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心灵被震撼了,就是那种物种自然间的能量平衡,生灵间的沟通,用心去体会。
人类要想保护自然,就是要理解爱惜。能量平衡,返朴归真。
提分手的人不是不难过(三)
“林清,你还是出来吧,我不想在群众面前毁了自己美女的形象。”然后快走几步,开门带风,关门带雷。
林清站起身,得意洋洋的说:“抱歉,处理点私事。”
走廊里有几个服务生,张明蔚根本不管,一脚蹬在身后的墙上,烟卷在嘴上叼了下,又拿下来,顺着手指头绕起来。
“您有事儿?”林清一副欠削的小样,欣赏她一半自然顺下,一半别在耳后的长长卷发,斜眼瞧过来的样子煞是彪悍。
“你什么意思林清?跟我弄欲擒故纵?”很不客气的把尚未点着的烟卷扔他身上。
干什么?来暴力打压?林清风情万种的白她一眼,扔掉烟卷。“怎么?张明蔚,我们来往之初,你就说玩腻歪了就分手。更何况,架是你找茬干的,分手也是你先提出来的。忘了?我回头找你,情义决绝的也是你,才几天,又忘了?”
真的,他说的怎么都那么在理?奇怪了,那自己现在干什么?张明蔚满脸都是挫败,本来打算转身淡定的走掉,回去睡一觉,就当见天没来过。
可是腿脚不太听话,嘴巴也不听话了,她很大声的说:“我甩人可以,人甩我不行!我说了算。”
我去!够歪的,原来咋没发现?“对,你说了算。我这鸟大了什么林子没见过?”说完就感觉自己有点火上浇油的意思。
“对,你个大尾巴鸟,见过那么多林子了。吃我点亏至于那么小肚鸡肠吗?”
“全对!可你也是个百花丛中过的主儿了,怎么非得把自己装得无情公子似的,就显得你风流了?”林清居高临下,气势都高了一头。
十几年跟方嵘练就的铜牙铁齿,此刻好像不应该这么用了。张明蔚另找到使用牙齿的方式,抓起林清的胳膊就咬了下去。
瞬间林清吃痛,直觉的想把她给劈晕喽。结果手落下来却变成一个脑嘣儿,弹得她抬头,一脸的泪眼婆娑。林清嘴边要骂你是狗,却改成语气温柔的劝慰,“你这么不冷静,要不先走吧,我送……”
又让我走?张明蔚伸手一把打到他身上,突然有种歇斯底里的发泄,“妈的,我凭什么就得走?我凭什么就得一个人流眼泪?把自己弄得多委屈,还得装的贼大度,贼坚强。凭什么你们就认准了我无坚不摧?凭什么,凭什么你在那逍遥快活,我在这扮怨妇?”涓涓细流变成嚎啕大哭。这都是从上次看见林楚时学会的。林楚说,该笑就大笑,该哭就大哭,要不得内伤。我哥,不吃内伤那一套,他贱的,你就得跟他作!
林清任她乱捶,然后笑嘻嘻的把她抱在怀里,不管出来看热闹的、服务生的和客户的诽异眼神,反而觉得,喜欢的这女人跟自己这样,其实挺骄傲。
被他怀抱紧紧的扣着,张明蔚有点气闷,呜呜的说:“林清,除非我死喽,要不你就别想跟其他女人快乐逍遥去。否则做鬼我也跟着你!缠死你!”上一次她放了,她不坚持,是因为那个男人不爱她,可是即使这样她也后悔了好久。这次林清说爱她,她好像感觉也不错,绝不放手了,除非他撵她走。哭够了,闹够了,偷眼一看,好家伙,看热闹的都塞车了。她抬头掩饰已经花做一团的妆小心地问:“你还得谈买卖吧?我先回去了。”
薅过领带给张明蔚擦脸,哄着说:“不用,你去洗洗脸,要不再回来陪我,要不上外边玩一会儿,我说几句话咱就走。”去他妈的吧,谁还管这买卖成不成。要是不成,大不了下次拉个翻番的单子陪给罗阳就是了。
罗阳也出来,看他们这对儿莫名其妙打来打去,又好来好去的神经病,突然有那么点羡慕,还有那么点嫉妒。摆摆手让林清回去,今天就成人之美一把。
林清现在没车子,俩人出了KTV只好上了TAXI,一座进后座林清跟司机摆摆手,捧过张明蔚的脸就是一记深吻,直把司机吓得一脚油门就下去了。
满意之后,他看看窗外景色,好心提醒,“师傅,走反了,上……”
%……%……%
一进屋俩人齐齐跌进沙发,一边承着林清的重量,一边溜号。张明蔚感觉有点熟悉,不自觉的想起他们第一次,也就是林清喝醉那回。
没一会儿功夫,脖子就一阵刺痛,张明蔚使劲捶身上的大脑袋,“属狗的啊?”想了想,又说:“你好像是属狗的。”
“能正经点吗?专心点成吗?”他能想象自己现在保准一脸崩溃,外加……
“干嘛?你一花花公子还要求别人认真。”眼看那情绪不明的眼神变得犀利,张明蔚还有真实有点虚他,“你那天,就我去你们公司那天。你不还看那前女友的风光大照呢吗?”
“什么前女友?”林清纳闷,是要找后账?
“装是不?”看他还是一脸茫然,“徐蓓赢了那么大一场比赛,眼瞅着要红得着火了都,你不知道?”
林清还是莫名其妙,“啊!我不看娱乐新闻啊。更没看过什么风光大照啊,从来就一张都没有。”
扯着他刘海,“真的假的?她选秀里脱颖而出,名声大噪了现在。”
“啊?”很惊讶,就那个大饼脸还成名人了。“那这么说,小明星还跟我……”
没听他在那自我膨胀,使劲扯他刘海,“当时没看她照片,那看什么看得那么甜蜜,啊?”一想到他那想着别的女人的闷骚样,张明蔚就太阳穴疼。
“嘿嘿,疼!”抗议的按住她的手,自己的手在她腰际蹭着,“我看你修的照片,逗死我了。”
那么刻意的构图,巧妙的拼接,自己都想乐。幸亏大黑天的还没开灯,张明蔚自认脸红也每人看见。
林清把头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说:“明蔚啊,别再折磨我了,还嫌折腾的不够吗?”
被温热的唇追得越来越紧,她突然感觉小腹一阵抽痛,下面稍有潮涌,低吼一声:“完了。”
林清正在那进入状态,突然被张明蔚一把推出去,猝不及防狠狠的摔在地板上。“你又干什么?”
张明蔚才没时间理他,从皮包里捅咕了半天,一转身进了厕所。听见林清在外面砸门,声音紧张,她脸上嘿嘿一笑,大声说:“今晚上没戏,我拒绝浴血奋战。”
“靠,这事儿啊,吓死我了。”站在门外想了想,也嘿嘿一笑,“我还挺喜欢你这一惊一乍的样儿,总比那一脸云淡风轻强。”
“你就是贱的,以后我天天给你捧着醋坛子造。”张明蔚从厕所里出来,手捂着肚子,“怪不得这么不受控制,大姨妈害我都丢了风度。跟精神病似的,还烦躁易怒,打人毁物了。”
“没事,你打完人还能悔悟,不算精神病。”林清一边笑,一边揉挨打的胳膊,揉的跟泰式按摩一样,一会儿就可能不知道是被打肿的还是被揉肿的了。张明蔚到门口穿鞋,被人拉住,“干嘛去啊?”
张明蔚站直,理直气壮:“回家啊。今天不行事儿,我先回去了。”
“靠,大姐,你□呢?”自从跟她在一起,自己吹胡子瞪眼的次数越来越多。
瞧那生气的小样儿,真可爱,张明蔚伸手掐他脸,“嘿嘿,我这不是怕你……不好过嘛!”
“你觉得我是畜生吗?”
“没,哪能啊,你要是畜生,我成什么。”
不能再跟她对付了,这人没一句好话。拉她进屋按在沙发上。“今天住这了,一会儿给阿姨打个电话说一声吧。”
张明蔚坐进沙发里,盖着一个小毯子,看着电视。
林清在厨房忙活,幸亏原来张明蔚留的红糖什么都还在。切几片姜,冲了红糖,点上小火慢熬一会儿。
端着烫手的海碗,透过蒸汽看林清捏着耳朵。张明蔚眼睛很酸,开口说:“这姜多了点吧,太呛人。”眨眨眼,好像更严重了,没办法只能任着两行眼泪往下淌。
月光顺着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映亮了林清半边脸。张明蔚拉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过身来,仔细端详这张妖治的男人脸。林清很白,她把手轻轻的伏在他脸上,自己明显黑很多。林清如果不是一米八的身高,真的长得很可爱。睡着了就像个大孩子,长长的睫毛,浓密的眉毛,清晰的唇形。可是他一张开眼睛,眸子里就波光流转,让人跟着心怀忐忑。
林清被她弄醒,迷迷糊糊的问:“睡不着?”
“嗯,马上就睡着了,你乖乖睡吧。”
结果林清没有乖乖睡去,而是长手一捞,再次把她抱到怀里。呼吸在她的颈窝打转,声音醇厚又飘渺的说:“这样真好。”
嗯,这样真的很好,张明蔚亲亲他,“林清,咱就这样吧,不要太多了。”
&*&*&*&
周五下班,林清出现在张明蔚公司的办公大楼里,小冯一干人等当时就不会动了,一个个瞪着眼睛,张着嘴。
张明蔚微微一笑,伸手脱了下小冯的下巴,“赶紧扶着点,别再掉环儿喽。”
刚要往林清那跑,小冯一手把她捞回来,“组长姐姐,你这是舍生取义还是游戏人间?”还没等到答案,手就被人掰开,抬头一眼,林清一贯高电压的笑容。
“是破镜重圆。”
这年头,分分和和早就司空见惯了,可是这样分手时如仇人的竟然还能破镜重圆。好一出狗血的都市言情剧。
同样没太看好他们的还有罗阳,饭桌上一会儿看看林清,一会儿盯盯张明蔚。
看他那脑袋,活像奶奶家的老式猫头鹰挂钟,张明蔚终于破功,“你老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么搞的举动了?实在太可爱了,跟我姐学的吧。”
罗阳脸又冷下来了,“你们俩都不是吃回头草的人啊,这是哪出?”他从来就没见过林清把甩了的女孩再追回来过,刚开始对于跟张明蔚分手他表现的不一般,只当是因为被甩了不甘心。但是张明蔚好像也没安生,他就想,这年头浪子回头都得拿非洲之星换了,他俩咋那么不可理喻呢?
李新哲也说过,张明蔚甩杨检都那么绝,对林清能好到哪去?可是今天,这俩人如胶似漆的,吃个饭都能恶心人把昨晚的都倒出来,他突然想到……“怀孕了?”
“做梦呢吧?”林清接的顺当,他俩是什么人物,能干出人命的事吗?
这回换到李新哲瞪眼了,“你俩难道是真格的?”
林清翻白眼,“我怎么就不能动真格的?”
“干什么?人身攻击啊?”张明蔚也帮腔反抗,“我们怎么就不能动真格的了?”
“你们能,”罗阳喝口啤酒,眼镜片饭饭光,“结个婚给我看看?”
很有默契,俩人脸都臭臭的,不说话了。李新哲哈哈大笑,这两个玩货,哪舍得结婚。
作者有话要说:呃滴个神,过年这几天就把我过胖了又~~~~~~
怎么感觉假期好短暂哦。
先打个招呼,20号之后更新可能就跟不上了哦,进入全年最忙的时候……
人生就是巧合的事赶事(一)
一对儿小别的情侣在恢复关系的两个星期之内如胶似漆,关于那个被别人提及的结婚话题都没再发表意见。
五一三天的假,她们基本就腻在家里不出门。结婚的话题是没再谈起,可这不代表大家不合计。林清就想了一会儿这个问题,晚上俩人看电视的时候他问:“小蔚蔚,你是不是特别不愿意结婚?”
看来还记得她原来的豪言壮语呢,“不是特别不愿意,只是觉得没那个必要。”
“你不是因为不想对我负责,才这么说的吧?”怎么老感觉他俩性别要颠倒呢?
“咱们都不是不想负责,是不?难道你不想负责?”伸手拦住他大喊“我想”的举动,竭力完成自己的说服教育,“只是确实没那个必要,现在不是挺好的?没有压力,没有束缚,不需要名分那么奇怪的东西。”
名分,奇怪的东西?老林家儿媳妇的名分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其实跟你结婚我真的不觉得是种束缚,真的。”
“我真的超感动,但是林清,还是好好想想吧。”拍拍他煞是可爱的小脸蛋儿,转身去洗澡。
这天林清闹起了小孩子脾气,坚决地拒绝了张明蔚难得的主动求欢。张明蔚带三次被推开,心说,哼!有种你就这么睡一辈子。
半夜里张明蔚睡着睡着就做了个梦,梦见罗思妮高中时候养的那只猫。那猫是长毛的安哥拉,老爱舔她手指头。这会在她脸上一通乱舔,她觉得痒嘻嘻哈哈的说,都是化妆品,你再铅中毒嗝儿咕了,罗思妮不得要我命。
林清轻轻的吻她眉毛,眼睛,手已经褪了她大半件睡衣了,肩带被拉到胳膊上,背扣也打开了。可是张二小姐就一直在那傻兮兮的笑,然后嘟嘟囔囔的说着梦话。林清感觉实在矬得很,手上的动作迅速起来。特别喜欢她带到这儿来的这套真丝睡裙,手感很滑,凹凸有致的线条显现的尤为玲珑,最主要的是这裙子轻便,推拉十分容易。握着裙摆,毫不费力的推上去,(由于河蟹爬过,请自行YY清哥动作)。
张明蔚这边,睡着睡着就全身燥热,一阵阵异样,她扭着腰毫无意识的吭唧两声。还搞不懂怎么好好的就做上春梦了。胸前一会儿痒一会儿疼的,要不就是一会儿凉一会儿热。终于在自我意识渐渐归位时,又陷入混乱,绷紧了脚背,抽搐了起来。
林清听着她毫无保留的喊叫出声,十分欣慰,决定以后这样的叫醒方式可以多多尝试。
张明蔚渐渐的睁开眼,知道□和清醒是同时来临的,万分羞愤的在林清肩膀上就是猛咬一口。
林清闷哼,一翻手就把一塌糊涂的小裤裤拽下来,扔地板上。
身下突然一凉,张明蔚看他压下来,沙哑着嗓子喊:“没完了你。”
摸摸她的小脸蛋,手从锁骨滑到她胸前,发坏的一握,低声说:“还没开始呢。”放下腰,直接作出实际行动。
张明蔚毫无防备之下叫了一声,“林清你有病啊!”
“被你气的。”他红着眼睛一下下的琢磨。
张明蔚现在全身上下都极为敏感,林清每动一下都想牵扯着她的神经。但她还是分心想了他发疯的动机,然后不再说话。
林清动作越来越狠,闷声闷气的说:“咱们这么契合,根本就谁也离不开谁不是吗?怎么就不行?”
张明蔚一方面头昏脑胀,一方面根本就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但是还阻止不了林清的絮絮叨叨,她完全不打算出力气取悦他,完全处于享受状态。林清也感觉出,她今天根本就不卖一点力气,无所谓,这种事本来男人自己也可以,动作又更狠了一些。她抗议,“你,轻点……”
她一说话就根本在跑题,林清也不指望这个情况下能进行身体以为的沟通。撑起手肘,把自己(敏感字眼自动屏蔽,请自行想象)出来,在张明蔚疑惑的睁开眼时,狠狠的(敏感字眼自动屏蔽)。
这重重的一击,张明蔚还没承受明白,接下来她彻底的不行了,薅着枕巾的手改去薅林清的头发,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喊:“……你有病!”
语气里哪有威胁的力度,林清拉着她,感受她的抽搐,又动了动,满意而出,跟她一起结束了这场斗争。然后他慢慢的开始犯困,失去意识前只来得及在张明蔚耳边留一句:“为什么不愿意……”
就这样张明蔚半梦半醒之间,林清成功的攻城掠地。然后又整整半宿失眠,美女第二天早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