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之皇叔的金牌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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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皇叔的金牌萌妃-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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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倾儿扭头躲开了他的亲吻,挑着眉头很是认真的说道:“我昨晚满足你了。”
“那是昨晚,不是今天,今晚。”慕容流晨风轻云淡的说着,然后再次去吻,又被慕容倾儿躲开了,这让慕容流晨有些急了~只能看,不能吃,真的是想抓狂。
慕容倾儿双手捧着慕容流晨的俊颜,脸上带着笑意道:“我记得某人说尽量少欺负我的,昨日刚欺负过,今日是不是该算了。”
慕容流晨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想起他那天的话,不过很快便想出了对策。
“我是说过,可是某人今日竟然去纳妾,作为惩罚,我有必要好好欺负你一番,让你没力气出去纳妾。”话语说完,双手捧着不在让她逃离的小脸,很是满足的亲吻了上去。
慕容倾儿很是无奈的对着天,翻了个白眼。貌似他自己做的承诺,却每次都有理由反驳。偏偏她还无法言说,虽然这次就是她没事出去找事~
床幔微微落下,盖住了床榻之上的两人,只是偶尔发出的暧昧之声,让人联想到他们在做什么。
   

☆、93、迷离的身世

深夜,寒夜的天幕,挂着清冷的月亮,周围密布的星星在闪烁着。
沉睡的慕容倾儿,动了动身子,想找个好姿势去睡,却发觉腰酸不已,眉头深锁着。微微闭着的睫毛缓缓的张开了,清澈透明的眸子在漆黑的夜间发着点点亮光,一点都不比天上的星星差。
腰上的酸痛让她忍不住多动几下,让腰肢舒服些,可是腰肢一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扭头愤怒的看着一边沉睡的男人,这男人真是要折腾死她了,当她是具尸体吗?
也许是慕容倾儿那愤怒的眼神太过强烈,慕容流晨缓缓的睁开了眼眸,映入眼帘的便是慕容倾儿那要喷火的眸子,紧盯着他,想要将他焚烧殆尽。
“小妖精,怎么了?”他温柔的声音就像是大火中的春雨,浇灭了她突起的怒火。
小手锤了锤酸痛的腰肢,很是委屈的咬着唇瓣,眸子眨呀眨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就是不说话。
“怎么了?”看着她这副委屈的模样,他心疼了,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很是疑惑。
“就知道欺负我,人家腰要断掉了。”似乎为了让慕容流晨出现愧疚之心,轻柔的声音竟带着些哽咽。尤其是她还默默的咬着唇瓣,眸子如卖萌般可怜不已。
“我给你揉揉。”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后悔碰了她,坐起身就为她揉起了酸痛的腰肢。
哎,谁让她太过美好,让他无时无刻都想着她,总是吃不够她。她就如毒药,让他中了毒瘾。
慕容倾儿乖乖的趴在床榻上,微笑着享受着腰间的按摩。此时哪还有那楚楚可怜的模样?
但为了演的更逼真,又是装着哽咽的语气。“明明是你不及时找到我,还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一切都是你的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现在还好意思来怪我。”
“好好好,一切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慕容流晨那有些敷衍的语气,听在人的耳中却让人觉得,说的那么认真。
“噗嗤。”听闻慕容流晨乖乖认错的话语,她很是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扭过身,看着旁边的男人,双手缠着他的脖颈,慵懒的语气很是认真的说道:“晨,你真好。”
“嗯?”慕容流晨不明白她为何这样说,刚刚还突然埋怨他呢,为何瞬间变了态度。
“我无理取闹,任性,你都纵容,包容着!我都被你宠坏了。”她揽着他的脖颈,很是认真的看着他幽深的眸子。
慕容流晨愣了一下,手指轻轻的捏着她的鼻翼,很是宠溺的说道:“宠坏了正好,只有我能忍受你这个脾气,这样世上便再也没有别人能忍受你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只属于我慕容流晨一个人的。”
“呵呵…”慕容倾儿趴在他的怀中,轻轻的笑了出来,笑的那么开心,那么幸福。她有他,真好~
“累不累?快点睡吧,明日还要赶路。”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温柔的声音如催眠曲般,让她染起了困意。
“嗯。”慕容倾儿闭上了眼帘,躺在了床榻上。
慕容流晨也睡在了他的身边,轻搂着她,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天气多云,风呼呼刮着,有些微冷。他们一早便继续出发了,马车在薄弱的阳光下行驶着…
“王爷,已到了颂云山了。”马车外,翼沉重的声音响起。
“嗯。”马车内传出一道低沉的喉音,便没了音。
马车还在缓缓行驶着,大约半个时辰后,马车突然的停了下来,慕容流晨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痕迹。看来已等不及了…
“小妖精,不准离开我身边。”他常年挂起的和煦微笑,此时收了起来,很是严肃的看着身边的女人。
而慕容倾儿那张爱笑的脸,此时也是严肃的。对着身边男人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马车外,一群黑衣人将马车围的水泄不通,手中拿着刀剑,好多双阴霾的眼睛紧盯着马车,如果眼睛能杀人的话,估计马车都被凌迟成碎屑了。
“杀了他们。”一道浑厚的声音出现在黑衣人外,充满无情的语气冷冽如风。
黑衣人们收到命令,举起刀便向马车围攻…
翼拿起身边的剑,对着冲上来的黑衣人而去,在他们冲上来的时刻,马车被内力震破开来,被震破的马车碎屑,瞬间打在在了攻上前来的,前几个黑衣人们。接着,众人只见飘落下来两个白衣如雪般的男女,女的倾城,男的俊美。这一幕迷了众人的眼。
两人从天缓缓落下,如那下凡飘落的仙子,神帝般,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在众人愣神的时刻,便有几人已倒在了地上,死时眼中都还带着迷离,还在沉浸刚刚那一幕的场景中,估计死了都不知自己是如何死的。
剩下的黑衣人见同伴倒下,那沉浸在唯美一幕的神智,瞬间回归了体内。举起刀向两人而去…
慕容倾儿与慕容流晨微笑的对视一眼,眼中只有嗜血的兴奋,而无任何害怕担忧之色。两人优雅的举起手臂,潇洒的抬起脚便与黑衣人打斗了起来。
那在外围观看这一幕的剑鸣,阴蛰的眼睛眯着,浑身杀气的看着与之周旋的白衣两人。
一群的黑衣人中穿梭着两个白衣胜雪般的俊美男女,两人招式优美,不慌不躁,如在随风起舞般。可是表面看着是这样,实则每一招每一式都能要了一个黑衣人的命。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让黑衣人们无任何攻击的地方…
剑鸣看着手下人一个个死去,嘴角微笑着,似乎根本不在乎这样。从腰间掏出一个笛子,放在嘴上吹了起来。
那清脆的笛声瞬间响了起来,在这颂云山中响起很是清脆,如山泉流动般听在人的心扉,觉得如在欣赏有山有水的风景。只是笛声中隐藏着一丝杀气…
接着便见四周之中出现了许多拿着弓箭的黑衣人,他们拉起弓箭,对准了,已没多少黑衣人中的两道,明显的白色身影。一箭射了出去…
慕容流晨察觉到弓箭的的利索,搂起身边女人的腰肢,向山中飞去…翼见主子已不在逗留打斗,也放下了攻击,运气功力跟随前面两人而去。
箭雨太多,他们不能多逗留。
剑鸣只见慕容流晨向山中而去,阴蛰的双眼略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慕容流晨与慕容倾儿一旦进了山中,他们这么多人,就容易对付他们了。所谓,瓮中捉鳖他还是懂的。可是,他却不知,他才是那所谓的鳖~
三人向林中而去,飞奔了许久才在竹子林中停了下来。
慕容流晨转身微笑的看着随后跟来的许多人,他们越来越接近,他眼中的笑意就越浓重。
“晨,这是片竹林,莫非华芯的陷阱设在了这里?”慕容倾儿双眼在竹子林中观望着,询问着身边的男人。
“嗯。”慕容流晨轻轻点了点头,势在必得的目光如柱的看向追逐而来的黑衣人们。
看着身边男人那一抹得逞的笑意,她也算放心了。说实话,她的腰还酸着呢,轻轻的依靠在慕容流晨的肩上,懒散的看着由远到近的黑衣人们。
当剑鸣领着人而来时,脸上那丝得逞的微笑真是笑的好不灿烂。“晨王这是知道无路可走了,所以乖乖等死了吗?”
“啧啧,你这人的心肠是蚂蚁做的吧,明明是你比武失败了,竟然还小肚鸡肠的这么张狂。”慕容倾儿双眼尽是鄙视,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样看着他。
“我可不跟你这么多废话,给我杀。”剑鸣被慕容倾儿说的脸红脖子粗的,恼羞成怒的命令着身后众人。
“是。”杀手们收到命令,举起刀剑便向慕容倾儿与慕容流晨而去。
而慕容流晨,慕容倾儿,翼,三人只是微笑都看着他们,那微笑优雅,淡然,甚至带着些不屑与嘲讽~
当杀手们在距离慕容倾儿他们有一米远时,一个个竹子射穿了他们的胸膛。被射中胸膛的杀手们,身子颤了下,瞬间倒在了地上。
那些未射中的杀手们,转身害怕的看着周围。就连剑鸣都一眼凝重的看着周围。发生何事了?哪里来的暗器?
而待他们未做好防备时,周围的竹林处瞬间射出无数个被削的锋利无比的竹子。慕容流晨抱着怀中的女人,跳离的远远的。
黑衣人们拿剑阻挡着射来的竹子,个个眼中出现恐惧之色。甚至有许多都阻挡不急,而被削的尖利的竹子当场插死。
剑鸣边躲着凌厉的竹子,边看着手下人一个个的死去,眼中的凝重更是浓深。他竟然着了晨王的当,本以为可以将晨王杀死,可这下…
想起再次经历死亡,他的额头出现了些许虚汗,在他当年跳崖的那一刻便后悔了,而现在要再次经历一次死亡,他怕了。在他分神的那一刻,一个凌厉的竹子与他擦肩而过,而他本就有些害怕的心,此时更是害怕了。
当无数个竹子发射完后,剑鸣的手下也死的差不多了,而那隐藏在暗处的暗卫,全部都出动了…轻而易举的的便将剩下的几个杀手而围了起来…那些被围起来的杀手们,就如待宰的羔羊般,害怕的看着围着的暗卫。知道也活不成了,便咬牙尽尽力一搏…
慕容倾儿看着在那里六神无主的剑鸣,嘴角的微笑更是深重。想起半个月前,他刺了慕容流晨一剑的场景时,微笑的眼睛瞬间涌起了杀气。
夺过翼手中的剑,便轻功而起向无助害怕的剑鸣刺去。速度快如闪电…
慕容流晨还未反应过来,便见怀中的女人已经远了一些距离了,有些惊愕,震惊。但想到她的武功并不弱,也便放下了悬着的心。虽是放心了,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却是紧盯着慕容倾儿不放,生怕她出了事…
翼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一幕,虽已知道了三公主会武。但只是一个月多的时间,三公主的武功便这么不寻常,让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这练武的天分根本不是一般的高,简称为神了。
周围杀了最后一人的暗卫们,见已没有大碍,也便消失在了暗处…
慕容倾儿手握长剑对剑鸣毫不留情,一剑一式凌厉,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
剑鸣手中没有武器,只能尽量的闪躲着慕容倾儿的攻击。刹那间,慕容倾儿一剑朝他的肩膀射去,他侧了下身,躲过了一击,但肩上的衣衫却被刺破了。而那冰冷的剑隔在他的肩膀处,竟觉得冰到了他的心中。
慕容倾儿拔出了剑,再次朝他的胸口刺去,而这时,他却忘记了闪躲。也许是剑的冰冷而惊到了,也许是因为害怕,而不敢闪躲。就那样,硬生生的被刺了剑。银色的剑刺穿了他的胸口,殷红的血液逐渐蔓延在他褐色的的衣袍上。
慕容倾儿见她胸口处流着鲜血,总算是露出了满意的笑意。用力一拔,长剑拔了出来,那银色的剑,已被鲜血染红,看着妖冶不已。这便是所谓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吧。
剑鸣捂着胸口的伤口,很是无力的后退了两步,而稳住失血的身子,眼中凌厉的杀气那么的明显,狠戾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慕容流晨慢悠悠的的走到慕容倾儿身边,搂着她的腰肢,笑意的眸子看着她。“满意了吗?不满意再来一剑可好?”他当然知道她是为了给他,报那日在梅山上的一剑之仇。只要她开心,就是刺死面前的男人都可以,即使银雪需要他。
“不是很满意,竟然敢伤我男人…晨,废了他武功,看他还嚣张。”冷眼看着面前流血渐渐多的男人,扭头看着身边的男人,一副打抱不平的不甘心模样。她知道剑鸣还有用,她是不可能任性杀了他的。
“好。翼。”慕容流晨温润的点点头,凌厉的眸子看着身后的翼。
翼收到命令,走到剑鸣的面前,对着他的胳膊,双腿,毫不留情的打了过去。
而剑鸣,在江湖上也算有名气的人,虽然是十年前的。即使被硬生生的打断了双腿,胳膊,废了武功,也是咬着牙,不出任何声音。只是额上的冷汗证明了他身上的疼痛多么的痛入骨髓…、
慕容倾儿勾唇微笑的看着倒在地上咬着牙,出着冷汗的男人,轻轻说道。“现在可是你在等死了呢。”说的那么平淡如常,说的那么风轻云淡,大有一种大好戏的模样。
剑鸣只觉胳膊,双腿上的疼痛,早已超过了胸口的伤口。四肢被断,武功被废。他现在就跟一个废人没两样了,除了神智是好的…
双眼很是不甘心的冒着怒火,紧盯着慕容倾儿。他竟然败在她一个女人手上了,但是…
咬了咬牙,努力的忽略身上的疼痛。“你究竟是谁?”他还是问出了疑问。她跟一个人长得太像了,可以说有八分相似。
慕容倾儿疑惑的看着他,为何觉得他问的话有别的意思呢?上次他也问过了,这次又这样问。
轻轻的依偎在慕容流晨的胸口处,抬起俏脸看着上方的俊脸。“晨,你有没有觉得他好像话里有话,是不是我跟那个魔教的娘长的很像?”
“不像。”慕容流晨想都没想就回答了。白昭的妻子根本没他女人这么美,甚至看不出来她与慕容倾儿有哪里是相似的,就连白昭也是。
慕容倾儿疑惑的眨了下眼,扭头看着那个已经明显因失血过多,而神智在慢慢被黑暗吞噬的男人。
“你曾说过,你还活着?你不是她,即使是她又怎样,我都会杀了你。这些话是何意思?有一个跟我很像的女人吗?”不知为何,她很好奇这件事情。从那日的话中,她便听了出来,他杀了一个跟她很像的女人。
慕容流晨也是疑惑的看着地上的男人,那日他确实是这样说的。当时他也在好奇他是何意思,可今日仔细一想。他应该是杀了一个跟小妖精很像的女人。只是,这世上会有跟小妖精长的很像的女人吗?
地上的剑鸣微微的晃了晃头脑的不清醒,听着她的问话,他也在好奇。难道当年有逃脱了一个人吗?可是他明明杀了她与她的女儿…
也许是失血过多的原因,他彻底的昏了过去。
看到昏迷过去的男人,慕容倾儿有些失望,不知为何,她蛮想知道是不是有个人跟她长的很像。
“翼,带走,不要让他死了。顺便派人通知银家家住,告诉他剑鸣在本王手中。”慕容流晨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翼,命令道。
“是。”翼收到命令,踏步向昏倒的剑鸣而去,抓起了地上的剑鸣,消失在了竹林中。
慕容流晨低头看着有些失望的女人,安慰道:“等他醒来再问可好?”
“嗯。”慕容倾儿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后抬起头,看着上方的俊脸,脸色很是凝重。“晨,我与那个白昭长的并不像,还跟他妻子不像,我会不会不是他们的女儿?”这是她希望的,她希望不是那个想杀她男人的人的女儿!
听着慕容倾儿的大胆猜疑,他也在好奇着。但她已经不记得曾经的记忆了,想问也是问不出什么的。
慕容倾儿看着沉思不说话的男人,淡淡说道:“晨,不如派人查查白昭女儿的事情吧,看看我是不是他女儿。”她很不想是他的女儿,因为他竟然想杀她最爱的男人,这是她无法容忍的。即使查出来的结果她是他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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