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字并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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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字并肩王-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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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就是铁了,为了这个滑轮,铁锤甚至将那铁石反复锻造了百次才合格,结果由于硬度太大,铁锤花了将近一个月才做出来两个。”那裴无悔丧气的说道。

  他知道,若是无法量产此弓,那么他们所费的力气基本等于是无用功,这弓虽好,估计也只能用来作为收藏。

  “铁,铁,钢铁,有了,铁锤,你可会铸铁打煅?”刘经纬一拍脑袋说道。

  那铁锤也是火性脾气,听闻刘经纬问他这个问题,顿时站出来道,“大人且莫小看了洒家,这锻打乃是铁匠基本功,如何不会!”

  “如此便好!我教你一法,你去取生铁熟铁,生铁一,则熟铁九,生铁二则熟铁八,以此类推,二者融化后合二为一,给我准备十把刀胚,再取马尿一桶,猪油一桶,用以淬火,打造这十把大刀,需耗时多久?”

  “这个倒是不难,洒家手底下也有十来位大师傅,都是大档头给洒家找来的,东西都是现成的,只需开炉熔铁,再打锻就好,此时尚早,若侯爷等的了,日暮时分便可将刀具送上。”那铁锤思量了一下,顿时给出了答复。

  刘经纬自是欢喜,这灌钢法简单易操作,加上双液淬火之法,想必出来的钢材不会太次,他知道方法,却不知道生铁熟铁的比例,所以索性先来个十份,试验试验就行了。

  那铁锤自去忙碌不提,而刘经纬又让裴无悔领着,参观了整个三部,现在的三部基本上被裴无悔所带来的人占据,以前裴无悔单靠个人,无法从事各项研究,此刻却得到刘经纬的支持,他索性至不做二不休,将他门下各行人士都拉近了三部。

  “侯爷,这是王学礼王秀才弄出来的海船。”

  刘经纬走到一个水箱前面,一艘长约十米的木船深深的吸引了刘经纬的眼球,那裴无悔见状,顿时上前介绍道。

  “哦?”那刘经纬绕着池子转了一圈,若是别人兴许看不出什么门道,仍然是木材制成,船上的风帆也是老样子,两侧密密麻麻的船桨全靠人力滑动,但刘经纬眼毒,一眼便看出了他的与众不同,因为,这艘船的船底是尖的,而不是平常看到的平底。

  “侯爷,这王学礼说,此船若是造成,则能航行于大海。其实学生觉着吧,这玩意用处倒也不大,且不说这造价几何,单是造出来之后,这船除了能让人出海捕鱼,还能做什么?况且渔民也买不起啊!”那裴无悔似乎对这船不太感冒,说道。

  刘经纬拍拍裴无悔的肩膀道,“老裴啊,虽然你敢想,但是胆子还是不够大,你去过南蛮,出过塞外,也算是见识广博,你安知那海外没有其他国家?又岂知他们那没有我们要的东西?你且去将王木匠叫来,我有话要问。”

  那裴无悔闻言一愣,这听刘经纬的意思,这大海之外似乎还有其他国度的存在,这侯爷是如何知道的?难道侯爷是天上星宿下凡,能掐会算?带着满肚子的疑惑,那裴无悔只顾去找那王木匠。

  就在刘经纬忙着视察三部之时,那大草原上的局势却是一团乱麻。

  先是,匈奴右贤王屈卢寻为了过冬,率领本部及归属的三十余个部落到处劫掠,那大汗屈引形在左贤王的支持下起兵为有所损失的部落讨回公道,双方在大草原上展开了激烈的角逐。

  而草原上也迅速分成两派,双方斗的你死我活,本来那大汗对此次大战胸有成竹,也本想借助这一事件吞并右贤王所有部落,但是那右贤王屈卢寻却不知道如何从龙腾国那里得来了那么多的武器铠甲,双方厮杀惨烈的同时,却谁也奈何不了谁。

  “军师,此次上表龙腾国,那小屁孩能否答应本王的请求,你可知道,如今我与你乃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大帐中,那右贤王闷头喝酒,对于眼下这种局势,他也是骑虎难下,不由得升起了退却之心。

  “大王放心,不出旬日,必有回复,待此事一成,大王怕是要改名咯,小可估计也要尊称您一声大汗了。”那袁淮用小刀子切过一块羔羊肉放进嘴里,说道。

  “如何又是大汗?不是说的匈奴王么?”那屈卢寻一听,顿时来了精神,问道。

  那袁淮故作神秘,只是说道,“大王且安心等待,那龙腾除非傻了,到时候得到龙腾回复,大王可是要名有名,要粮有粮咯!”

  

  第七十章 袁淮密报

  

  刘经纬在皇庄吃过晚饭,心满意足的带着陈灵儿出了皇庄门,试过了铁锤用灌钢法和双淬法造出的刀后结果很是理想,起码在这个时代是处于先进地位的,而且根据那铁锤所说,这钢还能根据生熟铁的成分不同而用处不同。

  这些就不是刘经纬所管的了,在大肆封赏后,刘经纬还单独跟那个擅长机括韩牛进行了一番独立的交谈,其实也没多少事情,刘经纬是拿了一只烧水的铜壶,将那铜壶装满大半后将盖子封死。

  然后又让王学礼削了个木头塞子将那壶嘴堵上,随即,刘经纬便让韩牛死死的盯着那铜壶,韩牛不知道这侯爷玩的什么把戏,碍于命令,只是死死的盯着铜壶。

  炉火烧的很旺,那壶中的大半水不一会就开始沸腾,那韩牛听见壶中“噗嘟噗嘟”的声音后,便开始摸着下巴思考起来,他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又猜不透,只好继续盯着往下看。

  终于,那壶水彻底沸腾了,然而热蒸汽无法释放,壶内压力越来越大,那蒸汽无法释放,壶内积聚的能量顿时将那壶口的木塞压了出来。

  “噗。”略带沉闷的声音震惊了韩牛,此刻他脑海中犹如一道闪电划过,我迅速的转过身去,他有太多的话要问刘经纬了。

  可是我们刘大侯爷却早已离去,只剩下桌上一张潦草的图纸和一张纸条,“若有把握,找大档头调拨五万两白银作为研究基金,着铁锤,王学礼全力配合。”

  “侯爷,真乃神人也!”那韩牛拿着图纸,仰天大呼道。

  其实那图纸也没什么,刘经纬聊聊几笔,只画了个汽缸,一个活塞,再画了上下两个箭头,其实刘经纬想说明的是,蒸汽能推动活塞上下动而已,就这么简单,让那韩牛试试能不能将这个力用来代替那搜模型船的人力而已。

  刘经纬出了皇庄大门,那陈灵儿自是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她本来就是个跳脱姓子,他今日在皇庄可是玩够了,又是骑马,又是射箭,甚至那贾承做的手榴弹都扔了两颗过瘾,当然,是没装铁砂的那种。

  一路策马回奔,夕阳伴着那开始消化的雪水,印衬了二人的身影,却犹如那神仙眷侣般,如此的和谐。

  黄师塔前江水东,春光懒困倚微风,有是一年春风来,转眼天气转暖,迎着早起的太阳,刘经纬坐在了前院的屋顶上,看着熙熙攘攘的接到,用那尼泊尔军刀刮着胡子。

  自皇帝继位后,刘经纬终于是入朝为官了,还是内阁阁臣,但刘经纬明显不是那坐班的性子,而那葛阁老对于他的缺席也不在意,所以日子倒是悠闲的很。

  “嘿,领导!我问候你八辈祖宗!”刘经纬正享受着呢,突然听到一声熟悉而又热切的声音,顿时差点手一滑将自己脸给刮花了。

  他低头往那府外看去,果然是这货,只见此人朝刘经纬说完那句话后,右手的中指也死死的朝天上竖着。

  “许多!你怎么来了!你一个人来的?”刘经纬见到这个熟悉的面孔,显得非常的开心,顿时挥手道。

  “俺,俺,俺来找你有事咧!你干嘛想不开,那刀子杀自己啊!”那许多关切的问道。

  虽然此人有些憨,但不知道为何,刘经纬对他的感官却非常好,顿时便跳了下去,再问道,“许多,来洛都有何事?”

  “俺是来找你咧,有个人说要我给你带封信,说关系重大,还给了俺一百两银子,银子俺没要,信俺带来了,对你重要的话,我就不该要钱,喏,还有个玉佩,说是让俺带给你,他说你看了就知道了。”这许多站在大街上,喋喋咻咻自顾自的说着,这些话听在刘经纬耳中虽说絮叨,但却暖心的很。

  接过那玉佩,刘经纬心中一动,这是影子改组前使用的身份名牌,是二号令牌,刘经纬接过书信,朝着西北望了望,便带着许多进了镇国侯府。

  进了侯府,刘经纬让那厨房专门给许多整治了一桌酒席,许多可能也着实是饿着了,也不用筷子,就用手抓着桌上的饭食不断的往嘴里塞,刘经纬看着不以为意,挥挥手,让那在一旁看着许多直笑的丫鬟退了出去。

  “许多,慢点吃,饿坏了吧。”刘经纬替许多斟了一杯酒,说道。

  “可不是呢,那找俺的人身上还受了伤,说务必要俺把信交给你,俺看他很着急,所以一路奔了过来,还不曾好好吃饭呢。”

  其实刘经纬在看到许多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知道怎么回事了,当初他跟张远山,也就是现在匈奴右贤王的军师袁淮说过,若是有事,可到下卞县找一个许多的人联络,为了保密,刘经纬甚至连许多本人都没告诉,直接将他调到了下卞前线。

  由此看来,他也是没信错人,只是从许多嘴中听来,那张远山似乎受伤了,这便让他心中不安,于是拆开那书信便看了起来。

  “冬末,吾故露破绽,引匈奴汗王与右贤王对决,汗王惨胜,右贤王惨败,匈奴实力大损,应立即出兵讨伐,则功在一役,龙腾无外敌矣。”

  刘经纬看完后脸上一喜,这一大盘棋算是有了结果了,顿时便唤过那牛大力,让他好生招呼许多,那牛大力与许多也是相识,自是坐下来与他陪酒,而刘经纬则快马加鞭朝着皇宫奔去。

  顾不得什么礼节,刘经纬直接推开了内阁的大门,将那信件往葛阁老桌上一拍,随后便端起葛阁老桌上的茶杯大口大口的灌了起来。

  内阁总共四人,刘经纬缺席,所以一般都是三人在处理公务,三人望着刘经纬,顿时满脸诧异,这位爷平时可是不会见到人影的,此刻火急火燎的跑来干嘛。

  “侯爷,何故如此心急?莫不是有何变故?”那吏部尚书闵髯摸着下巴上的胡子问道,他是内阁大臣,兼任吏部尚书,因此可以说是内阁的二号人物了,顿时开口问道。

  “大事,功在千秋的大事,且看书信!”刘经纬兴奋的说道。

  那闵髯与另以为四旬左右的阁臣也被勾起好奇心,顿时凑到葛阁老桌前,一起看了起来。

  “嘿,果然是好事,那匈奴果然是两犬相斗啊!”那刘经纬不认识的阁臣顿时开口说道。

  “嗯,如此,龙腾可得安宁也!”闵髯点头附和。

  那葛阁老也是笑容满面,只是刘经纬却在那左瞧右望,似乎等着他们几人的下文。

  “侯爷可还有事?这书信是侯爷送来的,想必不会是假的了。”葛阁老一脸满足的对刘经纬说道。

  “这,这,还能有啥事,速速起兵灭了那匈奴啊!”刘经纬诧异的接话道。

  那三人听闻刘经纬如此说法,顿时互相看了看,说道,“何故要出兵?”

  “是啊,兵乃国之凶器,这无故起争端,甚是不详。”

  “且出师无名,更不用说这是匈奴两犬相争,我龙腾何故参与进去?”

  谈话在这种气氛中进行着,刘经纬费劲口舌都没能让三位阁臣转变想法,刘经纬此时对这古人的价值观真是有些无语了。

  这明显的一举功成的事情,居然硬是被一句“礼仪之邦”给顶了回去,最后刘经纬不得不摔坏了一个茶杯后,丢下一句“竖子不足与谋!”飘然离去。

  离去之时,他深深的叹息了一声,望着西北,他知道,有一个人正死死的潜伏,用自己的生命作为诱饵,挑唆着匈奴内讧,日日如在钢丝上跳舞搬活着。

  第一次,他的信念开始动摇了,“值得么!”

  

  第七十一章 力战!(上)

  

  刘经纬回到家中,温了一壶酒,默默的生者闷气。

  原来以为,龙腾国现在任职的官吏都算是有些见识,从刘经纬到东莱赈灾到朔方守卫战,到揭露信阳王叛乱,刘经纬的感受是,虽然这个国家的人有时候会显得古板,但是没有到彻底无可救药的地步。

  但是刘经纬带着张远山用生命换来的局面和信息,去找那内阁的时候,内阁四个人,他除外,其他的三人居然都是一副诧异的样子,连问为什么要出兵,甚至他们的脑海中已经没有了进取的概念了。

  “唉!再搏一搏吧,若是不行,哼!”刘经纬下定决心,将最后一口酒饮下。

  翌日,朝堂之上,群臣列班完毕,皇帝高坐御座,朝堂一时鸦雀无声,众大臣似乎察觉出了一丝异样,今日朝堂似乎有点不对劲。

  再仔细一看,原来那镇国侯刘经纬今日不知为何,居然是身穿一身将军甲胄,牛皮靴,白铁龙鳞甲,一身披挂端的是威风无比,刘经纬将那浑身杀气一放,众人不禁寒蝉。

  如此英雄,龙腾已多时不见矣,那葛阁老望着刘经纬连连点头,有道是将军豪气世无比,雄才四海夸英伟。护躯银铠砌龙鳞,束发金冠簪雉尾。参差宝带兽平吞,错落锦袍飞凤起。龙驹跳踏起天风,长剑荧煌射秋水。

  “皇上,某甲胄在身,不能全礼,然近日得到密报,匈奴内乱不休,双方月前与草原决战,双方死伤惨重,实力大损,此正合出兵之时,望皇上出兵匈奴,一举解决匈奴这个毒瘤!”不待众臣发话,刘经纬便出班奏道。

  小皇帝登基以来,除了信阳王叛乱,还没经历过战端,但他也知道兵锋不得乱动,面对刘经纬的突然说话,他心中也是一丝不快,这刘经纬做事好不地道,事前也不知道与他通一口气,让他有所准备。

  好在这段时间以来,他这皇帝当的也在慢慢进步,于是说道,“此事诸位可曾知晓?众臣工先议一议!”

  皇帝一说话,顿时下面就开始交头接耳了,这情报是刘经纬单线联系的,除了昨天找的内阁,现在应该还没人知道。

  待得半刻中后,户部尚书钱伯庸便站出班来说道,“皇上,去年龙腾与匈奴一战,所耗甚大,如今国库已不足以支持出兵,请皇上慎重。”

  说完还看了刘经纬一眼,叹气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似乎再说,“年轻人,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

  而刘经纬却双目微闭,似乎早料到了朝臣反应似得,毫不理会。

  “皇上,兵者,国之凶器,用之须谨慎,狂出师无名,贸然介入,怕是会惹得藩属之国人心惶惶。”礼部尚书李克也应和道。

  “尔等且退下,钱勇何在?”小皇帝一挥手,二人退下,皇帝大方向还是清楚的,打仗嘛,还是问兵部先。

  “臣在!”钱勇出班。

  “镇国侯之言,依汝之所见,当何如?”皇帝说道。

  那钱勇好歹也是位实打实的将领,但却不是常年身处边关,思考一番后说道,“皇上,匈奴乃龙腾大患,臣也主张将其消灭之,若如此,则龙腾西北定矣,然则,诸位大臣所言也是有理,臣主张,打,但是最好是今年秋收后再打,届时兵源充足,粮食可靠,可有一战之力。”

  皇帝思考着众臣的话语,时不时的点点头,他也在思考,本来他也是年轻气盛,起初听到刘经纬报告后,他的反应是如此好消息,怎的身为师父的刘经纬也不告诉他,让他也开心一下。

  但此刻见三部尚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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