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连这种简单的道理都听不懂还要教导我人生哲理!
笑话,我看陆离的情商未必比我高多少。虽然他玩弄人的时候手段极高,但对于处理感情,肯定不如韩绝。
至少,我现在愈来愈爱韩绝了!
我的眼神似乎真的出卖我的心,陆离更加愤怒了。
他把他的手指尖伸入我的唇内翻搅,恶心到了极点的人啊!他手指有没有清洗过!娘的!
好痛!
看到我不驯的眸光,陆离的手指动作几近粗鲁,狠狠夹住我慌乱不已四处逃窜的舌头。
他将我的舌头拉出来,然后,低了头,吮吸一番!
这都是什么样的恶心动作啊!
妈的!我想杀了他!
我舌头连根都疼得要死,虽然我不会说话,但吃东西的时候应该也用着它吧,要不然食物会直接进我的气管也说不定!我神经错乱的想着,痛得要死!
陆离整个人已经跨跪在我的上方,他低头,带着冷硬的,斥责般的语气,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我颤抖。“如果我现在还有一点理智的话,是绝不会这样做的。但妆妆,我发现合乎社会标准的追求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你的心了。不,彬彬有礼的追求是最不可能得到你的方法之一!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追求你的,但我现在已经痛恨自律和理智了。连普通男人都无法控制自己的野兽般的欲一望,何况像我这样于黑暗和血腥打交道的男人呢?”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表达什么?但陆离疯狂的眼神和残忍的举止都让我惊惶。
陆离像按住一只小猫儿一样,轻而易举地捕到了我,他终于松开我的舌头,整个都麻木了,我狼狈地喘息,不断咳嗽,口水都向外流着,我眼睛里冒着火死死盯着他。他却似乎极为满意的欣赏着我……
得到缓刑的我,撑起来,尽力离这个疯子远一点。
不过我全部的心力都集中在陆离的一举一动一个小小的表情一次深浅的呼吸变化上,这是一种身体本能的警戒**,就算是没什么用,但仍是有这种感觉。
陆离看到我专注而又小心的眼神,突然又笑了,亲昵的语气,有让我毛骨悚然的恐怖:“现在,我相信,你满心满眼的都是我了!妆妆,你发现没有,每当我压抑住自己的确刺激情绪地给你时间和空间考虑的时候,你总是第一反应就是努力逃离我。只要我不来惹你的时候,你就会无视我在一边而去想象你那个看不见摸不到的情人,只有在我做一些你害怕厌恶又隐隐喜欢的事情时,你才会全心全意注意着我任何微小的举动。妆妆,你的行为,和表情,告诉我,某一部分的你喜欢被男人强悍霸道的对待。?”
是这样吗?我真的贱成这地步!
我不知道。但和陆离处长了,我对他的话第一反应不会再是百分百的拒绝相信了,反正我会去思考他说的含义。陆离,并不是看起来这样张狂到毫无理性的疯子,有时候,他对人性的黑暗面的认识,清楚的到了让人恐怖的程度。
陆离陆离单膝抵在我下腹,坚定的力度表达了一种不容忽视态度,声音仍是优雅的温柔带笑的,但语言,却以一种奇怪的力度打进我的心里,“妆妆,你看,当我这样压迫你的时候,你的眼睛是看着我的,你的耳朵是听着我的,你的全部肤触都感觉到我的存在,最最重要,此时,你的心。。。。。。”他用指尖隔着衣料抚着我的湿软的心跳,我自己都明显的感觉到心跳加快又加快,听到陆离的胡说八道,我不知所措。“妆妆,此时,你的心里也全是我,只有我。”
眼前这个无法琢磨的,连好坏都不能界定的男人令我战栗。这个举手能把自己从里到外彻底摧毁的男人拥有微妙的震慑力。
而且,我不得不承认,陆离这个疯子的话不无道理。
每当他这样充满威胁地靠近,我就不得不全心全意关注着这个似乎要伤害他的恶魔。
陆离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唇角每一个不同深意的笑容都让我关注。我突然脸红,感觉到非常羞愧。似乎内心的秘密被人揭穿了,一时手脚冰冷,几乎失去力气。
是,是这样的。我的情商低能,不是很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代表我对这个欺负我的恶魔也有感觉吗?我瞪大眼睛,羞耻的要死!难道我是变态吗?被人虐待至此,反而会喜欢上那个虐待我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是因为陆离那一张漂亮的脸吗?!是我一向挑剔的审美观在作怪吗?!
可是,如果换一个我永远也不能喜欢的人,要来虐待我,我一定也会和现在一样吧!
难不成,知道敌人要打我,我还要管对方好看不好看,好看我的就注意他的力度,避免被打。不好看我就不关心他,随便他打!
哦哦哦……我的思想混乱了。
陆离看我迷茫的样子,笑了,风情万种的感觉。
靠!这种妖孽我怎么可能喜欢!
我一向喜欢比男人还要男人的男人!过于精致的长相我一直都感觉到娘气。虽然陆离行为举止都很男人味,但他的长相,真的是太漂亮得过头了。我其实,是不喜欢的!
我喜欢韩绝那种,长相算普通,但气势特别强大,气质特别出众的人!(韩绝大人苦笑,其实从小到大他也一直被人称为长得特别漂亮的男人啊,不过在他家妆妆见惯美色的万分挑剔的眼睛里,他永远就只能沦为长相普通了。)
突然我的思想坚定了起来。我才没有喜欢陆离呢?在那种受到危险的情况下,去专注于危险源的本身,是人类的一种共性吧!
靠,这个死陆离,就知道我的情商低于人类普通水平,就找着方法曲里拐弯的骗我吧。
我不相信这个男人。他所说的,我有可能喜欢他的话,肯定全是骗我的!
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可能喜欢这个男人的!我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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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是方的
妆妆,相信我地球是方的方的方的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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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撕开的时候,有一种掀了我的一层皮肤的感觉,这大抵是因为湿透透的布料粘在我的身上,产生的一种让人不愉快的感觉吧。
我咬着唇,已经完全没有办法了。
陆离的眼睛在看到我的胸口时,颜色变得如此之深,那蓝或者绿的眸子,已经多被混浊的黑占据了。
他慢慢的低下头,男人那一张英俊的脸,突然的,离我好近!
心狂跳!
不要!我不要被他亲了!
这里是韩绝的专属!
我整个人用力的一撑……离开他一点,四只眼睛都盯着我不断颤抖的胸前。雪上的一对小红莲!
羞耻到死!
眼睛看着陆离,手指乱动!
陆离怔了一会儿,才发问:“想和我勾通!?”
我大力点头。
陆离却高兴起来,就这样下床,拿了纸笔,给我。
我不顾被束缚的手写出的字多么的扭曲,刷刷刷地写道:“你要在我的胸前穿这个东西,我就用力把它们全部切掉!”
陆离看了半天,唇边全是笑意,可是眼睛却暗如黑夜。
那一点嗜虐性的微笑,让我胆寒。我知道我这样的举动有点撒娇的成份,有点无赖的味道。但我现在太怕,怕得什么都顾不得了。
过了好一会儿,陆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说,把装饰品和装饰的部位一起割掉?”
我点头,无比严肃。
陆离哈一声,整个人一个倒跌,趴在我的身边,狂笑出声:“呵呵呵呵……”
笑你妈个头!
他一边笑一边拍床,笑到最后眼泪都要出来了,一边侧了脸问:“妆妆,你太可爱了,我就听过有人割**,没听过有人切MM!”
他的言语,如此直接,如同暴力,打得我无力还击,只有羞愤得要死!
现在给我一把枪,我会毫无顾虑的把他打上十七八个洞!
他就这样,趴在我的身边,一只手,大胆的玩着我的身体,却并没有多少**,似孩子玩弄花朵一样,眼神天真邪恶,手段残酷无情。
我痛得抽气,却又死咬着牙不出声!
“妆妆,你有没有发现……”陆离想说什么,又摇了摇头。
正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因为他就靠在我的胸前,所以手机另一边的声音我能很清楚的听见。
“离少,你能马上回来一下吗?法院这边有点事。”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因为是很地道的我的家乡腔调,所以可以大体判断,不是陆离从法国带来的那些近身保镖。这事,也就是和陆离的家没有多少关系的电话。
陆离哼了一声:“有什么事吗?我忙着?”一边用手在我的敏感外划圈圈!
“上次你让我注意下韩绝的动向,他最近已经搞定他父亲那一档事了基本上,对方同意厅外和解,所以那一件案子已经困不住他了,另外那个受伤的男人凌天生有个内侄徐向东和韩绝的关系不知道怎么搭腔上。现在要收回诉讼。按程序和时间上来说,最近那个时间开庭可能性不大了。而且也没有继续限制韩绝不能去外地的自由。要知道,韩绝年纪不大,在这地方上认识的人着实不少,特别是北家在后面撑着腰,也不能做得太过份了,所以……你看,你要不要回来一次,再和别的人商量一下,我这里,暂时没有办法了。”男人的声音让我整个人绷紧紧。原来陆离一直在用计套住韩绝,让他无法来找我啊!
陆离仍旧慢慢的用指头在我的身上划那些该死的圈圈圈……一边懒懒地道:“入室抢劫,伤人至残,在中国的法律,如果我没记错,是刑事诉讼吧,怎么可能就庭外和解了呢?!如果伤人放火都能用钱了事,那还有什么事不能如此的。这些事是你的专业,和我一个局外人到场不到场的有什么关系?!”
那个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道:“姓历的那个少年暂时不能放,但韩绝,当时他有不在现场的人证物证,不管是刑事,还是民事,也拘不着他啊!”
陆离突然一拧我,站起来,向厅外的沙发走去,边走边笑:“那你的意思是……”
他完全不忌惮我知道这事。陆离不动声色的用一切的环境来高压我的心灵。
我听不到电话里的声音,只听到陆离不断的笑,接一下:“这事,我不方便插手吧,我也没暗算他的意思。北棠那边好话说得没玩,我也犯不上把兄弟都得罪了。要留要放,你自己看着办吧。一切,不都有国家的法律拘着吗?条条都清楚得很。”
一边抬了眼,看我……
我专注于他的每一个细小的神情,有一种冲动,想把他的电话抓过来,对着那个肯定是有私下交易的男人大叫一通!
但我还是忍下来,现在给陆离看我多重视韩绝,实在不智!
陆离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走过来,对我道:“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看了看他,懂个鬼啊!这个人做事,好心机,我这年纪这阅历,能懂才怪!
陆离坐在一边,看了看我的身体,我这会子才突然发现我的前胸一直是大开着的,自从电话接起来,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半裸状态了!
“人是群居动物,一个人能干不能干,不是一件事成功的决定因素。韩绝再能,如果我有心,也能把他踩得永不翻身。”陆离淡淡的,又倒了一杯酒,边晃着杯着的酒,边无聊地道:“不过,没有必要了!”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是不是玩我玩得够了,厌了倦了,要放了我了。真是太喜庆了。
“妆妆,我不想玩韩绝了,知道是为什么吗?”陆离问我。
我摇头,这会子我不想犯倔了!
陆离淡淡一笑:“有人劝我,是一方面,最重要是,我发现,有他没他,你都能笑能吃能睡能玩,过得挺好!没看到你学会思念,妆妆,你有没有发现,你对韩绝,那不过是一时迷恋,并不是爱。没有他的时候,你一样开心。你现在不快乐,不过是被关了,觉得不自由。你,现在还是个孩子!”
我靠,这丫的又给我洗脑。难不成他成天在我耳边说地球是方的方的方的,我就能相信吗?
为了韩绝没事,我咬牙忍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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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和女人
天干物燥,防火防盗防“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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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看了看手里的那一张纸,吁了一口气。
又看了看床边的那个钉枪,半天,商量着和我笑:“好吧,那么高难度的乳钉就算了,不过耳环可以吧,总不能你连耳朵都割掉?!”
我不作声了。
陆离当我默认,突然又高兴起来。“为你穿耳环也不错。一边弄几个洞好呢?”
我晕,还几个,他想把我的耳朵打成筛子啊。
看到我脸黑黑的,陆离心情似又不错:“好吧,好吧,一边一个。唔,妆妆这么漂亮,我一定要给你打个最漂亮的耳洞。”
一边起身又倒了酒,啜了一口中,含在嘴里,亲吻我的耳朵,用口水混着酒水替我消毒!恶心的我痛不欲生!
不过我很乖的没有挣扎,因为他的下身顶在我的大腿侧的那根黄瓜慢慢的,神奇的,涨大了!
最近天干物燥,火气大,防火工作重中之重。
我不是不经人事的小丫头,给韩绝也教导过不少次了,知道这个时候最好就是不要乱扭乱动着折腾着,挑战男人的本能和兽性,乖乖静观其变,才是上策。
怦得一声,耳朵有一丝轻痛。然后被钉上一个漂亮的白金钻耳钉。有一点沉甸甸的感觉。
陆离看得一脸陶醉。最后亲了亲我的脸,才放开我,我拉紧衣服,也不说话,直接去浴室了。
镜子里有一位脸色绯红的少女,因为营养不错,并没有看到憔悴瘦弱,反而长得圆润了一些,脸儿白嫩嫩微微泛着健康的红光,好似过得很不错。
怪不得陆离说我未见相思苦,我摸了摸脸儿,没有话说了。
我不希望陆离回去继续对付韩绝,所以想用个方法把陆离留下来。
穿了一件保守的家居裙装,回到寝室,陆离还在和人通电话。
我走到窗户边,推了窗户看了看屋外,无限向往的样子。
空气很好。
我站了半个多小时,陆离过来了,问我:“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没说话,也没有拂开他的手。只是盯着外面。
天上星星很安静,一眨一眨亮晶晶。
“想出去散心吗?”陆离体贴的问道。
我回眸,看了他一眼,仍旧很安静。
“明天,去郊外走走,骑马去?!”他提仪。
我的眼睛亮起来,我是真的喜欢骑马!
*
第二日,陆离带我去了马场。
大约三四十人跟着,前呼后续的。估计是觉得在外面我逃跑可能比较大。就算是这样,陆离也要让我出来,其实有的时候,他把自己的关心无声却无比强悍的表达出来。
我记得有一个人说过这一句话,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很低调!
陆离的做法,类似于此吧!
有时候聪明人做事,不需要多废话,一举一动,谁都看在眼里,有所感触,却不会说什么!谁也不要把谁当白痴。
到了马场,早有人在前面远远的打着招呼上来,“离少,一清早的就来了。马都给您备好了,你看看去。”
我们去了马棚,极温驯的母马,看着就漂亮得让人滴口水。
陆离带着我,从它前面走过去,一边道:“你要说话,然后慢慢的靠近它,让它觉得安全,不燥不焦。然后再走到他的一侧,伸手摸它,这样它才不会踢你。”
他的手指一转,一方晶白的糖块就在手心:“妆妆,你拿这个喂它,马和女人一样,喜欢甜蜜的礼物。”
我对陆离有侮辱性的语言不以为意,拿了那一块晶白放在掌心,喂马。当陆离在放P!
马舌头一卷,软痒的将手心的甜蜜的诱惑吞掉!不过,它的唇没有我想象中的漂亮,凑近,有点口臭!牙齿也不是漫画里的白得发亮,也是,没人给它一天三次的刷牙,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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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我们家*漂亮的海妖*的强大好看的文《冥王选后》!
逼我坠胎
陆离扶我上马,拉着马在场地上转了二圈。
然后频频夸我的马感好。
我觉得我这不是骑马,是坐马。完全没有控制的主权,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