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派小说_我自望星朝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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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派小说_我自望星朝天歌-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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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不能再闭眼了,万一他又逃跑怎么办。
  终于,他闭上了眼,薄唇诱惑轻轻靠近我,唇与唇轻贴上的一刹,直觉胸口一股热气直冲脑门,直觉万物都不存在了,脑中只不断叫嚣一句话:辛星言我爱你!
  
  他贴着我的嘴唇,动也不动,呼吸停止了,一直闭着眼睛,脸上的热力也传染了我,我全身发软,直想往他怀中靠去,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忍不住想张开嘴巴,可他将我贴的死死的,我没法张。
  老贴着憋死我了,我的恋爱里关于接吻这一条的经验可不是这样的……。。
  我努力又努力,终于顶开了小缝,舌尖触碰他唇的刹那,只听他喉咙里逸出一声低哼,握住我胳膊的手紧紧向后腰缠去。我直觉喘不过气,赶紧撤开了嘴巴,大口呼吸。
  
  猩猩面色潮红的厉害,薄唇也是一片红意泛滥,和我一起气喘吁吁,眼睛看着我,萦绕着一丝失落。我微笑了,喘口气嘛,手环上他的脖子,头抵住他的额,温柔道:“好么?”
  “嗯?”他似仍在晕眩中
  “感觉好么?”
  “嗯。”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初吻。他自然感觉不错。
  “你喜欢么?”
  “嗯。”
  “再来一次?”
  “嗯。”他眼睛又闭了起来,下巴轻抬来寻我的唇。我往后退了一点,他寻来寻去没寻到,睁开眼睛,微张着嘴:“天歌…”声音沙哑性感。
  “我在呢。”话音不落我便欺身猛扑了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嘴唇,且听他闷哼一声。
  不给他闭嘴的机会,我的舌便迅速冲了进去,一路攻城略地。碰到他的舌头,立刻死死纠缠,切断他所有退缩的后路,这才叫接吻,爱人间的深吻,猩猩你明白了么?
  
  他貌似还没怎么明白,直被我扑的差些躺倒,双手支着床铺,眼睛大睁着接受我的教育!
  
  我管不了了,我一接受现代教育的女子还跟你们古代娘们儿似的拿腔捏调干啥,我喜欢谁我就对谁强烈表达爱意,你既然爱我就要接受我的方式,难道你不喜欢么?
  
  他喜欢的,很喜欢。只很短的时间,他已接受了我这看似突破尺度的狂轰乱炸,他闭上眼睛,单手又搂住了我的腰,舌也很快学会了与我缠绕不休,唇与唇的互相允吸,舌与舌的纠结触碰,身体与身体的贴合,这一切都让我全身躁热难当,我的手不太老实,一会儿在他前胸摸来摸去,一会儿又紧紧搂住他,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细微呻吟,听入他的耳中,手上更是猛地加大了气力,似要将我腰揽断一样,直吻的头晕眼花,不知今夕何夕,二人似溶为一体之际。房门突然“砰”的一声。
  
  我猛的醒神,来人了?
  回头一看,没人,门忽悠着半开半关,有人进来过?我低头一看,我与猩猩这姿势,妈呀,太YD了!我几乎是半骑在他身上,他斜个身子一手支床,一手还搂着我,此时,面前这人的表情似乎根本没听到门响,眼睛一眨不眨的只顾盯着我,大口喘着气,一脸的又迷蒙又惊喜。
  
  我腾地跳下地来,三步并两步迅速冲到门外,左右探头,一个人影也不见。谁?是谁跑来偷窥人家的闺房秘史?太过分了,让我逮到你定杀你灭口。
  耷拉着脑袋回到房中,猩猩已一本正经的坐了起来,方才被我弄乱的衣服已整理好了,只有脸上的潮红未退,嘴唇有些微肿,我该下了多大力气啊。。。太紧张了。
  我哭丧着脸:“完了,被人看见了。”
  “谁?”
  “不知道,跑不见了,我猜是嫣然。”
  猩猩也觉得有点意外,想了一想安慰道:“无事,你我两情相悦,他们都已知晓。”
  知晓我也不想让他们看不花钱的暧昧表演,刚刚,我确实挺疯的…。完了!
  见我苦个脸不说话,猩猩突然开口:“你从哪儿学的?”
  “嗯?”我茫然,“什么从哪儿学的?”
  猩猩眼睛左右看,轻道:“就刚才…”
  哦,我明白过来了,敢情对我技术表现很惊讶,想掏我的底是吧。一想我心情又好了,走过去坐下:“刚才怎么了。”
  “你刚才那些…是从哪儿学的?”猩猩求知欲很强啊。
  “你不喜欢么?若不喜欢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假装生气。
  “不…不是,我…我喜欢。”猩猩一急就结巴。
  “我从电视上学的,不行么?”我一脸理所当然,其实实战经验也是有的,只是没突破防线罢了。
  “电视?何物?”
  我拉他起来:“赶快去睡觉,睡醒了我再告诉你。明天走前一定要喊我啊。”
  猩猩被我连推带搡的弄了出去,我呆坐凳上,一边回味刚才的香艳场景,一边脑里转着一件事情:究竟偷看我的是谁?
  
  嫣然的嫌疑最大,她一般进我房都不敲门的,但是我对她看见如此高水准男女相悦的一幕不尖叫出声反倒迅速闪人有些怀疑。林师姐的嫌疑最小,这个时辰她已经呼呼了,明堂,也有可能,不过他应该不会这么晚还跑来找我说话,难道是…师傅?哦买疙瘩!
  
                  洗脑
  我的名字是曹天歌,原本是一个头脑聪明外表一般的自由职业者,不幸的是不久之前被邪恶少女——项月柳琴暗下毒药外加毒打…… 变成了轻微毁容女!我人虽然中毒了,头脑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好。不在场证明,暗号,做案手法,连接了一个充满了黑暗的神秘组织——乌鸦观。。。 能解开这个谜的,只有我——名侦探歌楠! 我相信,真相只有一个!
  
  天未亮,猩猩便已准备下山了,临走前在我房里又腻了一阵子,我欲起床,他制止了我,只道让我好好休息,他战毕来接我。我虽不舍,却也知此时情况危急,他必须下山坐镇,只好一再嘱咐他注意安全,若迫不得已一定要上战场,在后面指挥着就好,让林小胆冲锋。猩猩对我的话表示不认同。
  
  猩猩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行动起来,非我不听他话,只是让我守在山上不知守到何时,太焦心了,趁这个机会下山,我可以做很多事。
  
  吃早饭前,我将每个人都盘问了一遍,除了师傅。
  “嫣然你昨晚去我房里没?”
  “没有啊,小姐不是在和大人说话么?”
  “吃完饭临睡前你干什么了?”
  “洗衣服啊。”我看着晾绳上的大袍子小袍子男袍子女袍子,将嫣然PASS了。
  
  “明堂,你昨晚去哪了?”
  “什么去哪儿了?”
  “昨晚睡觉前你干什么了?”
  “什么也没干,看了会子书就睡觉了。”
  “看的什么书。”
  “草香集。”
  “什么玩意?”
  “药书。”
  “你背一段。”
  叽里呱啦一串我听不懂的破草药名字就从明堂嘴里出来了,理由牵强,但表情真挚,明堂一向老实的一根筋,PASS。
  
  “林师姐,你好啊”
  “我不去。”
  “昨天晚上没去散步么?”
  “我不去。”
  “你到我屋去看我没有啊?”
  “我不去。”
  “PASS!”
  “我不去。”
  
  真相只有一个!
  乌鸦老头儿,你太恐怖啦,偷窥我和我师兄打KISS!!不用狡辩了,一定就是你!!
  
  早饭时没见到老头,吃完饭,我主动晃进了老头的房间,他正坐在桌前发呆,眼圈乌黑,胡子凌乱,脸上七沟八壑全出来了,不像神仙了,像年老不中用被打下凡间的前神仙,手里捏个帕子,貌似还是昨晚那一条。
  我叹口气,老头难受了一夜,自责也没用,错已酿成,现在想想怎么弥补吧。
  “师傅,我来了。”我叫他。
  他抬起无神的眼,点点头,“坐吧。”
  我坐下半晌,他也不说话,仍旧沉浸在痛苦中,表情悲戚万分。我安慰道:“师傅,您莫想那么多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老头没表示,我心道我也管不了你家的这一团乱麻了,下山后能帮你点就帮你点,帮不了,你就烧烧香保佑自个儿的闺女儿子别出大事才好。
  “师傅,我想下山。”
  老头赶紧抬眼,回过神来:“不可,天歌,你有毒在身,哪儿也不能去,在我这里至少能保住你的命。”
  我道:“师傅啊,老在这儿等死也不是办法,师兄打仗去了,谁帮我找解药,这毒不除,我还不是睡不好觉,光说能延命,延到几时呢?总有要死的一天,不如您让我下山,我自己去想想办法。”
  老头慌了:“你师兄临走还求我好好照顾你,你这走了可怎么是好?”
  我心想你能照顾好你自己就不错了,道:“林师姐的病您多帮她看看,嫣然我暂时将他留下来,照顾你们,等我下了山换红儿上来,您让明堂跟我一块去吧,他也有武功,应该能保护我。”
  
  老头不语。我知道他心里很烦,也不想浪费时间来管我的事,这时候提出,绝对一攻就破。
  果然,老头点点头:“你若能带着明堂的话,就去吧。直回丞相府,哪里也莫乱走,听到没有?”
  我应了他,正准备告辞,忽听老头道:“你与你师兄……。”
  我忙停下脚步,老头想说什么?
  “若是要成亲的话寻人来通知我一声。”
  “噢。”我心中了然,定是他了,看见我和猩猩过分亲密的举动,联想到离成亲不远了。可他为什么昨晚去找我?
  
  再次告辞欲走,老头又道:“天歌…”
  我回头看他,老头站起来了,到我面前深施一礼,我大惊失色:“师傅,您这是做什么。”
  老头闭着眼,喃喃道:“你昏迷之际星儿将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我们项家对不住你,害得你太苦了。”
  听他这样说,我心里也难受的不行,师傅前半生的经历是荒唐了些,但于我来说,虽然心里诋毁他,却不能否认他一直对我很好,从未失过半点真心,今日又向我道歉,弄得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师傅,我不怪,你莫这样。”
  老头走去矮柜处翻了半天,找出来一本书递给我道:“从未传授你任何技艺,为师心里甚为不安,此书内有一套手刀秘籍,只有六式,不需内力,好学易记,你不懂就问你师兄,记着常加练习,定能在遇险时刻派上用场,多年来你师祖从不传徒,只在我接了观主之后才留给了我,这六招不是御招,只能攻击,若使出全力,出手便要人性命,非急迫时刻万不可用。”
  
  我接过这薄薄的小册子,心道,我好不容易也混了一本武林绝学!点头冲他道:“多谢师傅。”
  他不再看我,口中轻道:“药我稍后交给明堂,你且去罢。”
  
  走到门口再回望一眼师傅,冬日早晨的阳光照射不到他的房间,他侧身对着我,眼睛怔怔的望着某一点,身躯不再挺拔,气质不再飘逸,冷意弥漫全身,一丝一毫也寻不回当年叱诧沙场兵马元帅的威风,只余地狱的大门静静敞开在他身后,我知道,他再也无法找到内心的平静,将会永远的沦陷在痛苦的世界里。
  
  明堂的动员很简单,我只吐了三个字“上战场!”他立刻奔回房间收拾包袱去了。嫣然的思想工作比较难做,我耐心的给她讲事实摆道理,分析目前情况的困难,答应她到了丞相府后立即让红儿来换班,她才勉强答应。
  
  我与明堂次日上午下山,临走前,我想去再看望一下林师姐,无奈怎么也寻不到她,嫣然道她对无涯观有很深的印象,哪里都熟的很,不需人带路自己便能跑着玩,待吃饭时不用人喊自己就出来了。只好让嫣然替我说声再见了。
  师傅未来送我;我俩背着包袱出了观门,嫣然在门口依依不舍,一直穿过无涯花丛,到了对面的林子里,才听到身后一声大叫:“我不去!”我回头一看,林师姐正穿着一身白色翻毛小袄裙站在观门口望着我们,风吹起她的长发飘飘,若不近看眼神,身姿仍然宛如仙子。心中暗祈,愿老天开眼,让这女子从此走上一条宁静的人生道路,再莫受苦。手举起来用力招了招,权做告别了。
  
  我与明堂马不停蹄,马车换渡船连连奔波四日才到了京城,回到丞相府,如我所想一样,猩猩已出发前往边关。灰头土脸的我心中有事,未及休息,让小米驾车直奔三门府衙门,林中浩升了将军,新督军是个我不认识的大胡子。见面之后,我刚报了家门,那大胡子便道:“林将军出征前吩咐,若是丞相师妹曹小姐前来,只管去大牢查看。”
  
  我心中一颤,我将那林中浩骂的狗血淋头,他居然也未怪我,还替我先打好了开门的钥匙,难道我之前对他的推断错了?还是应该相信第一印象?
  
  在两个士兵陪同下,我进了三门府中专门关押重犯的大牢,比起皇宫的天牢来,这里的条件可差的多了,一进牢房大门,一股刺鼻的潮湿馊味迎面先将我熏了一个倒步。眼前一块空地,摆着一张八仙桌,有一人持刀站岗,另一人来回巡视,两侧牢房倒与天牢的一般无二,可这里的人均居住面积可真称得上是拥挤不堪,前面两间十来平米的牢房内,每间都关了足有十五六人,全都坐在地上,低垂着脑袋,头发乱蓬蓬的,身上清一色灰布囚衣,站起来活动活动恐怕都会踩到同伴的脚,我心中慨叹,号子不是好蹲的。
  
  我问:“这些人都是?”
  那士兵甲答道:“都是凤凰山的的小头领和抵死不降的贼寇。”
  哦,原来只有头子和硬骨头才被关在这里,有种有种,我最佩服硬骨头,号称硬骨头第一高手的非我偶像赵一曼莫属,我被柳琴鞭打的时候心里就想着她呢。
  
  往深了走,光线愈发暗淡,湿气越来越重,地上水渍一滩一滩,这么潮湿,人呆久了定会生出湿疹疥疮类的东西,敢情坐着不动也在用刑啊。
  
  倒数第二间,士兵停步:“小姐,你要找的人在这里。”我往那牢房瞄去,地上坐了二个姑娘家,都抱着膝盖埋着头,土坯地上堆了些稻草,还有一床旧被褥,那稻草上还躺着一个,也蜷成一团,长发披散在脑袋四周,衣服破烂不堪,我喊:“柳琴!”没人理我。三个人没一个抬头的。
  我问士兵:“柳琴是哪一个?”
  “躺着那个就是。”
  她不愿意理我,情理之中,定是觉得我来报仇了。我又轻喊:“柳琴,你起来,我有话对你说。”她还是不理。
  那士兵道:“她恐怕起不来,这几个月,她每月都被鞭一次。”
  我一惊,“啊?每月一次?谁鞭的她?”
  “不知,林将军带的一个姑娘,说是报仇来的。”
  又是报仇的?柳琴为了项语竟得罪了这么多姑娘家。
  “我想进去看看她行么?”
  那士兵未多话,直接开了牢门,将另两人提了出去,独留我与柳琴在牢内,士兵说了句:“小姐小心,有事高喊即可。”便提着两人走了。
  
  柳琴蜷着一动不动,长发将她整个脸都遮住了,身上的衣服烂的一道一道的就像布条挂着,果然是被鞭子抽的。破裂处的血迹斑斑残留,那烂衣下的皮肤想必也是伤痕累累了,这是谁啊,一个月来治她一次。
  我蹲下来,轻撩开她的头发,一张熟悉而又苍白的脸映入眼帘,狐气是一点也看不出来了,仅余凄凉。紧闭着眼睛,无一丝动静,甚至连呼吸都听不到,只有微微起伏的背,让人知道她还活着。心里什么感受?同情吧,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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