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主播同居的日子-和女主播拼房日记(精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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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主播同居的日子-和女主播拼房日记(精校版)-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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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对不起我啊!”忽然一声巨响,吓得我都一哆嗦,只见傻老娘们未拿话筒,这一嗓子确是硬生生地喊出来的。

我一听这音,就知道大事不好,这傻老娘们要撒泼。说实话,骂街打架我都不怕,可这女人撒泼我实在是没辙,不能打不好骂。

傻老娘们二话不说,走上来照着我爸就是一个大嘴巴,啪的一声十分清脆,用古语说叫如闻佩环。当时事发突然,我爸没有准备,或许根本不想准备,反正他心甘情愿的挨了这一巴掌,没有说什么,我妈只是握住了我爸的手也没吱声,傻老娘们一招出手,一时间竟然无人能挡,她自然是精神大振,二话不说,又是一巴掌照我妈抡来。真当我们家没人啊!

我一个箭步,轻舒猿臂,拧腰屈膝,一巴掌也往傻老娘们脸上招呼过去,眼看就要打个正着。可是说时迟那时快,周舟正好赶上来劝架,挡在了我们俩中间,我当时脑子就是一阵空白,啪啪两声,我和傻老娘们的两个巴掌都抡在了周舟脸上,周舟的两侧脸颊瞬间都红肿了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我一把扶住周舟,看着她红肿的小脸,着实心痛不已,她的眼泪滑落,落到了我的手上,一阵冰凉,正如我的心。

我刚想说出句道歉的话,忽然脸上一阵火辣,竟是傻老娘们给了我一巴掌,还嚷道:“你个小兔崽子还敢打老娘!”我妈赶紧拉住了傻老娘们说:“朱姐,消消气,这事我们对不起您,和潇潇没什么关系。”

傻老娘们使劲一推,把我妈推到了地上,说:“你个三八还来教训我?我打死你们三个畜生。”说着又上来要打我爸。

这辈子还真没这么窝囊过,骑在我头上拉屎就完了,还得说好香,豁出去了。

我松开周舟,就要动手,忽然周舟挡在我前面拽住傻老娘们大声说:“这是演播室,不许打人!”此时工作人员也都跑来与她们拉扯在一起,可谁想到这傻老娘们力气真不小,在众多人的推搡中使劲一挣,刚好推到周舟,周舟没站稳往地上摔去,脑袋正朝着茶几的一角,我脑子未想,身子已动,朝着周舟就冲了过去,在她脑袋碰到茶几的一刹那把手垫在了她的脑袋下面,手心是一片光滑的柔顺,手背是一阵刺骨的疼痛。

那茶几是用玻璃制成,四角虽然做的有些许圆润,却是挡不住周舟倒下的力量,将我的手生生扎出一个口子,一团红雾喷出,染红了我触着她的头的手,染红了她挨着我的手的头。说白了,就是我流血了,还留了好多。

周舟看着我手上的血没说话,我心想你的脸为我而红,我的手为你而红,也就算扯平了,可惜了既不是我的那个为你的那个而红,也不是你的那个为我的那个而红。

这时傻老娘们已经被工作人员推进了休息室,我父母围了过来,看见我的伤四处找绷带,我则坐到了沙发上,看着周舟将散落在地上的资料整理起来,心想这小妮子也太狠心了,我为你而红也不主动投怀送抱聊表感激之情。

父母很快找到了绷带,帮我包扎。那口子是深点,但倒是不大,包完血已不大流了。父母松了口气,看着我,说:“潇潇,这几年让你受苦了,其实我们最对不起的是你。”说着,妈妈眼泪就要下来了,我感紧拿纸巾替她擦,说:“我没受什么苦啊,只要你俩以后像以前一样好好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父母慈爱的看着我,拍了拍我的头,我也慈爱的看着周舟,也想伸手拍拍她的屁股,可实在没有胆量。

父母和我说他们还得和傻老娘们谈谈,毕竟对她不起,得好好补偿,就往休息室走去。他们一走,我才发现这么长时间周舟一直在旁边坐着,并没有离开。我心念一动,她,不是有什么话和我说吧。

周舟低着头,我也看不见她的表情,不知道她的脸是否还肿着,不知她的泪是否还流着,更不知她的心是否还疼着。

我仔细考虑了一下今天我在她面前的行为举止,概括来说无非是打架骂街四个字,这其实挺爷们的。关键是扇了她一巴掌比较麻烦,但好歹我也救了她一次怎么的也得算是功过相抵吧。

这么坐下去也不是事,你连电话还没给我呢,我刚想说些活跃气氛的话,周舟却抬起了头,双颊依然红肿,眼泪却已风干。

周舟嘴唇动了动,半晌吐出两个字:“谢谢。”

我等了会,以为有下文,结果又是半天的沉默,我说:“这,这就完了?”

周舟嗔怪的看了我一样,双颊好像更红了,又说道:“谢谢你救了我,但是,那个,虽然是无心的……你也打了我一下,所以咱俩就算谁也不欠谁的吧。”

我听完,愣了会,不行啊,这夫妻一说什么就是一个上辈子欠了另一个,我不记得上辈子我俩有什么债务关系,那就得这辈子制造债务关系啊。

我蹭地坐到了她的身边,周舟吓了一跳,说:“你要干什么?”我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周舟往回一缩,我抓紧了没让她溜掉,周舟声音急促了起来:“你干什么啊?”

我抓住她的手,抡圆了胳膊照着自己的脸啪的一巴掌,声音比傻老娘们打我爸都响。周舟吓傻了,赶紧缩回了手,说:“你干什么呀。”

我被这一巴掌打得也有点晕,妈的,男人就得对自己狠一点,我强挤了一个笑容,对她说:“你那一巴掌我已经还了,现在是你欠我了吧。”

周舟那双大眼睛又变得水蒙蒙的。我一看怎么又哭了,赶忙安慰道:“你别哭啊,我逗你玩呢,你不欠我的好不好。别哭了啊。我欠你的。”

周舟忽然用手摸上了我那半边被自己打红的脸颊,轻轻抚摸着,摸得我一阵爽快,直后悔自己的脸怎么不是性感带。

我嘿嘿笑了两声,说:“你占我便宜啊,我能不能也占占你的。”说着就把手往她脸上摸去,周舟啪打掉了我的魔掌,嗔怪的说:“就没个正行。”脸色又变得红润了一些,接着说“我只不过挨了你一耳光,可你为我流了那么多血,自然是我欠你的。”说道最后我欠你的几个字,声音已是小如蚊蚋。

我心中一阵窃喜,这小妮子还算懂事嘛。趁此良机,赶紧办正事,朝她一伸手,说:“我记得某某人曾经说过若我们俩再见面,就给我她的电话,这事某某人还记得吗。”

“不记得。”周舟声音很干脆。

我靠,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

周舟一句不记得实在是让我的心凉到了极点,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啊。但是我们爷们追娘们的基本准则是啥,就是永不放弃,绝不低头,死不瞑目,臭不要脸。本着以上的准则,我刚准备再追问到底时,周舟呵呵笑了起来,说:“聪明的男人是不会直接要女生电话的。”

我也跟着她笑,说:“聪明的女生是不会拒绝给一个不聪明的男生电话的。”

“可惜我不聪明。”周舟狡猾的回答,透露出成熟的智慧。

晕,跟周舟斗嘴我总是容易占到便宜很难占到上风,我说:“周舟同学,请你不要很世俗的把我朝你要电话看作是为了满足我个人某种见不得人的需求的一种行为,我要你电话完全是因为对同一阶级同志的无私关怀,这是响应国家创建和谐社会的号召,是支持世界一体化的实际行动。”

周舟说:“你就一张嘴厉害,把你手机号给我吧。”

我嘴里说着:“我都不知道你手机号,你还要我的,太不公平了吧。”手上已经把手机号写好递给了她,周舟拿出手机照着号码打了过来,清楚的听见了我手机铃声从我裤裆中响起。

周舟离我很近,听见手机铃声的位置好像不太正常,眼见一扫,发现了我身体某个微微突起的部位正欢快的传出让我们荡起双桨,脸色刷的就红了,说道:“你这个坏蛋怎么这么龌龊!”

我很无辜地说:“我怕手机丢了啊。”

“那你就放在那个地方?”

“哪个地方啊?”,说着我从裤兜中把手机掏了出来“我的裤子是廉价货,裤兜是平着的,我怕掉了就往里面塞了塞。”

周舟一脸痴呆的表情,半晌,有些磕巴的说道:“反正你这个人就是不正经……节目录完了,我先下班了。”

我拦住了她,说:“哎哎,你手机号还没给我呢。”

“我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

“我没来显啊”

“那你等我短信吧”说完周舟小跑着就离开了演播室,我靠,又想玩金蝉脱壳,过了今天我可是很难再进上海卫视演播厅了,这是最后的机会啊,我刚要追出去,忽然我父母从休息室走了出来,接着一脸傲气的傻老娘们也跟了出来。

父母叫住我,说:“潇潇,有点事跟你说,咱们先回去吧。”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怕从此潇郎是路人了。

我爸和傻老娘们闹翻了,自然不可能回她的家,爸爸带我们到了一家宾馆,要了一个三人间。一路上我净想着周舟说给我发短信是真的还是敷衍我,按说虽然我救了他,但是确实没留下啥好印象,又想到她给我电话总是遮遮掩掩,难免心里一阵绝望。以至于爸爸说话叫了我好几声我都没答应。

“潇潇,潇潇,你怎么老走神啊,累了吗”

这哪是累了,你们俩今天倒是终成眷属了,你儿子我却是一朝春去红颜老,精尽人亡两不知啊。“没事,你们俩和傻……朱阿姨谈了吗,今后怎么办?”

爸爸叹了口气,说:“你朱阿姨同意和我离婚了,不过我确实对不起她,所以给她一些补偿也是应该。”

什么补偿,总不会是肉体补偿吧。

妈妈接着说道:“朱阿姨要十万块钱,我和你爸都觉得这钱得给。”

“十万?咱家还有钱吗?”

“没有了,不过这钱倒是拿得出来。只不过我和你爸就没法呆在上海了。”妈妈说着看了一眼我爸。

“哪来的钱?咱们在上海还有什么资产吗?”

我爸叹了口气,说:“资产就是我的工作,朋友的公司现在越来越赚钱,他想自己单干,答应我若走了就给我十万。”

“哦,那挺好,你们就走吧。”

妈妈走到我身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头,说:“可是我和你爸回了天津都没有工作,没法给你寄钱了,妈妈真觉得对不住你啊。”说着妈妈的眼圈又红了。

爸爸走过去安慰的拍了拍妈妈说:“幸好现在潇潇长大了,能自己赚生活费了。”

听着听着,我冷汗就下来了,我一直没敢跟我爸说我其实是把床位租出去的租金当生活费,一直说我给一个大款的儿子当家教。他们俩一走,还不给我生活费,难道要老子露宿街头?

“潇潇,有什么困难吗”妈妈看我满头大汗,关心的问我。

“妈,其实我……”

“怎么了?”妈妈的眼睛里透出慈爱的光芒,那光芒是那样柔和可也是同样的脆弱,让我不忍说出让他俩担心的话。

“我好象张痔疮了。”我无奈的透露了我人生的第二大难题。

当天夜里,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想的都是两天后父母一走我去哪里住,到了夜里两点多,才迷迷糊糊有些睡意,朦胧中我仿佛梦见我住在一个女孩家里,那女孩的面目渐渐清晰,竟是那样熟悉,正当我想看清是谁时,忽然下神一阵颤抖,我一下就惊醒了,梦中情景依然历历在目,只是那女孩的面目却不甚明朗,我笑话自己面对一个连脸都没看清的女孩都会梦遗,那女孩长的要和高秀敏一样我岂不愧死。但是一摸下身却并未摸到该有的那片潮湿,我心中一惊,该不是精尽人要亡了吧。仔细一摸才发现,原来是我的手机震动了,我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号码陌生,写到:谢谢你,你是个好人。我心里一阵温暖,心头仿佛去了一块石头,又沉沉睡去,梦中那个女孩的面容已经清晰,只是醒来却又忘记。

两天过后,父母即将远去,我去火车站送他们俩,在站台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真的没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吗”

我一阵犹豫,就想把没地睡的苦衷诉出,但看到父母疲惫的神色,我却又不忍,火车已经进站,父母拎起行李准备上车,看着他们互相扶持的背影我不自然的想起朱自清的那篇文章,小时候看真是觉得狗屁不通,到了自己真的站在这离别的火车前看着亲人远去的背影心中却是有了几分那苍凉的意境,才发现其实这天下人的感情都是一般,只不过天下人的遭遇却是不同,没有遭遇则没有那份感情,真有了那种遭遇,任你是铁打的大汉也得落下几滴泪,不是流在眼里,而是流在心里。

父母离开已远,我忍着离别的伤痛,擦干不舍的泪水,挺起博大的胸膛,思考着一个忧国忧民的大问题:“老子今天住哪啊?”

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回宿舍吧,虽然说给租出去了,但是有把椅子也能对付一宿啊。

这时得稍许提下租我床位的人,那哥们是一个典型的落魄才子,也是大学出身,但很不幸的父母双亡,媳妇外遇,结果哥们一气之下为了报复媳妇想了个无比狠毒的方法——自己去逛窑子,被媳妇的相好抓个正着,作为证据送到法庭,法院二话不说直接判他离婚败诉,只分到相当少的家产,哥们穷困潦倒房子又被媳妇占了,就凭着认识几个字天天在大街上装半仙测字算卦,蒙蒙那些封建主义遗留下来的顽固不化分子。当初我也是看他可怜,然后又发现只有他这么个人肯去租一个大学宿舍的床位,所以几经考虑,最终忍痛割爱,奉献了我的爱心,实现了他的梦想。

回到宿舍,门口看门大爷就拦住了我,上上下下的看我问:“你是哪的?”

我一脸镇定的拿出学生证,大爷鄙夷地看了看证件:“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一脸赔笑:“大爷您贵人多忘事,再说我这就是个国际脸,一点特点都没有,您一定是忘了。嘿嘿,嘿嘿。”妈的,虽说老子在宿舍没住几天,但这么匠心独运,鬼斧神工的脸应该看一次就铭记在心,永不遗忘啊,混球老头。

大爷挥了挥手:“进去吧。”

琛哥看我进来没有丝毫要停止那诡异抽搐的意思,反而和我谈笑风生,聊表了我不在宿舍的思念之情,并表示了对我不幸遭遇的深切同情。虽说琛哥行为潇洒,没有丝毫忸怩之意。寻了个茬就去厕所尿尿。刚进厕所,就听见一阵狂笑夹杂着一阵屁声传来,笑屁相容,屁笑相依,笑掩饰屁,屁烘托笑,这种神功全校只有一人已臻化境,就是我们宿舍的三胖子,而能在这种神功下面不改色,谈笑自若的全校也只有一人,就是我们宿舍的十三香。这俩孙子此刻正蹲在两坑,大谈琛哥最近进口的几部片粗制滥造,男女主演演技太次,动作指导思想陈旧,连个后进式都没有。我过去照着他俩的单间门一门一脚,俩人破口大骂:“哪个孙子踢你爷爷的门?”

“你们俩货公然在此正大光明,纯洁美丽的厕所之内进行极为龌龊萎缩的不健康会谈,该当何罪?”

“二哥!你来了啊!我们想死你了。”俩孙子一听是我的声音,彭就把门打开了,没擦屁股就想上来与我握手拥抱,我一脚把他们踹了回去,说:“你们俩洗完澡再来见我。”

回到宿舍,琛哥已经完成任务,满脸的神清气爽,尤其右手红润洁白。

一会,三胖子和十三香也来了,我们四个假惺惺的抱在了一团,互道想念,一时间屋子里充满了脚臭,手臭,屁臭。

感动过后,我问起落魄才子最近怎么样,琛哥说:“租你床那小子真他妈爱干净,哥几个把袜子内裤扔他床上跟要了他命一样,我们看大片他连音都不敢听。你说那小子不是个女的吧。”

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迷糊。

“不可能,上次我去厕所看过了,虽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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