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开了酒楼后,两道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不就是赵轩,李云月吗?
赵轩看着安然无恙的慕容倾儿与慕容流晨,眼中的愤怒那么的明显,明明都可成功了,为何半路杀来个程咬金?难道老天都不让他一报耻辱之仇吗?
李云月很是疑惑都看着身边发怒的男人,酒楼中的打闹已被从酒楼离开的百姓们,在惶惶乱乱的在大街上,广泛流播着。而他就是在听闻百姓所言,才来到这里,当看着慕容倾儿与慕容流晨从里面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那一身的愤怒是那么多明显,眼中的狠戾是那么的冷。
莫非那些人是他派来的吗?
而赵轩,却不知,他的灾难即将来临,一朵乌黑色的云,在他的头顶上方笼罩着,他却并未所知。
一个狮子,你惹了他一次,他没有理你,是懒得理你。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他,他岂会再无视你?再任由你肆意妄为?
当三人来到银殇家族时,慕容倾儿便迫不及待的让北冥为慕容流晨逼毒。因为毒在慕容流晨身上一刻,她就会一刻不安心。
而她也坐在一边,以内力调息着身子。
当她调息好内力之后,那在房间内的两人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而她也便无聊的翻看着医书,她想要学会,以后对于受伤什么的,都不用再害怕了。
看着书中的字体,她那过目不忘的本领,在这一刻发挥了。所有经过她脑海的字体,一一的烙印在她的脑中。右手还时不时的演变着针法,犹如练功一般。
他们是清晨的出的门,快要中午的才回来,而她又调息了半刻时间的身体,再看着手中的医书,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了,而她也未知,而房内逼毒的两人也还未出来。
断魂之毒很是毒烈,当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时,是很难逼出来的,所以房内的两人,在竭尽全力的逼毒,甚至额头都在冒着汗水。
直至慕容倾儿将手中的医术全部刻在脑子后,才发觉看了那么久,两眼干涩不已。伸出食指揉了揉两眼之间,以缓解疲劳。看向外面,好像已经很黑了,这才发觉她已经看了这么久了。
站起身两屋内走去,却发觉两人还在逼毒,也便默默了的走了出去,她知道目前属于紧急状态,她也不可打扰。便走出了房门~
踏步向院中走去,却听见一道道的妩媚呻吟之声,在这寂静的夜,很是引人注意。
一双剪水眼眸在月光之下,发着灵动的光芒,紧盯着左边赵轩的房间。她,慕容倾儿,绝不会让赵轩过的那么幸福。
只是一个转身,她便快速的换了件夜行衣,手握长剑,向赵轩的房内而去。她要报今日之仇~
快速的向他们的寝房而去,在漆黑的夜中,透过床幔,看着床上交缠的两具身子,凌厉的剑光直刺床上的两人。
而属于深情之中的两人,觉悟到了危险来临,而瞬间推开对方躲过致命一击。
慕容倾儿看着坐起来的李云月,想起要试探她,也便专门攻击于她。
李云月看着突然刺杀她的黑衣人,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但却并未有闪躲之意,而是害怕的看着眼前的利剑。“轩,轩救我。”
赵轩听闻李云月话语,眼中不自然的眨了一下,而拿起两人旁边的被子,扔到了慕容倾儿身上了,慕容倾儿瞬间将被子劈成了两半。举起剑,再次向李云月而去。
赵轩一手将那瑟瑟发抖的女人拉向了怀中,拿起床边挂着的利剑,与慕容倾儿对搏着。但他的身手,岂会是慕容倾儿的身手?
只见慕容倾儿巧妙的将他手中的剑挑走,那冰冷刺骨的利剑瞬间划过他的手腕,而后一剑对着他的胸口而去。
她还记得,慕容流晨就是被他刺了一剑,她要替她的晨,报仇。
冰冷的利剑刺进了赵轩的胸膛处。慕容倾儿毫不犹豫的拔出了剑,冷眼看了一眼李云月,而消失在寂静的夜里。
“轩,轩你有没有怎么样?”李云月害怕,紧张的声音,在漆黑的夜里响起。她是练武之人,自然看的清清楚楚发生了何事。
两手扶着赵轩,而瘫倒在地,他胸口汹涌的血液,很是温热,却让她碰触了而害怕不已。
“轩,轩…”一声声的叫着他,而他却已经昏厥过去了。
因需要发泄身上的*,而已用了大半体力,哪还有力气去维持受伤的自己。
慕容倾儿刺了赵轩一剑,觉得心底舒畅多了,出了他们的房门,却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去报仇了?”慕容流晨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温柔的话语不再那么多无力,却让慕容倾儿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完美,最好听的声音。
双手揽上他的腰肢,很是依偎的问着他:“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他微微的点了下头,知道她这些天最担心的就是他的身体。
看着月光下的她,美丽动人,沁人心腑,而情动的吻上了她的唇瓣。虽然这些天他是有亲吻她,但总觉得力不从心,有点没亲吻够的意思~
月光下,唯美的两人,一个黑衣,一个白衣在尽情的相依相吻着。偶尔刮来一些微风,而将树上的梅花,飘落下来几枝,两人满头的青丝被微风吹起,而轻轻缠绕着,似乎在述说着他们是属于彼此的,也在预知着他们注定要纠缠在一起,注定是属于对方的。
两人亲吻了一会,听着旁边李云月的哭喊声,而松开了彼此,牵着手向房内走去。
而离去的两人,却并未看的,那个站在房门后的女人,是以怎样仇恨的眼光看着慕容倾儿的。同时也在疑惑着,慕容倾儿会武功?什么时候学的?为何这般厉害?
两人踏进房间,便见北冥在眨巴着嘴,吃着桌上的点心,丝毫的不客气。
北冥见慕容倾儿这般嫌弃的看他,很是无辜且可怜的说:“我为了你男人而累了半天,吃你点东西都不行吗?”
“我有说不行吗?”慕容倾儿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的无辜。她是没有说的,好蛮?
她说的很对,但北冥却还是嘴硬的说:“可是你那眼神传递的就是不想让我吃的意思。”
慕容倾儿丝毫不给他面子继续说:“既然收到我不让你吃的眼神,你还吃?”调侃的看着面前吃瘪的男人。
不知为何,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竟觉得很想欺负他一番。
“…”北冥,无话可说了。
慕容流晨看着两人这般的斗嘴,心中不舒服了,揽着身边女人的腰肢,向房里走去,走时还不忘叮嘱北冥一声。“今晚你睡大厅。”
“…”北冥只能吃瘪的看着进了房门的两人。他教的这是什么损友?他救了他,他却让他睡在大厅,还有他的女人,从见面到现在总是欺负他,他长的很欠欺负吗?没有吧?
这样想着便站起身去找镜子,他要照一照,他是不是真的很欠扁。过了一会,不知在哪弄的镜子,很是自恋的在自己的俊脸上左照照,又照照,边照还边说:“没有啊,长的这么帅,一点都不欠欺负啊。”
两人进了房间,慕容流晨把慕容倾儿安放在凳子上,把着她的脉象,看看她的伤有没有很严重,把了之后才算放心,没有什么大碍。
想起李云月刚刚哭泣的叫喊声,和她从李云月那边出来,想必那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吧。“刚刚去报仇去了?”
“嗯,他们伤害晨,就要付出伤害晨的代价。”靠在他的胸口处,懒惰的说着。听着这音,似乎是很困了。
“你怎么样赵轩了?”温暖的手中放在她的后背抚摸着,很是疑惑的问道。
李云月在哭,那么定是赵轩出事了。
“赵轩曾经刺了晨一剑,所以我也便刺了他一剑,只是我在杀李云月时,她还是表现的不会武功,是不是她真的不会?”扬起俏脸,有些疑惑的问面前的男人。
“不知道。”慕容流晨摇了摇头,他还是无法想通在她的身上而查不出受伤的原因,与受伤的痕迹。
“嗯…困了。”蹭了蹭他的胸口处,很是懒惰的样子,似乎是连说话都不想。
“那我们去休息。”站起身,将怀中的人儿抱了起来,向床上走去。
到了床边,轻轻将她放在床榻之上,看着就这么几步远的距离,就已经睡着的女人,很是无奈无的摇了摇头。他知道,她终于可以放心的睡了,这几天,因为他的原因,她连睡觉都不敢沉睡,现在他好了,她终于可以轻松下来了。
伸手脱着她身上的夜行衣,一点点的扔落在旁边的屏风处,而后脱了身上的衣袍,钻进了棉被拥抱着她入睡了。
他呢,有一个念头,就是在好了之后,一定要报那日她嘲笑自己之仇,让她几天下不了床,可是看着她这么的累,他是完全不忍心~算了,反正来日方长。
哎,他这辈子就输给她了,想他慕容流晨,从小到大,从未输过什么,可是却对于她,他却输得彻头彻底,甚至甘愿沉沦在这场输的局中。而且,他输的开心,输的幸福,他愿意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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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再次试探失败
寒冷的夜晚中,一所梅花扑鼻的院中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吵杂声,脚步声很是缭乱。
丫鬟,仆人在赵轩的房间内来来回回的走着,进去时端了一盆清澈的水,出去时,清澈的水已变得殷虹不已,很明显是赵轩的血。
李云月给外人的表现是温弱的女子,遇见这种事,自然是要找银雪帮忙的。
银雪很是无奈的,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他们银殇家族最近怎么这么多麻烦事,前几天是沐小姐出事,今晚又是一国太子。
不过他今日便收了他的钱财,而派人刺杀慕容流晨,赵轩今晚就受了重伤,想必是沐小姐所为吧?他记得今日听闻属下所说,沐小姐喊他们一同出玩去了,莫非沐小姐一早便知赵轩的动机?
呵…这个沐小姐跟晨王一样呢,都是不能吃亏的主。
“大夫,他没事吧?”李云月担心的看着在认真把脉的大夫,担忧的问道。
“这位公子是没啥大碍的,就是流血过多而已,姑娘放心吧。只是他胸口的剑伤,距离心脏那么的近,若行刺之人再往左偏移一点,这位公子可能是没命了。”大夫语重心长的说着,伸手查看着赵轩胸口的剑伤。
听闻大夫说赵轩没事,李云月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只是那担忧的眼眸,此时是阴狠的,慕容倾儿,我绝不会放过你!
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沉重的脚步声,很是频繁的杂音惊醒了慕容倾儿。
眨了眨酸涩的眼眸,扭头看向不知是刚醒,还是根本没睡的男人,翻身向他的胸口趴去,在他的怀中,如一个猫咪般,蹭了蹭。
慕容流晨看着胸口处的猫咪,微笑着将她的腰肢揽的更贴近自己。
“外面怎么了?”慵懒的声音从他的胸口处响起,眼帘闭着,觉得很是困。
“你说呢?”慕容流晨好笑的看着胸口如猫咪一样的女人。
“嗯?”慕容倾儿疑惑的抬头,看着慕容流晨那张笑的意味深长的俊脸,而明白了过来。
那张还没睡醒的俏脸,顿时变得愤恨不已。
“该死的赵轩,受伤了还不让我们好过。”咬着银牙,恶狠狠的说着。
慕容流晨好笑的看着怀中的女人,明明是她造成的,却还在怪着赵轩。不过,她做什么都是对的。她说是赵轩的错,那就是赵轩的错。
“我去杀了他,以泄心头之恨怎么样?”询问的问着怀中的女人,似乎只要她点头,他马上就会去做。
“不要,这么轻易的杀了他,太便宜他了,要杀他也得折磨他一番。”嘟着樱唇,很是不赞同他的说法。
“嗯,好,那小妖精想怎样折磨他一番。”慕容流晨很是宠溺的顺着她而说道。只要她想,他都会帮她做到。
明亮的眼眸在漆黑的夜中微微闪烁着,看着上方的俊脸,问着:“他最重要的是他的太子之位吧?”
“嗯。”慕容流晨微微的点了下头。
赵轩最重要的就是他的太子之位,据说半年前他二哥之死便是他所为,只是没人所知而已。
“让他从太子的位置上掉下来,你觉得怎么样?”一双漆黑灵动的眸子,在夜间闪动着灵光,似乎是为突然想到的好点子而灼光翼翼。
“你觉得好,就好。”慕容流晨温柔的揉了揉她的青丝,很是纵容她做任何事。
慕容倾儿垂着眼眸,思考半天说:“嗯…这样好像也太便宜他了。”
“那还想怎样做?”他也觉得这样很便宜他,但只要她开心,他都可按她说的做。
“既然他最爱的就是权力,那便让他一无所有,然后要找一些大妈轮*奸他,让他占我便宜。”眼眸微微的眨着,唇语愤恨的说着。想起半年前,他欺负她,她就觉得恶心。还好他并未碰了她哪里。
听闻慕容倾儿这般说,慕容流晨那双丹凤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他的女人,岂是他可以碰的。
微微点了下头,“好,依你。”
“哈…。睡觉…”打了个哈欠,蹭了蹭他的胸口,才发觉那么困了,外面也早已没了动静,是时候睡觉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那抹来自慕容倾儿的清浅呼吸声,响起时,慕容流晨起身离开了床榻。
走向大厅时,看着北冥站在门口,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左边赵轩居住的房间时,而走向了他的身边。
“你怎么还没睡?”慕容流晨疑惑的问着身边的男人,眼眸却也是看向那个灯火通明的屋子。
“让你兄弟睡大厅,我睡的着吗?”北冥很是不满的调侃着他。实际上是被门外的动静,吵醒的。
“呵呵…”慕容流晨低头轻笑一声,丝毫不在乎他的话语。
北冥扭头看了一眼慕容流晨,收起了脸上的吊儿郎当,反而是严肃认真的看着他。
“今日刺杀你的人就是旁边的赵国太子吗?”这语气好像不是在问,像是一早便知道了一样。
慕容流晨看了他一眼,微微的点头。
北冥倒是对这没何想法,慕容流晨是一国顶梁柱。杀了他,对赵国利益很好,这很正常。若问他是如何知道的,也就是在看见慕容倾儿从旁边房间出来时,就明白了今日之事。
北冥再次问道:“那你中毒呢?”
想起中毒,他响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儒雅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中毒,我目前还不清楚是谁,你去给我查一个人。”
“谁?”北冥疑惑道。是谁竟让一国战神王爷有这等严肃之情?他很是好奇。
慕容流晨凌厉的目光看向院中娇艳的梅花,沉重的说道:“从前的剑鸣山庄的庄主,剑鸣,查一下他有没有死。”
他就躲在他身边的暗处,而他却毫无发觉,这让他放心不下。
“你觉得你身上的毒就是他下的?”北冥也是沉重的问道。这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几年前比武失败,既然跳崖没死,就一定会报仇雪恨的。
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沉重的说道:“只是怀疑而已,目前还不知。”
“我知道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北冥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也是认真的答道。
“嗯。”慕容流晨微微点了下头,鹰一般锐利目光,瞄了一眼那灯火通明的房间,而转身回房了。
第二日,阳光明媚,没有冷风,但空气中还是流动着寒冷的气流。
慕容倾儿与慕容流晨在用着早膳,夹起慕容流晨为她夹得鱼肉,边吃,边好奇的问道。“北冥呢?”
“有事先走了。”慕容流晨淡淡的说道,伸手为她拂去嘴角的一粒米,动作温柔,气质高雅。
“你让他去查那个剑鸣去了?”美眸微微颤着,疑惑的问道。两手还不闲着继续吃饭。
“嗯,你怎么知道?”慕容流晨疑惑的看着她,她是如何知道的?他好像没说啊。
“因为那个人在暗处,我们找不到他,不好对付,赵轩,李云月在明处,我们好对付。让北冥在暗处查他的下落,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慕容倾儿晃了晃头,如在背书一般,很是精明的说道。她了解慕容流晨,既然来了一个可以帮忙的人吗,他岂会让他闲着呢。
“呵呵,小妖精,你都快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