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
他近乎贪婪的目光直视着娇柔花瓣,指尖控制不住欲望的驱使,温柔拾起。
他的碰触让粉色办蕊起了反应,随着他揉捏转动的动作,逐渐硬挺,结成圆润的红色果实。
小小的果实是那么的诱人,他忍不住想要品尝其中滋味,低头舌尖卷起樱果,含入口中吸吮。
“啊……”
抱着佘炼岗的头,下巴置于佘炼岗头顶的莫利因他吸吮的动作,不由得发出细细的喘息声。
奇异的酥麻感自他舌尖传递而来,那温热湿濡的触感让她全身轻颤。
他的舌头是火苗,灵活游移爱抚的大手是打火器,触动每一根敏锐的神经,集结在平坦的下腹,燃成熊熊
大火。
并放在他大腿旁的长腿分了开来,主动跨坐在他身上,跪放两旁的腿儿夹紧了他的窄臀,试图让每一寸肌
肤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
他是安全感的来源,他抱得越紧,在她身上投注的关爱越多,她就越感到安心。
滑动到她腰腹之间的大手顺着曲线直下,直接落入她的牛仔裤底,拨动丰软花唇。
隔靴搔痒似的爱抚让她不满足的扭动下身,蹭着他蓄势待发的勃然,急着想要破裤而出。
佘炼岗粗喘一声,将在他身上扭动的小女人平放到床上,想借此控制一下体内澎湃的情欲,但一秒钟都不
想离开那安心怀抱的莫利却是将他抱得更紧,不给他任何分开的机会。
“别急……”他会被她勒死。
“抱紧我!我会怕!”她非但不松手,反而箝制得更紧。
“好!我会抱紧你。”
这样下去,他什么事都没法做,连自己的衣服也脱不了。
“我抱着你。”佘炼岗在她的耳旁喃喃低语,柔情吸吻,“我的手正摸着你的背、你的腰……”
他就算解着她身下的牛仔裤,也是单手完成,另一只手则不断的抚摸着她,让她感觉到他确实的存在,使
她安心,别再像怕被遗弃的小朋友,紧掐着他不放。
双管齐下,他终于顺利的脱掉两个人身上的衣物。
身体与身体直接的碰触,体热的交融使莫利的情绪似乎更为亢奋。
她热切的抱着他,吻着他的唇,两腿之间的温热不住贴往他昂然的亢挺,长腿圈住劲腰,用力顶住他。
佘炼岗再也受不了她的热情。
他想在她体内尽情驰骋,而她也迫切想要,于是他二话不说,分开长腿,一举刺入她的体内。
“啊——”紧窒花径一下子被他的巨大撑开,她忍不住因疼而皱起眉头,但他直没入底时所摩擦出来的快
感,又让她情不自禁发出娇吟。
“这么想要?”佘炼岗退后,接着又是一个强力顶击。
“啊啊……”小手抓乱了佘炼岗的发,红唇激狂的吻住他。
巨掌控住发浪而摇摆的娇臀,使他的硕挺每一次都能抵达最深处,直接刺激脆弱的花壶。
受不住刺激的她拉紧他的发,放纵的春吟与他的粗重喘息在室内交叠回荡。
再用力一点!她的指尖在他的肩膊画出十条红痕。
她喜欢他激烈的冲击,喜欢他将她满满的占有,这让她觉得她被需要;觉得她被他拥有,让她的脑袋没有
任何空隙,眼中、耳里、感觉,全部都是他。
她的大腿因用力而紧绷,被摩擦得红肿的花壁同样用力夹住他的分身。
细汗在他额际成形凝聚,滴落在她脸上。
她该死的美好,在她体内的感觉是那么充实,她全心的拥抱与热切的拥吻一点都不像平曰冷静得让他气得
牙痒痒的找碴喽唆俏女佣。
她是娇美的小茉莉花,淡淡的馨香诱惑人走进陷阱之中而浑然不觉。
他被她所吞蚀,竭尽全力摆动劲腰,就是想看她此刻红艳的面容。
她浪荡的春吟比她平时说话的声音多了点沙哑,却该死的正好投他所好。
他爱死她的喘息声,爱死她摇摆着小巧头颅时红唇放荡的乐声,喜爱那用力夹紧他的大腿,还有如波浪般
一波接一波扭动的臀。
她好对他的味——他美艳的小茉莉。
他要把她用力摘下,他要看她最浪荡的魅惑姿态!
“再来……啊——”她的指尖在他的手臂印下十个月牙印。
她感觉到有什么在她体内凝聚;她有预感那会是最美好的晕眩。
“拜托!用力……”她不断的要求。
他看到她在盛开。
随着他的撞击而画出阵阵乳波的雪乳使他心动而俯身,咬住成熟的莓果。
“啊!”就在那瞬间,莫利被丢上了极乐天堂,她仿佛身处于柔软的云层,舒适得让她情不自禁闭眼叹息。
嫩壁传来阵阵颤动,诱惑着佘炼岗共享极致。
他没有任何犹豫,一举释放所有的情欲……
高潮过后,莫利软软的躺在他的臂弯里。
她紧靠着他,小脸埋人他的胸前,手搁在他的腰上,生怕两人之间梢有空隙,她就会被恶鬼抓去似的,与
他紧密贴合。
佘炼岗大手拍着她的背脊,在她耳旁喃道:“我在你身边,别担心。”
随着他的温柔低喃一遍遍传入耳里,她感到安心,没多久,呼吸渐趋平稳的她沉沉睡去。
毫无睡意的佘炼岗拥着她,即使她已入睡也不敢起身离开,怕她失了依恃会惊醒或作恶梦。
一手枕于头下,他凝望着天花板,心中百味杂陈。
“他们上床了,接下来怎么办?”
***
“完成了!”
在经过重重的测试,多次抓虫、修改之后,以高中可爱的女学生为主角的色情游戏终于完成。
喇叭不断传出其他伙伴们欢欣鼓舞的声音,兴致盎然的讨论晚上要去哪个Party狂欢,钓可爱的美眉,来个
疯狂的情欲之夜。
只有佘炼岗没有加入他们的讨论。
靠着椅背的他默然望着电脑里仍在进行的养成游戏,思绪不知飘到哪去了。
他的脸上没有喜色,面无表情的他看起来反而好像这游戏的完成与他无关,他只是个刚巧经过的路人甲。
以往,每完成一个游戏,他就会立刻跳上床去补眠,等精神奕奕的醒来,他会刮掉脸上乱七八糟的大胡子
,到美发院剪个帅气的发型,然后穿上有型的衣着,与伙伴一起到PUB钓美眉,或到酒店与酒店妹狂欢,也许那
天晚上还会来个狂热的一夜情。
他喜欢这样毫无拘束、自由的生活,喜欢在感情上没有任何包袱,不必承载他人的期望。
在游戏花丛之前,他也交过几个女朋友。
他对爱情很忠诚,同样的,他也对自己忠诚。
所以他只要是工作期间,在女朋友面前仍是迈遇到让人想把他丢到垃圾堆,就算女朋友好说歹说将他拉出
去吃饭,他也不肯答应女朋友的要求,洗澡、整理头发、刮胡子、换衣服等等让他觉得浪费时间的事情。
因为他跟刚开始交往时的帅气有着云泥之别,受不了他迈遢又劝不动的女朋友就这样跟他分手说掰掰。
第一个在屡劝不听的情况下,直接以“暴力”将他拖去洗澡、剪他的指甲、为他换掉脏衣物的是莫利。
但他不是她的女朋友,他是他的女佣。
而他跟女佣上床了!
他X的!他超想诅咒自己。
他是趁人之危占有了她,在她最柔弱、最害怕的时候吻她,一感觉她没有抵抗立刻得寸进尺,连人家的身
体都吃了。
佘炼岗,你没品!他在心中用力咒骂自己。
利用鬼整她吓她也就算了,侵犯人家的清白又是怎么回事?
他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他是色情游戏做得太入迷,连平曰与他八字相冲的女佣也染指?
“佘先生,我要出去一趟。”
莫利的声音淡淡的在门外响起,却奇异的盖过喇叭所传出来的亢奋声音,清楚而明白的传入佘炼岗耳中。
佘炼岗转过皮椅,直视着担忧房内群鬼聚集,而不敢踏人书房一步的莫莫利。
他的谎言依然有效,她还是觉得这个家都是鬼,她甚至再也不敢回房去睡,每天都窝在客厅的沙发,睡得
很不安稳。
他曾有一晚站在一旁,凝视着她的睡颜足足一个小时。
她的眉头轻蹙,身子常会不自然的抽动——这表示她在作恶梦。
瞧她睡得那么痛苦,以往的得意,现在全都莫名的成了愧疚。
他想他应该告诉她实情,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就在他的踌躇之间,一个礼拜转眼又过去了。
虽然他们有过肌肤之亲,但莫利对他的表现仍然跟往常一样,并没有比较温柔,也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她
还是讨人厌的喽唆女佣,却让他更想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不在意吗?
她难道不觉得她应该讨个公道,或认为他该有所——嗯,赔偿之类的要求吗?
她知道先前在她房外哭喊的鬼声是他“差遗”而来,那“现身”在她窗边的“鬼”想必也是他召来的,难
道她一点都不生气?
他曾经以为她会虐待他虐待得更严重,可她却表现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要不是她改跑到客厅去睡觉,
他真会以为那一晚所发生的事,其实是他在作梦。
“你要去哪里?”佘炼岗问。
她不当一回事,他可是很在意,所以面对她的时候,表情都很不自然。
“我要去缴水电瓦斯费,还有第四台的费用,还会绕到家乐福买清洁用品。”她将已经计算好的单子凑到
他眼前,“要缴的费用一共是三千九百五十元,请再多拿五百元让我买清洁用品。”
他书房里都是可怕的鬼,现在遗发出恐怖的笑声,她一步也不敢踏进去。
“那总共是多少?”
她干嘛不给他一个整数?他已经抓虫抓到头昏脑胀了,一加一等于多少,他还不见得能马上回答。
“四千四百五十元。”
“盒子里的钱可能不够。”他从书桌的抽屉拿出提款卡,“你去领钱,密码是五三六O。”
“好。”
拿着提款卡与帐单,她转身准备出门。
“等一下。”佘炼岗叫住她。“今天不用煮我的晚饭,我要出门。”
“好。”
“还有,我今天可能不会回家。”
“等你离开我就会走。”
她才不要一个人待在有鬼的屋子里。这一次可没有人会救她。
那一晚的情形仍历历在目,鬼怪恐怖的身影每晚都出现在她梦中,挥之不去。
“那个……”那个鬼其实是不存在的,统统都是他骗她的。
莫利直视着他,等待他犹豫在口中的下文。
趁这个机会跟她讲清楚说明白,让她知道,她根本不用害怕。
“你……一点都不在乎吗?”
他终于说了,但说出口的不是鬼怪谎言一事,而是真正盘据在他心上,无法面对自己良心的上床一事。
“在乎什么?”
“我们上床的事。”他一鼓作气说出。
她淡瞥他一眼,语气冷淡的回答,“如果有了,我会记得通知你。”
什么跟什么?佘炼岗瞪大眼。
那是什么语气跟什么回话的内容?
什么叫“如果有了,我会记得通知你”?
她不痛不痒是吧?她根本不放在心上是吧?
靠!那他自我厌恶了数天算什么?
“通知我之后呢?要逼我结婚吗?”
莫利眉头蹙起,“我会跟你要钱打掉他。”
怒火在佘炼岗胸口猛烈窜起。
“你这话什么意思?好像我不会负责任似的!”
“请问你要负什么责任?”莫利冷淡的说:“结婚,还是将小孩生下后领养?我跟你没有感情基础,结了婚
也不会幸福,生下孩子让你领养更是最的选择。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男人,是不可能照顾好小孩的。”
“不然你生下来,我付钱让你养。”
不!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在讲什么啊?
莫利双层间的绉褶更深,“我不以为我需要为了你而毁了自己的一生。”
X!雪特!靠!眼前的女人可能会是第一个毁坏他绝对不对女人骂脏话誓言的头号人物!
她就是这种说话调调,让人觉得一点都不可爱!仿佛事不关己的论调更让人恼火!
“随便你!”气到极点,佘炼岗声调也随着变冷,“不用负责任最好,要我跟你这种严肃到家、满口健康论
、道貌岸然的女人结婚,没三天我就会跳楼自杀。”
“跳楼的恐怕会是我。”莫利冷哼了声,转身离开。
大门不愠不火的关上,好似他的话不曾在她心上超过任何涟漪。
佘炼岗暴跳如雷的怒吼,吓坏了电脑那端的一堆伙伴。
“老大,你怎么了?”
“工作做完了怎么还那么生气啊?”
“是发现bug了吗?”
被惊吓的伙伴纷纷表示关心。
“我要开除那个女佣!”佘炼岗大吼。
“正妹女佣又惹你生气了喔?”阿奇问。
“老大说要开除她已经说N遍了,可是正妹女佣还是每天出现。”阿龙有些幸灾乐祸。
“正妹女佣都是为你好,老大自己才该检讨。”阿奇嫂是站在莫利这边的。
其他伙伴一致附议。
正妹女佣一天到晚让老大生气,可是他们常会偷听到老大和女佣的对话,他们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好恼火
的。
正妹女佣说的话都很对啊,她的出发点统统都是为了老大的身体健康,就算老大不领情,觉得她烦,也犯
不着气成这样,一天到晚说要将正妹女佣开除嘛!
众人心里都对老大的怒气很不以为然。
“你们不懂!”佘炼岗懒得再跟他们说了。“我要去剪头发,六点半到五权西四街吃义大利面,再一起讨论
要去哪玩。”
佘炼岗关掉电脑,一屋子的喧嚷立刻安静下来。
抓抓乱七八糟的及肩中长发,他想到莫利从那天之后就不曾再帮他洗澡,那天的暴力洗澡行为就只出现那
么一次。
他以为她会继续帮他洗下去,就像她奋力不懈,每天挖他起来吃饭跟散步一样。
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
佘炼岗陷入沉思五秒钟后,嘴中又爆出一堆脏话。
他干嘛还揣测她在不在意?
她都说得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