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麦:……
11、独家试爱(11) 。。。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身体出现了一点问题,不知道能不能坚持日更,忧伤了!
周一的下午,她陪同厂家的人去了一个施工现场,累得快散架了,回到公司又忙得焦头烂额,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别提多郁闷了。毛毛同学很不识趣,一直敲她。
毛毛:阿麦,今天我去了飚哥哥的公司,那真是富丽堂皇啊!
叶麦皱眉,可以想象毛毛得意忘形的小模样,可她不承认自己很邪恶,所以她无比坦诚:祝你好运!
毛毛:谢啦。。。。。。
等她终于忙完,已经是六点半,若是以前她一定会咆哮,可今天她连咆哮的力气都抽干了,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家睡觉。可上帝并不怜悯她,一走出办公大楼,就见到一张熟悉的脸孔,夕阳余晖的照射下,他身周围都泛着金灿灿的光辉。他神态自然,双手插裤袋里,看到她出来,冷淡的轮廓柔和起来,跟这暖洋洋的余晖到有几分相似。
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他会站在公司楼下,然后悠闲的等她,容许她小自恋一把,看到他时她是这样想的。
徐子建见她一脸的错愕,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笑了笑,可就是这笑,叶麦心砰一下,胸口某处翻起来一片碧波。徐子建走到她跟前,淡淡地问:“那么晚?”
“加班……”她机械地回答,两眼来回晃动,把徐子建从头到脚狠狠扫了一遍,然后她就想,这男人长得怎么就那么养眼呢?所以,脸上不经意流露的贼笑,恰好被徐子建扑捉到了
“陪我吃饭……” 徐子建顺手理了理她被风吹的有些毛糙的头发,眼神说不出的温柔。
叶麦被这动作愣住了,她傻乎乎地瞪眼,可等她想表达时,徐子建已经转身,她嘀咕,徐子建像是没听清,漏掉了什么话,停下来问:“刚说什么?”
“额……没,什么都没说。”叶麦郁闷了,这男人也太耳尖了吧,她不过是嘀咕了一句,希望他没听清。
过马路时,叶麦跟往常一样,没走到斑马线就想横穿,徐子建一把拉住她,拎小鸡一样。叶麦又被吓了一跳,恰好这个时候,一辆奥迪A6L投胎一样从跟前飞过。叶麦惊魂未定,捂着胸口,咬牙切齿怒瞪黑车。然后她又无比虔诚地说:“谢谢。”
徐子建微微皱眉:“不知道过马路要走斑马线吗?”
叶麦委屈:……
“记住了,走路记得看红绿灯,有人行道别抄近道,横穿马路记得走斑马线。” 徐子建训小学生一样训她。
叶麦缩着头,委屈又冤枉,然后小声辩解,徐子建不理,抓住她的手跟着人流走过去。叶麦挣了挣,没挣脱。
两人去了必胜客,叶麦就想,这个男人明明是不吃饭,为什么每次总是喜欢叫她一起吃饭呢?吃了一半,叶麦忍不住了,问:“上次,是你给我发的短信?”
徐子建看着她,这没头没尾的话,他听明白了,眉扬了扬,用勺子喝了一口汤,反问:“你觉得呢?”
叶麦嘀咕,若是她知道了还问啊?她不禁感叹,若是不把那条短信删掉就好了,这个时候也可以罪证确凿。若是不删,万一东窗事发,那她不死也残废啊。想到周三,优优同学返‘乡’,她一个头两个大。而对坐的男人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完全没有任何‘愧色’。
“你希望是谁?” 徐子建随意问了一句。
叶麦埋头苦吃,一肚子的苦水没地方倒,憋屈地想哭。吃完饭付款时,叶麦争着要付账,徐子建看她一眼,很大男人地说:“你想让人看我笑话吗?”
叶麦万分不解,徐子建已经付了,出来时叶麦就说:“都说了,我请客,为什么你要跟我抢?”
徐子建走在前面,叶麦低着头,自顾自己走路,所以很悲剧地撞上他,她赶紧退回,道歉:“对不起。”
徐子建徐子建没说话,唇角弯了弯,叶麦以为他生气了,诺诺补充一句:“下次能不能换我请客?”
若每次都是他掏钱,那她这算不算吃霸王餐?嗯……貌似她已经吃了几顿霸王餐了,苍天可鉴,她不是故意混霸王餐,不过是奈何形式所逼啊。徐子建若有所思,淡笑:“可以啊,来日方长,我不介意慢慢等。”
叶麦哪会听不懂他意思?可她喜欢装糊涂,凡事不挑明之前,能糊涂就糊涂,逃不过了,她也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老人不是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嘛?这算不算阿Q精神?她撅撅嘴。
徐子建送她回家,又跟前几次一样,叶麦下车时,徐子建依然说:“到家给我电话。”
叶麦点头,慢慢踱步,她犹豫了一会,又转身回去。徐子建一手撑在车门,一手插裤兜,神情泰然。晚风吹来,他身上淡淡地香水味随风飘散,叶麦微微愣神。这款香水,她有着不同寻常的溺爱,这款香水却有一个很俗气的名字:诱惑。
“以后,你能不能别来找我?”既然都是死,早死早超生,这句话已经搁在肚子里很多天了,害她这几晚睡都睡不安稳,就怕夏优静把她劈了。可她说这话时,竟然心虚了,徐子建不说话,叶麦心想,完了,他肯定生气了。
徐子建慢慢俯身,一手扣住她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然后低下头。叶麦震惊中,根本没做任何反抗。直到他冰凉的唇碰到她软唇上辗转吮吸,她觉得大脑充血了,忘了挣扎,溜圆的眼睛傻乎乎瞪他。她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脸憋的通红,徐子建才松开她,一脸戏谑:“怎么?喜欢吗?”
徐子建松开她时,叶麦还在回味那个吻,所以徐子建问她时,叶麦‘啊’一下,赶紧用手捂着嘴,一副受惊的可怜模样。徐子建心情很好,这丫头味道真不赖,他再次肯定。
“徐子建,你流氓……”人的爆发力总是那么惊人,叶麦也不例外,尽管她很想保持形象,可惜她不知道,她形象在很久以前,早被他一览无余。
“我不介意更流氓一点。” 徐子建意味深长。
叶麦脸烫了,彻底失语,终于体会什么叫做自食其果。明明这男人在耍流氓,她不过是控诉了一句话,他竟然火上浇油。叶麦强迫自己镇定,可是事实证明,她根本静不下来,他淡笑的神态,悠然自得的自在,每一分钟对叶麦来说都是煎熬。
“陪我?” 徐子建坏笑,斜靠车旁,酷车美男,唔,画面太唯美了。叶麦傻乎乎地想,悻悻地说:“不用……”
徐子建笑了笑:“回去吧,晚上早点睡,别整晚都玩游戏。”
叶麦再次傻眼,他怎么知道她玩游戏?忽觉背后凉飕飕的,叶麦缩缩脖子。徐子建又说:“何飚说,你喜欢熬夜玩游戏,我个人认为女人熬夜容易变老,虽然我不介意,但我想女人都爱美。”
其实他想说,如果你老了,可能我会更有安全感,可惜他没犯傻,还保持理智。叶麦脸一阵青一阵红,纠结:“你误会了,我不熬通宵。”
这算不算解释,又或是撒谎?虽然每次都是被半强迫上阵,结果往往是她玩的比谁都兴奋。叶麦呼啦啦地吐气,徐子建挑挑眉,不说话。睡觉时,叶麦一直回想他那个吻,这算不算是错位?或是偷情?就在她辗转难眠时,香港挂电话来了,叶麦想装死,可惜电话很固执地响着。
横竖一死,她深呼吸,夏优静高分贝的声音震耳欲聋:“阿麦,今晚你死哪里去了?Q半天也不回我,你不知道漫游很贵吗?”
“今晚有些忙,怎么?”
“化妆品你要全套的吗?”夏优静吼过来。
“免税就要。”叶麦挑刺。夏优静想说什么,叶麦心虚一下,赶紧转移话题:“优优,你有没有想我?”
夏优静刚想说什么,同事喊她去逛街,然后她说不聊了,回头记得请客。这一夜,叶麦成功失眠了,第二天的惨状可想而知。
一天了无心思,中午时熬不住了,她小憩了一会儿,可毛毛实在是烦人,手机震动不停。
毛毛:阿麦啊,哈哈,恭喜我吧,我被录用了,人事助理,啊哈哈……
叶麦揉揉头,看她癫疯状,她也没力气回,又趴下,可毛毛哪里肯放过她啊,短信是一条接着一条。
毛毛:偷偷跟你说,我办公室对着阿飚办公室……
叶麦可以想象毛毛一副色相盯着何飚办公室的饥渴状,这个时候,她也良心发现了一回,默默为何飚同学默哀,心念主与你同在……
叶麦:恭喜啊,优优回来,一起请客吧!
毛毛很爽快:好啊好啊!
叶麦想,不管是请客还是什么,晚上不失眠就好了,可惜,事情往往都是朝着你不愿意的方向发展,比如下班时,何飙来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小跟班。
看到这两人同时出现,她头疼地按眉心,毛毛完全不当回事,冲上来抱住她,又狠狠亲了她的脸颊。叶麦恶心地擦沾在脸上的口水,嫌恶:“少恶心吧啦。”
毛毛嘿嘿地笑,小脸透着精光,何飙只是无奈摇头,然后很煽情:“累了吧?昨晚又熬夜了?”
叶麦想辩解,可眼神越过毛毛脸上时,顿了顿,最后很无奈的摊手。他哪里知道她是失眠啊,可她能说吗?能说是因为被徐子建吻了,丢了初吻,然后忐忑不安失眠吗?
12、独家试爱(12) 。。。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到云南 某地区地震,军官们都是扛旗子去救援╮(╯▽╰)╭!
医生说我的拍片,(⊙o⊙)…,我泪奔鸟!
周三,晚上八点的飞机,叶麦下班,何飙等在楼下,当然少不了毛毛同学,因为是下班高峰期,出城的路段非常堵,叶麦啃着随身携带的小面包,问毛毛要不要,毛毛十分坚决地摇头,又问何飙,他也是。
车子开了两小时,到机场时,去了机场餐厅吃了简易饭,然后广播播报某航班,叶麦心又咯噔一阵响动。唯有毛毛格外兴奋,何飙去找地方抽烟了。两人没等几分钟,出口处见夏优静拉着行李箱,穿着一套很拉风的连衣超短裙,一件特别酷的风衣,鼻梁挂着一副墨镜,有点范大姐的味儿。
毛毛蹦起来,一边挥着手边嚷:“优优,这里,这里……”
叶麦瞥毛毛一眼,心想,还好不是穿高跟鞋,若穿高跟鞋,估计这会儿鞋跟已经掉落了。估计是毛毛嗓音太震撼了,引来了不少旅客地注视,叶麦按按眉心,暗暗吐气。本想暗示毛毛顾及形象,谁知道毛毛很不领情,她扯毛毛衣角时,毛毛瞪她一眼:“阿麦,干嘛?”
叶麦哑然,很无奈地耸肩:“毛毛,咱能不丢人吗?”
毛毛眨眼,然后慢条斯理:“很丢人吗?”
叶麦崩溃,咳嗽一声,夏优静已立定跟前,取下墨镜,毛毛欢喜地帮夏优静拖箱子,又见叶麦两手空空,毛毛不服气:“阿麦,你是来接机还是来摆阔啊?”
“嗯……我来接人。”
毛毛:……
夏优静去取托运的行李,叶麦当然幸免不了成为搬运工的命运,还好把何飙也拖来了,不然夏优静大堆小箱的东西,毛毛跟她估计要歇菜。上了车,毛毛兴致勃勃:“优优,艳遇yes or no”
夏优静正照镜子补妆,听了毛毛的话,很鄙夷斜她。叶麦这回安静了,其实是琢磨怎么办,若是毛毛大嘴巴把她那点小发现捅到夏优静这里,估计姐妹没得做了,还要赔偿经济损失费。这真是得不偿失啊,不过是混了几顿霸王餐,不过是……不过是丢了初吻而已,她很吃亏好不好,叶麦委屈咕哝。
“阿麦有艳遇。”毛毛一语惊人,何飙一个急刹,叶麦从座位里弹起来,跟车窗玻璃来了个亲密接触,夏优静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撞上毛毛的下巴,疼的毛毛大叫。
“毛毛,你找死啊。”叶麦摸着额头,疼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她气愤地瞪毛毛,先发制人。
“啊哟,疼死我了。”毛毛哇哇地叫喊,委屈极了。她不过是说阿麦有艳遇而已,呜呜……老天就这么不待见她?悲剧了。
夏优静软着陆,所以没受任何波及,各怀心思时,她紧追不放:“阿麦,坦白吧,快说,是不是公园那个帅哥?”
其实夏优静说这话时,很小心地瞥何飙几眼,他一脸阴郁。然后她后半句音调特低,几乎低不可闻,而叶麦听得极清楚,刚想着要怎么措辞,毛毛边揉头边问:“公园?什么公园?”
“你不是说阿麦跟一帅哥在公园散步吗?”优优反问,一副阿麦你死定了的表情。
毛毛一愣,也不疼了,哈哈大笑,笑的叶麦毛骨悚然,夏优静一脸疑惑,何飙不明所以,而他还沉浸在夏优静说的那句话里,然后问:“阿麦?”
叶麦心虚,恨瞪毛毛,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没人说一个女人也能撑起一台戏。她讪讪地笑:“那个,毛毛……”
毛毛‘啊’一声,颤抖着双肩,当看见叶麦一脸小无辜,她也意识到这玩笑开大了,赶紧收敛:“咳……那个,嘿嘿,估计今天不是愚人节,嗯。。。。。。前段时间,阿麦说要断网闭关,我怕她真断,所以就整出那则新闻,结果证明很成功,阿麦成功出关。”
毛毛简明扼要,几个人也听明白了,叶麦黑线,毛毛讨好:“阿麦,其实艳遇也没什么不好是不是?你说你说是不是?”
毛毛还很不知廉耻想扯叶麦下水,叶麦按眉心,拧眉:“我中立。”
毛毛不甘心,看向夏优静,优优又拿起镜子,在脸上摸摸擦擦,完全不理毛毛:“别看我,我脸皮薄。”
毛毛灰败,回到市区,何飙免费提供晚餐,叶麦乐的舒服,一进饭馆就选了一个远离门口的位置,很不厚道把菜单丢给夏优静,夏优静看了一眼甩给毛毛,毛毛一脸愤慨。最后依然是何飙点菜,吃饭间,毛毛问题特别多,比如:优优,你真没艳遇吗?
优优很坚决:“你看我那么随便吗?”
毛毛一脸遗憾,又有点向往:“那倒不是,不过是觉得有点可惜。”
优优:“可惜?可惜什么?”
毛毛还是很惋惜:“都说香港是天堂,你说你不乘机勾引一个男人,你对得起你去一趟香港吗?来回费用要多少啊?你一年跑几趟,也不带一个男人回来,优优不带你这样的人。”
“我们不做人口输出引进贸易。”夏优静很专业,果然不愧是做外贸的精英。
何飙微微一愣,有点想笑,可最后又忍住了。叶麦难得这么安静,她低着头认真吃菜,偶尔喝几口果粒橙,何飙冒出一句:“饮料少喝。”
“为什么?”叶麦傻愣,这男人怎么什么都要插一手啊,跟叶妈妈还真有一拼,叶麦哀嚎,然后又丢给毛毛一个无比同情的眼神。
何飙严肃地说:“饮料色素太多。”
饭桌上几个人都傻愣,叶麦闷头,这是什么歪理?怎么比叶妈妈还啰嗦?毛毛惊叹,这真是好男人啊,夏优静想,这是什么情况?一时间气氛有点诡异。
叶麦轻咳:“应该死不了吧。”
何飙有些不高兴,微微皱眉:“乱讲话。”
叶麦纠结,好吧,她乱讲话,她保持沉默可以吧。夏优静见气氛有点不对,赶紧岔开话题:“毛毛,柠檬熙琛死哪去了?”
“唔,我也几天没见到了,估计是去火星旅游了。”毛毛说完意识到这话很抽风,赶紧闭嘴。
夏优静总觉毛毛哪里不对劲,她认真观摩毛毛一番,又看不出个所以然。吃晚饭,何飙又是免费司机,回到家时,叶麦屁颠屁颠拆开漂越千山万水辗转到手里的兰蔻,兴奋自不必说。因为这回优优同学很大方,不但不收路费,连成本都免掉。
何飙坐在她家沙发里看夜间新闻,叶麦心情很好,洗好后抹了兰蔻,然后坐到何飙旁,拍他肩膀:“阿飙,你怎么这么老气?整天看新闻腻不腻啊?”
何飙斜睨她,懒洋洋地说:“就不懂吧,这叫与时俱进。”
叶麦不屑地斜眼,盘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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