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沐鹿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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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沐鹿成双-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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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静静流逝着,她深呼吸了一次、两次、三次,终于成功地告诫了自己:“这么能那么不冷静呢?”然后打开那小盒子,取出里面洗得干干净净的钻戒,套到了食指上。
虽有东西失而复得,心情却是得而复失。
明明知道最近没变胖,可是食指却觉得戒指很紧很紧,箍进了骨肉,箍进了心里,似乎心也被紧紧地套着无法跳动。它就在那样的束缚中挣扎着,呼喊着,死去着。
不过是一个没送出去的戒指而已,有什么关系。

那天上午,三木的工作效率很低,于是未到午饭时间她就出了去,没有胃口的她自然不是出去觅食,而是再次来到了黄半仙的红莲居。不出所料,这个时间只见小童坐在角落看店,没有见到半仙也没有见到等候的人。
看到她,小童站起身来示意。三木恍然觉得一个月不见,这孩子似乎长高了些许,脸上的稚嫩也褪去了不少。
三木尚未开口,小童便像懂她内心所想一样,碰上一方红布,上面躺着的正是之前退还的红纹石一百零八珠链,就连双鱼吊坠也依然是如此熟悉,那日之事历历在目,恍若昨日。
看到那串艳红,被束缚的心仿佛稍微松脱了点儿,勉强能够透上一口气。
将长长的珠链以四层的方式绕在手上,仿佛从腕部流动着生命传达到指尖,末梢是双鱼在游动。
小童见她终于不再抗拒,终于接受了红纹石链,成为了它的主人,也在它的指引下探寻自身的秘密,欣慰地将两个信封交给了三木。
这两个信封,便是当初她与鹿小双第一次会面之时,黄半仙给他们起字的那两封。
三木接过这两封,小心地收好,打算明天把鹿小双那一封给他。
遗憾的是,从第二天开始,鹿小双一直在休假。

沐三木本以为他心情不佳,或者逃避与她见面,稍事休息几天也就过去了,不料他休完年假休补休假病假,休完补休假休病假,休完病假竟直接开始休事假……
待他开始休事假的时候,他的直接领导已经没有权力批了,三木也扣下了他的申请,打算直接上门看他去。
天气已经转凉,一栋有些旧的楼梯房,走上来的时候依稀可见墙体有些渗水,不知是天气潮湿还是年久失修。202户,低层总是会更阴冷。四周没有电铃,只得徒手敲门。门上也没有猫眼,这是无论谁敲门都会开吗?
听见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噼啪脚步,咔哒一声开了门。
小鹿一开门就看到白色西装外套,黑色连衣裙的沐三木,黑色丝袜下是黑色绒面细高跟鞋。单手叉腰,就这么看着他。
立刻要关门,却被卡住。
然后沐钦差就瞬间从DN集□□往分公司的钦差,化身为从分公司派往探望卧病员工的钦差。
三木不请自来后,很自觉的将门反锁,然后踢掉高跟鞋,赤脚站在了门边。
小双看着她的腿,一直裸腿的她一旦穿上黑丝,倒是有了另外一种不同的风情,黑色连衣裙质地颇佳,倒将这种风情禁锢了回去。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三木随意地问着,自然也没指望他回答。从包里掏出黄半仙之前给的信封,递了过去。
鹿小双接过,目光却落到了三木的手上,那串一百零八珠的红纹石,还有那食指戒。
咽了一下口水,想起自己那串天河石似乎被压在枕头底下,时不时拿出来当DIY的道具就觉得非常耻。可是那闪耀着光芒的食指戒似乎在提醒他,她还记得他做的羞耻的事。

一想到这些天没日没夜的沉迷,鹿小双就开始退缩。当一个人内心退缩的时候,也会表现在身体上。
沐三木便看到一个向后退着随时准备逃离的人。
如何能让他不要害怕我呢?三木这样想着,却想不出答案。
若要他不再后退,也许最好的办法是自己先退开。
于是她走到阳台上,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虽然阳台不大,却养着几盆可食用的菊花。也不知道他上火的时候会不会摘下来泡。
刚才在室内,便闻到浓郁的腥膻味,也不知道他有多少天没洗澡了,更不知道他是不是天天在自我解放。连续休那么多天只是为了释放内心的自我吗?
沐三木找不到答案,因为她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想要探索却无从入门的时候。又或者以往从未有自己感兴趣之人。
她伸出食指戳了戳那盆菊花中,长势最好的那一朵。

鹿小双这段时间都没有休息好,或者说忙得没有洗澡和休息的时间。
看到上司的上司突然造访,才依稀记起自己用掉了所有的假。而低头看手中的黄纸,提醒自己与她,最初的认识并不是因为工作上的关系。
再抬头,便看到她带着迷茫的神情戳着菊花蕊。
嗓子一哑,想阻止的话说不出口,便眼睁睁看着她摧残着自己最精心养育的盆栽。
她伸出中指,缓缓从四周的花瓣中抚过,逼得花颤抖着低头,坠落一滴露水。
鹿小双腿软地靠在了墙上,直勾勾地看着三木,他心想,自己一定是沉浸在了可耻的幻想中。但是却没有办法阻止自己看着她,想着她。
三木回过头来,似是明了他的幻想,微笑着在花茎上抚摸了起来,然后低下头,舔舐着花蕊。指尖用力掐断花茎,用虎牙歪歪地叼着被唾液浸润的花朵,走到神游天外的鹿小双面前。
他就这样失神地看着她,暂时忘记了退却。
她捏起他的下颚,低头将花递到了他口中,用舌头将花朵整个推了进去,只留下短短一截绿色的茎在外边。轻轻抚摸他的脸,他的耳朵,看着他的眼角带上一丝红,以及一丝唾液顺着花茎留下。

沐三木看着他就这样跳上床,然后拿大棉被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心里想:他只有在逃跑的时候,最像一只鹿。
但是看着床上那一团圆滚滚的棉被,心里加了一句:可是逃跑完后,就变成了鸵鸟。
现在,那只鸵鸟……哦,那只小鹿,正含着菊花躲在被窝里发抖,在一片黑暗中把自己内心的恐惧酝酿得越来越大。而被窝里面充盈着这些天来自己发泄的精华,现在正散发出浓郁的味道。口中的菊花虽然散发的是宁神的清香,却不知是花本身的香还是她的体香,但是仅仅是想象也逼得人发狂。
沐三木等了会儿,也想了会儿,但是完全束手无策。
是该掀开被子胖揍一顿呢?还是掀开被子怒艹一顿呢?
她没有胆量这么做,就像她从没有料到自己也会有变怂的一天一样。遇强则强是夸奖,但是遇弱则弱可不是夸奖。
“出来吧!我保证不打你……”本来是温和的劝解,说出口却变成了威胁,沐三木真想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
“听话,伸出头来,蒙着头睡会憋坏的。”现在成了啰嗦的老妈子。
伸手扯了扯被子,不料却收得更紧了。
顿时,沐三木觉得自己遇到了全方位无死角的防卫系统,绝无半点机会。
一瞬间,三木觉得自己的人生都灰暗了。
若生命中没有想接近的人,那么所有人缩成刺猬她都无所谓。可是若有想接近的人,他稍微退远一点,都会令人伤心。

☆、前世因缘

如果说身处黑暗,却不知道哪边是光亮,那么静静地坐着等着阳光投射下来就好了。
沐三木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对于习惯了一个人的她来说,黑暗与安静都不恐怖。何况这里还不算黑暗,外面有光进来,依稀能看得见这房间的布置。虽说是一房一厅,但是中间却被打通,用一个布帘隔着。可那布帘现在正挂在阳台上,把本来就不大的阳台占据了不少位置。
沐三木坐了会儿觉得很累,这种累即来自今日的奔波,也来自小双的不配合。
她不明白,这恶劣的住宿条件,高企的物价,低微的薪水,到底是哪一方面让他依旧留在这个城市不离开。如果是自己,恐怕早就挪地方了。
圆滚滚的被窝里钻出半个脑袋,黑暗中的两星特别明亮,问出的话却非常暗淡:“是不是再请假,就要让我卷起铺盖回老家了?”
沐三木心想:你现在不也卷着铺盖么……
“也可以这么说。”沐三木算是给了个肯定的答复。
鹿小双轻声说了句“也好”然后就要把头缩回去。
三木一步跃了上去,摁住他的脖子,连同脖子上的被子。于是他缩头乌龟的姿势就卡主了,定格在那儿。
然后这只乌龟就用他可怜兮兮的眼睛注视着这如同黑豹般矫健的捕猎者。
沐三木可完全没有捕食者的自觉,哪怕她现在这个姿势完完全全就是捕食者。她心里只是想着既然敲不开乌龟壳,那么趁着他还没缩头的时候就把话说清楚。但是说这么,她也还没想好。于是她就继续维持着这个姿势,想着……
但是在鹿小双看来,那是一个居高临下俯视猎物在思考如何虐死的剧情,于是他惊恐地吞了口唾沫,用眼神对她表达“放开我”的意思。
沐三木看着那双勾人的水润眼眸,还在自己低下头想看得更仔细之际眨巴了两下,脑海里似乎有什么念头飞过,跨越理性直接指挥了行动。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认真地吻着他的眼,伸出舌头舔了他的睫毛。
鹿小双一边挣扎着握上了她的腕,触到了红纹石,似了想起什么,另一只手从枕头下扯出那串天河石。
三木接过天河石,摸到上面粘稠的液体,这是……他拿这串链子去干了什么?微微一笑,拿起这串长链伸向了他的身后。
【脖子以下不能描写】
事毕。
鹿小双一边虚弱地哭着,一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探索遍了自己的身体,可是她却有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就像现在,那一粒粒的触感依旧停留在体内,唯一留在外面的是水滴吊坠,现在还有一晃一晃的感觉。
沐三木其实并不想看他哭,总有种心疼的感觉,可是他哭起来的样子梨花带雨更加惹人怜爱,令人上了瘾般想更狠地折腾他,逼出更多的泪。这种感觉即熟悉又陌生,虽然记忆中从未拥有却又像上辈子已经体验过,很多遍。
沐三木手上不轻不重地揉着他,问出了心中那一句:“在一起吗?”然后手中的他,明显僵硬了一瞬。
三木看着他的脸,就知道他的抗拒,可是若再拒绝一次,也没关系。因为自己还会再来一次,再拒绝就再来……直到他同意为止。
温柔地唇舌交融,就像他们的灵魂也在交融。
若有上辈子,那上辈子的他们是不是也是一种很亲密的关系,甚过现在?
三木想起手中双鱼吊坠,鱼终究是要回到水中的,回到它应在的地方。
于是将红纹石的双鱼褪下,寻找到天河石水滴所在的地方,也要顺着小径通幽之处进入。
鹿小双伸出手,与三木十指紧扣,他想更贴近她,缓解自己的紧张。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有种疏离,仿佛虽然与他亲近却随时能放下这段感情转身离开。一想到这,他就更紧张了。
“啊!”一紧张,身体就更加敏感,而这个不体贴的女人还在一意孤行地要攻城略地。
当两串红与蓝的长链互相纠缠,随着脉搏跳动着,将人引到了上一世。鹿小双恍恍惚惚间,仿佛看到了那一世的自己,那个他穿着艳红的舞衣,舞着长长的红色绸带,风华绝代地跳着惑人的舞。赤足随着鼓点在台上一下下踩着,与这一世的心跳融合,咚、咚、咚。他似乎还记得那个舞步,带着妖媚扭动着腰肢,平坦的胸部不着寸缕,背部绷紧向后仰去,抬起臀部邀请人进入,抬腿露出美丽的曲线。
沐三木塞完之后正打算放开红纹石,却似触电般顿住了。她似乎打开了一道时空之门,看到了自己上辈子的往事。一个风流倜傥的女王爷一把拉过跳艳舞的红衣美人,就要当众上演活色生香的真人秀,却被一条红色的绸带绊倒在舞台上,引得几个身着贵族服饰的客人哈哈大笑。女王爷却不以为意,反而用脚腕勾起红色绸带,一扯,将那跳舞的美人拉过来身边,那人回头赫然是鹿小双的脸,那双柔和湿润的眼睛似是要滴水般地看着她。
沐三木松开手,从奇特的幻境中脱离出来,也笑了。
如果说人与人的相遇是命运,那么自己很高兴遇见自己的命运。
那一天之后,他们算是正式在一起了。
在遇到鹿小双之前,沐三木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脱离单身的一天。她的人生计划不过是不停地向上奋斗,争取一个居高临下的位置俯视众生。
在遇到沐三木之前,鹿小双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女朋友,这比有男朋友还难……特别是还被送了钻戒。
小双看着这再次回到自己手中的钻戒,精细的花纹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并不算大的钻石嵌在其中,闪现斑斓的光芒。
别人是跟女朋友求婚的时候送钻戒,而自己是女朋友自带钻戒……虽然当时第一次与这钻戒亲密接触的时候是一个比较尴尬的情况。一想到这儿,舌头又开始感觉到了金属感,一阵酥麻从舌尖传到心尖,颤了两颤。
红莲居的黄半仙,也算是他们的红娘。
虽然说这个红娘现在正在休假,掐指算到了他们会再次寻来,便叮嘱了小童,先去沐浴更衣。
果不其然,他们俩一起来到了红莲居。
确切地说,鹿小双从一开始就有前来还愿的念头,也感谢半仙的馈赠,一百零八珠天河石他初见则喜,后来……每次看到都想起阳台上亲手栽种的菊花。
沐三木相信等价交换,就算是任何行业都一样,若受益却不反馈,必然有天道轮回,收回所赠。也许,小鹿就是这些年来最大的馈赠。那么,要给红莲居赞助多少才能与黄半仙的劳力相称呢?她并非生而土豪,因此更懂珍惜。一步步打拼到此等地位,却衡量利弊绝不招摇绝不浪费。所以才在买得起车的时候依旧打车,所以才会可以背靠大树的时候依旧拒绝,所以才会……在这个年纪依旧能有机会遇见命运。
小双一身格子休闲衬衣,神清气爽下依稀可见一种大学生的阳光。
沐三木黑色连衣裙外是斑马纹的外套,脚上是黑丝配斑马纹的细高跟,简单却不单调,颇显野性。
小童招呼他们坐好,看了下时间。十二点三十五分。大师真乃神机妙算。
三木与小鹿进去的却不是上次那一间办公室,而是办公室后的一间风水台。四周形成乾坤离坎四个卦,以及四个小喷泉从墙上汩汩流出细细的水。中间用黑白石子铺出个太极图案来,两点上是较粗的喷泉。
黄半仙在后面远一点的位置站着,手中依旧托着两个健身球在转啊转。
沐三木就这么看着他,一边思考着这现代的科学社会为什么我还会相信这种不科学的巫术,难道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这一点是真的吗?
鹿小双倒是很上道地往前一步,和黄半仙说了几句客套话,感谢相赠本人愿意广种福田之类的。
黄半仙笑眯眯地说:“这不急,等会儿交给我徒儿便是。你先过来。”
鹿小双对于高人这种视钱财为粪土的精神崇拜不已,握住三木的手就要前去。
可是沐三木并不愿更多地受一些超自然现象的影响,便以商量捐助事宜为由,与小童一起出了去。
然后这颇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黄半仙与鹿小双两人。
“你都记起来了?”黄半仙直视他的眼,问道。
鹿小双心中咯噔一下,只得老实回答:“只知道她上辈子是个王爷,而我是他的男宠。”那身心灵合一的一瞬间看到的红色舞衣所跳的便是那一世中的最后一曲。之后,王爷便将他囚禁者辱,至死不曾放开。
可是他不明白,当时到底是为什么,原本喜欢看他跳舞的对他疼爱有加的王爷突然将他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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