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臀上狠狠捏一把,然后吹着口哨赞一句:“8错,弹性很好,像个气球。”
宋小染还记得自己当时听了这话,恼怒而又迷茫的神色,之后陈子墨伸出一根指头,在她气鼓鼓的脸上戳了一下,“像气球一样,拍起来手感够劲,就是不会‘啪’的一声爆炸。”
他说到‘啪’的时候,五指蓦然张开,在宋小染依旧不解的目光中哈哈大笑,两手捏着她的脸颊像两边扯去,笑得不能自抑,就像被人点了笑穴一样,到最后,陈子墨直接滚到了地毯上,抱着肚子“哎哟哎哟”的叫着。
宋小染一开始被他的动作搞得恼羞成怒,彻底被陈子墨的话给绕晕了,微微红着脸颊,睁着她纯洁而又无辜的双眼,像个求知欲强烈的小学生一样,等着他来解惑。
陈子墨就是个不正经的性子,宋小染看着他躺在地上笑得肚子抽筋,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一句:“笨死了你,又被她调戏了。”
后来,宋小染被他不知收敛的笑声彻底惹火了,她心里翻涌着怒气,竟是想也不想的伸着爪子,像他扑去去,双手掐在他脖子上,大声喊着:“不许笑。”
“好好……不笑……”看着她气红的双颊,陈子墨讨饶般说道,只是胸腔里不住的震动着,宋小染坐在他身上,被他憋不住的笑声震的一颠一颠,急的她使劲在他胸膛上锤了起来,红着眼睛一副要哭的样子,委屈的抱怨着:“你还笑?还笑?简直是欺人太甚。”
她眼里委屈的泪珠儿砸湿了他胸前的衣服,陈子墨慌了手脚,笑声也蓦然止住,却因为太过突然,岔了气,顿时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宋小染来不及躲闪,被他嘴里咳出的口水溅了一脸,她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顿时不依不饶的像他怀里钻去,使劲在他怀里拱着。
陈子墨肺部被冷空气侵袭,宋小染这不知轻重的一通乱拱,正好挠到了他的痒处,男人一边惊天动地的咳着,一边要笑不笑的扭曲着整张脸都变形了,就连他古铜色的脸上都能看出一大片胭脂红。
在这深秋落叶枯黄的等待中,陈子墨被宋小染折磨的拱出了一头汗,伸出一只手提着她的领子,将她向后拽去,并没有看到宋小染眼角一闪而过的狡黠。
大掌将她微微拽离了自己,陈子墨的痒穴总算脱离了她的拱功,才刚刚得以喘息了几秒,宋小染就伸着头卷土重来,乱成鸡窝的头发顶着他的心口,装作娇羞的埋入他怀里,嘟着嘴巴软乎乎的吹了一口气,双手也紧紧抱着他的腰,张开嘴巴‘哇哈哈’了一下,又开始拱了。
陈子墨在铺天盖地的咳嗽声里和隐忍不住的笑声里,明白了一句话:“女人是世上最难养的,因为她们记仇记仇记仇!”
“咝。”陈子墨的呼痛声将宋小染游离的思绪拉回,原来她不知不觉中,用刚长出来的短指甲在他脸上挠出了一条印子,陈子墨英俊的脸上顿时挂了一条血线。
男人抓着她作乱的手,拉到头顶,嘶嘶的抽着气冷声说道:“下次再这样乱想,可别怪我真将你的屁股给打的开了花。”
他说完,为了加强话里的可信度,当真照着她的臀部又打了几下,宋小染顿时痛的狂飙泪花,将头拱进他怀里,靠着他左边的心口哀哀的说着:“墨郎,你好狠的心,都不疼惜奴家了?”还似真似假的叹了一口气。
“在嬉皮笑脸不知悔改,追加五掌!”男人说着,手掌就又要开动。
宋小染顿时慌了,她也不想这样子说啊,可是她的屁屁好痛啊,而且,她撒撒娇,他不就应该抱着自己亲亲吗,然后温柔的转过来哄她,肉麻的说一句:“亲亲宝贝,疼不疼?”
可是陈子墨完全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子做,反而严厉的像老师惩罚做错事不知悔改的小学生,她顿时委屈的撅起了嘴巴,身子下意识的像他怀里拱去,堪堪避开他将要落在她臀部的手,在千钧一发之际,抬起头张嘴咬在他唇上,像吃冰棍一样,咬一口唆一下,然后急急的对着她说道:“你都把我打烂了。”
“嘎?”男人停下动作,低头凝视怀里的可人儿,只见她委屈的咬着下唇,眼眶红红的,氤氲出一大滴晶莹的泪珠儿,见他看过来,立刻又加了十二分委屈,“你这几天总是打我那里,真的好疼的。”
她用下巴摩挲着他的胸膛,因为手臂被他禁锢在头顶,动不了分毫,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像小狗一样软软的讨好他。
陈子墨听了她的话,果真松了手,想到自己这几天心血来潮,时不时的就揍一下她的屁屁,当时主要是想看她羞恼的神色,后来图的就是她臀上的弹性,下手也就没有轻重,不会是真将她给打伤了吧?
男人想到这里,顿时放下她的手,扳过她的身子就要检查一下,宋小染双手一得自由,立刻用两条手臂搂着她的脖子,双腿也夹在他腰上,软柔的央求着:“不要看吗,好羞人的。”
“不行。”陈子墨立刻拒绝,看着她因自己的话委屈的撇了下唇角,肉麻因子在心里复活,马上抬手在她脸上抚摸了一下,柔声红着:“你乖乖让我看看,然后抹点药。”
说完也不等她回应,拉下她的睡裤,就见上面果然如她所说的那般:“红了一大片。”有的地方甚至肿了。
“怎么这么严重,你都没有抹药吗?”
宋小染扭捏了下身子,暴露着屁屁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将头埋在被子里,含糊的呜呜着,确实什么也没有说。
伤到那一片地方,让她怎么上药,她又羞于像他启齿,只能慢慢等着那青紫一片的痕迹自己消失。
索性家里现在备了很多软膏,都是陈子墨从医院里买的高档货,挖了一大勺,覆在她臀上涂抹均匀。
涂好药后,宋小染只能趴在床上,以这样别扭的姿势睡着,脖子一会儿就受不了。
“不舒服?要不躺我身上。”陈子墨看出她的不适,主动伸手揽着她,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上。
宋小染挺着抹了药的小屁屁,连被子都不能盖,羞得她白嫩的脸红的不像样子,她悄悄伸出手,将扔在旁边的被子捡起来,像自己这里拉着,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陈子墨却在她即将成功的一瞬间,将被子夺走了,又开始皱着眉头教训她:“上面有药,盖着被子岂不是将药蹭掉了。”
“陈子墨你难道要我这样子一觉睡到天明?”宋小染不可置信的问道,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和他对视。
“有何不可!”他说的理所当然,像是不解她为何这样子问,宋小染感觉一口血从胸腔里涌起来,张嘴就要将陈子墨的话给喷的变成红色。
她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肌肉,然后伸手指指自己的脸,冷着声音说道:“我和你的脸皮不在一个级别上,你要裸着屁屁睡你自己裸,我是一定要盖被子的啊啊~”说着,气恼的垂了他一拳,以表达自己心里的不满。
“你怎么变得这么暴力?”陈子墨抓着她的手,发现她现在和他说话总是动手动脚的,虽然打在他身上的力气比猫咪还要轻,可是她越来越像悍妇发展啊。
次奥,男人暗自唾弃自己,在这样下去,她就不是在自己头上拔毛了啊,那是要踩在他头上跳舞啊,说不定还手持一根马鞭,嘿嘿哈哈的在他头上大跳骑马舞。
“暴力?”宋小染气得七窍生烟,面带惊疑的用手指着自己,像陈子墨确认一遍。
男人在她的注视下重重的点头,宋小染狠狠的推了他一把,翻着身子就要平躺在床上,不管了,药膏蹭掉就蹭掉吧,她一定要平躺着美美的睡一觉。
“趴过去。”陈子墨看着自己一个没注意,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躺在了床上,身上的药一定都蹭在床上了,这样子,她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啊?男人扶额,觉得头疼。
宋小染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一幅叛逆少女不屈于管教,闭着眼睛不搭理他,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撅着屁股裸睡一晚啊!
耳边只听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床被弹了起来,陈子墨下了床,接着又很快陷下去,男人又躺了上去。
宋小染身子被他双手抱着一个翻转,屁股朝天露在上面,陈子墨又挖了一大把药,给她涂抹在上面,这次,手下用力,宋小染顿时吃痛的叫出了声。
这次涂好之后,男人直接将手臂压着她的腰肢,防止她转身,宋小染见反抗无力,只好退一步,软软的求着他:“关灯好吗?”
“这是给你的惩罚。”陈子墨才不关,谁让她刚才杵逆他,这会儿就当是给她个教训吧,顺便还能一赏美景。
宋小染见这个方法没用,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立刻夸张的打了个喷嚏,说道:“不盖被子我会感冒的。”
瞎说,卧室里的暖气开的这么足,她说感冒,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你说该怎么办?”陈子墨虽然知道她在做戏,可是也真怕将她冻感冒了,傻傻的问了一句,所谓关心则乱,说的就是他现在的表现吧。
宋小染在心里比了个v的手势,一幅没办法的样子说:“要不就这样子躺进去吧。”
眼看陈子墨皱着眉要拒绝,宋小染立刻又打了个喷嚏,还假惺惺的拿过一旁的纸巾,在没有一点鼻涕的鼻子下面擦拭了一下。
陈子墨盯着宋小染手里的纸巾,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宋小染被他冒着绿光的眼睛瞪视着,以为他是要拆穿她,心虚加惊恐的看着他,哆嗦着问道:“你要干嘛?”
陈子墨没有回答,直接翻身下床,不过一会儿,就又转身进来,只是手里拿着一卷长筒的东西,宋小染定睛一看,有点晕乎乎,陈子墨冲着她晃了晃手里的保鲜膜,露出一口白牙,“用这个。”
说完在宋小染不解的目光中,将保鲜膜撕开一个口子,在她臀上缠了几圈,并没有缠的太紧,怕血液不流通,缠好后,男人将手里的保鲜膜扔了,拍拍手,“大功告成。”
做完这一切,男人翻身上床,搂着她睡。
这晚,宋小染只能苦逼的抱着保鲜膜,在他怀里睡了个还算安稳的觉。
------题外话------
这几天收藏和订阅掉的我真没有心情码字,所以我建了个群312452773。希望看文的娃子们踊跃加入,畅所欲言,给我提出这篇文里面的不足。
一定要加,一点要加!
31245277
3312452773重点强调,亲们一定要加!
里面有管理敞开怀抱等着你们!
改了一千字的H啊!
脱力到死了,我就描写了个亲亲,呜呜,后台说我描写性动作,难道我的亲亲出神入化到这种地步了?
87事情瞒不住了
兴安市最权威的妇科医院。
宋小染站在台阶上,仰望头顶高耸的建筑,心跳加快,就连脚下的步子也跟着变慢。
男人拉着她的手向前走,明显感受到她停顿下来的步子,陈子墨转身望向她,正午的阳光打在他脸上,蒙了层细碎的光圈,他摸着她的头安抚道:“别怕。”
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给了宋小染一种安心的力量,她咬牙呼出一口气,对着他展颜笑了笑,提起步子像前走。
陈子墨提早预约过,所以进了医院大厅,已经有专人等候在那里,带着他们乘坐电梯,进了三楼的一个妇科诊室。
为宋小染检查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医生,花白的头发,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就是很权威的样子。
在医生对面坐下来,宋小染两只手在桌子底下紧张的搅在一起,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踏实,怕等会儿的结果戳中自己心里最担忧的事。
陈子墨站在她身后,男人两只手放在她肩上,微微用力,对面的医生看了宋小染一眼,拿出个小软垫,放到桌子的一角,对着她说道:“将手放上去。”
她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就连抬起的手,也都虚软无力。
医生伸出两根手指把在她脉上,皱了下眉对着她说:“放轻松,情绪别崩的太紧。”
宋小染缓慢的吐纳几下,不住的在心里说着,“没什么好怕的。”
陈子墨站在她身后也不轻松,上一次宋小染住院,医生说的话还在他脑子里反复出现,所以别看他平时若无其事,其实心里最忐忑的就属他了。
医生闭着眼睛查探了一番,惊疑不定的睁开眼睛,宋小染的心顿时被吊了起来,“咚咚咚”跳的飞快。
“你最近是不是服用过红花粉?”
这句话像炸雷一样,在宋小染周围响起,“啥?”她不确信的问到,就连陈子墨也是一脸不信。
“去做个检查吧!”
宋小染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医生看了她一眼就埋下头工作,多余的话一句也不愿意说。
“红花粉?”宋小染耳膜嗡嗡响,直觉自己出现了幻听,还是陈子墨将她拉起来,去了别的科室仔细化验。
折腾了一番,陈子墨拿着检验报告,结果一栏里写着:“体内检测出少量的红花粉。”眼前一阵发黑,身子晃了晃,一个趔呛靠在了墙上,手里拿着的报告单也掉在了地上。
宋小染蹲下身子,心里涌起一大片恐慌,笼罩在她头顶,她捡起报告单,瞅到上面的几个字,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随即敢到鼻子发酸,眼睛里积聚起泪花。
“这不是真的!”宋小染喃喃道,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一把抓住陈子墨的衣领,状若疯狂的说道:“一定是他们搞错了,对,一定是的。”
“什么破医院。”她说着放开他,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准备去找医生问问,为何给错了她的检验报告单。
陈子墨没有拉她,而是任她拿着报告单像前走,只在后面默默的跟着,他心里很不平静,想到她曾经服食过红花粉,陈子墨就觉得心脏都在疼。
宋小染拿着报告单闯进医生的办公室,“啪”的一下将那薄薄的一张纸拍在红木桌上,手心里一片红,她却像没有感觉一样,指着那张纸,对医生说道:“大夫,这报告单是给错了吧?”
“这上面不是有名字吗?”刚用仪器替她检查过的医生看她返回来,拿着这张检验报告单来质问自己,用俩跟手指将她面前的报告单夹起来,看着上面的名字念到:“姓名:‘宋小染’性别:‘女’……”
医生每念出一个字,都让宋小染心脏狠狠的跳一下,到最后,就只剩下麻木,她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前几天自己撒娇着说不想喝药的时候,陈子墨义正言辞的对她说:“良药苦口。”现在想想,他简直就是个黑心肝,可笑她那时候竟然没有发现,还乖乖将那些药一滴不剩的喝了。
“呵。”果真是良药苦口,苦的她五脏六腑都在疼,她盼孩子盼了那么久,到头来真正阻碍她当妈妈的凶手就是自己的枕边人。
“医生,她还能怀孕吗?”
陈子墨的话让宋小染恢复了几分清明,她紧紧盯着医生,却又下意识的想逃离,怕那话中的内容将她击溃。
“这个不好说,这位小姐的子宫最近曾经被水银侵蚀过,这会儿又服食了红花粉这样烈性的药,恐怕这辈子……”医生言尽于此,后面的话不用说在场的人都能听明白。
“你说什么?我的子宫被水银侵蚀过?”宋小染耳尖的抓住了医生前半句话的内容,她激动的上前,双手抓着医生,抖着唇,连声音都哆嗦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按照检测报告上的数据,也就是一个月之前的事吧?!”
瞒了这么久的事,在这一刻被说出来,陈子墨顿时心惊肉跳,他目光看像宋小染,见她也正盯着他若有所思,那目光里有猜疑,有认定,含杂着心痛等等之类的情绪夹杂在一起,错综复杂到让他分辨不出来她的真实情绪。
宋小染看了他一眼,她脑子乱成一锅粥,水银毒性有多大,初中的化学课上都学过,但是她的身体并没有服食水银后的症状,宋小染迟疑的看向医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