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粗壮的树干,娇躯却因为他猛烈的撞击而不断摇晃,直到她再也受不住的稍微蹲下身,他立刻拉抱着她诱人的雪臀,紧贴着自己。
「云……呼呼……嗯嗯……」她感到身体由下往上一阵抽搐,令她的幽穴不由自主地紧缩。
她紧缩的温暖甬道挤压着他的硬挺,令他几乎为之疯狂,他拉住她的手向后环住自己,体内急促的欲望令他再度用力的在她的幽穴来回穿插,直到高潮来袭……
激烈的欢爱过后,陶嫣然全身无力的瘫软着,任由他抱着自己。上官凌云抱着她顺势仰躺在地上,也让自己今天过度使用的左腿好好的休息一下。两人的气息同样纷乱,也同时试图抚平狂跳的心。
一阵凉风袭来,吹拂着俯卧在他身上的陶嫣然,她睁开眼,从情欲的世界中清醒,意识到自己几乎全身裸露,挣扎着想从他身上爬起,同时双手忙着拉扯自己的衣服,想将衣裳穿好。
「怎么了?」她疑惑的望着身下的他,见他微玻ё叛郏蛋瞪胍鳎坪鹾苣压难樱唤实馈�
「如果妳不想让我在这里再要妳一次,就不要乱动。」他移动身躯,将已然挺拔的男性紧抵着她。
温热坚硬的男性富有生命力的隐隐跳动着,令她双颊涨红,煞是娇羞迷人,臀部连动都不敢动,讷讷的说:「我……我觉得有点冷,想穿衣服。」
其实她是不好意思在大白天未着寸缕的被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目光灼热如野兽想吞噬她般的令她困窘不安,同时又升起一丝奇异的兴奋感。
四目相对,越来越火热,迸射出点点深情,冰冷深邃的黑眸升起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情愫波动。
突地,一阵马儿嘶叫声,打破暧昧的氛围,两人同时回过神来,望着声音来源处,原来是两匹马儿在不远处嘶叫,陶嫣然回首,娇羞的垂眼,不敢直视他。
「把衣服穿好,我有事要问妳。」
她察觉到他的语气不再柔和,往上瞄着他,脸部线条再次变得刚硬,黑眸里闪现的点点幽光不再,只有一片深邃漠然,令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每当他表现出冷硬得令人难以捉摸的神情时,她的心总是忐忑难安,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难以亲近的他。
所以她很快站起身,把衣裙拉好,匆匆拉上肚兜,绑好系带,再找着在树干旁的衬裤,想要把它穿上。
因为他只消把裤子穿好,整理凌乱的衣服即可,就见他双臂交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以着高深莫测的眼神盯着她。
越是急着穿好,越是穿不好,一个不小心,她被衬裤绊倒在草地上,痛叫一声。
她抬眼见他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冷淡的脸庞上只有嘴角微动,在他面前出糗,困窘、难堪浮上心头,令她懊恼的朝他喊道:「如果你没有帮忙的意思,就请你转过头去不要盯着我,而且请你有风度一点,不要偷偷嘲笑我,这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态度,何况你又是高高在上的相爷。」
上官凌云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古怪,盯着她的黑眸更是紧迫不懈,接着他明显刻意的扯开嘴角,咧着笑,再回复冷淡的表情。
「你很过分喔!竟然取笑我,哼!」陶嫣然迅速站起身,穿上衬裤,整理衣裳。
不想让他看笑话的陶嫣然始终低垂着头,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眼底盈满的笑意,那不是嘲讽的冷笑,而是带着无奈的莞尔。
半晌,她抬起头。
「你不是有事要问我吗?」
「小石说还未住进庄园时,只要妳带他来,都会带着他偷偷望着我,并且告诉他,我是他爹,因为常见面,所以他才会一直喊我爹,也不怕我脸上这个小孩看了都会害怕的疤痕。」
陶嫣然的心脏一阵紧缩,不断做深呼吸,极力镇定自己的思绪,一双美眸望着不远处的某一点,就是不愿看着他,免得泄漏不该被发现的情绪。
「因为小石一直追问着要爹,我想,既然我们两个人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那我就借你一用,再怎样我都没想到奶奶会向我提出和你成亲的事。」
他质疑的盯着她秀丽精致的脸庞,发现她眼神飘忽、口气虚软无力,立刻明白那全是借口。
「是吗?我看妳是贪图上官家雄厚的财力,贪恋宰相夫人的地位,才会用心计较,先接近我奶奶,让她喜欢妳,妳如愿的嫁给了我,自然就可以得到权势、名利了,是不是?」
他的话太伤人,陶嫣然圆睁着眸瞪视着他,不顾自己站在他面前有多么娇小、多么弱不禁风,她往前一站,紧握拳头对他挥舞。
「原来你都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未审先判的判定别人死罪,你是因为这么会编造故事才当上宰相的吗?先前你才误会我,现在你又用自己的想法这般看我,如果在你的心里我是一个评价这么低的人,那我无话可说了。」
她真的觉得好累,没有多看他一眼,心灰意冷的转身,朝着马儿走去。
「你做什么?」她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他握住,回首瞪视着他,「请你放开我的手。」
对于自己没有多想,冲动的握住她的手臂,上官凌云不禁微讶,望进她布满伤痛的杏眸,一丝奇异的痛楚揪住他的心,她绝望孤寂的背影是他冲动行事的原因。
见他不放手,也不说话,陶嫣然表情哀戚的开口,「如果夫妻之间没有信任的话,未来是很难再走下去的,你相信我吗?」
上官凌云怔愣住了。
她乘机挣脱他的箝制,苦涩自嘲的一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即使是你的妻子又如何?你根本不相信我。」
然后,她走向马儿,俐落的一跃而上,头也不回的奔驰回牧场。
回过神的上官凌云心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而且显得更加郁闷了,他慢慢的拖着脚,来到另一匹马身边,一跃而上,双脚一夹马腹,往回程奔驰。
疑惑不解浮上他一向冷淡的眼眸。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么在意她的想法了?
想起她伤心欲绝的小脸,他一只手自然的摆放在气闷的胸口上。怎么回事?
就算那时陶月欢背叛自己时,他的心也不曾这么沉重、奇怪。
因为分神,他没有注意到飞来的暗箭,等他有了警觉时,箭矢迅速没入他的腰侧,痛楚的感觉让他低头,衣服染上了暗黑色的血液,他毅然的拔掉有毒的长箭。
一阵轻微夹杂着风速的声音,使他抬头搜寻着,发现又有一支箭射来,他催促马儿狂奔,长箭落在地上。
紧接着第三支箭朝他射来,躲避不及,从他的后背穿透前胸,因为失血,他的力气在流失中,他尽量俯低身子,策马狂奔。
不消多时,上官凌云察觉到背后已无追兵,也许是碍于牧场近在眼前,所以敌人没有再追上来,他这才安心的任由自己的意识昏沉涣散,痛楚由背部及腰侧慢慢的侵袭着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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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嫣然骑马来到木屋旁。
上官凌霄看见她回来,总算松了口气,「妳没事就好,大哥呢?」他好奇的张望着。
她摇首,下了马,将缰绳交给他,「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上官凌霄正想回话,一阵急促杂乱的马蹄声传来,了解马匹习性的他心知有异,连忙回头,玻а弁怕肀成系哪腥耍幸簧覆缓茫蟾绯鍪铝恕!�
「什么?」陶嫣然面露惊慌,循着他的视线朝前方望去。
这时,马儿来到他们面前。
上官凌霄安抚着马儿,陶嫣然望着无力俯趴在马背上的男人,发现他的背部插着一支箭,全身染满了血,对他的埋怨与种种复杂的情绪瞬间抛到脑后。
「云哥,云哥,你醒醒。」她语气惊恐的唤着他,不敢相信他会受伤,眼里盈满泪水,好怕他醒不过来。
「大嫂,妳让让,我们送大哥回庄园治疗。」
上官凌霄很快镇定下来,冷静的叫来牧场里的一名年轻人,与他合力将上官凌云抬下马,再往庄园里送。
「大嫂,别急,大哥不会有事的,我去叫大夫。」被吵闹声引来的舒苑儿开口。
「嗯,那麻烦妳了,我跟去看看。」陶嫣然急忙跟在两个男人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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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凌云受了重伤的事很快传遍庄园,也惊动了皇上,派遣御医到上官家仔细医治他。
「老夫人、夫人,请不用担心,下官已替相爷解了毒,他已无大碍。」御医向上官老夫人及陶嫣然禀报。
「谢谢你。」上官老夫人说。
「不用客气,这是下官该做的。夫人,晚上的时候请注意,因为相爷受了重伤,下官将中了毒的肉刨刮下来,所以相爷有可能会发烧。」
「我知道了,谢谢你。」陶嫣然一颗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是药方,还请夫人派人到宫里拿药材,至于药膏,每晚帮相爷换一次即可,这里已没有下官的事,下官还要赶回宫里向皇上报告相爷的病情,就先告退了。」御医将药膏放在桌上,然后躬身退出房间。
「唉!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上官老夫人走到床边,望着一脸苍白、昏迷不醒,俯趴的男人,满脸愁色的说。
「奶奶,妳不要担心,等大哥醒来,他自然会解决这件事。」上官凌霄十分相信大哥的能力。
「希望如此。」上官老夫人再叹口气。
「奶奶,这里有我照料就好,妳在这里老半天,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陶嫣然柔声对上官老夫人说。
从凌云受伤被送回庄园至今也过了两个时辰,天色都暗了,想必奶奶一定累了。
「是啊!奶奶,我让人送妳回房去休息,等会儿我会请人将晚膳送到妳的房里。」上官凌霄附和。
「嫣然,凌云就麻烦妳了。」上官老夫人不放心的再看上官凌云一眼,然后转身走出去。
陶嫣然看向上官凌霄,「凌霄,你也快些回去吧!苑儿在家,一定等得很担心。」
「妳一个人真的没有问题吗?」上官凌霄关心的问。
「嗯,你不用担心,快回去吧!」陶嫣然颔首,微笑的说。
「那明早我再和苑儿过来看大哥。」上官凌霄点点头。
「好。」陶嫣然目送他离去后,才回到床畔,望着上官凌云双目紧闭,眉头不再紧锁,想来已经不那么痛了。
再望了他一眼,心想他应该不会那么快醒来,她决定到厨房熬粥,等他醒来,一定会喊肚子饿。
她匆匆的离开房间,将门关好,往厨房走去。
正文 第七章
床上的男人先是轻轻呻吟出声,痛楚的感觉从背部和腰部蔓延全身,尤其是背部和腰际有一股闷烧感,令他想要动,却没有力气,就连好久都没有再痛的左脚也隐隐作痛。
他低咒一声,睁开双眸,淡漠中有一丝警戒,迅速的向四周张望,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房间里,这才松懈防备,突然,推门声响起,他迅速转头望去,正好望进她柔和沉静的杏眸。
「你终于醒了。」陶嫣然端着精心熬煮的蔬菜鱼粥走进房间,来到内室,正好看见他睁开双眼、微皱眉头的模样。
「我记得我只是中了箭,为什么会浑身无力?」上官凌云不解的问。
「因为两支箭上都抹了剧毒,为了让毒素从你的体内排出,所以流了不少血,幸好皇上请御医送来解毒圣药,否则让毒素渗入筋骨和五脏六腑,恐怕就没有救了。」陶嫣然边说边蹙起黛眉,可见她有多担心他。
「这么说来,皇上也知道我被暗算的事了?」他的眉头蹙得更紧。
「嗯,我们请的大夫对你中的毒束手无策,奶奶赶紧派人进宫见皇上,请他派御医前来,这才救了你一条命。」陶嫣然说完后,拉了一张圆板凳来到床畔。
「奶奶还好吧?」上官凌云的浓眉始终未舒展开来。
「她虽然很担心,不过知道你没有生命危险,总算松了口气,我劝她早点休息。」陶嫣然舀了一汤匙的粥,凑到他嘴前。「啊……」
上官凌云正在想事情,顺从她的指令张开嘴巴,让她喂了口粥,直到嘴里塞满温热的食物时,这才回过神来咀嚼,吞咽下肚。
「啊,再来一口。」陶嫣然对他乖乖吃东西感到满意,赶忙又舀了一汤匙送到他嘴边。
这次他没有张开嘴,反而嫌恶的皱着眉,冷冷的对她说:「我不是小孩子。」
陶嫣然不解的望着他,蹙着秀眉说:「我知道啊!只是你这个样子怎么自己吃东西啊?」
瞧他俯趴在床上,头下有两个枕头,将侧着的脸颊撑高,他根本没有力气自己起来吃东西啊,真不知道他在不满什么?
「我没有不让妳喂,只是妳不需要像喂孩子那样,还要啊一声的要我张嘴,那样很蠢。」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怎么会不明白?他才不会笨得和自己作对。
陶嫣然回想一下。嗯,自己刚刚好像有这样。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不过,看他此刻抗议的模样,十足的孩子气,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呢!
她轻笑一声,「喔!那好,你吃吧!」
再次将汤匙凑到他嘴边,他没有抗议的将粥吃进嘴里,直到碗里只剩下一些粥时,上官凌云突然专注的望着她。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样看着我?」陶嫣然被他看得坐立不安,微微挪动身子,羞怯的问。
「妳不生气了?」他还记得两人不欢而散的情景。
陶嫣然将剩下的粥喂进他嘴里,站起来,将碗放在桌上,想到他的不信任,她还是觉得很委屈,凝睇他一眼,幽怨的开口。
「就算对你有生气的理由,都比不上你受了重伤来得重要,所以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事就先不要讨论了。」
瞧着她澄澈坦白的杏眸,听进耳里的真心诚意,令上官凌云心底一阵荡漾。难道他真的误会她了?
她真的如好友所言,从小就仰慕他,所以才愿意嫁给他?
想想,自从和她相处以来,他从未见过她对自己有任何嫌恶的眼神。
他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令陶嫣然不自在的垂下眼。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这时,一个丫鬟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再对两人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做什么?」他不解的问。
「喔!是我请人送热水进来。」陶嫣然起身来到木盆边,拿起架子上的布巾,浸水后扭干,转身来到床畔。「我帮你擦澡。」
她拉开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露出未着上衣的黝黑躯体,背部及腰际裹了厚厚的布巾。
她从颈项开始替他净身,擦拭过坚实的背部,略过伤口,他配合的侧着身子,让她替自己擦胸膛。
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轻轻擦拭,却明显的感受到一道炽热的光芒一直停驻在自己的身上,令她十分不自在。
时而擦拭,时而洗净布巾,好不容易擦完他的上半身后,她很快转身闪避他灼热的视线,将布巾放进木盆里,端起木盆往外走去。
「妳到哪里去?」一道冷冷的嗓音响起。
「我去倒水呀!」她停下脚步,说得理所当然,根本不敢回首望他,因为他的眼光太炽热了。
「转过身来,我不想和妳的背部说话。」他不悦的说。
陶嫣然听话的转身,将眼光定在他的背部,压根不敢直视他过于灼热炽人的眼神,怯怯的问:「你想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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