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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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试爱-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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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喝喝没事。”他很大方。叶麦转了一圈,回头时,徐子建已投入工作中,她就靠在窗边看他。这个男人,抛开种种关系,他真对她胃口,无论是长相还是身高,又或是品味,有时候她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很早就认识。

看了他一会,徐子建感受到她的注视,抬眼,叶麦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一本正经:“你忙吧,我先回了,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

“快忙完了,等一会陪我去个地方。”徐子建若不讲理,绝对是沙文猪。

她努力找借口,徐子建办公室门被推开,进来一位美女,叶麦认得她,就是刚才在楼下遇到的主持人毛二二。她看叶麦时,脸色微变,徐子建作为当事人,完全置身事外的淡然。然而,主持人变脸不是盖得,下一秒,从容走向徐子建,徐子建微微皱眉:“进来不懂敲门吗?”

“我有事。”毛二二看着他。

叶麦想着要不要回避,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徐子建早就发现她的小伎俩,对着她:“改天再说,我很忙。”

叶麦惊讶,这是她对徐子建的又一发现:冷漠。

后面的对话,都离不开工作,不是一个专业的她完全听不明白,不过看的出,这个毛二二很不喜欢她,就如她同样不喜欢她一样。


30、独家试爱(30)

那是特殊的一天,不管是对于叶麦还是徐子建,又或是毛二二,据事后叶麦回忆,她花了半天时间呆在徐子建办公室里,憋了半天尿,忍不住时才红着脸问徐子建,徐子建要拎她去,叶麦那个窘迫啊。

都说厕所是流言发散或是聚集的地方,这话果然不错,一走进厕所,就听到厕所里有人说:“这下有人要伤心死了。”

若只是这句话,叶麦完全是摸不着头脑,但下一句话,她就明白了。原话:今天在徐总监办公室那货是谁啊?他女朋友吗?徐总品味怎么变了?

叶麦照着镜子摸摸脸,粉嫩白皙的皮肤,脸蛋算是中上等吧,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这是毛毛形容她的,不过她很自觉过滤掉下半句:可惜中看不中用。没等她回味完毛毛的评价,下半句又出炉:这货谁知道什么来路,想他徐总要事业有事业,要长相有长相,要家世有家世的三有才俊,怎么说也得找个足以跟他匹配的,你们说是不是?

当厕所门开时,走出来的人见到她,愣了好一会,然后又在她身上扫了几回,若不是眼睛扫不出洞,估计她早就废了。她也不甘示弱瞪人家几眼,最后不知道是谁不好意思,反正是她磨蹭了半天,刚往回走时,就见徐子建从男洗手间出来。

“真巧。”叶麦悻悻地笑。

“嗯。”他点头,从头到脚看她一遍。在办公室等了半天没见她回,以为她‘不告而别’。准备用电话追踪,没想拨她电话,铃声在办公室沙发里响起,又等了一会,还是没回,他坐不住了。

叶麦跟在他后面,想起刚才听到的话有点郁闷,偷偷斜睨他,他一脸平静。回到办公室,她坐了一会儿,坐不住时终于发难:“徐子建。”

没等她说完,徐子建皱眉头,纠正:“阿建。”

本想抗议,不过这个称呼也不错,至少拉近两人的距离。徐子建哪里知道她心思,自顾自收拾东西,收拾完了,见她没要走的意思,就问:“不走吗?”

“走啊。”这么一打岔,就忘记刚才的不快。从他办公室走到楼下,叶麦总觉后背凉飕飕的,直到出了广电,她才松口气。徐子建带她去吃饭,叶麦本想回公司打卡,看时间已是四点半了,这个时候回去,到公司已经下班,明天跟考勤的人说说应该问题不大。

徐子建带她去人民西路吃鱼头,正吃得香,就见林立进来。若说毛毛眼尖,这个林立也不弱,进门就见到他们。

“你怎么带嫂子吃这种东西?以你的收入也太寒碜了吧。”林立本是开玩笑,谁知道徐子建一本正经:“某些人喜欢吃。”

某些人?不会是指她吧。虽然她很喜欢吃鱼头,但这有错吗?谁告诉她吃鱼头还讲档次?她别的本事没有,装糊涂还算是高手。林立笑:“据说喜欢吃鱼头的女人,生的孩子都很聪明。”

徐子建只是淡笑,林立就坐下来,开始滔滔不绝,然后自夸他多聪明,又说他若找女人,一定找个聪明能干的。叶麦吃的香,开始没插嘴,最后来一句:“据说聪明的人跟聪明的人结合,孩子智商一般都是百分之二百。”

徐子建一听,隐忍地笑,林立不太明白,就问:“百分之二百?有这么高的智商吗?”

叶麦也不含糊:“两百除一百不是二吗,这不算高吧。”

林立反应也快,这一刻立马闭嘴。他想,以他毒舌快嘴著称怎么就败给一个小女人了?他得出结论是,她比他更毒舌,只不过是深藏不露。后来他还常常拍着徐子建的肩膀,一脸惋惜:嫂子来我们188栏目多好,绝对又是一人才。徐子建回了句:你不怕被比下去吗?林立就得出结论,不管哥们感情多铁,有了女人的男人都不靠谱。

这顿饭吃的挺愉快,至少叶麦没任何不愉快,免费酒水还外加免费司机,还有免费调料品,不过这免费调料也不是省油的灯,饭饱后林立知道察言观色:“打算什么时候扯证?”

叶麦在心里鄙视他,徐子建不含糊,不过回答这话时,稍微考虑了一下,就这一下,叶麦特别紧张。虽然她没有结婚的想法,但是也容不得人拒绝她,这也许是女人的虚荣心作祟。徐子建看她:“问阿麦。”

林立果然不负徐子建‘厚望’,候着脸皮问,叶麦这人也不是省油的灯,顶风作案是家常便饭。

“嫂子,你什么时候嫁给徐子建?窥视他的人不少。”林立想给她灌输危机意识,但他忘了,眼前的女人比他毒舌。

叶麦不负他:“我手头有点紧,若有人肯接手他,我的生活费不成问题吧。”

徐子建微微皱眉,叶麦也意识到事情大条,识趣闭嘴,林立也不敢多言,呵呵几声,不过他向来都不怕死,建议:“嫂子,什么时候带你朋友一起吃个饭吧。”

叶麦盘算,想到毛毛几个人,讪笑:“怕你吃不消。”

林立并不知情,所以夸下海口,就连徐子建都闷笑。

分割线

诊所装修有一大半功劳算徐子建身上,叶麦充其量不过是跑个腿,叶铮是那个干体力活的命。那天柠檬恰巧路过,就进诊所来‘视察’,正巧碰到叶铮卖力干活,就对着闲的发慌,正愁没地打发时间的叶麦嚷:“阿麦,你不帮叶铮吗?他还是小孩子。”

叶麦斜睨她,很不厚道:“叶铮就小我三天吧,柠檬姐姐,难道你想他叫你阿姨吗?”

柠檬黑线,不过跑去帮叶铮粉刷墙壁,叶麦才没那么好心,她坐在椅子上,用手机看小说。柠檬偶尔给她投来无比愤怒的眼神,她当没看见。徐子建进来时,见到柠檬笑了笑。柠檬不负厚望,招呼:“妹夫,你回来了。”

徐子建来了也跟叶麦一样,监工,不过当他把几盒高档便当摊开时,柠檬很不要脸:“妹夫,阿麦不喜欢吃这个,她。。。。。。”

叶麦怒瞪柠檬,心想,你喜欢吃就直说吧,干嘛拉她垫背。柠檬显然没收到她的信息,对徐子建滔滔不绝,徐子建当真掏出电话拨出去,待他们快吃好时,柠檬喜欢吃的送来了。吃完叶麦拍着柠檬的肩膀,一脸贼笑,大大方方拉着徐子建走人,可怜柠檬吃人嘴软,留下来做苦力活。

这一天她陪毛毛去买菜,毛毛开的车,车里播放188那个节目,叶麦忽然想起188主持人,就对毛毛说:“你觉得这主持人怎么样?”

毛毛认真开车,这个月她被拍了三次,不过她从来不是一心一用的人,所以答:“应该是位美女吧。”

叶麦回忆了一下,没反对,毕竟毛二二的确是位美女。她含糊说:“听我同事说,188主持人跟你一家。”

“也姓毛?”

“据说姓毛,你们都是茅坑后裔。”

毛毛抗议:“阿麦,什么是茅坑后裔,我是毛爷爷后裔。”

叶麦看风景,毛毛反抗没收到成效,继续努力,就听叶麦说:“据传说,毛主持人小名二二。”

毛毛估计是受了惊吓,车子猛地停下来,还好叶麦系了安全带。毛毛问了个特别傻的问题:“为什么叫毛二二?”

叶麦翻白眼,敷衍:“也许她在家排行老二吧,就像你,你家里就你一个,你是老大所以就叫毛一一了。”

毛毛觉得这个解释甚是满意,转念一想,还挺高兴,毛一一毛二二,虽然不是一家人,不过潜意识里,毛毛把毛二二归为毛家人了。

五月六号,玩失踪的夏优静终于给她电话,叶麦问她在哪?夏优静到蛮老实,说她在新疆。听口气过的不是很顺心,语气里略透着疲惫。叶麦把贺文飞的事情给她略说了一遍,夏优静沉默一阵,但没妥协。她大概是觉得她在破坏人家幸福,不管是贺文飞还是他未婚妻,她都觉得自己是那个插足的女人,所以她挺不屑这样的自己。

叶麦没说什么,知道若是她决定的事情,很难挽回,但她还是转达了贺文飞对她的担心,谁知道夏优静听了,只说一句,阿麦,谢谢你这位祥林嫂。

接到夏优静电话后,又接到贺文飞的电话,恐怕这几天他过的也不很好,听声音就知道。叶麦最终出卖了夏优静,她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她想,事情既然摆在那里,不前不后的总要解决。

贺文飞简直把她当救星,只差点进新疆拿人不把她拽上,叶麦挺担心夏优静,贺文飞前往新疆时,叶麦是交代了又交代。

诊所完工那天,叶麦挺欣慰,柠檬乘机来她家蹭饭,当然少不了毛毛。徐子建成了叶妈妈桌上贵宾,待遇让叶麦嫉妒,何飙跟往常一样,进厨房帮忙。看着这一幕,叶麦挺感慨,柠檬看叶铮忙前忙后自告奋勇去帮忙,毛毛拦下她,给忠告:“柠檬你找死吗?你不知道女人最不能学的东西是什么?”

柠檬不解:“不是女儿红吗?”

毛毛心想,女儿红你毛线,但她语重心长:“是厨艺。”

柠檬听了挺不在意,执意帮忙去,叶麦乐的清闲,毛毛也乐的清闲,不过看到何飙忙得满头是汗水,就坐不住了,跑去帮何飙。叶麦不屑,心想,毛毛,真有出息你。



31、独家试爱(31)

新疆一天如四季,尤其是这个时节,上学时,她寒暑假都会飞一趟,工作后再也抽不出时间。她清楚,没时间是借口。

毕业后,爸妈催婚不下二十次,一开始,她坚持一周给爸妈通一次电话,后来演变为一个月,再后来都是爸妈主动打给她。但每次都间接影射她这个年龄该找个男朋友了,哪怕只是男性朋友也行。更过分的是她妈说,你不小了,要是看到喜欢的,必要矜持。

这次出乎意料,爸妈只字未提结婚的事情,她也许是真累了,飞到新疆,睡的昏天地暗。贺文飞说结婚时,夏优静不小心说漏嘴,好在是爸妈都是开明之人,她空降这里,多少是猜到原因。

人在极度烦乱中,意识格外清晰,她想起事发那晚,工作上出了点意外,本想喊叶麦去喝酒,遇到她加班。拨通贺文飞的电话时,她并没多想,只是纯粹想去喝酒。一口气干了两瓶,人也就晕晕乎乎的,贺文飞送她回到家楼下时,她礼貌性邀请他上楼喝杯咖啡。本是礼节措词,贺文飞并没拒绝。

这个结果,夏优静总不能说不行。

当他坐到她客厅里,问他喝什么,他说绿茶,夏优静无措地看着他,因为她不会喝这种苦涩的茶,家里根本没储备。贺文飞看出她的窘迫,改口说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她给他倒了杯红酒,贺文飞很意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就坐下来跟他闲聊。贺文飞听她喋喋不休,偶尔笑笑。

她不知道自己讲了多久,总之讲到口干舌燥,比跟客户谈判还累人,讲完了一下子静下来,俩个人都有些尴尬。恰好这个时候电话响了,她跳起来一分钟也不想浪费。也是这个时候,她绊到高跟鞋,然后跟预谋一样扑到他,两人摔进沙发里。

太突然了,她大脑一片空白,贺文飞看着她,在她不知所措时,他吻了她。他的吻很强势,和印象里的他完全判若两人。后来的事情自然而然,战场由客厅转到卧室的大床上。

贺文飞强势并不强制,也许是寂寞太久,恰好这个时候他填补她空虚,中途有机会喊停的,但她没有,犹豫到他进入身体,她都没说多余的话。

她也一直认为这不过是个美丽的意外,或说是她孤独的艳遇,也想着以后不会再见他,他们的交集到那晚应该画上句号。事实上,那事后贺文飞再也没找过她,而理智不容许她去找他,直到发现每月都如期而至的例假没反应,她才慌了神。

她躺在这陌生的房间,呼吸陌生的空间,睁着空洞的双眼,脑子隐隐发胀,有人敲门她也不想去开,门响了一会,就没动静了。她继续躺,没一会儿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本地的号码。接起来没声音,她喂了两声那头已挂断。然后就是拍门声,声音很燥耳,她挣扎了一阵才去开门,出乎意料,门外站着贺文飞,她大脑停顿了一秒种,潜意识里不想见他,反手想把门关上,贺文飞一手撑着门,跟她对视。

他看起来很憔悴,胡子嘎查,眼眶深陷进去,他紧抿唇,不说话也不眨眼。夏优静有点心痛,她只能找到一个成语形容:狼狈不堪。想必贺文飞眼里,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糟蹋的跟妓女一样,蓬头垢面,那个精明干练的都市丽女不见了,站在这里的这个女人,揪的他心疼。

“怎么来了?”她想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给叶麦打电话,多是藏着私心,登上新疆班机那一刻,她犹豫了。她知道,叶麦不会任她自生自灭,贺文飞出现她不意外是假,毕竟他速度太快,但太意外到没有,因为一切都如她预想一样,贺文飞是个负责人的男人。

贺文飞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夏优静等不到回答,转身往里走。他知道,她默许他这样,就大大方方走进她住的单身宿舍。

“想喝什么?”来者是客,她这样安慰自己。

这个时候是下午,气温很低,屋子光线不错,阳光照进来,屋里暖烘烘的。也许是因光线的问题,夏优静站在光线明暗交汇处,本就瘦,影子拉的歪歪斜斜的。

两人谈了很多,贺文飞坚持结婚,夏优静固执不肯,在她第N次强调时,贺文飞的脸色不怎么好。

谈判到最后,输方显然是夏优静,因为贺文飞成功见到未来丈母娘,丈母娘对这即将过门的女婿一千个满意。看她的阵势,恨不得立马把儿女奉送出去。

夏优静爸妈很忙,结果还是抽了时间陪女婿,直到把两人送上飞机,还不放心千叮万嘱。

她妈这行为,让她心酸,不自觉想起叶麦说的那些话,叶麦煽情起来绝对不是盖的。那天她苦口婆心,她以为叶麦提早进入更年期,叶麦说优优,很多时候我们都不清楚我们要什么,又或是不敢正视自己,我希望你好,希望我们每一个人都好。

这话很稀疏平常,在电视剧里听了无数遍,但从叶麦口中说出来,又是另一种味道,她哭了。

回到C市,生活好像又回到以前波澜不惊的状态里,但又少了什么。回来第二天,她终于等到了传闻中有过几面之缘的人,他前未婚妻。怎么说是前未婚妻?因为据贺文飞坦白,他们已经摊牌,都是文明男女,他们也算是好聚好散。

忆冬约她喝咖啡,夏优静欣然接受,这不是一个胜利者跟一个出局者的对仗。去赴约的路上,夏优静反复想,这样做对吗?她也沦为那类人了吗?最后感情战胜理智,因为她已坐在忆冬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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