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不看了,不看了。只看我家晨。”说着还不忘送上一个吻来消灭他的酸味。
“笨蛋,说好只看我的。”慕容流晨有点委屈的说。即使是一个吻都不能压下他的醋味,只要一想到她说她银宇哥时,他就吃醋。
“我已经不用看了,因为我把你刻在我的心中了。”她半带调侃半带认真的看着他墨色的眸子。
他被她的话语感动了,“笨蛋。”揽上她的腰肢靠近自己结实的胸膛,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吻上了她苍白的唇。
而外面的银雪,在回了房,便有人来通报他让查的事情。
“主子,风大侠昨日下午有出去一趟,出去了许久,才回房。”青衣女子禀告道。
“哦?他出去了?去了哪里?”微眯着桃花眼,白嫩的手撑着尖细的下巴,思考起来。
“据说有人看见风大侠去了厨房。”女子再次说道。
“去厨房…”捏着下巴思考的呢喃着。看着面前还站着的女子。“你先下去吧。”
“是。”女子抱拳后,而走了下去。
厨房?他不是说沐小姐之毒不是他下得吗?为何去了厨房?这样想着,还坐做温的凳子,又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突然发觉他成了慕容流晨的跑腿的了,哎,不过也不能怪他,谁让他的女人在他的地盘出了事呢?
“风啸,沐小姐之毒究竟是不是你下的?”大步踏进了风啸的房间,而有些严肃的再次问道。
看了一眼而来的银雪,风啸再次否决道:“少主,属下说了,不是属下。”
“那你可否给我一个解释,昨天下午你为何朝厨房方向而去了?”媚眼冷眯着面前的男人,他对自己越来越不尊敬了,不尊敬就算了,竟然还有一种无视的感觉。
“属下只是饿了,便去了厨房。”乌黑如夜的眼眸,是那么的认真的看着银雪,让人觉得他没有说谎的意愿。
“那你知道厨房之人都死了吗?”
“属下也是今日才听说。他们是怎么死的?”疑惑的问着银雪。好像他真的不知情一般。
“一剑割喉。”银雪只用四个字表达了那些人的死去。
“那就是了,属下的剑法可不是一剑割喉,难道少主还不清楚吗?”风啸刚毅的脸上很是严肃,但却隐着一丝丝的笑意。
银雪听闻他这样说,也无法反驳。他的剑法确实不是一剑割喉,但不是他究竟是谁?
看着沉思的银雪,风啸知道,他已有些疑惑,便再接再厉的说道:“少主,难道属下跟随少主这么多年,就不值得少主信任吗?”说这些话,竟有些失望,受伤的意味。
他跟随银雪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因为慕容倾儿的原因,而使他一次次的怀疑他,这让他有种被不信任的感觉。虽然这是装的,但装也得有装的样子不是?
确实是他救了他,将他培养的这么厉害,虽说他表面对他越来越大胆,但毕竟是他让他变强的。
银雪听着他的话,思考了半天,语气变得没那么强硬了。“风啸,我只是不希望你用卑鄙的手段去伤害晨王,或着是晨王身边的人。”
看着已经软弱下来的银雪,他的心中冷笑一番。跟他斗,再活个几年吧。
“属下有听少主所言,属下确实有那想法,但属下却并未对他们下手,少主放心吧。”刚毅的模样很是认真,他的语气也变的不再强硬起来。装,他可是很在行。
“嗯,你好好养伤,沐小姐的功力跟晨王一样,受了重伤不会那么好恢复的。”对他关心一番,而走了出去。
风啸看着走出去的银雪,不得不说,他后背的伤,真的很严重。只是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世上为何会有长的这么像的女人?不管是谁,他都不会让她活着。只是他的伤,恐怕要半月才会好。
而另一方。
“晨,我们都快看完一本书了,还是没解药吗?”杏眼有些倦意,苍白的唇瓣微微启动。看这么久的书,她困了。
“困了吗?先去床上睡会。等我看完再说。”温柔的墨色眸子带着些担心。他知道,是毒素的原因,她才会醒来一会就会困。有时候他真的很怕她会一睡不醒。
“不要,我要等晨一起,我先眯一会。”说着,抱着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头,就入睡了。当闭上眼帘时,瞬间就进入了梦境。
慕容流晨很是无奈的看着身边的女人,反正屋内没有那么的冷,他也不用担心什么。继续看着剩下的书。
许久之后,在倒数第三页看到了可以解毒之效,只是这样做被她知道,她会怎样?
伸手点了她的睡穴,让她睡的更沉,抱着她上了床。轻轻的将她盘腿坐在床上,有些心疼的割开了她的手掌。
对于他来说,慕容倾儿掉根发丝他都会心疼,何况亲手隔开她的手掌呢?
慕容倾儿最怕疼痛,即使在昏睡中,她还是锁紧了眉头。
不管有没有用,他总要试一试,即使两个人都中毒。
看着黑色的血液从她的手掌中流出,也割开了手掌,与她流血的手掌对着。
他运用着内力,将她体内的毒,从她的手掌心吸到自己体内。当毒素一点点的进入他的体内时,他才觉得,身体竟是那么的无力,那么的虚弱,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
而她竟然怕他担心,没有说!这该死的女人。想着更是运足全力,将她体内的毒素全部吸进了体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慕容流晨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慕容倾儿的脸色越来越红润。
最后,终于是看着她的脸色完全恢复了起来。他才放心下来。
浑身很是无力,甚至觉得抱她一下,都觉得吃力。
轻轻的将她放在了床上,他也便运功逼毒。可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无法逼毒。想起昨天为她逼毒,看来是耗费了大半的内力,只能过几天了。
夜晚,屋内交缠的两具酮体,恨不得融入对方。
呻吟声,喘息声,一声声的在寂静的的夜中划过,也许是过了许久,才停下。
李云月忍受着胸口的疼痛与赵轩欢好,终于是结束了。为了以防万一而点了身边男人的穴道。
身子有些虚弱的从床上下去,摸着漆黑走出了房。
“噗嗤”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慕容流晨打在她胸口的掌力,实在是太强了,如果不是有天蚕衣相护,估计她已经被震碎了心脏。
点了胸口几处穴位,运功调息了下身体,才好了许多。若不是她可以使功力消失,甚至是让人查不出身体的虚实,估计早被清一那个女人查到了。看来最近几天脸色会比较差,需要多擦点胭脂水粉了。
第二日,雪已经停了,大地一片银白,一片洁净。
慕容倾儿很早便醒来了。身上的毒素没了,她自然是很轻松。动了下胳膊,却发觉右手很是疼痛。伸出被窝才看到是手掌是被包扎着的,扭头疑惑的看着身边的男人。
“晨,你割我手干什么?”疑惑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奇怪的问道。
可是回答她的是呼吸声。看着沉睡的男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般她醒来前,他都会醒来,但想着应该是昨日看书很晚吧?也便没有多想。
轻轻的爬了起来,怕吵醒了身边沉睡的男人,悄悄的走下了床。扭了扭身子活动了下,发觉身体很是舒适,没那么沉重了。顿时觉得心情也很好。
踏着步子走了出去,轻轻的打开了房门,迎面吹来寒冷的风和院内梅花的清香。
“唔…好舒服哦。”双臂伸开,仰着小脸享受着清新却沁人的香气。
赵轩看着开门走出来的女人,疑惑的看着她。她没事了?怎么会?慕容流晨是怎么做的?连断魂都可解?要知道,连他师傅都没法解断魂。
“昨天竟然下雪了?”美目看着满天遍野都是白茫茫的,竟有些遗憾。她竟然不知道下雪了,看来是晨怕她受冻。
“轩,你在看什么?”柔弱的声音从旁边的屋内响起,李云月从屋内走出来,疑惑的问道。当看到慕容倾儿时,眼中的不可思议是那么的明显。她竟然没事,为何?她准备的是世界上最毒的药,她为何没事。
慕容倾儿听见李云月的声音,刚刚的好心情,瞬间不见了。很是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对着天空感叹的说道:“世界如此美好,却被贱女给污染了。哎。”摇了摇头,向屋内走去。
同时也在好奇,拍卖会已经结束,他们为何还留在梓娄国?
李云月咬唇,双目似箭般阴狠的看着已经没了身影的女人。
赵轩伸手揽过她,温柔的说道:“别给她一般见识。”
不知为何,他看着她受委屈,竟有些不舒服。
也许此时的他,对李云月变了最初的心,但却并未察觉。
而李云月却误会了。“轩,你就那么爱慕容倾儿吗?”受伤的语气是那么的明显。他是不希望她记恨慕容倾儿才这样说的吗?呵,他若是知道慕容倾儿的毒是自己下的会不会杀了自己?
赵轩听着她这样的语气,不知为何,竟有些生气,一把推开了身边的她,动作有些粗鲁,让李云月差点摔倒在地。
“本宫的事,你少管。”语中的寒冷与无情是那么的明显。
他无情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插进了她的心扉,苦涩的笑了一声,眼中尽是噙着的泪珠。“是,我知道了。”哽咽的话语说着是那么的可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房。
为什么?明明知道他对自己是假的还要那么在意?慕容倾儿,这次没毒死你,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赵轩看着全身哀伤转身进屋的女人,竟有种想冲进去看看的想法。可是他一国太子,从来没有取悦人的时刻,都是女人来取悦他。他取悦慕容倾儿,得到的都是什么?是讨厌,是恨,是不屑。这样想着,是越来越生气。她最近是得寸进尺了吧?不要觉得对她点好,她就可以蹬鼻子上脸。
慕容倾儿回了房间,看着还在熟睡的男人,很是疑惑他今天怎么这么能睡。走到床边,蹲在他的身边,仔细的盯着他的俊脸。白皙的手中在他的脸上细细的描画着,模样很是认真。
突然,一道女声打断了她。“沐小姐,可以用早膳了。”
女子进了房,看到的是慕容倾儿是醒着,慕容流晨在睡着,很是疑惑,沐小姐不是中毒了吗?
慕容倾儿这才收回了手,转头看着门口的青衣女子。“嗯,我知道了。”
女子再次看了慕容倾儿一眼,这才下去。
扭回头看着床上的男子。“晨,要用早膳了,还不醒来?”
还是没有声音回答她,她以为他是太累了。也便没有多叫他,转身吃饭去了。
可是当到中午时,他还是没醒来。这让她担心了,甚至有些害怕。
“晨,晨,你醒醒。”两手微微的晃动着他,总觉得他再睡,就会一觉不醒。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睡眼惺忪的眸子看着着急的女人。“怎么了?”慕容流晨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
慕容倾儿看着他伸出的右手,与自己一样,也都被包扎了,脑中不可置信的想法瞬间而过。
“晨,你是不是…将我身上的毒转移到你身上了?”有些后怕的看着他。她记得她在电视上看过这种武侠剧,可以将另一个人的毒素,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慕容流晨眼眸微闪了一下,而后牵强的笑道:“怎么会呢?那要怎么转移?”
“你在骗我,慕容流晨,你肯定这样做了。”星眸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男人,他刚刚微闪的眼眸,她看到了。
知道她聪明,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拆穿了。也不想再找借口了,因为她不会信得。
“小妖精…”声音轻弱,却更多的是无奈。她太聪明了,让他无话反驳。
慕容倾儿看着他无反驳的话语,泪水瞬间噙满了眼眶,一拳拳的打在他的胸口处。“谁准你这样做的?你个王八蛋。”
明明打的是他的胸口,却感觉自己的心痛如刀割。泪水控制不住的如断了线的雨丝,不停的落下。
因为太过心疼,而没有控制力道。“咳咳。”慕容流晨轻微的咳嗽了起来。
发觉他的不对劲,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对不起,对不起晨,有没有事?”水润的眸子还带着未流下的泪珠,心疼的看着慕容流晨。同时,也在责怪自己。
“没事,但是你再打我,可就有事了。”对她露出微笑,让她放心,还不忘调侃她一番。
“笨蛋,要不要起床?”有些责怪的骂了他一声,担心的问道。
“要,可是我现在很无力,只能让你帮我穿衣服,照顾我了。”他脸上大大的微笑很是和煦。将毒素转移到自己身上,还是有好处的。
“嗯,从现在开始,我照顾晨。”说着站起身去拿他的衣袍,然后将他扶了起来,为他细心的穿着衣袍。
看着面前乖巧的为他穿衣袍的女人,脸上的微笑更是扩大。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慕容倾儿抬起头看着甜蜜的笑着的男人,撇嘴道:“笑什么,再笑阉了你。”
慕容流晨双手拦着她的腰肢,趴在她的肩膀处,将重量都交给了她。
“小妖精舍得吗?”温润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响起,听着让人心醉。
“当然不舍得,我们去吃饭。”揽着他的腰肢,靠在他的胸口处,对于外人来看,是她依偎在他的胸口,但实际上是扶着他,他的重量也基本上都交给了她。
扶着他,让他坐在了凳子上,想着他喜欢吃什么,而一点点的喂着他吃饭。而他也算是第二次享受慕容倾儿亲手相喂吧,这让他更是庆新将她的毒素转移到自己身上,虽然会很无力,身体会很沉,但能享受着被她服侍的感觉,也是值得的。
屋内的气氛是这么的温馨,即使是外面的寒冷也抵不过屋内的暖和之气。
☆、81、晨,你是我的
雪后,那绵绵的白雪装饰着世界,琼枝玉叶,粉装玉砌,皓然一色,真是一派瑞雪丰年的喜人景象。
屋内的慕容倾儿,将慕容流晨安置在一边,继续研究着神医秘籍。她要想办法让他的毒素解了,不然她放心不下。
“小妖精,不用看了,根本没办法解。”慕容流晨很是无奈的看着身前专注的女人。他都看过了,是没办法的。
慕容倾儿不管他的话。“晨,将毒转移到你身上,你看的是第几页。”她觉得有必要研究研究那一页。
反正告诉她了也没什么事。只可以换一次毒素。“倒数第三页。”
慕容倾儿马上将书倒了过来,翻看着书上的治疗法。
看着书上的字体轻声的呢喃着。“解断魂之毒,功力深厚之人,需将他身上的毒素逆转到自己身上,然后自己再逼出毒素即可。注:逆转毒素即可一次。”
“不对呀晨,你的内功很深厚,为何不逼出身体里的毒呢?”放下书,疑惑的看着身边的俊男。他常年练功,内力很是深厚,不可能逼不出体内的毒。
他轻笑一声,解释道:“在你中毒时我帮你逼了毒,内力用了一大半,只剩一半的内力,完全提不起力气。放心,我没事的。”
看着他这么无所谓的态度,她生气了。“怎么可能会没事?那终究是毒,一直在身上能没事吗?”
慕容流晨知道她生气了,伸手将她揽着怀中,给她安全感。“小妖精,相信我,我真的没事。”
“晨,我怕,怕你出事。”额头埋在他的胸口处,手臂揽着他的腰肢,有点哽咽的说。
“放心,我绝不会出事,我还没娶你呢。”慕容流晨将她搂的紧紧的,努力的给她安全感。
“嗯,你还没娶我呢。”在他的怀中轻声呢喃着,以这种理由安慰着自己。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着他精致的下巴说道:“晨,若是以我的内力帮你逼毒可好?”
“不行,你的身体才刚好,再说你刚练武没多久,内力是没多少的。”
听他这样说,慕容倾儿那刚燃起的一窜火苗,瞬间灭了,一副灰心丧气的模样。靠在他的胸口处,慵懒的说道:“嗯…可是我不放心。”
低着头很是疑惑的看着怀中的女人。“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们还没找到是谁给我下得毒,昨晚要杀我的人是谁,这样你会不会很危险?”滴溜溜的黑瞳与他对视着,眼中的担心是那么的明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