢掀开,手掌摩擦了双脸几圈,夸张地伸了伸懒腰四周环视了一下,又拍了拍自己的脸,确定自己回到现实,泪痕仍然残留在眼角。
原来是一场梦,可是为什么她突然又梦回了八年前那段不堪的回忆?八年了?原来那段回忆已有八年了。
当她知道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时候,有好些天是难过,甚至偶尔会做梦也梦到那样的情景。
“Wenshy,起床了没有?”房门被敲响,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咱们不是约好湘湘外出吗?早餐我已经弄好了,放在厨房,我先洗衣服啊。”
“哦,谢谢,姐!”安瑞茜向着房门应了一声。
安端茜和安瑞茜姐妹俩从小到大感情就很好,安瑞茜出生只有两个月大,她们的爷爷突然病逝。
在她八岁大的那一年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往生,姑妈、伯父等父系亲戚认为安瑞茜是一个克亲的不详人,只愿意收留安端茜都不肯收留她。
安端茜比安瑞茜年长一岁,她非常疼爱这个妹妹,她宁愿跟妹妹一起路宿街头也不愿意独享温饱。
她们的舅舅安达城、舅妈韦淑意眼见亲家如此无情地对待血亲,坚决把姐妹俩带走,愤怒得想尽一切办法、手段取得她们的监护权,为她们争取回属于她们的东西。
由于当年她们年纪尚小,无法继承父母那部分的事业,最终企业的管理大权由伯父掌握,一年内被伯父廉价买下她们父母的股权和使用手段敛购父母留给她们的不动资产。
由于舅家本来就是一家世界知名企业的商业巨子,因此太多东西不能干涉难以为她们争取这一部份资产。安达城夫妇本来就是疼妹不矣,不忍妹妹的遗孤流落街头,便替妹妹抚养两个女儿。
就在她们年满十八岁那一年,安达城把暂时保管的财产全归还给她们,对于舅舅在这些年的无条件地供、书、教、学抚养成人,衣、食、住、行样样照顾入微,对她们付出的远远超出这笔遗产,她们坚持不肯领回财产,她们不想做忘恩负义的人。
安达城只好继续请律师作见证,继续保管她们的财产,等到她们出嫁的时候作为他们父母给她们的嫁妆。
正有着他们这份视如己出的这份亲情,她们的人生从地狱走进了天堂,如果没有舅舅、舅妈,她们早就饿死街头。
她们从来不吵架,偶尔会互相挑侃闹闹玩增加生活情趣,比起许多孩子她们更懂得彼此血脉相连的珍贵,沟通是她们解决意见分歧的重要桥梁。
“Wenshy,怎么还没出来啊?快九点了!”门外又传来姐姐哆嗦的呼喊。
“知道了姐!”安瑞茜翻了翻白眼,不情愿地走进洗手间。
透过镜子,第一眼她便注视在脖子上的坠子,一条哑红色的绳子系着贴近到她的心脏。
奇怪了,怎么觉得今天的它特别养眼?想起来这纽扣挂在这里已经有许多年了,不禁她又对着镜子发呆,想着过去……
许多父母都给孩子最好的东西,而学习环境就是其中之一,可是安瑞茜的父母并不这样认为,那只会阻碍孩子承受心理压力的磨炼,他们计划让女儿念的全是公立学校,公立幼儿园、小学、初中、大学。
一来可以扩阔孩子的生活和交友圈子,二来学会谦虚、勤俭,戒骄戒燥,打压攀比心理,三来学习如何待人接物,四是锻炼她们的心智,赢不傲、输得起。
普尔特学院是一所私立贵族学校,从幼儿园到大学可以说是直线升学模式。安达城曾有意思想让她们转到普尔特念书,但姐妹俩非常懂事,明白到父母的用心,反而劝舅舅继续让她们继续念公立小学,起码念小学的时候能维持这个状态。
直到端茜13岁,舅舅再次询问她们的意见是否愿意入读普尔特,安达城认为公立学校的教育模式太死板,而且他发现姐妹俩很有设计、美术、绘图天份,他希望能给她们更大的自由发挥空间,至于日能不能走这行吃饭,那就看她们的意愿。

3。青春的痛楚(二)
舅舅说她长有一张让男生赏心悦目、让女人嫉妒的相貌,让她戴一副宽厚的眼镜才能带眼识人,看清楚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她觉得很有道理的,尽管她没有近视,也同意了舅舅的建议,接受一副宽厚的黑筐眼镜装饰在自己的脸上。
小时候,换牙期新长的牙齿牙位不正,影响到最里面的大牙生长,舅舅建议她做牙齿矫正,牙箍一戴便要三年。
而这三年里她正处青春期,青春期体内激素分泌不平衡,造成她满脸长满了痘痘,综合以上恶搞得她成为全校最丑的女生。
果然,贵族学校里的99。997%都是虚情假意,以貌取人,攀比无处不在,只有那0。003%才是真心朋友,这万分之三就是她安瑞茜、姐姐安端茜、她的好朋友贺湘湘。
那一年13岁,她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绩转入普尔特学院初中部,从此姐妹俩要求周一至周五寄宿在学校,周末才回家一次,初时安达城夫妇都不同意,最后还是被说服了。
在开学典礼上,她一睹讲台上致词像王者般风采的男生,也听到周围的女生们窃窃私语,话题无一不是围绕着他,原来发现自己对他的赞叹也不过是跟她们一样肤浅。
从她们口中得知,他的家势有多么多么的雄厚,他的学识有多么多么的广博,他的武术有多么多么的精湛,他的为人有多么多么的友善。
这些事情她完全不知道,这么又一比下去,她的肤浅简直是小毛见大毛。她抬眼看上讲台,恰好跟他傲视的鹰眸对上,她目不转睛,感觉他的眼神正望向自己,脑后刹那闪过一阵骚麻,心脏的跳动漏了半拍,爱不轻意地就遗落到这个相貌出众,俊郎不凡的男生身上,无法自拔。
每当午后,他总是身穿白袍,腰间系着黑色腰带,在树林中踢脚挥拳,他是校园焦点,是女生们的梦寐以求的王子。
他讨厌花痴女生们围在道场喧哗呼叫地打扰他练习跆拳道,一般在道场逗留约十分钟左右,便来到这片树林静静地练习。
她要有言声明在先,这她跟踪他而来,而是某一天她路过道场前往自己的自习基地时刚好与他同路,然后发现他们进入的是同一个地方,也就是说这里是他的秘密基地。也是她的秘密基地。
然而她不希望被打扰,也不希望别人打扰他,私心更不准第三者进入只他们的世界。
三年里,二人相隔了两行树木,他们谁也不扰谁,没有对话,阳光折射在绿荫间,一文一武,每周五天重得绘画着青春的连环画。
初三的第二学期才刚刚开课,校园里陆续传出他要转校的消息,那一年他正念大一,而且得证实是要出国念工商管理课程,无疑他的前途可是一片光明,要么就是公司的大老板,要么就是财团的管理人员。
一个星期,她没有勇气进入树林,害怕回到自己的位置时见不到他的身影,还好她想通了,鼓起了勇气,试着圆结自己的梦,那怕真的只是一场梦——她向他告白了。
也在那一年,她得到了他送给她,不,是他塞给她的衬衣第二颗纽扣,她内心雀跃不已,以为他是以内心看人的好人,想把那万分之三的几率提升为万分之四,当天晚上就找来了红绳把它牵在脖子上,还把红绳的位置量度得能跟心脏相贴。
谁知道他不但是以貌取人,压根底就是一个可恶的腹黑男,算她看走眼了,他演得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共处了三年,她也只能看出他的好,难道那是他演戏给她看?既然那么讨厌丑,为什么不把她赶走。
她升到了高中部,一个暑假让她彻底改变,不再戴宽厚黑眼镜,就医调理身子,卸去期满三年的牙箍,全校学生、老师,甚至门卫保安也不敢相信,丑相之下竟然是如此一张让人赏心悦目的脸蛋,瞬间成为普尔特校花。
她一直保持低调冷傲,身边渐渐多了追求者,她不相信什么戴上眼就能看清人心的鬼话,她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事物。
高中二年级,她用功读书,跳级跟姐姐安端茜一起高考,一起出国念书,念同一所大学,修同一门专业,住同一个宿舍,渐渐地磨平了痛苦,也渐渐地不再梦到那个场景。
传说那颗是最靠近他的心脏位置,它占据了他的胸口,它代表着他的心,她拥有了拥有了他的心,红线也挂在脖子上,扣子也坠在胸前,却不见得他们是心心相印。
可她仍然很不争气地没有摘下胸口前的这个坠子,他衬衣从上往下数的第二颗纽扣;仍然无怨无悔无求地把他放在她心里某个位置,成为习惯,纯粹地爱着他,章毅朗。

4。交汇(一)
一辆可爱的银蓝金属色的L—RX在高速上飞驰,从车内的后视镜看到后座的年轻女人笑到抱着肚皮,弯腰拍座,不断地传出咯咯咯的笑声。
在后视镜的某一个角落也能看得出驾驶者安瑞茜不悦地怒视着后面笑得极为夸张的两个女人,俏眉轻轻上扬,从后视镜睨了她们一眼,大笑的两人还没有发现她这个细微的动作,就算明知道驾驶者已经是处于爆怒的状态,仍然大胆向她挑侃。
“哈哈……到了到了,你的姻缘到了,就在清明之后,今年要抓紧一点。”其中一个抱腹大笑的正是她的姐姐端茜。
“哈哈……去火车站接吧,哈哈……是外地的,就在东北方向,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奉子成婚,哈哈……”另一个抱腹大笑的是她的好友贺湘湘。
“清明后,只要你招手他来了,哈哈……你说来就马上来,哈哈……”安端茜补充笑说。
“喂,你们两个笑够了没?我去问的是事业,咋你们就兴起帮我问姻缘来着?”安瑞茜忍不住要一边开车一边咆哮。
“你年纪也不小,你的姐我是在关心你,我不也有帮自己问啊?”安端茜收敛了夸张的笑。
“他说的话你也信?他狠得说人家的这个那个,都被他数到一文不值了。几个人算命看来,化解方法来来回回还是那两道屁。”安瑞茜不悦地反驳。
“可是他真的很准,我朋友被说中了许多次。”贺湘湘微笑着说。
“好啊,我就耐着性子看他准不准,还咒我下个月初到月中有发烧感冒,现在的这些阴湿又忽冷忽热的天气,谁不容易病啊,我若是真的病了,我就照着他这么说,清明节去‘思亲园’祭祀父母的时候,就站在他们面前向火车站的东北方招手。嗬,我看,到时候我是招人还是招魂。”安瑞茜越说越火气大了。
“好了,别气了,江湖术士说的话听过就好,别放在心上。”安端茜安慰着说。
车子渐渐放慢速度,转入螺旋高架桥,再转入地面减慢速度,停在红绿灯前。
**
紫蓝色的宾*欧车厢内两个男人坐前排,驾驶者戴着太阳墨镜,身穿着休闲式西装服,大方得体又不夺目,左胸襟戴着一朵金色的玫瑰花。
坐在副驾座的男子身穿着比较斯文,菱形的大格背心下是一件休闲式衬衣,左胸襟也是戴着一朵金色的玫瑰。
对,他们正在参加一场婚礼,他们这辆紫蓝色宾*欧是众多花车的其中之一,他们是走在迎亲队伍中最后面的一辆花车。
“我说,Ron,你才刚回国视察南方地区业务,打从哪儿弄来一辆这么……醒目的宾*欧呢?若不是跟你比较熟,我一定不会坐上你的车,你的玛莎呢?”副驾坐的男子讪笑着,据他所了解,好友从不喜欢这种抢眼的颜色。
“这辆车是我妹的,你不是不知道她是紫色控,凡是跟紫沾点边的东西她就喜欢。”男人轻扬嘴角浅笑,那迷人的弧度成为璟宏国际集团中国南方分公司的一大风景线,“她说我们家的车除了她那辆以外其他都是黑白色,人家结婚用黑白色的车不好,要用颜色鲜艳的才够喜庆,就把车换给我了。”
他是谁?他就是璟宏集团总经理章毅朗,坐在副驾位的是他的最佳损友袁恺杰。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双方母亲是金兰姐妹,父母当然就是世交。
章毅朗的性格很少人能看到他内里最真实的一面,真正了解他的人不多,纯正的商界杀手。表面上是以笑迎人,一副愚笨易骗的样子,但背后他会出什么怪招没人能猜,某些企业连自己是怎么倒闭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袁恺杰是一等一的墙头草,但他对章毅朗这个好友却是推心置腹,两个人在一块,章毅朗为主,他为副,简直是撒旦兄弟降世。他们有着撒旦的脸孔、魔鬼的心肠。
“天啊,我就猜到是梓晴的车,不过为什么她会舍得放自己的爱车一天在你手上,还用你的那辆又便宜又黑古啦哒的玛莎。”袁恺杰轻笑着疑问。
“我也觉得有问题,只要她不是拿去搞破坏就好。”
“对了,你爸最近的身体怎么样?我爸非常关心,要我见到你就问问你。”袁恺杰笑容有点不舒服。
“不知道,你问错人了。”一听到好友提及自己的父亲,心里极为不悦,十足问到他的敌人身体健康一样,脸色黑得像块黑板。
“小心!”袁恺杰低喝了一声。轰!还是避不了车撞上了前方正在等绿灯的银蓝金属色的小车,他还打趣地说,“虽然你不喜欢提到你父亲,可是也不用把我的命也赔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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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交汇(二)
“啊!”后面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安端茜和贺湘湘二人尖叫。
“哼!这就是取笑我的报应。”安瑞茜一点也没有被惊吓到,反而趁机讥讽后面两个幸灾乐祸的女人。
安瑞茜走下车,看了看车尾“伤势”,果然是凹了一块,又看了看旁边的肇事车辆。好一辆宾*欧,这型号也价值不菲啊,没六百五十万也买不了单吧,比她的爱车贵十几倍,但是,她的车就不是车啊?安瑞茜愠怒地走到肇事车的主驾位,用力敲了几下肇事车辆主驾位的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副驾座上的袁恺杰定眼看着安瑞茜,莫名的熟悉感让他努力地搜索脑袋是否曾经见过面,主驾座上的章毅朗仍不为所动,目视前方,随机应变等她发话。
安瑞茜微怔了一下,从侧面看到的脸型轮廓,让她不禁猜想八年前伤她太深的男人,副驾座上的袁恺杰就是当天附和的恶嘴。
她双手环胸,俯视着二人,装作不认识,说:“先生,虽然开名车是让我知道你很有钱,但也没必要这样伤害自己的名车吧?更别把这种乐趣祸及到我们这些穷鬼的身上。”
章毅朗从西装的内袋抽出了一叠纸票,用笔在上面撩草地画了几下,撕被画过的一张纸票,食指和中指夹递到安瑞茜面前,一直没有正面转向安瑞茜。
五十万?安瑞茜双目正对着这个醒目的数字,这是什么意思?可恶的男人死性不改,总会有办法羞辱人。虽说五十万真的很吸引人,买过另一辆小车也足够了,可心里这口气怎么也没办法被说服,成年以来她第一次跟钱作对。
“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车上的乘客被你吓坏了,撞到人家的车没下车看看情况就算了,一句道歉也没有都就算了,还拿钱羞辱人。”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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