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呆了一会儿,慢慢的坐下来,陆离高兴地劝道:“咖啡味道不错,我请客,多喝点!”
柳柳估计就是从那会子对陆离再也没有任何想法了。她和对面男子同命相怜,眼水汪汪的喝咖啡!不能不说柳柳很有变态的潜质,居说自从这一次后,她对各地咖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变得极爱喝咖啡了!
我,默!
三小时,一大壶又一大壶咖啡充进这二个人的肚子,陆离从头到尾,只喝了二杯,我是看了这二个人痛苦的样子,就能想象到这咖啡到了他们的肚子里就变成了排泄物,所以格外的恶心,一口也喝不下。
外面开始在报登机号了。
是我要坐的那一架飞机。
我只有一次机会。
陆离显然也听见了。
他的唇角露出一丝格外残忍的微笑。
我安静的坐着一动不动。
坐立不安的现在肯定不是我!
生理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我没有再催了,很安静的看着柳柳,其实这丫头忍耐力真强,人也狠!咬着唇,已经浑身冒冷汗了,还是坚持着不动不说话。整个看起来生了重病一样。
另一个男人大概是真的忍耐不了了,有时候人就是这么悲凉,明知道忍一忍就会赢得好多,但有些事儿,真是忍不了。
他跳起来就要向沙发上跑过去,陆离微微一皱眉,看我……
我懒洋洋用手里的杯子砸中了他的腿弯……他啊啊啊啊的叫着,然后趴在那里……死了!
他的西裤中央,慢慢的流出一摊深色的水迹……
唔,好臭啊!
整个咖啡店本来人并不多,这会子都站起来了,实在是太惊异了,这么大个英俊的小伙子,倒在地上当众排泄,实在少见。
那男人真的怒了,忘掉了一切,羞耻之极的爬起来,冲向我:“你是什么意思……”
柳柳突然吐了……
哦哦……人的肚子里进食和排泄是一个通路!
整个咖啡厅里乱成一团……
我突然抬腿踢了柳柳一脚,让她倒向陆离……然后双手一挥,整个桌面上的咖啡杯全倒向陆离……
陆离跳起来,让开……但身后正好有老板伙计过来处理东西,手里还端着食物,三个人一下子撞上了,这个时候,我整个人向门外发足狂奔着……
到了门口,我伸手关了门,我早就看好了,门外有一对把手,我用拖把头竖过来别上,然后,冲向登机处!
划卡……
回眸,陆离已经打破人家的玻璃门冲了过来……
我微微一笑……他就跟我上飞机也没有事,反正下了机,有韩绝在,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没要行李了,唉,韩绝的小内内,终是被不小心抛弃了!
我登上机!是小飞机人不多,一眼就看到满员了。
陆离并没有上机。
我安心的坐下来,轻轻吐了一口气。
☆
十分钟,飞机没有起飞。
半小时后,飞机仍没有起飞……
三十七分钟后,有人上来,说飞机有故障,需要延时。
我们都下机。
我看到陆离站在入口处等着我。
我没有出去,四顾……
有几个警察过来,对我礼貌地道:“小姐,请这边走。”
我被一堆仪器又照又弄,好似我犯了什么大罪。
手机杂物都被没收。
我想到韩绝在等我,此时一定很绝望吧。
抱歉!
我过会儿可以坐汽车回去。
我知道我这是安慰我自己。
我象个犯人一样被无故扣押了三小时,直到晚饭时分,才被放出。我看到我的父亲和陆离坐在不远的地方说话。
父亲过来看到我,脸上很不高兴地样子:“怎么小小年纪,什么都敢做。”
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我也不关心。不申辩。
他还想再说什么,陆离制止了他:“伯父,妆妆被关了这么久,肯定已经很不舒服了,不如让先送她回家吧。”
我看了看,周围的人不多了,而且都是那种高雅礼貌冷漠的人,想必我死在他们眼前也不一定有人多关闲事吧。
我站在那里,不动。
有几个高大的男子沉默的走到我的身后,夹攻我所有的逃生路线。
陆离在我的面前优雅的微笑:“妆妆,我们走吧。”
我没有理他伸过来的手,迈步,向前走过去。
一边看似平静的走,一边努力的在思考。
机会在哪里?
出路在哪里?
我不知道?
但我在用心去寻找!
☆
此文本月内完结。
妆妆的个性太拧了,后面的情节会很虐,我突然自己都不忍心了。不忍心折磨这样一个高贵的坚强的女子,还是不忍心来折腾自己,我说不清楚。
行文到此,一直走爽文搞笑路线,我想在妆妆人生如此幸福的时候,做一个片断式的完结,当然虐是一定要虐的,抱头,闷笑。
就象是一幅彩色照片,在她和韩绝还如此纯真幸福的时候,我为他们虔诚的按下快门,定格……
不过有一点请放心,我是一个对自己的文很负责的人,不可能虎头蛇文,虽然有时会出乎大家意料之外,但我会很精心的安排结局。希望大家会喜欢。
有意见的亲们可以在文下提出自己的看法。
本文后面的剧情在七日女佣里多半都剧透了,如果还有不清楚的,我会写一些番外,大约会是十年后,妆妆27岁,妆小小十岁,韩绝醒来的那一个美丽的时候开始吧。
估计可能会用第三人称的手法来记述番外,也讲一讲二位绝色男主的心理感受。希望大家一样的支持!
用尽全力,不遗憾!
那一天我不想回忆了。
我用尽了全力,也无法逃脱陆离布下的天罗地网。
我只记得我很愤怒,愤怒到失去了理智,我不知道我到底毁坏了什么,我知道我打倒了一个比我高大得多的男人,并抢走了他的刀,我拿着刀冷冷的举起来对着我自己的颈子,只记得陆离惊讶到了极点,失措到了极点的眼睛。
我看到了他的软弱他的挣扎……
那一时,我相信,多多少少,他有些爱我的!
我想走,我只想走!
我讨厌不自由,觉得无法呼吸。
可是我突然眼前一黑,当时我记得我的身后已经没有陆离的人了,那……应该是我的父亲吧,我闻到了那股古龙水的味道,和历羲之的品味很象呢。
如果不是我所谓的父亲历潜力的帮助,有一段时间,我看到陆离在我的决心下有退缩的际象。
是,现在纵是陆离想放我走,我的父母也绝不会放过陆离这颗大树吧。
靠儿女的姻亲才能唯系事业,我相信,他的能力确实是有限的。
我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睡之中。
最后一眼,我似看到了韩绝,他在等我,多么的失措。可是我的手机,却已落入了敌人的手中。
我连哭都还来不及,就痛苦的失去了知觉。
☆
醒来的时候头很痛。
慢慢的睁开眼睛,感觉有一点不对,这里是哪里?
象是一个我从未到过的华丽的屋子。床大到离谱,我沉陷其中,象掉进水里。
唔水床,是做那种情趣事儿用的?是韩绝吗?
转头,唔……
脖子疼到要命了。
轻轻的转身,好象连这个都需要好大力气才做到。
我撑起身子来,摸了摸后脑,火辣辣的痛。
起来,看了看钟点,晚上十点了。
韩绝是不是要急死了。
趴在窗台上看了看外面,是三楼!我努力辨别了一下方向,嗯,大概在我屋子的南边吧。也不知是谁的!但肯定在历府。
摸到房门,门被在外面反锁上!靠!我瞪着门,恨不能瞪出一个大洞来。好,你锁我也锁!
我在卫生间找了牙签,把门锁里面的小眼给塞紧,看你在外面怎么开。
桌子好沉,但我知道绝对不能用拖的,会被发现。
弯了腰,象扛东西一样,将桌子扛起来,顶在门后,用椅子把墙角塞实了,让外面一时打不开。
然后,用卫生间里放在巨大的指甲剪子将床单的一端铰破了,再双手撕开……
一边做事,一边慢慢的恢复过来……
一个一个人结打成水手用的八字绳,铰得很紧,绝对不会半路掉下来。就是有点浪费。好在我从来不顾惜东西,被里被面拉起来就铰,所有看起来结实的布料,不管是多昂贵的,一起扯紧了絮进去。弄出来的长度,肯定是三层楼有余了。
我半拉开窗户,铰紧,顺溜下去……
黑暗里,有一种安全感觉。
至少,现在不容易被发现吧。
有人溜着狗过来,狗发现了我,没咬,伸着舌头瞪我。
经过严格训练的狗,见到人,是不会叫的。
它们判断力很强,知道哪些人是家人,哪些人是外人!
何况这些畜生知道我脾气。也见惯了我在家里任性的随时走来走去。只是停了脚,被打夜的人迷迷糊糊的一拉,就走了。
很好!
畜生就是比人通情达理些。
我贴着墙角一路闪躲着……
我要从后门走,这里的墙真他妈的太高了,足有四米,比监狱还监狱,我的身手,就是没伤着的时候都爬不过去,何况现在脑子后面还疼着呢。
走到后门口。就听到有一队人在说:“那边说大小姐跑了出去,大家当心点,不管有什么事,现在一律不能开大门出入,要是最后发现在自己位置上跑的,你当心自己的狗命!”
我靠,怎么这么快就发现了。我看了看腕表,不过三十三分钟。
十来人的小队从面前经过,没有一个发现树后猫着我。
怎么办?
这实心的高大铁门不开,从这里翻过去,一点希望没有。
唯一的就是这里的门岗有一间不算小的库房,从库房进去,摸进门岗里,直接从门岗对外的小窗户翻出去算了。
库房自然是没人的,我转动手上柳柳的戒指,戒面有原钻,应该很硬,可以无声的划破玻璃。
我仔细的由窗户下角划一道,取出一个三角型的玻璃,将手伸进去,打开了窗户。然后再轻巧的翻进去。
能隐约看到,外面的灯光。
这里存放着很多箱子,显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随便的散放着。我顺着那里摸过去,在门边看了看。
外面还有五个男人。现在弄出动静来,显然不智。
外面有人在接电话。“好,我们知道了,就这么办。”
我皱眉想办法。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的灯突然就全灭了。
眼睛无法适应突如其来全无光线的四周,成了名副其实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呆了一下,任漫天黑暗将自己包围,仿佛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见。
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的停电,而且外面一点动静没有。这一切,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诡异。
傻瓜都闻得出这里面不寻常的气息。
等到双眼稍微看得清模糊的物体,我又摸索着墙壁一步步往前,移向箱体后,此时的头疼的要裂开,我需要寻找一个安全一点的地方。
突然一道黑影从窗户里翻进来,那样的轻巧,我未及反应,被用力一扯,整个人猝不及防向后倾倒,完全跌入一个男人的怀里。
我踉跄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站稳,颈间大动脉处已压下一股属于无机质的冰凉,顿时全身僵硬。
黑暗中,两人就这样静静僵持着。
他的暴戾,气势磅礴一点点浸透了我……
我强压下急促的气息,现在唯一就要保持冷静。
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的念头,竟是如果就这样死了,不知算不算因回家探亲心切受伤,会不会得到韩绝同学的额外嘉奖?
我微微的笑了……
我的人生观一直如此,想做什么,就用尽全力的去做,做不到,亦很爽!
我知道韩绝很着急,但我已经努力了!
并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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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灯光大亮,然后门被打开了。
我这才看到抓住我的这名男子,是一个保镖。以前见过一二次。
失败了就要承认。
我懒洋洋的迎向灯光处。
我看到了历羲之,他笑得文雅而狡猾。
“姐姐,我们回去吧。”
我从他身边走过,然后一不小心,重重的踩了他一脚。
他痛地直哼哼。
外面人更多,十几个男人围着我走,四边都有人,我基本上没有任何逃走的胜算。
我被带回一个新的屋子。
历潜心在那里等我。
估计,这一次是要和我摊牌了。
我坐下来,其它闲杂人等都闪掉,只有我和他。
我突发奇想,要制住历潜心一个人,我还是有机会的。
眼睛一扫,看了看哪里有什么称手的武器。
历潜心清咳一声,做开场白:“妆妆,我想很多事都还是摊开了说更好。你觉得呢?”
我点头,微笑。无爱无恨。
“我这几天在弄你的户口,你会重新入历家的户籍。我知道你对你去世的义父感情很深,所以他的姓我还替你保留着,你的新名字就叫做历妆冷,怎么样!”
历潜心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似赐给我什么无上的光荣!
靠!谁想姓历啊!历妆冷,真是难听!
“做为父母,谁也不会想加害自己的孩子。你做为妆小冷和陆离在一起是危险而有害的。但做为历妆冷和陆离在一起,却完全不一样。历家虽然不及陆家,但亦是名门。我和陆家的长者联系过,他们也很赞同你们的这一桩婚事。陆家,你也许不知道,在法国是百年名门。就是人丁一直不旺,到了陆离上一代,只有一位继承人。陆离的父亲是一位法国人,和妻子某国伯爵的女儿生了一位嫡系继承人,也和陆离的母亲,一位中国流学生生了陆离。一直到几年前,那位婚生子出了异外,离开。陆离才被扶上了陆家继承人的位置。因为陆离打小被打压得太历害了,所以一直不同学父亲的安排,不愿意娶法国女子,一定要娶一位中国女子为妻。这会子方方面面都定下来,你的照片也传过去,都觉得你很合适。现在,我请了不少医生,只要帮你克服了心理障碍,治好失语症,你就可以安安稳稳地坐在陆家少主夫人的位置上,这一辈子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了。我们会尽量提供你各种必要的帮助,但你自己也要努力才行,象这种逃跑的事,孩子气,而且全无意义。和韩绝那种人在一起有什么出头之日,他的家世还完全赶不上我们家的皮毛。你也不是孩子了,有些事,要在大局上考虑清楚。”
历潜心的话让我想吐。
我默默地看着他。
连回答都不想给他。
历潜心大概看出我的不屑来,勾唇一笑,脸色更为阴沉:“你大概还不清楚吧。就完全抛开历家不谈。单说陆离和韩绝之间吧。如果陆离愿意,可以让韩绝一辈子翻不起身来。你若真是喜欢韩绝,怎么忍心硬要呆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一辈子郁郁不得志。而且,你碍着他,他一天二天不会说你,时间长了久了,他难免不怪你。你不知道,你还太小,世上的婚姻莫不如些,时间久了,爱与不爱只是可笑的事,利益均沾才是共同的长期的稳定关系的保证。就象我和你的母亲,也是圈内一对非常典范的夫妻,但我们之间从不谈爱。我们亲切合作,将整个家都带入一个更高更好的局面。这样的夫妻,才不可能出现平民们常会陷入的婚姻混战。你和韩绝现在还小觉得世上最美好莫过爱情,真想得长远了,你会发现,我的话才没错。陆离是你更好的选择,如果你想这一生幸福快乐的过,学着放下韩绝,去爱陆离吧。这也是你唯一的明智的选择。因为生活,终会教会你一点,逆天而行,必败。无论喜欢不喜欢只能顺天命,想过得快活些,就要学会喜欢自己本来不喜欢却无不做的事。何况,我看陆离无一处不优于韩绝。喜欢他这样的男孩子,亦是一种容易的事。而且你们二个的性格,更合适。”
我垂下眼睛。
对于历潜心的胡说八道完全不听。我拿了个小小的苹果在手里玩儿。
我早知道妖言惑众这回事,一件事,一百人有一百个道理,真理从来不是象小说里那样的清楚明白。听多了只会让自己晕头转向,不如自己,选择我所爱的,爱我所选择。
“明天我会让老师来找你,希望你不要再做这种孩子气的举动了。”他的声音缓和了许多,大概是看我没有任何的反对意见吧。
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