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言轻轻褪去蓝诺雪的睡裙,让一个真正的“雪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于是,两个*带着火一样的热情紧紧相拥在一起,于是,爱火更强更烈的燃烧……
审言温柔地调动起蓝诺雪的激情,然后小心翼翼地*了蓝诺雪的身体,就像在小心地旋转着一个水晶花,他不想只是掠夺,不想只是疯狂地占有……
他要爱她,同时让她感受爱的力量,然后一起上云端,上天堂,一起做神仙……
瑰花香沁人心脾,俊美的白马王子深情脉脉,蓝诺雪真的醉了:这如梦如幻般的意境,仿佛曾经在梦里才出现过吧……
最初的疼痛在审言的温柔呵护里渐渐消失了,随着审言的开启,蓝诺雪终于感受到了灵与肉的真正契合……
淡紫色的床单皱了,心型的玫瑰花瓣乱了,伴随着由痛苦转向极度快乐的*声,分不出哪片是花瓣,哪片是蓝诺雪的*红……
正文 我的新婚三人行(8)
浪漫的洞房之夜美丽着蓝诺雪的心情,从女孩子变成女人,原来竟然是如此美妙的事情,蓝诺雪陶醉在幸福里,只想从此这样沉醉,从此永远“美丽”……
天已经大亮了,可是蓝诺雪还依偎在审言的臂弯甜甜地睡着。从婚礼那天起她就基本处于失眠状态;偶尔睡着了,也会出现郑慧珍那张毫无善意的脸庞,甚至还会梦到自己的即然婚床上突然冒出个第三者,紧紧地搂着审言,而她蓝诺雪则孤零零地躺在一边……
这样的梦让蓝诺雪心生恐惧,都说梦是一种预兆,难道真的会有第三者吗?蓝诺雪不敢想象,她不愿意怀疑自己的爱人,也不想怀疑自己的闺密,于是蓝诺雪又想起了梦的另一种解释——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切不过是自己白天思虑过多的结果,所以,根本没有什么第三者的,不可能有……
而此时的梦里,再也没有什么可恶的镜头,蓝诺雪仿佛来到一片美丽的花园,花园里花朵开得正鲜艳;彩蝶翩翩,风儿轻轻,草儿碧碧,她像一只可爱的蜜蜂在花丛间飞来飞去;她在忙着采蜜,为更甜蜜的生活快乐地飞呀飞……
做了真正新郎倌的审言已经醒来多时了,虽然是极度的劳累,可是他却没有蓝诺雪睡得安稳。搂着心爱的女人,他是感慨万千,他也同样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快乐,而内心深处又隐隐地自责着。经历了这一晚他才懂了什么是真正的“*”——
有的人只是为了“做”而“做”,就是前次和秦璐,药酒的作用让他像头雄狮,而他也是用尽了全力去占有。那其中不能说没有*,是的,当他漫无目的地冲刺的时候,他只是把秦璐当作一个异性而已。他做了,但他不爱;他*了,但他不快乐!
而有的人是为了“爱”而“做”,就像昨晚和蓝诺雪,没有药也没有酒,他同样可以威猛无比而又游刃有余,他的欲望也不只是占有,更多的是想去“爱”,同时让对方也“爱”自己。他一次次地感受着性爱的*,当他把精华射进蓝诺雪的体内,他是把蓝诺雪当*人,当作终生的伴侣。这次的做,是为了爱;这次他快乐着,同时幸福着……
“雪儿,你知道你有多让人心疼吗?你就是我的宝贝,就是我的女儿,我会一辈子好好珍惜你。”审言由感而发,在蓝诺雪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呓语着,像是在说给梦中的雪儿听,也像是在说给自己。
是的,蓝诺雪的睡态真的像个宝宝,粉嫩的脸蛋带着*,长长的睫毛向上翘起,划出美丽的弧线,一张小嘴紧闭着,嘴角却时不时地勾动两下,然后凝固成一个若隐若现的笑容。这个丫头一定是在做什么美梦,不知道梦中是不是有自己呢?
审言忍不住搔痒了一下蓝诺雪的长睫毛,此时此刻真是既想把她弄醒又怕把她弄醒,“小懒猫,睡真香,你再这样赖下去,恐怕我的胳膊就要废了……”
蓝诺雪感觉到了一阵痒痒,终于从梦中的“花蕊”里爬了出来,然后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了一张笑意盈盈的脸,“累死我了,那里的蜜好多好甜啊……”
审言一怔,这丫头在说有话吗?在蓝诺雪的脸蛋上轻轻拍了一下,审言笑着说,“醒醒醒醒,哪里有什么蜜呀?你又不是蜜蜂,快醒醒吧。”
哦,自己原来不是蜜蜂呀,呵呵,蓝诺雪也笑了,然后更紧地搂住了审言的脖子,在他的耳边悄悄说了句情话,“老公,从今天起就叫你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审言被这样亲昵的动作给弄得又有些怦然心动了,是的,老公老婆是一个多么普通的称呼啊,以前自己总觉得别人这样叫来叫去有些肉麻。而此刻听起来,原来是这么的享受,一句老公,代表着从此自己就是这个女人的合法男人了,从此自己就有责任也有义务让这个女人得到快乐和幸福——
“老……婆,老婆,”审言顺势在蓝诺雪的红唇印上一个吻,然后也笨拙地说出了这两个字,“老婆,呵呵,老婆婆……雪儿老婆婆婆……”
蓝诺雪一瞪眼,攥起两只小拳头砸向审言结实的胸膛,“你这个坏家伙,什么老婆婆?让你笑我,不许叫老婆婆,那样把人家都叫老了……”
审言捉住蓝诺雪的小拳头高高的举过她的头顶,然后一翻身就把蓝诺雪压在了身下,“你这个可恶的老婆婆,竟然敢动手谋杀你的亲夫,哼哼,看看我怎么收拾你……”
审言说着张开“血盆大口”向蓝诺雪的小嘴啄去,三下两下就启开了那原本紧闭的*,灵活的舌头也长驱直入地纠缠上另一款舌头,直到对方有了回应、有了更热烈的纠缠……
“老婆婆,说,还敢不敢欺负我老人家?”审言喘着粗气,然后假装瞪圆了眼睛,气势汹汹地对蓝诺雪说,“从今后你就是我老人家名正言顺的老婆婆,稍有反抗,我就要对你进行最严厉的惩罚。所以,你小老婆婆给我小心着点……”
蓝诺雪实在受不了了,她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此时的审言变得像个孩子,调皮而可爱,原来婚姻也可以过得这么有情调,原来性与爱的结合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让原本比较呆板的审言也流露出幽默的天质。
“审公公那我告诉你呀,雪儿婆婆可是不怕你的,哈哈,因为我是雪儿,如果我的火力太猛,我可是要化成水蒸汽飘走的,到时,哼哼,你别哭着找婆婆就行……哈哈……”蓝诺雪也调皮地一瞪眼、歪着头冲着审言撒娇——“我的审公公,哈哈,怕了吧?如果你求求婆婆,婆婆还是会原谅你的……”
审言爱死了身下这个调皮可爱的小女人,嗯,“那公公现在求你了,可怜可怜我这个公公吧,能不能替我生一朵和你一样调皮可爱的小雪花呢?如果你不答应,我……我现在就收拾你……”
审言真的感觉自己既年轻而又充满活力,他的*也在这种兴奋中逐渐膨胀,叫嚣着渴望与蓝诺雪再次承欢承爱。于是他的吻又疯狂地落下去,他要*蓝诺雪的每一寸肌肤,他要她在自己的热情里融化……
蓝诺雪不再调皮不再挣扎,这样的吻让她同样渴望这种契合,她融化了,自始至终就融化着,她爱他,她更喜欢在他的征服里飞翔……
“砰砰砰。。。。。。”就在这最温馨最浪漫最火热的关头,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然后传来秦璐的声音——“诺雪,审言,快开门,我有急事……”
正文 我的新婚三人行(9)
门外明明白白是秦璐的喊声,那急促的敲门声真的有些“震耳欲聋”的感觉——天啊,真倒霉,秦璐怎么在这个时候闯来了?难道她就不知道人家小夫妻在亲热吗?难道她不搞点儿小破坏就不甘心吗?
审言此时正是激情澎湃的时候,遇到这样的打击真是沮丧极了。急事?会有什么急事?自己来度蜜月不就是为了怀孕吗?难道还有么比“制造”蜜月宝宝还急的事吗?根本想不出会有什么急事,即使有也不想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他只想继续与自己的雪儿婆婆共浴爱河……
蓝诺雪却是心里一紧,听秦璐的口气真的很急,发生了什么事呢?难道秦璐昨晚独自在那间酒店遇到了什么状况?看到审言还想继续,她赶紧提醒道,“老公,老公,好像是秦璐敲门……”
“不用管她,能有什么事?她肯定又想胡闹,别理她……”审言想起秦璐那些暧昧的证言和举止就有些别扭,“没人理她一会儿自然就走了……雪儿你听我说,不要被任何人打扰我们好吗?”
蓝诺雪皱了皱眉,盯着审言的眼睛琢磨着,这次来巴黎,怎么忽然感觉审言对秦璐特别敌对呢?秦璐可谓是他们的恩人,不感激也就罢了,也用不着这样针尖对麦芒的呀。
“言,你听听,秦璐的声音那么紧张,一定有什么事,还是去看看吧。”蓝诺雪此时已经没有心思亲热了,她怀疑不是秦璐遇到了什么状况就是郑慧珍有什么指示,“千万不要误了大事……”
审言还想坚持,可是敲门声越来越强烈,那样子是不把他们叫出去誓不罢休了——“诺雪,快开门!审言,快,我有急事。我已经问过服务员了,我知道你们在……快开门!”
天啊天啊,真是要被活活气死了——审言真想骂人,这叫度的什么蜜月啊?秦璐抢了自己的“男贞”,如今又来破坏自己的洞房,难道真的是老天爷不长眼吗?
审言一边穿上睡袍,一边嘟囔了一句“倒霉,雪儿,你去开门吧,我不想见她……”,便躲进了洗手间,他实在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面对秦璐那张脸……
蓝诺雪歪着头望着审言的背影,这家伙是“欲求不满”而生气呢,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怎么这么怪呢?可是门外的敲门声不容她再考虑,只好麻利地穿好睡裙去开门——
“我说你们可真是急死我了,还以为你们出什么事了呢?如果再不开门,我真要叫服务员帮忙开锁了。。。。。。”看到蓝诺雪出现在门口,秦璐的责备接二连三的传来,然后人也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你说这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人家担心你们吗?”
蓝诺雪关好门,面对秦璐的责问只觉得有些难堪,唉,新婚夫妇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忙着入洞房罢了,可是这能说出来吗?嗯,不好意思说。如果是担心自己和审言会遇到坏人,那就更离谱了,虽然这家酒店没有那边的豪华,但是治安也不至于那么差吧?秦璐也未免小题大做了吧?真不知道她担心个什么劲儿?
“这么早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蓝诺雪最忐忑的还是秦璐口里的急事。
“怎么就你一人?审言呢?我找他!”秦璐伸头向那边的“洞房”张望,如果不是门关着,相信她很可能会闯进去。她很奇怪怎么不见审言的人影,然后回头调侃了一句,“我说诺雪,这才洞房,你不会是激情四射得让人家累坏了吧?呵呵,小丫头片子还真不简单,佩服佩服……”
蓝诺雪被秦璐说得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虽然以前秦璐说话也是这么没遮没拦的,时不时询问蓝诺雪与审言是不是激情四射了、是不是*了。然而那时候两人没有发生“实质性”的接触,所以,并不觉得难堪。偶尔蓝诺雪还会跟着秦璐一起“疯”聊一通,逗秦璐开心……
但是今天蓝诺雪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因为昨晚确实“激情四射”了,而且就在刚刚,如果不是秦璐突然袭击,一定还会有更昂扬的激情、更缠绵的四射……唉,只可惜被破坏了。
“别没正经的,佩服什么呀?跟你比,还不是小巫见大巫吗?”蓝诺雪嗔怪地瞪了秦璐一眼,然后还是问她的问题,“你不是说有急事吗?到底是什么?”
秦璐收住了玩笑,“审言哪去了?人家那对新人还等着呢,真是急人。今天是老太爷安排的日程,他是不是给忘记了?”
“什么程序这么重要?看你火急火燎的,我还以为老太爷来了呢。”哦,老太爷安排的日程?蓝诺雪对这个根本不熟悉,所以也有些不以为然,因为自己的婚礼哪个不是审家安排的?
“你还怪淡定的,告诉你吧,今天是老太爷最好的朋友要宴请我们。听说老太爷朋友很多,这位是最重要的一个,在商务上也是关系最密切的一个。”秦璐很敏感,似乎感觉到了蓝诺雪语气中的不以为然,于是,有些不高兴。
蓝诺雪听了果然重视起来,一个在感情和商务上都重要的人,那么这个会面就可想而知地重要了,难怪秦璐风风火火的,“哦,我不知道,因为我还没看那些日程安排……”是啊,蓝诺雪根本没有看那个日程的必要,老巫婆剥夺了她出现于公共场合的资格,那么什么重要的人物就都与她无关了。
“你当然不知道这个的重要性,我忘记你只能晚上与审言幽会了……唉,也是我瞎*心,本来婚姻是你们的,婚礼也是你们的,如果你们不重视,那我也不着急了。”秦璐故意用了个“幽会”的字眼,呵呵,一个不能公开露面的新娘子,说起来还真的可怜。
蓝诺雪忽然觉得很不是滋味,今天秦璐的话怎么都这么强硬,与昨天完全判若两人?看来秦璐帮了自己一时,自己就要感激一辈子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个蜜月要辛苦你四处应酬,我实在是过意不去……对不起,这样吧,我会和审言商量,如果你需要什么……我们一定会满足你的,算做对你的酬谢……”
酬谢?你们能给我秦璐什么?钱吗?你们的钱能有整个审家的钱大吗?利吗?你们都自身难保,怎么给别人利?所以说,有些感谢只能用话代替,并没有实际意义。秦璐是学法律的,法律是讲条理讲实际的,她要实际性的“报答”,而不只是空头支票——
“诺雪,谁稀罕你们感谢了?我就是为你们着急,现在婚礼进行到这个地步,如果再露馅,那咱们所做的一切努力不都是白费了?”秦璐一边安慰蓝诺雪,一边又调侃了一句,“哈哈,还有啊,你说我需要什么你就会满足,丫头,如果我说如果啊,我需要你的老公,你会给吗?”
正文 我的新婚三人行(10)
蓝诺雪愣住了,秦璐在说什么,她究竟在说什么?秦璐,自己的璐璐姐——竟然说需要自己的老公?!
这究竟是开玩笑还是说真心话?蓝诺雪的心格登登地跳着,忽然有某一根弦被扯动了一下,感觉那么的不是滋味。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以前不是也经常开这样的玩笑吗,今天为什么会有些在意?
记得以前每当秦璐抱怨孤独寂寞,然后不顾蓝诺雪劝阻去找*的时候,蓝诺雪都会跟着心疼。于是,也就会催促秦璐别再眼眶太高了,痛快找个如意郎君嫁了算了。而秦璐往往是沉默不语,听得多了就会很不耐烦地对蓝诺雪反驳说——
“这世上还哪儿有如意郎君啊?好男人已经让你蓝诺雪给霸占了,我还上哪儿寻寻觅觅去?如果你真的可怜我,就把你的如意郎君让给我,那样我才会真的幸福了……”
而那时蓝诺雪都会很大度地笑着说,“嗯,算你有眼光,我的言言还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哈哈,如果你真的喜欢,那就把他让给你吧,然后我找*去……”
可是今天蓝诺雪却说不出这个“让”字,好像只要一出口,秦璐就会真的抢她的老公;好像只要一出口,她就会永远失去审言一样。是的,蓝诺雪无法再继续这样的玩笑,在自己原本岌岌可危的婚姻里,在自己刚刚经历了洞房后,出让老公的话题着实让她感到别扭——
“呵呵,璐璐姐,你可别吓唬我,这样的需要诺雪可是承受不了……对不起了,诺雪这个条件不能满足你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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