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笑:“哪里是暗渡陈仓啊,我们根本就没暗度,小时候他不是来过几次吗?”
“你们早恋?”
“算不上,那时候叶峥说让我等他几年,等他毕业了,我们就结婚。”
看柠檬一脸陶醉,叶麦忍不住问:“那叶峥毕业也有一年了,怎么不见你们有动静,干嘛最近才开始,还那么速度的步了优优后尘?”
“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是最近才开始的?”
叶麦无言以对,只能感叹自己道行太浅。继优优后,柠檬是第二个步入坟墓的人,也是干先上车后补票的事,毛毛跟叶麦怕熙琛步两人后尘,对她进行一番教导,谁知毛毛把话题一转,对着叶麦说:“阿麦,别竟说熙琛,你还是管好你吧,别哪天受不了了,扑到妹夫那可就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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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七天假期,叶麦跟徐子建出游,顺理成章的共处一室。出游前,叶麦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暗自紧张着,谁知第一天玩了半天,两人就回预定的酒店。这家酒店临海,风景优美自不必说,他们的房间又靠海岸,在阳台上看,就可看到消失在天际的海平线。
两人洗了澡,在阳台看风景,叶麦纠结地说:“我那挂牌老爸又来找我谈判了。”
徐子建从身后环住她,柔声说:“嗯,怎么?”
她靠着他,轻叹:“其实,我挺不甘心的,凭什么想回来找我们就回来啊,但,我觉得我妈并没我想象中那么恨他。”
“上一辈的感情,我们自是不知谁是谁非。”
叶麦不满意他的含糊,微怒:“可他。。。。。。他不能在我们都把他遗忘了,再回头找我们。”
徐子建低头吻着她,含糊地说:“也许是觉得欠你们太多,想补偿。”
边吻着手也不安分,伸进她的睡衣里,轻揉着,带着阵阵电流席卷着她。叶麦软绵绵地紧贴着他,不满:“补偿有用的话,那大家不都效仿了吗?”
徐子建轻笑,吻落到她的颈项,轻啃着,叶麦想说什么却是发出轻吟声。被他吻的浑身无力,也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点期待又有些害怕,上次柠檬神秘兮兮地告诉她说,第一次是撕心裂肺的疼啊。加上她生动的表情,叶子打心底害怕。
“阿麦。。。。。。”
“徐子建,你说你站哪条战线?”她煞风景地问。
徐子建嘴移开,深吸了气说:“当然是站你身后。”说完,重重地咬了她一口,叶子‘呀’一声,就被徐子建扳过身,然后就看到满脸红晕的她,闭着眼像是享受也像是痛苦。其实她心底是害怕,不敢睁眼罢了。潜意识里,只要不睁眼就不用面对似的。
徐子建抱起她,进房里小心地把她放到窗里,柔声说:“晚了,睡觉吧。”
叶麦睁眼,不大确定地问:“你呢?”
徐子建微笑,在她侧面躺下来,却不说话。叶麦瞪他两眼,闷闷地问:“徐子建,你木头人啊。”
“怎么?”他闭着眼,像是在想心事。
叶麦郁闷,乘着他不备翻身在他耳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徐子建一怔,警告地说:“阿麦,我是男人。”
叶麦翻白眼,心想你不是男人难不成你是女人?她忿忿地说:“难道你认为我们是在百合吗?”
徐子建想笑,却是把她拉到胸前,揭破她的面具说:“你不是怕疼吗?”
叶麦脸色顿时白起来,是羞是怒?徐子建自然是清楚的,要强的叶麦嘴硬地说:“谁说我怕疼啦,我才不怕疼。”说这话时,心底在打鼓。
徐子建刮了她的鼻尖,笑得有些奸诈,把唇送至她唇边,轻吻着,直到叶麦被吻的七荤八素的,他还在引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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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麦在跟毛毛汇报战况时,不小心说漏了嘴,毛毛穷追猛打问两人是不是那啥了?叶麦虽是说漏了嘴,依然是不肯承认的。毛毛问:“阿麦,坦白从宽。”
“哎呀,完了,我忘了东西在海滩。”
毛毛只听到忙音,八卦的天性使然,不甘心地她冒着‘生命危险’拨了徐子建的电话,通了她危言耸听地说:“妹夫,你怎能那么宠着阿麦,小心那家伙蹭鼻子上脸啊。”
徐子建抿唇微笑,回头看穿着宽松T恤的她打着赤脚在沙滩上捡着东西,精神抛锚地说:“阿麦一直很听话的。”
断了电话,陪叶麦在小岛镇子上逛街,街道干净,路面整洁,路边一排排的高大的香樟树,叶麦感叹:“你说,如果每座城市绿化都这么好,市民都这么自觉那该多好啊。”
“如果你喜欢,我们就在这里买栋公寓。”
叶麦很煞风景地说:“喜欢是喜欢,但买公寓不要钱吗?我卡里压根就没超过五位数的存款。”
“你可以把我的变成你的。”
“怎么变?”她盯着远处骑自行车的人,两眼发光。
“我们结婚,我的自然就成你的了。”
心思虽是集中在骑自行车的一对小情侣身上,脑袋却是清醒的。她说:“主意到不错,但我不卖身的。”
徐子建微笑说:“你不用卖身,我卖身。”
叶麦想了一会,问:“阿姨同意吗?”
后来几次,徐阿姨常常约她逛街,徐阿姨的大手笔她总算见识了,比如国庆前一天,徐阿姨拉着她逛街,在某太里,徐阿姨一路狂扫过去,她估计那半天少不说花了十几万。
“嗯?”
‘嗯’?叶麦转了转眼珠,抛出实际问题说:“徐子建,你说我们要是结婚了,以后我就得常常陪阿姨逛街,那我岂不是要倾家荡产吗?要知道我的卡里。。。。。。”
“不过五位数不要紧,以后逛街我陪你就是了。”
叶麦叹,她是瞎猫撞了死耗子吗?徐家就算家底丰厚也不能这样的挥霍啊,真搞不懂有钱人的脾气。
谁知两人在繁华的路段,撞上了叶妈妈跟傅光尧,两人手牵着手,亲密得让她恶寒。叶妈妈倒是一脸坦荡,迎上来笑着问:“玩的开心吧,这岛屿的空气是真的好。”
徐子建笑着说:“刚才阿麦还念着阿姨呢,这就遇着了。”
叶麦想,睁眼说瞎话真是好。傅光尧笑着说:“你阿姨也不是念着你们吗。”
叶麦心情不好,打断说:“成,你们寒暄吧,我回了。”
说完是真的扭头就走,其实是消化不了这场面的转换,虽然。。。。。。虽然强调不能计较,不管老娘做什么决定一定要站在她身后,不能让她孤军奋战,可现在的情况是。。。。。。貌似就她一个傻逼似地蒙在鼓里。
叶妈妈知道她生气,赶紧让徐子建追上去,徐子建无奈的摇头,笑着跟上她。叶麦见他来了,怒道:“徐子建你快说,你是不是存心气我的?你们是不是存心瞒着我?”
知道这回她是真的生气了,他依然是微笑着说:“本想假期后再告诉你的,没想在这里遇上了。”
叶麦怒瞪他,迁怒道:“就知道乌鸦都一个颜色,哼。”
“好好,姑奶奶,乌鸦都一个颜色,你先别生气,消消气再骂。”
“你还说。。。。。。”刚要骂人,前面走过几个小学生摸样的女孩子,女孩子小声的谈论着,A女孩:“快看,这叔叔真帅,太酷了。”B学生:“这姐姐脸色好吓人,我们还是快走吧。”
叶麦顿时失语,喃喃道:“小丫挺的。”
几个小女孩赶忙闪人,徐子建在一旁想笑不敢笑,叶麦瞪他说:“叔叔级的人物,想我嫁给你,下辈子吧。”
“好吧,看来也只能这样子。”
“徐子建你。。。。。。”
他柔声道:“姑奶奶,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叶麦转了转眼珠,很不懂情趣地说:“回C市。”
他能说不吗?当然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回C市。又暗叹,革命的道路真是曲折。
47、独家试爱(47) 。。。
某天,已经订婚的叶麦陪毛毛同学相亲,地点是某咖啡馆,毛毛装得挺淑女的。亲刚相到一半,柠檬的求助电话来了,说她肚子疼的厉害。叶麦抱歉地对相亲者笑,附到毛毛耳边说:“毛毛,柠檬同学貌似要生了,我先过去探探情况,这里你先镇压着。”
毛毛强忍着爆破的冲动,叶麦就要走,谁知帅哥说:“叶小姐,我送你们过去吧,那边的事要紧。”
叶麦惊讶,这帅哥耳力也太好了吧。她笑着说:“那先谢谢你,这里离省医不远打车很快。”
结果是到省医时,帅哥帮着忙前忙后。柠檬已被推进预产科里,毛毛问:“阿麦,叶峥呢?”
叶麦说:“他跟你叶阿姨去北京参加培训。”
两人等在走道里,时间分外的难熬。徐子建来时,帅哥已帮把入院手续都办好了,舒阿姨一来就抱怨说:“看吧,当初不同意你嫁给叶峥,现在好了,你为他生孩子他还不知在哪里逍遥。”
叶麦听这句话有点不对味,毛毛皱了下眉,徐子建笑了下说:“阿姨,你先去休息室呆一会吧,里面的医生是我的朋友。”
舒阿姨一看是徐子建,笑嘻嘻地说:“那就好,你就是阿麦的男朋友吧,常常听柠檬那丫头提起。”
徐子建纠正说:“不,我跟阿麦已经订婚了。”
舒阿姨讪笑,几个人等了一个多小时,医生满面春风,告诉他们舒柠檬同学生了龙凤胎。舒阿姨一听乐了,毛毛喃喃道:“叶峥厉害啊,一箭双雕。”
叶麦干咳一声,在看相亲的帅哥,他强忍着笑。谁知相亲的帅哥竟附和说:“其实,你也可以的。”
毛毛斜睨他道:“说得轻巧,难道可以隔空点穴吗?就算可以也没那么准吧。”
众人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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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已经跟帅哥确定恋爱关系的毛毛抱着皱巴巴的龙凤胎抱怨说:“什么名字不好取,偏偏取个土里土气的名字。”
这话恰巧被叶麦听到,她皱着眉问:“这名字碍眼了?你可以自己生啊。”
毛毛叹道:“谁说不是呢?但。。。。。。阿麦啊,昨天我看到阿飙了,他喝了不少酒,你说你是他发小怎么着也得关心关心他吧?”
叶麦翻白眼,揭穿说:“是你想知道怎么回事吧?”
毛毛无言以对,叶麦坐下来才说:“毛毛,你已经不在是一个人了,你总不能把他一直挂心上的。”
毛毛捂着眼,有气无力地说:“我知道,就是感慨一下,你说忆冬跟阿飙会结婚吗?他们貌似吵架了。”
叶麦揉着头,略想了一会,含糊地说:“不清楚。。。。。。嗳,我说你绕来绕去,干嘛非提何飙那家伙?”
毛毛继续感叹:“就是发个小小的感慨罢了,优优跟贺文飞挺相爱的,柠檬跟叶峥过的也是很幸福,你吧自是不必说,妹夫什么都顺着你。”说到这里,她一拍大脑说:“我说阿麦,你什么时候回C市啊,长久的分居不是一回事啊,好说歹说你去K城也一年多了。”
“下个月回来,先去市公司报道。”她风轻云淡的。
毛毛大叫,小龙凤胎被毛毛的嗓音吓哭了,柠檬出来说:“毛毛,你一惊一乍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
“毛病不是病。”毛毛纠正。
“是是,毛病不是病,但你不能吓着叶开跟叶心是不是?”柠檬语重心长,到跟家庭主妇有几分相似。
“柠檬,党是怎么教育我们来着,小孩不能做温室的花朵,你看看,两丫挺的还不会说话呢?你就把他们捧在头上去了,这不是跟我们党走反路线吗?”
叶麦站起来伸个懒腰,说:“得,毛毛你没事是吧,没事的话你帮着带小开心兄妹两,我陪柠檬去看房子。”
毛毛指着自己说:“为什么是我?”
两人:“给你婚前教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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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回市公司上班的叶麦,小日子过的十分惬意,早上上班时有专车送,下午下班时有专车接。这日在餐厅吃饭,她胃口不佳,吃的东西全吐了,同事语出惊人,“叶麦,你是不是怀孕了?”
叶麦吓得半死,她打电话给徐子建控诉说:“徐子建你做的好事。”
徐子建丈二摸不着头脑,闷了半天,专门找了时间过去看她。叶麦冷着脸说:“都是你做的好事。”
“姑奶奶,我又怎么了?”他满是无奈,依然是摆着他那笑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叶麦指着他半天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徐子建载着她到江边散心,叶麦依然不给他好脸色,徐子建无奈,“姑奶奶,生气的话你骂我,难受的话你打我,别憋着。”
叶麦委屈:“我哪敢打你骂你啊,万一真怀孕了,我还得指望你呢。”
徐子建一听,安慰着,暗地里乐翻了。
是日,徐子建陪她去医院,在妇产科遇到优优,她婆婆陪着她。优优见徐子建陪着叶麦来,了然笑道:“妹夫啊,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徐子建淡笑,叶麦斜睨优优,挖苦说:“优优啊,你说姐夫怎么就那么凶猛呢,几个月了?”
优优白她,不要脸地说:“孩子一个嫌少,两个热闹,三个月了。”
小小插曲完毕,尿检完毕,医生遗憾的安抚说:“没关系,你们年轻,努力努力就会怀上。”
叶麦心底那个乐啊,且看徐子建,不知他想什么,离开医院时,他意味深长地说:“我想会很快的。”
叶麦心底发麻,故意忽略他的话。
隔了一周,徐子建出差回来,吃了饭两人早早上床睡觉。叶麦担心他累着,睡前给了个晚安吻,谁知这吻一发不可收拾,直接升级少儿不宜的节目。事后,叶麦要关灯睡觉,徐子建意犹未尽,沙哑着说:“阿麦,忍心吗?”
“徐子建,别太过分。”叶麦发飙,背着他睡觉。
半夜,她是在他的热情中醒来的,被某人吻的分不清南北的她,城池再次被攻破。过了几天,在闲聊中,想起那晚,她吓得不轻,因为那晚他们没采取任何措施。在联想他说的那句话,开始冒冷汗。
后来追问他,他死不承认那是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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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成为徐太太的叶麦同学,某日跟新婚的毛毛通电话,搁下狠话说:“今晚一定让某人睡书房。”
毛毛支持着,第二天打电话问战果,谁知道叶麦支支吾吾,八卦的毛毛不甘心,又问徐子建,徐子建到没否认,因为他们的确是睡书房的。
是日,徐子建问:“阿麦,今晚我睡哪?”
他潜台词里,他睡哪那么叶麦当然得陪他睡哪,叶麦心虚:“家里。”
徐子建淡定地说:“卧室?书房?客厅?厨房?”
“徐子建。。。。。。”叶麦瞪着眼。
他微笑说:“怎么?”
“是你卖身给我的。”
“我没否认啊,现在不是你在享用我的身体吗?怎么?不满意?”
叶麦无语,所以,夜里两人当然是睡卧室,一如既往的先做热身运动,再就是升级的热身。因为徐某人说这有助于培养睡眠质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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