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下落雪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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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下落雪嫣然-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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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自个儿已经不见了?

眼睫急剧瑟抖,清丽的冷眸浮上了数分惊慌之色。

“这可由不得你!”南宫金康冷哼道,伸手牢牢捏着柳焉的下颚,撬开贝齿,将那杯下了*的酒一滴不剩地强行灌入了他嘴里,直到逼迫他全数咽下才松开了手。

柳焉呛得一阵猛咳,咳得那张嫣色的脸儿一片艳红,眸色水濛。

“你在他身下心甘承欢,本王也能让你主动向我求欢!”南宫金康冷笑道,搁下了酒杯,捺下那处的急躁,细细品味着眼前这道艳绝天下的风情是如何为他一人绽放。

柳焉此时是惊惶不已,方才下腹极力被压下的*竟然又有了复燃的势头。仅仅*的时间,点点灼热自下腹以星火燎原之势席卷焚烧着每寸肌肤,灼热难耐。

上齿紧咬下唇,艳色薄唇顿时映出一道深深血痕。

南宫金康戏谑地看着榻上人儿每时每刻的变化。

渐渐,氤氲*迷蒙了坚忍的清眸,眸光带了些许柔媚。朱唇张合,急促地*,不时探出*轻舔了唇,薄薄的唇更加红艳,泛着诱人色泽。

喉结时不时滑动,南宫金康不由地暗自咽了咽唾液。

“本王的宝贝,说你要本王。”南宫金康终是按捺不住,俯在了榻上人儿的耳旁低哑诱哄说道。湿热的气流喷洒在透着嫣色的雪白颈处,焚火的身躯顿时不止地战栗起来。

闻言,牙关用力一咬,抓住了一丝清明,*微染的眼眸倔强地望着眼前人,艰难地咬出了几个字:“住手……我……绝不……不会!”细细血珠自唇畔渗出,染红了贝齿,却更衬得绝美的脸儿妩媚诱人。

伸手抚上那纤细的腰身,轻轻摩挲,来回*。

柳焉猛地颤栗不已,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双眸迷离,丝媚渐生。

“乖,求本王给你。”再度诱惑着,手掌恶意加重了力道,摩挲着腰处细腻的肌肤,本就灼烫的肌肤霎时有如腾起一把火般,直将人焚烧而起。

“不……我绝不……你……住手……”再度用力咬住下唇,殷红血珠不断渗出,却掩不去眸中丝丝媚意。

低首,细细啃咬了颈子。

“嗯……”一声难抑*正如南宫金康预料地滑出了那张小嘴儿,勾动了下腹的躁动。

伸手探入衣襟,指尖恶意滑过前胸,身下人顿时又是一阵战栗。

“求本王给你,你若开口,本王便给你,你也不必受此煎熬。”说着,含住了耳垂,轻轻呼气道:“求我,我便给你无上的快乐,求我……快求我……”

如丝媚眼,*迷离,朱唇开启,急促*。

“我……嗯……啊……我……要,我要……”朱唇张合,*流曳而出,“求……求你……给我,我……嗯……放开我……求你给我……”嘤咛哀求着,*似水,酥柔低媚,艳色绝媚的脸儿神情痛苦难耐。

闻言,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气的笑,伸手解开了榻上人儿的穴道。

媚眼如丝,*氤氲,艳色脸儿一片妩媚神色。抬手拉*上的人,仰首疯狂吮咬上了颈处。间或,*如水不止地流溢而出。

南宫舒桦快马加鞭,在离金王府不过两条街的时候才追上了理智混乱的南宫逸棣。一个纵身,将之带下了马。

“五哥,你为何要拦我?难道你不知他正深陷险地,我必须赶着去救他,难不成你是来阻我救人的!”南宫逸棣低咆着,起身却为南宫舒桦按住了双肩。

“七弟,冷静点!凭你现在的状态就能救出小柳么?五哥是来助你救人的,可救人也得先拟个策略,哪有像你单枪匹马硬闯金王府的?再说他的府邸怎容得你想进就进的!”

“闯不得也得闯!难不成让我对他置之不理,就算我死也做不到!”南宫逸棣阴沉说道,身上骤散的寒气竟逼得南宫舒桦不由打了个冷颤。



正文 第四十五章 花落别家?(下)



“南宫逸棣!你给我冷静点!”南宫舒桦一声低吼,二人顿时都愣住了,南宫舒桦瞬又回过神来,苦笑了道:“七弟,五哥不是不救小柳,而是你不能硬闯金王府,须得智取……”说道最后压低了嗓音,将心里大致的计谋说了出来,而后翻身上马向金王府疾驰而去。

南宫逸棣自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倒了一颗药丸服了下去,纵身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中。

正值天寒地冻的雪夜,刺骨的朔风夹着飞雪劈头盖脸地刮来,直教人骨头都要冻裂开了。金王府大门的值班侍卫搓手呵气,老远便听见有人策马疾驰而来,却并不上心,瞧见来人竟是当朝舒王爷时吓得一个机灵,飞奔着向府中通报。不一会儿,金王府的管家陈升急忙赶来迎接。

南宫舒桦阴沉下脸,随着陈升进了王府大厅。

“舒王爷,请坐!”陈升谄媚说道,而后又扭头对身旁的侍婢低声斥道:“还杵在这里作甚?赶快沏茶!”言毕又谄着脸看着座上的南宫舒桦。

南宫舒桦朝他摆了摆手,沉声道:“本王是来传皇上口谕的,叫你家王爷出来接旨。”

“回舒王爷,我家爷身体不适,刚刚就寝,恐怕无法亲自来迎接圣旨。”陈升小心回道,才这么一小会儿,额头上竟冒了一层细汗。

闻言,南宫舒桦脸色一沉,“哐”地重重落下茶杯,蓦然起身沉声冷道:“南宫金康好大的胆子,竟敢藐视皇威拒不接旨,想满门抄斩不成?”

陈升顿时一个哆嗦差点儿跪倒地上,脸色苍白,不断用手拭着额头上的冷汗,眼底神色多变,似正在计较着什么。

“你家王爷既然不怕死,本王也无话可说!”南宫舒桦冷道,甩袖作势离去。

“小的该死,还请南宫舒桦爷留步!”陈升咬牙喊道,“小的这就去通报我家王爷,请舒王爷先用茶。”

“玉阳关事态紧急,你动作迅速点。”南宫舒桦面无表情地喝了口茶道,陈升点头匆匆离去。

“嗯……”酥媚*似流水般自那艳红唇瓣溢出,迷离的双眸*氤氲,艳若盛桃的绝美脸儿,神情慵懒勾人。

南宫金康埋首雪色颈间,啮咬舔舐,不断粗喘。双手扣住纤细的腰身,来回*摩挲。蓦地抬臂翻掌,牢牢扣住了纤细的腕骨,冷然佞笑道:“别以为本王能这么容易让人唬弄,本王还不至于蠢到那地步!你怎肯如此轻易就范,打的什么注意本王早就知道!”语音未落,手掌用力一拧,“咔”地一声轻微的骨头错位声,白玉簪子滑落枕边,又跌落地上。

手腕传来的剧痛顿时让柳焉不由地一声痛呼,却在下一刻被紧紧咬在牙间,只不过喉间的呕吐欲望是无论如何再也克制不住,柳焉翻身俯在榻沿一阵作呕,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此次……你最好……杀了我,否则下回……你若落在我手上……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柳焉咬牙说道,清明的眸寒色逼人。

“好,你既然这样说,本王还真该好好疼疼你了,免得下回落在你手上讨不得好死!”南宫金康冷笑低道,言语时抽下了柳焉的衣带,捉住那双挣扎不休的手腕紧紧捆住,牢牢地绑在了榻头柱上。

“不怕么?”南宫金康佞笑了低道,伸手拽住了榻上人那半掩半敞的衣裳。

柳焉咬牙狠狠地看着他,眸光一片清寒。

“看来不是一般的嘴硬啊!”南宫金康摇头道,冷笑了猛地用力一撕,“哧啦”一声裂锦声。

顿时,双眸闪过了惊慌,眸里波光晃动。

南宫金康微敛了眼瞳看着榻上那片赤裸的雪色,幽黑眼瞳里一片*灼灼,俯身埋首在那透有淡青色瘀痕的白玉胸膛时而啮咬,时而*。

体内的灼热吞噬者仅存的清明,猛然咬下牙关,唇边直流而下的鲜血抓住了那丝即将远离的清明,*、惊惧交织的眸子泛起了盈盈水光。

“焉儿,你便点头允了本王,本王便好生待你,绝不会弄疼你,还会让你享受到他不曾给过你的*可好?”南宫金康柔声嘶哑哄道,手指*急剧起伏的薄薄胸膛,指甲不时轻轻刮过那诱人的茱萸,享受着指下人止不住地颤栗。身下人儿此时逞强的模样惹得他不由心生怜惜,不忍对他施暴。

拼命地咬着唇,柳焉只怯怯地向后挪动着,却还是躲不过那双*不停歇的手掌,眸盈清泪却倔强不肯落下。

嘴角深深勾起一抹阴鸷冷笑,指尖*腰身*着细腻的肌肤,享受丝缎般的滑腻。

“好……好!本王怜你给你最后的机会你都不领情,好得很……”语音未落,又是一声“嗤”地裂锦声。

“不……不……住手……你住手……”柳焉摇头惊声喊道,可那素色缎面亵裤还是生生被撕裂开来,绝美的脸儿顿时露出了惊恐万分的神情,泪珠滑落,隐入鬓畔,终是敛下了那股倔强的傲气,不住地摇头大喊着:“南宫逸棣……南宫逸棣……”

柳焉全身不停地扭动,拼命地挣扎,南宫金康欺身将他死死压在身下。

“现在哭也没有用,本王给过你机会,是你自个儿不知道珍惜,怪不得本王!”南宫金康冷道说道,“你只管喊,任你喊破嗓子他也不会来救你,你知道这是为何吗?本王就再好心地告诉你,我那七弟现在只怕还在享受美人恩呢!”言语时,手掌*腰处,手指缓缓探向臀股之间。

“不……不,住手……南宫逸棣……南宫逸棣……”柳焉摇头哭喊道,水盈泪眸一片凌乱迷离,惊恐而绝望,可仍旧不停呼喊着他心底的那个人,拼命不愿放弃那丝不可能希望。

没有了倔强冷漠外表的掩盖,*的心就这样被一片一片地剜开。

柳焉的哭喊似乎激怒了身上人。似发狂了般,南宫金康埋首在那薄薄的胸膛,狠狠地啮咬了那两颗粉色茱萸,*不停的手肆意地揪拧着掌下细滑的肌肤,任由身下人摇头哭喊,得不到他一丝的怜惜,彷佛只是一味追求那践踏毁灭世间至美时的瞬间*。

疯狂的侵袭之下,那片粉色的雪色肌肤早已是一片深紫的斑驳。

“叩、叩、叩”一阵急促却又微小的扣门声忽地传来,继而又传来陈升低低的嗓音:“爷,爷,皇上圣谕到了,还请爷去接旨。”

闻言,南宫金康动作顿止,神情变得阴冷骇人,又见身下人呼吸急促,面若艳桃,一双绝丽的眸子水光滢滢,楚楚风情好不动人,当下下腹热流直窜,*分身胀痛,嘶哑怒道:“混账!不知道本王正忙吗?没空去!就说本王忽感风寒,躺在床上起不来了,不能亲自迎圣谕!本王还不信张公公生了狗胆,执意要本王亲自迎接他!”说着,撩开前袍解开了裤子,掏出了已然发紫的硕大分身,在手掌上下几回套弄下,硕大的分身硬挺高昂了起来,铃口不断吐着浊液。

屋外一片沉静,寒风沙沙作响,肃杀冰冷。

水光潋滟的眸子顿时浮上了近乎绝望的惊惧,眼泪如雨淌下。柳焉拼命向床榻内侧躲,拼命地挪动之际,衣裳遮盖不及的粉嫩小凹处顿时露了出来,小凹时不时向内收缩着,淡粉的色泽是那么的引诱人。

南宫金康再也受不了视觉上的冲击,伸手将眼前人一把捞过来,粗暴地分开那双纤长的玉腿,粗壮的腰身挤进了两腿间,支手扣住那扭动不停地腰身,手指抚上了那抖瑟不停的小凹处。

“不……不……你住手……住手……”柳焉摇头哭喊道,嗓音早已嘶哑低不可闻。

南宫金康抱着那浑圆的雪玉双臀,双掌狠狠地不停揉捏,硕大的分身在身下人扭动挣扎间,不断摩挲着那粉嫩的凹口,小凹受惊般不断地紧缩着。

南宫金康呼吸顿时变得更加粗重起来,瞳眸*之色浓重,伸手打开了榻头的雕花木匣,急乱地翻出了一枚青色瓷瓶。

阁门外的陈升并未离开,反是侧耳倾听了房里的动静,良久咬了咬牙道:“王爷,若是张公公来传旨也就罢了,陈升两句话就能打发了,可来人偏偏是当今的舒王爷。”

“怎么会是他来传旨?”南宫金康沉声问道,手指剜了一大块药膏欲送入那紧闭的凹口,却是如何也进不去半分。耐心尽失的南宫金康将药膏抹在了那高昂发痛的分身上,抱起那雪玉双臀,硬挺的分身顶上了那抖瑟的粉嫩小凹,正值强行*之际,屋外传来的话使得他阵前止步。

“说是玉阳关的事。”陈升急急答道,此刻的他早已两腿发软,双手颤抖着拭着额上冒个不停的冷汗。

南宫金康神色阴晴不定,思索间,*分身有了软下来的迹象,那双*浸染的眼瞳也渐如寒潭般幽冷。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春残,搭救迟矣?(上)



看着身下人紧咬红唇全身止不住地颤抖楚楚模样,南宫金康心情莫名好了起来,嘴角一勾,邪笑道:“焉儿,你先忍忍,本王去去就来,待会儿一定好好满足你,你也试着放松下来,不然本王*你身体时,你可是会很疼的。”言毕,低头欺上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唇,一阵啃咬舔舐之后不舍地放了开来,下榻整理了一番便出了房间。

一阵低声呵斥后,门外又复寒冷的寂静。

柳焉蜷缩在榻上,眸光时而绝望时而惊恐,时而呆滞。

还不来……坚持不了……

还是……真的……在和别的……别的……女子亲热……

心,如刀绞般一下一下地绞痛。眸里,绝望,而又悲伤。

绝望的悲伤没入了眼底,氤氲*翻涌而上。体内有股热流乱窜,骨头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特别是……特别是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奇痒无比,酥麻难耐,只想……只想有东西用力捅开……

牙关用力一咬,嘴角霎时又是血流而下,嘴边一片血污。

微弱光亮转入了另一条长廊,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之中。

纵身一跃,轻巧落地,推门*了厢房。

“叮叮咚咚”一阵错杂声响,珍珠玉珠弹跳着散落一地。

南宫逸棣僵立在帘外,墨色瞳眸怒火中烧,阴冷骇人的神情冻住了周身流动的空气。

双手手腕被一根素色衣带拉高绑在榻头床柱上,身上衣裳已被撕裂的七零八落,不遮玉体。雪白的颈子,细致的锁骨,白玉的胸膛皆落满了深浅不一的艳红色啮咬印痕。

他南宫逸棣细心呵护疼爱有加的心爱之人竟遭人如此对待。虽早有心理准备,却当真正看到此一番情景时,挑帘右手竟生生将珠帘拽了下来。

柳眉紧蹙,落下的纤长眼睫的微微瑟抖,细密的牙齿紧咬下唇不放,鼻间呼吸急促浊重,全身痉挛般地蜷曲着,榻上人明显正隐忍着莫大的痛苦,南宫逸棣才从滔*意中回过神来。

“焉……”南宫逸棣轻唤着疾步走了过去,心正一下一下地抽痛着。

纤长的眼睫蓦然一颤,而后缓缓掀开,惊怔了半瞬,艳丽媚人的脸儿霎时犹如艳桃盛放,*氤氲的水眸波光盈动,却又倏地染上了浓重的悲色,榻上的人儿不由微微别过了脸,牙齿更为用力地咬住满是血污的下唇,眼角泌出了滢滢的泪珠,滑落鬓畔,隐入了青丝。

“我该死!我竟然来得这么晚,对不起对不起……”南宫逸棣急急替他松开被绑的手腕,拉上凌乱而又破烂的衣裳,心疼地揽过了纤细的腰肢将之拥入怀里,“焉,不怕了……不怕了……”。

“嗯……”一声难抑的*蓦然流溢而出,柔媚酥骨。冰冷的手掌方触及腰处灼热的肌肤,柳焉顿如触电般全身倏地猛烈颤抖不止。手指紧揪被面,柳焉痉挛般地蜷曲在南宫逸棣的怀里,牙齿已将那羞人的*紧紧锁住,不过连连遭此对待的唇此刻是鲜血直流,污了胸前衣裳。

“他……逼我服下了……‘初媚’和……‘极欢’,你……你一碰我……我便难受的紧……”好半会儿才缓过来的柳焉急促*说道,酥媚暗哑的尾音不断带出了一两声难抑的*。

“嗯……我……南宫……南宫……”*愈加急促,语不成句之际,*便似水般滑溢而出。

闻言,南宫逸棣心头不由地收紧,松手正欲放开怀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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