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旭尧感觉很累,很疲惫,自从丫头与大公主离开,他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
小米听到殷旭尧的话,感觉天都亮了,一下子就精神了,忙拽着林海往宫外走。
白天就这么悄悄的溜走了,很快就到了夜晚,殷旭尧一直坐在床边,握着兰兰的手。
一个夜晚又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但是兰兰还是没有醒过来。
殷旭尧再白痴也知道不对劲,没受伤的人,怎么可能一睡就不醒。
“来人,将太医院的那些庸医全给朕带来。”
殷旭尧的一声怒吼,震翻了皇宫的屋顶,太医院当天值班的太医,全部被侍卫押到了正德殿。
兰兰中毒,大叔发飚3
“你们昨天告诉朕,皇后没有受伤,为何今天还没有醒来?”
殷旭尧温和的声音满是愤怒,像是随时会砍人。
被殷旭尧那吼声惊到的兰兰,虽然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来到了正德殿。
众太医战战兢兢的再次为兰兰号脉,但是仍然没有答案。
缩在林海身后的小米,脑子这时候才有点清醒。
“皇、、皇上大叔,兰姐、、昨天与兰姐交手的是一个苗女,会不会是她在交手的时候,无耻的向兰姐下毒了?”
小米手拽着林海,死也不敢再上前。
“那个女人是谁,立即给朕带来。”
殷旭尧的脸白了,好半天才说出这句话。
“那、、那个女人之前好像是住在雪呆、、雪大人家中,昨天、、”
“方刚,立即带人到雪府将那女人给朕带来。”
“太医,、、皇后是不是中毒了?”小米小心的靠近龙床,不安的问众太医。
众太医面面相觑,要是中毒了他们昨天就看出来了,怎么会。
“朕给你们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皇后若是还没醒,你们又没查出病因,就全部拉出去。”
皇上话间一落,胆小的太医已经腿软倒在地上了。
“皇、、”
“还有你,林海,将她送到刑部,交由刑部发落。”
殷旭尧冷冷的扫过小米,若不是看在丫头的面子上,他早就处罚她了,这次丫头出宫,肯定有她的份,他决不会轻饶她的。
“皇上,您要处罚我,我无话可说,但是请不要耽误了兰姐的治疗,我听说苗人都会下蛊,兰姐有没有可能是中蛊毒。”
小米脸色苍白道。
她心里有一种预感,一定是那个坏女人,一定是她对兰姐下手了,她一定是以为兰姐是雪雨泽的女人,所以才会。”
太医们在听到小米的话后,有人立即行动了,一位年长的太医拿着匕首划开了兰兰的食指,将血滴在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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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都敢威胁,不想活了1
从兰兰指尖滴出的血并没有变黑,以而红的有些妖异,小米挣扎着,扑过去,看着那血,哗的一下就哭了。
虽然她不懂医,但是她也看得出这血不正常,普通人的血那有这么红的,应该带点暗色才对。
“这是什么情况?”
殷旭尧心里凉凉,这让他想起自己曾经夭折的皇子,不是小产的,就是生下就夭折的,看着兰兰的血,他心中一阵悲痛,脸口一阵痛,竟然从喉咙里冲出了一口血,那口血正巧就在那杯中。
“皇上、、”
众人惊呼,只有小米注意到那碗中的血了,当皇上大叔那口血喷到碗中的时候,血是暗色的,但是很快这血就同兰兰的一样,一下子就又成了红色。
小米一下子瘫软在地,兰兰的血里有东西,或许这就是让兰兰沉睡的原因。
“傻大个,你看,你看、、、一定是那个女人,一定是她。”
小米指着那个装血的碗哭泣道。
这已经没什么好说的,太医自然比兰兰更清楚,只是这里是古代,没有显微镜,看不到血中到底有什么,但是太医们已经开始忙碌了,有人将血拿走了,有人开始查看兰兰的瞳孔,太医们的脸色没一个正常的。
他们的命都系在皇后手中。
奉命到雪家的方刚并没有找到苗女,只得将雪雨泽的老爹,已经告老的雪大人带了来。
但是又有什么用呢,没有找到下手的人,找谁都是枉然。
虽然如此,但是殷旭尧总算弄清了来龙去脉,整来整去,原来还是雪雨泽的事。
皇帝大叔气炸了,这个雪雨泽,一个老婆让给他了,这会他又来添乱,也不管他现在是否受伤,又将他扔进了天牢。
“皇上,都是老臣的错,请皇上处罚老臣,臣愿代逆子下狱。”
“你能朕闭嘴,传旨曲爱卿,务必在一日内找到那名女子,另外在京城各处张贴告示,雪雨泽冒犯龙威已押天牢,秋后问斩。”
殷旭尧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皇上都敢威胁,不想活了2
雪老爹后悔不已,早知道这么一个苗女会要了儿子的命,他就宁愿背认弃义,现在什么都来不及了,秋后问斩,也没多久了,他还能做什么?
一个时辰过去了,兰兰没有,但是太医们已经有了点眉目,这是苗人的蛊,皇后娘娘是中了蛊毒。
可是具体是什么蛊,怎么解,他们依然没有头绪,不过他们脑袋没那么容易落地,皇上似乎已有对策,竟然很沉着。
虽然姓曲的那位大人情报很准,但是奈不得人家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而且是从苗疆来的,皇上给的时间又那么短,如何查得出。
这同样又是轰动京城的大事,要被砍头的可是去年新科状元啊。
也怪不得雪老爹要替儿子死,原来皇上口中的那个秋后,就是五天后,这只能说老天爷都不帮他了。
这次死定了,而郡主在知道雪雨泽要被砍头的时候,却相当冷静,没有哭,好像生死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就在行刑的前一天,有人大胆的撞皇宫了,即使被侍卫们重重围着,刺客也一点都不惊慌。
这刺客正是那日在酒楼与兰兰大打出手的乌梅,她面向侍卫毫不惊慌道。
“我要见皇上。”
乌梅比谁都冷静,好像笃定没人敢对她出手似的。
“带他见皇上。”
方刚明白这女人必定是为了雪雨泽来的,也明白,皇后能否得救就看这个女人了,当下那敢含糊。
带着乌梅到正德殿,但是方刚并不敢让她靠皇上太近,皇后已然中了蛊毒了,可不能让她再算计了皇上。
“好嚣张的女人,你对皇后下毒,还然公然撞进皇宫,真当我们汉人好欺负不成?”
殷旭尧的愤怒可想而知,但是为了兰兰,他必须沉住气。
“那是因为你们不守信用在先,我也只是被逼的。”
乌梅很冷静,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会被砍脑袋,或许她是以为兰兰中了蛊毒,只有她有解药吧。
皇上都敢威胁,不想活了3
“被逼的,你欺到朕的头上还说是被逼的,今天朕就明白的告诉你,绝对不会再姑息你们苗人为的欲为,朕会派人踏平你们苗寨。”
殷旭尧冷脸,过去一直以为苗人是山野贱民,不会造成什么危害,如今看来想错了,区区一个女子,竟然就到京城来兴风作浪。
乌梅的脸色微变,但是并不退缩。
“我这里有皇上所要的解药,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乌梅手拿着解药竟然与殷旭尧谈条件。
“你有什么资格与朕谈条件。”
殷旭尧脸上杀气顿起,他做皇上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敢威胁他。
“我不是与皇上谈条件,我只是希望皇上能公正一点,将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
乌梅毫不退缩,依旧坚持要与殷旭尧作交换。
“你要雪雨泽?”
想起丫头腹中还有皇儿,殷旭尧最终还是妥协了,一个雪雨泽不算什么,反正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于他,这次正好给他点教训。
“可以,朕要确定皇后不会有事。”
殷旭尧在心中牧衡量之后,将罪臣雪雨泽交给了乌梅。
“我保证,只要将这个药丸化成水,喂皇后娘娘喝下,她便会醒来,一个时辰后,她会排便,只要排出的便是红色的,她就没有任何问题。”
乌梅终于笑了,虽然手段有欠光明,但是雪雨泽终于是她的了。
只要得到雪雨泽,她便会带着他离开汉人的地方,带着她回到苗疆。
“朕要确定皇后醒来,并完全无恙后才能让你带人走。”
殷旭尧坚持道。
“可以,我在宫外等你们的消息。”
乌梅很爽快的应允,原本是想用这一招对付雪雨泽,如今竟用在皇上身上,不过只要结果是一样的,她便不在乎了。
女人有时都太天真,就好比乌梅,皇上真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惹的吗?她这一次自私的行为,也为苗人带来了一场几近灭亡的灾难。
大叔,我爱你
兰兰在服下解药后不久便醒来了,殷旭尧并没有表现的多激动,反而上前就是一顿训斥。
“笨丫头,是朕太宠惯你了吗?竟然无视朕的命令带着大公主偷偷出宫?”
殷旭尧站在床边冷声道。
“咳,咳、、大叔,你、、我刚死里逃生,你就不能让我歇会吗?”
兰兰朝大叔可怜兮兮的笑,虽然这些天她人是睡的,但是她的意识却很清醒,发生的每一件事,甚至于皇上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很清楚。
“你这个笨丫头,你可知朕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殷旭尧看着兰兰那生动的面容,走至床边将她紧紧搂至怀中。
“大叔,我爱你。”
兰兰在大叔的耳边轻轻道。
殷旭尧像是被人点了穴道,竟然激动的说不出话,唯一能看明白的就是他那不停颤抖的身体。
虽然活了三十多岁,但是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三个字,即使是后妃们,从来没有人说过,今天,却由一个十五岁的丫头说出来。
他真的很感动,此时的心情就像澎湃的大海,突然间,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一滴泪浇在兰兰颈间,兰兰轻轻推开殷旭尧,看着这个至情至性的男人,她再一次将他搂住。
十五年,她终于明白她为何会穿越时空了,原来是因为有这样的一个男了在等着她。
“丫头,我、、我也爱你。”
殷旭尧在兰兰耳边同样回道。
“我知道,因为我是独一无二的丫头。”
虽然刚醒过来的兰兰有些虚弱,但是她还是那么精神,尤其是现在,那自信的眼神与绯红的脸颊,看上去格外的诱人。
殷旭尧被诱惑了,他闭上眼,轻轻的吻上了兰兰有点发干的唇。
就是这种感觉,这是比登基那天还让他激动的一种感觉,这是比做皇上更让他愉悦的心情。
一旁的方刚背过身轻轻的抹去泪,皇上真是至情至性的皇上,千古以来,第一个专情的皇上,他也好像找一个女人,一个会说爱他的女人。
奸妃无耻诱皇上1
在兰兰的一再保证与哀求下,殷旭尧终于将小米放了出来,同时也解除了公主的禁足令,但是对兰兰的要求也更严格了,加派了两名宫女寸步不离的跟着。
不过殷旭尧也明白禁止起不了作用,因而没有再限制他们在宫中行动,只是让林海与方刚雨步不离的跟着。
因为有了上次的事件,方刚与林海再也不敢大意。
兰兰虽然有心去看郡主,但是对于自己撞出的祸事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向方刚与林海打听。
“傻大个,你快说,雪呆子到底怎么样了?”
小米接受到兰兰的命令,私底下悄悄的问林海。
“我与你一样在宫中,又如何得知。”
林海早知道会这样,这件事皇上交代了,无论如何是不能让皇后知道的。
“方刚,皇上到底是如何处置雪雨泽的?”
兰兰也着急的问,已经半个月过去了,她却一点都不知道雪雨泽与郡主的近状。
“皇后娘娘,你只管放心,在娘娘醒来后,皇上已经将雪大人自牢中放出来,只是雪大人上次受了内伤,需要调养。”
方刚明显就滑头多了,一句定心丸就解了兰兰的焦急。
“那就好,那就好,只是郡主与雪雨泽何时举行婚礼,我怎么说也算是媒人,应该会邀请我吧?”
虽然方刚说的很合情理,但是兰兰心中总是不安,那个乌梅会那么容易算了吗?还有雪雨泽的爹娘呢?他们会答应让郡主入门吗?
“母后,我想这事父皇会处理好的,您真的不需要担心。”
自从兰兰康复后,大公主俨然成了兰兰的跟班,每天一早就准时到正德殿报到,就连吃饭都跟着一起。
若不是及笄了,没准她还会挤上兰兰的床,只不过她还是很怕皇上这个爹,通常有皇上在的时候她都不怎么说话。
因为兰兰一天到晚除了睡觉时间在正德殿外,基本都在宫里到处走动,因而宫里时常会出现一些奇景。
奸妃无耻诱皇上2
每天,殷旭尧都会接到各种禀,比方说,皇后娘娘与大公主将番帮进贡的珍稀鱼抓起烤吃了,又比方说,御花园的某种花被皇后娘娘拔光了,还有就是皇后娘娘让宫女每们每穿着清凉的跳艳舞……
殷旭尧的头都大了,后来索性不再让人禀报,反正皇宫在这里,要掀要挖,要烧要拆就由着她去吧。
这天,殷旭尧正在等候兰兰回来用午膳,从未来过正德殿的慧妃竟然来了。
“启禀皇上、、、”
“朕不是说了,总算皇宫被拆了,也毋须禀报,你又来报什么?”
殷旭尧火大的放下筷子。
“回皇上,皇后娘娘说上午烤鸽子吃多了,这会要去摘些桔子帮助消化,就不回来陪皇上用膳了,另外,慧妃娘娘此时正在殿外候见,见吗?”
小元子聪明的知道将皇后娘娘的事放在前面说,将慧妃来到正德殿的事放在后面轻带。
而殷旭尧听了前面的话后,那还听得进后面的,当小元子问可见时,殷旭尧错误的表示了。
待殷旭尧反应过来要避时,慧妃已经进来了。
“臣妾叩见皇上。”
慧妃哀怨的眼神含羞带怨的看着殷旭尧。
殷旭尧有些心虚,自从那次被兰兰不小心经过打断后,他就再也不曾到各妃宫中。
“慧妃免礼,既然来了,就一道用膳吧。”
或许是基于补偿,也或许是为了堵住慧妃后面的抱怨,殷旭尧又犯了错误,竟然让慧妃一道用膳了。
“皇上,臣妾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慧妃虽然坐下了,但是并未动碗筷,只是小声的抽泣。
“慧妃何以这般说?”
殷旭尧头皮发麻,早知道慧妃要来,他就去找丫头烤鸽子去了。
“皇上有好长时间未到臣妾宫中了,若不是臣妾作错了,皇上又怎么会不去呢?”
慧妃抽泣声更大。
“慧妃,你也知道,皇后有了身孕,朕很是担心,这个时候朕不想皇后出什么意外。”
奸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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