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言在心里把自己咒骂了一遍又一遍,真恨不得杀死那个只知道肉欲的“魔鬼”!唉,他哪里知道,这个魔鬼其实是郑慧珍和秦璐的双重杰作,二药合一的威力根本不容易轻易消失的,所以才会有昨晚的凶猛、才会有此刻的再度欲望*发……
“审言,要知道,我对诺雪的爱并不比你来得少,我同样在乎诺雪的感受,我更不忍心伤害她……”其实,秦璐自己知道她想说的是另外一句话,她原计划好想说——审言,其实我对你的爱并不比蓝诺雪少,我希望你能体会一下我的感受。
但是,郑慧珍的电话让秦璐把这句话给改了,一旦在身体上得到了审言,她的另一个欲望便又叫嚣着膨胀起来——她秦璐还要一点点得到审言的心!至少,让他在愧疚的情绪里对自己放不下,这样自己再努力一下下,才会让审言彻头彻尾地属于自己。
“所以,秦璐,我们现在应该站在统一战线,我们一定要想一个最好的办法,让雪儿的伤害减少到最低程度。”审言一手拉着秦璐的胳膊,以防她再次去爬窗台;另一只赶紧去拣地板上的睡袍,他必须把对方那诱人的*给隐藏起来,他不能再让身体里的“魔鬼”出来作祟!
“快披上!寻死觅活没有用的。让你跟着受委屈了,其实……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审言把睡袍递给秦璐,“昨晚的事先对你说句对不起……如果你能原谅我,我想……我想……这样吧,我会给予你适当的经济赔偿……不能让你这样平白无故……”
审言说到这里很是难为情,如果昨晚的事仔细追究起来,受伤害的其实是两个女子。秦璐是帮忙的,如今怎么也得补偿人家吧?“还有啊,如果你觉得伤心或者难堪,就不要再和我去欧洲了……我会和家里说,我再也不受他们的摆布了……”
秦璐又是一个没料到,审言不是心乱如麻的时候吗,怎么忽然会做出这样果断的决定?想把自己踢出局吗?不!那简直就是做梦!既然自己已经成为局中人,那么就要把属于自己的那个角色扮演好——
“审言,你为什么要这样侮辱你?你以为你能补偿得了吗?难道你不知道,我秦璐可是一个黄花大姑娘,你说,你能赔偿得了吗?”秦璐愤怒地冲向大床,然后举起那个床单上红红白白的“地图”质问着审言,“难道你连这个也不认识吗?我的初夜给了你,你能赔偿得了吗?!”
这样一个“证据”一样的床单让审言目瞪口呆——“初夜?你……怎么……会是初夜?”
因为审言曾经听蓝诺雪说过,虽然秦璐没有怎么正儿八经谈恋爱,但是作为一个成熟女性,她并没有少了*。那么,这个床单又是怎么回事?审言真是一头雾水了。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侮辱我?你以为我是一个乱性的女人吗?我没有男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秦璐听到审言这样的问话更愤怒了,拎着床单向审言走过来,“我告诉你,我秦璐虽然外表开放,可是骨子里,和你的雪儿一样传统!知道吗?我也是一个传统的女人!!!”
“可是,可是……雪儿似乎说过的……”审言其实也不知道秦璐要用这个“初夜”做什么文章,只是,不由自主间疑惑不断上升,“怎么可能呢?不可能的……”
唉,秦璐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因为一直暗恋着审言,所以根本没有任何男生能入得了她的心;然而也正是因为这种爱而不得才会让秦璐更痛苦,尤其是每每看到蓝诺雪和审言双双从自己面前相拥而去,秦璐的心如刀割一般难受。于是,在最难过最落寞的时候,秦璐偶尔才会去买醉,然后搞个*——
秦璐确实只是偶尔去买醉,而且,也确实只是*,并且这样的次数确实也不多,只限于情人节、生日等重要日子……但是无论次数多少,毕竟她不再是*之身了,那么昨晚床单上的血迹又做何解释呢……
“雪儿?你是说诺雪说过我的坏话?”秦璐不愧为律师,反应何其灵敏,立刻抓住这个机会攻击蓝诺雪,“诺雪怎么可以这样说我?这简直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我连男朋友都没有,我跟谁上床?她怎么能这样?亏了我那么信任她,她怎么能诋毁我的尊严?!”
是蓝诺雪诋毁秦璐的尊严?怎么可能呢?自己的雪儿可不是那样爱说别人坏话的人,更何况是对秦璐?可是,那床单上的“证据”却明晃晃地摆着,让审言又不得不承认秦璐的话是真的——
只是,这样一来如何是好?自己因为一时定力不足,不仅伤害了蓝诺雪,更让秦璐失去了清白之身,这怎么办?
“秦璐,雪儿不会诋毁你的……”审言赶紧替蓝诺雪解释,可是又觉得这样不妥,如果蓝诺雪没错,那就证明秦璐说谎,唉,审言于是又马上转换了说法,“大概是我记错了,也许……雪儿根本没说过……是我瞎说的……你……对不起……”
“你也别紧张,至于是不是诺雪诋毁我已经不重要了。毕竟现在是我对不起她……所以她说我什么坏话我都能原谅……”秦璐已然达到了想诋毁蓝诺雪的目的,同时让审言开始愧疚,这就够了。
于是,秦璐也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通过这件事她要让审言看到她宽容大度的优点,让审言在愧疚的同时逐渐对自己产生好感,这比初夜与否重要多了——
“说这些我只是生气你的那一句‘补偿’!审言,现在你明白了吧?你们审家对我造成的损失和伤害根本是无法弥补的,而且不仅仅是这个床单,在我的心灵深处正在滴血,你能看得见吗?你也能补偿得了吗?”
审言无话可说了,是的,这些东西自己真的无法补偿,无法补偿!“秦璐,对不起……对不起……我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其实……你应该比我更难过……对不起!你说吧,怎么做才能多少弥补对你的伤害?你是为了我和雪儿受伤害的……只要你提出来,我会尽全力报答你的,你说吧……”
“谁稀罕你的报答?当初来做这个替补新娘,我是为了诺雪着想,是为了保住你们的婚姻。现在我也是这个想法,我已然受伤了……那么就更不能因为一时*打破原来的计划,那样你妈妈根本不会再饶过诺雪。”秦璐终于止住了泪水,然后抖了抖手里的床单——
“所以,我已经想好了,既然我爱诺雪,就要为了她的幸福坚持到底,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失去新娘子地位。否则,我受的伤害,就太没意义了……”
“秦璐,雪儿交到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她的福气,我替她先谢谢你的这份情谊。”审言心里莫名地一阵感动,看来自己的那句“补偿”真的侮辱了秦璐的感情,以后再想办法弥补吧,“可是,那样太委屈你了,我现在就给家里打电话,和他们摊牌……”
审言真的觉得太愧对于秦璐了,此时秦璐是“被害者”,心情一定糟透了,自己不能再自私地让她继续演戏了。更何况审言也懒得再演下去,母亲的作法太伤他的自尊心……
“审言,不要打电话。其实我现在心情不太好……就当带我去欧洲散散心吧,来个公费旅游……”秦璐摁住了电话,然后说出了一个比较合理而又不容拒绝的理由,“如果你真的想弥补,那就把稍后的欧洲之旅当作补偿吧,让我也感受一下异域风情!”
审言听了这样的话更是感动,秦璐真是太有气度了,在这样的大是大非面前,竟然还能想到不给自己压力,真是难得。“好吧,到了欧洲,我和雪儿一起酬谢你这个恩人!”
“但是,审言,我还有一个条件,咱们做个君子协定好不好?”秦璐盯着审言的眼睛,说得很是郑重其事,“昨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但是一定不要让诺雪知道。因为她太单纯了,我怕她会想不开……也许只有隐瞒才是最好的爱她,你说呢?”
审言的眉头再次锁成了“川”形——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样真的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吗?他不知道……
“审言,答应我好吗?我就这一个要求,答应我吧。。。。。。”秦璐“昂首挺胸”地向审言展示着自己的魅力,而如此的轻言细语央求着,又是那么的诱惑。
审言只觉得一阵意乱情迷,*叫嚣着与他的意志做斗争!他赶紧推开秦璐又冲进了洗手间,他要把自己就这样泡在水里,让冰冷的水浇灭那罪恶的欲望。。。。。。
正文 我的老公谁来爱(4)
蓝诺雪怎么也不会想到, 望眼欲穿地盼啊盼,当终于踏进机场的时候,新的噩梦也开始了——
全家人都是激动不已,因为午后四点的飞机将会准时出发,带着蓝诺雪飞向大洋彼岸,然后与审言一起度过梦寐以求的浪漫蜜月……
父母陪着蓝诺雪去办理登机手续,一路上千叮咛、万嘱咐。经过了这么多磨难,他们只希望女儿从此一切顺利,平安幸福。
谁知来到安检口,却看见两名警察径直向蓝诺雪走了过来,一脸的严肃,“请问,你是蓝诺雪小姐吗?请出示一下你的证件?这是法院传给我们的诉状副本,你看看。”
蓝诺雪愣住了,什么诉状副本?难道还是那个侯铁搞的鬼?可是,昨天院长不是已经出面解决问题了吗?而且今天早上欧宇辰来为自己送别,不仅表示他会担当一切后果,还带来院长的态度——院方会承担一切后果,希望蓝诺雪放下心,轻松度蜜月……
“你们要做什么?又怎么了?”蓝诺雪的父亲紧张得四下张望,他真怕女儿又错过了飞机,“警察同志,我女儿要去度蜜月,昨天的婚礼已经搞得乱七八糟了,你们不能再耽误她的蜜月啊!”
“对不起,不是我们想耽误你女儿的婚事。”警察严肃的脸庞上没有丝毫愧意,因为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鉴于原告侯铁已经向法院起诉,所以被告蓝诺雪暂时不能出境。”
什么?侯铁竟然又折腾到法院了?他到底要做什么?难道院方出面调解也不行吗?
蓝诺雪一听警察的解释头就“嗡”地一声,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这个侯铁为什么要揪住自己不放?按理说主要责任在欧宇辰,侯铁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蓝诺雪,走吧,初审三天后开庭,请配合我们的工作吧。”警察一脸的不尽人情,“不要耽误时间,走吧。”
“这怎么可以?你们知道的,我昨天不是已经交待清楚了吗?那只是一个小小的误诊,而且主要责任人欧宇辰也会承担责任的,院方也会出面的,为什么还要纠缠我?”蓝诺雪情绪激动起来。
自己没有错,为什么侯铁一定要赖在自己头上?这些警察怎么也帮着侯铁,难道他们不会分析案情吗?难道昨天的笔录只是走过场吗?那么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婚礼搅得一团糟?成心和自己作对吗?这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
“蓝诺雪,这些我们是做了笔录,但是原告根本不接受调解,我们也没办法。如今法院要开庭了,我们也只能按程序办事。”警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那明晃晃的警徵闪烁着威严,“走吧,如果法院能尽快给出判决,并且判决对你有利,你过几天再登机也不迟。”
其实这样一个小小的误诊,根本没必要如此的兴师动众,从警察局又到法院,纯属浪费时间和精力。即使那个侯铁胜诉,也只不过是得到一些经济赔偿,而且数目也不会很多。那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
再说了,如果追究起来,侯铁老婆的淋病似乎来历不明呢,难道他们夫妻就不怕丢人了?还有那个林茹,当时对自己百般请求的,此时干什么去了?蓝诺雪现在只觉得沮丧,原本想帮助人家,却把自己给帮了进去。。。。。。
“警察同志,不能这样做啊,你们就通融一下,让我女儿登机好吗?”蓝诺雪的母亲太理解女儿的心情了,自己的婚礼不能参加,如果蜜月也不能参加,这还叫结的什么婚啊?更重要的是,那个郑慧珍口口声声说要蜜月宝宝,女儿如果怀不上,岂不是又有麻烦?
蓝诺雪的父亲也苦苦央求着,“警察同志,我是老师,我从来不会说谎的,让我去和你们上法院吧;这件事我女儿根本没有错,我去替她上法庭不行吗……”
面对两位老人的哀求,警察这次似乎有些动容了,但是也只是一瞬间而已。法不容情,谁也不能私自放走被告人,“你们的心情我们理解,但是法律不是儿戏,必须有当事人到场。走吧,快些*程序、然后快些开庭,也是为你们自己争取时间。”
怎么办?怎么办?蓝诺雪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样的情形到底应该怎么解决?她突然想起审言的话——这么重要的事,你应该最先通知我!
“警察同志,那允许我先打个电话好吗?”蓝诺雪这次想在第一时间通知自己的爱人,真希望审言能立刻帮自己想个好办法,或者,快点儿飞回到自己身边,给予自己力量!
可是,电话拨通后,蓝诺雪又绝望了——审言房间的电话一直占线中,怎么打也打不过去,真是急死人了。
蓝诺雪哪里知道,这完全是审言接到*电话后重重一摔的结果。而审言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勇气面对蓝诺雪纯洁的声音,所以,没有人发觉电话出了问题……也就是说,在审言主动打过电话以前,蓝诺雪又失去了和审言联络的机会!
“蓝诺雪,现在可以走了吧?法院的人正在等着受理此案呢。”警察听到电话的忙音,便又催促着,“如果能把事情顺利解决,你会很快再出发的。”
蓝诺雪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联系上审言?当初为了背诵婚礼上的那些礼节,根本没精力去记自己蜜月旅游的路线图,所以,她连香港那一站的酒店名字都不知道——这更让蓝诺雪悔恨不已,怎么没记住酒店的名字呢?那么此时至少可以给酒店总机一个电话啊……
自始至终整个婚礼,自己不过是一个木偶,而今,连做木偶的资格也要被剥夺,怎么办?想到这些,蓝诺雪开始对那个老巫婆产生了怨恨,这一切都是因为老巫婆!为什么要让自己成为他们审家争名夺利的牺牲品?为什么?
唉,恨归恨,也许,这个时候只能找郑慧珍,因为婚礼是她一手策划的,那么她一定知道审言的行踪了。咬着牙又拨通了审家的电话,蓝诺雪希望这次能不让自己失望——
“什么?你说什么?你不是说你的案子已经结了吗?为什么警察还会阻止你登机?”蓝诺雪只提了个开头,郑慧珍在电话那端就火冒三丈,声音高得像要把电话给震碎,“你到底要惹多少事才能罢休?你知道审家不能有负面新闻的,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们少*点儿心?”
蓝诺雪刚想解释,郑慧珍的话又抛了过来,果断而无情,根本没有担心蓝诺雪的意思——
“现在我也联络不上审言,没办法联络。再说了,联系上有什么用,你的案子他能帮你解决吗?出不了境就出不了吧,你必须先把这个案子处理干净再联系审言,否则,你带着一身官司别想进审家的门。要知道,审家不欢迎不干不净的儿媳妇!”
不干不净?!听吧,郑慧珍竟然用了不干不净这四个字,真是伤人不用刀啊!在郑慧珍的眼里,这件案子似乎就是蓝诺雪自己惹的祸,从此,蓝诺雪也就再也没有清白之身、清白之名了!
“伯母,告诉我他的联系方式好吗?求您了……”无端受了一顿辱骂,蓝诺雪的眼泪在眼圈直转。但是,此时也没有心思计较了,现在她只想通知审言自己又遇到麻烦,甚至开始希望审言能回来帮她想个办法,“求您了……”
“蓝诺雪,难道你还没听明白吗?审家不能让一个背着官司的媳妇进门,如果你还想保住这个地位,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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