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从来没有看过那封信,也没有完整的读过那本书?”季昆当时握住我的肩膀,很是认真的问。
他实在太过激动,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得愣愣的点头,“是的。”
可是,不知道是出于愧疚,还是因为见不得他随之而来的一抹夹杂着失落和清醒的眼神,我解释道,“可是,后来,我又去找那本书。我还特意找了好长时间去买那本书的。村上春树的海边的卡夫卡嘛。”
季昆那张妖娆到不像男子的脸无论是失望还是兴奋又或者是当时那种五味杂陈的表情都很耀眼。让我总是忍不住的想要去讨好他,想要他分出一些注意力给我。
“林尧,丢了就丢了吧。我当时还在想,就是不喜欢信里的内容,至少也该跟我联系一下。没有想到,我在国外等了这么多年,你到底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给我。”季昆眼前的刘海早就被剪断,饶是如此,依旧长的只能分到脸的一侧。外面的风吹得紧,他的刘海飘了几飘,原本的妖娆被衬出几分凌乱的随性美。
“怪不得,我前段时间给你电话,你会认不出我。原来后来,还有这么一个事情。”季昆当时说完,就如释重负的笑笑,然后从口袋里取出香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烟,就着依旧在刮得风,一个人笼着火,点着烟抽起来。
我们是在外面的街道角落,当时,他就一个人站在我的面前,大口的吸烟,狠狠地吞进去那些本来可以吐出来的烟气。专注吸烟的动作很是迷人,我当时傻傻的问他:“你不是要唱歌么?为什么要吸烟?”
季昆斜眼看了看我,很是理所当然的回道:“唱歌和吸烟有什么因果关系。”说着,还把手中剩了一半的香烟递到我的嘴边,“怎么,想抽?”
我躲到后面,唯恐避之不及,“抽什么抽。”
当时,这么一闹,我没有想起来继续问那本书中夹着的情书究竟是什么内容。就只顾着花痴眼前完全张开了的妖孽男。
现在想想,那里面,应该有写什么的吧。至少,会有刘弘的联系方式。
正在想着,忽然瞥见刘弘后面一个人影过来。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见刘弘下一秒钟就被抓住肩膀,整个人后仰跌在地上。
对我来说。季昆的从前都是一个谜,但是,他那种举手投足间的洒脱和不羁,以及在舞台上轻吟浅唱时的内敛与张力都在昭示着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我虽然喜欢各种八卦,喜欢探听五花八门的种种小故事。但是,如果预感到那个人的故事太过复杂时,我向来都很避讳谈论别人的的过往。
眼前,季昆很是利落的把刘弘掀翻在地,而且轻巧的把我带出来,还边拍拍我的羽绒服。边上下仔细的检查。尤其是双手捧着我的几乎冷到不行的两块脸蛋子,“没被这小子欺负吧?”
我热泪盈眶,冰冷的脸被两团热片不时地温暖。我摇摇头,“没,他什么都没做。”
看看后面,酒吧的门关上,刚才门开的时候。从里面传出来一个女生的歌声。很像是莫文蔚的歌。
“你不用去唱歌了?台上面有人接替你?”我忙不迭的问,同时自己也把手伸到后备去拍打。刚才,我靠在墙上,因为怕刘弘真的搞个突然袭击,我缩着身子好一顿蹭。
刘弘把我转过去,帮我拍着后面。“你怎么弄得后面,脏死了。恩,我总要休息一会的吧?再说了。唱一个晚上,就算我不累,观众也会觉得乏味的。”
我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冷不防,旁边一声低低的“切”。
哎呀。忘了刘弘还没有走呢。
我三两下的拍完,不等季昆反应。就回过身去。
刘弘已经站起来,站在和他差不多高的季昆面前,稍微有点狼狈的摸着鼻子。
我仔细一瞧,不由得吃惊,问季昆,“你刚才打他了?”
说着,巴巴的凑上去,踮起脚尖,还是没有看清楚刘弘冒出血条的鼻孔到底是不是还在流血。
摸摸兜里,还有一包只用了一片的纸巾。
刘弘看我向前,很是戒备的后退,“你做什么?不要勾引我。”
我无语,递过去纸巾,“行了,你先止血吧。”
刘弘没好气的接过纸巾,然后狠狠的瞪着我:“别指望我会感激你!”
我无语,“你怎么跟个小孩一样幼稚。还天才呢。”
“刘弘,你有什么话要说,非得把人弄出来。这大雪天的。”季昆在身后,似乎很是不开心。
我看看了外面,天上还在飘着雪花,不一样的是,此时的雪花比一开始时的雪粒要大很多,大片大片的白色小点飘得十分缓慢,像是满天飞舞的羽绒。
视线所及,除了漫天飞舞的雪花,整个天地都被一抹白色所覆盖,这雪下得真快。
偶尔的三两行人在雪天行走,似乎都是开心的看着这忽然而至的大雪。脚底下踩出咯吱咯吱声音像是冬天特意送来的礼物,让人耳中听了格外的亲切。
我十分的兴奋。终于有看见了北方的大雪,终于能够感受到这么熟悉的宁静。
脚步还没迈出去,两条胳膊一左一右被抓住,两个声音机会同时响起。
“你疯了?”
“做什么?”
有些无语,我回过头去,先对刘弘没好气的回:“你才疯了,你全家都疯了。”
甩掉被刘弘握住的胳膊,我拉住季昆的手,“走吧,我们去感受下今年的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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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五十八 牵手
大雪漫天,静静地感受着这份难得的清静。我和季昆两个人在前面走,后面跟了一个百无聊赖的刘弘。
我的本意只是随便的溜达一下,想要看看,这么漫天大雪的天气,在这传说中灯红酒绿的酒吧一条街里,是不是依旧那么的喧嚣。
可是,现在两个帅哥在身边和身后的跟着,并且都没有赏雪的悠闲心情。反而是一种暗暗地紧张,这种惴惴不安的紧绷感觉反而和我要的闲适心情截然相反。
怎么散步都不对劲儿。在快到拐角的时候,我索性停下,十分无语的转身。不知什么时候,刘弘跟在我的屁股后面不到两步的距离,我这么一转身,把他吓了一跳。
“你又要干嘛?”刘弘一脸不耐烦的低吼,显然十分的不甘愿。
“既然不喜欢出来,干嘛要跟在我后面?我有强迫你跟来了?”真心郁闷,天才的大脑从来让人无从捉摸。
刘弘旁若无人的看看周围,后退了一步,“你这又是要闹哪样啊?”
“你管我?我爱怎么样就怎样。你不喜欢自己回去啊。我又没有强迫你来的。”好好的心情都被他搅和了。
原本,十分安静的街上只有几个人在外面打雪仗,男男女女的凑在一起,郎情妾意的丢雪球,丢着丢着搞不好就可以发展一下久久不能赶上的进度。
这条街虽然总是笼罩着一种糜烂的气氛,但在这个时候,漫天的大雪似乎也将这里变得纯情了起来。
一路走来,虽然因为这两位帅哥寸步不离,我有些意兴阑珊,觉得这样下去是在和我的初衷相差甚远。却在每次转头看见酒吧门口正在打闹的类似情侣中体会到一点欢笑。
我觉得我也不正常了。
因为,不等刘弘回答。一点他攻击我的机会都没有留出来,我就在下一秒弯腰,抓了一把脚下厚厚的雪。在手里把这些踩得有些实的雪揉了揉,最后又捏了捏。确定这个雪球虽然小但绝对可以挡子弹使之后,我放在嘴边哈了口气,十分本能的把这个雪球往刘弘的身上砸去。
看着他愣在原地,我抓起旁边的季昆,“走啊。”
季昆反应很快,跟着我跑出好远,几乎有回到了出发的酒吧门口。
站在门口看。刘洪似乎反应过来了,远远的只看见他弯下腰,似乎是抓了一把雪。然后就急忙忙的往回跑。
“不好。”我叫了一声,看看身边,因为在酒吧门口的旁边,这里的雪还没有被行人踩过,大堆的雪十分松软。白白的厚厚的,一看就得花点功夫才能捏成雪球。
我推推季昆,“抓雪。”
“啊?”刚才一站定,就感觉季昆悄悄的舒了口气,不知道他是跑累了,还是刚才三个人走在一起气氛太紧绷了终于可以喘口气儿放松。
听了我的话。季昆直接蹲下,抓了一把雪,连捏都没有捏。直接往我身上砸。
姐姐我一瞬间就脸上头上啪啪的下盐粒。甚至,鼻孔里还不小心吸到了零散的雪粒。
“靠,你叛变!”我身上哗哗的掉着雪花,大口呼出气,来不及拍打身上。就见刚才还有些别扭,谁都不理谁的两位帅哥在同时砸了我一个懵之后。迅速结成同盟,这两个人一远一近的弯腰准备弹药。
我怎么可能给他俩留下喘息的功夫,打雪仗这活儿,我从小做到大,从来就没有输过。迅速抓过地上的一捧雪,捏了捏,首先攻击无耻叛变了季昆,砸到他脸上,最好砸的他嗷嗷叫。哼!
刘弘跑过来,趁我对付季昆的时候,直接砸过来捏的十分不专业的雪球。我的头上又开始漱漱的掉雪花。
“靠,你们有没有脸啊,两个对一个。也好意思。”这种情况下,我是绝对不占优势啊。
这个时候,我莫名的,十分怀念自己的从小长大的那个真正的小伙伴。
往年的时候,每当下雪,小区的孩子们凑一起打雪仗,吴吟同志那是捏了一手好雪球。
我做一个雪球的功夫,他已经啪啪捏好三个,而且雪球捏的很厚实,摸在手里一感觉,就知道砸在身上脸上的绝对疼。稍不注意的话,打在对方鼻子上,搞不好还会流点小血啥的。
哎,我弯腰,十分遗憾的嘟囔,“靠,这个时候,还真他妹的需要吴吟那个混蛋。”
忍着前面两个男人的夹击,迅速捏了两个,弯着腰,啪啪的扔。
忽然,觉得不对劲,季昆和刘弘两个人被砸的次数好像比我砸出的雪球要多。
靠,大雪天的,灵异了?
正准备停下来,手就被握住,两个捏的厚实又正好有我手心大的雪球凭空出现在掌心。
“愣什么?快砸!”吴吟在旁边哈着气,边递给我,边往对面两个人的身上招呼,砸的这两个人一阵靠和擦。
我来不及细问,就被他俩一叠声的倒霉给弄得玩性大起。
等我们终于兴尽,身上湿哒哒的进了酒吧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头发都被雪弄得打了缕垂下来,季昆的脸色上泛着红色,妖孽一般俊美的脸上,那双似乎一直充满了些微忧郁的眼睛闪着明亮的光。
就连从来古怪的让人无法正确接收到情绪的刘弘,此时微微喘着气,双手挫的通红,衣服运动过后的兴奋。
“你怎么来了?”一进来酒吧,我就在门口的小玄关停下,边整理衣服和头发,边问他。
“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你们居然都在。”吴吟老老实实的回答,似乎没有隐瞒。
“哦,你是哪家酒吧喝酒泡妞的吧?”原本有些畅快的心情,忽然蒙上了一层淡淡的不快。来不及回想这种不快是为何的时侯,吴吟伸手就朝我肩上拍了拍,又抓了抓稍微湿着的头发就迅速放开。
吴吟的动作很随意,也很熟悉。我还很习惯的甩了甩头。问他:“怎么,头上还有没没化的雪?”
吴吟恩了一声。我忽然想起来,我们有很久没有这样亲近的说话了。这几个月,吴吟每次接送我上下班,一到地点就十分自觉地消失,甚至,连他在我家后面的那个住处都有很久不去了。不知道,他这段时间都是在哪里住的。
我一瞥眼,看见他垂在腿间的手有些抖,手背的皮肤很红。“你动冻木了?疼么?”
每次打雪仗,我还好点。吴吟经常因为抓了太多的雪,手被一次次的冰住而变得木住。等一到了家。室内温暖起来,手上的血液循环一恢复,他就会哇哇的叫着疼。每当这时侯,我都会用自己很快就恢复如常的手拍他的手背,趁机损他。
这时候。看他一声不吭的握住手,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握在腹间的双手却不自觉的抖着。
我有些不忍心,握住他的手,和以前一样,边搓边嘀咕:“每次都是这个毛病。知道自己时候会难受,却回回不落,打起雪仗来比谁都积极。有本事。你别难受啊。”
不知是疼的狠了,还是我把他的手搓疼了,只觉得吴吟的手抖得更厉害。
抬起头来,吴吟正在定定的看着我,目光有些奇怪。
“喂。你又在想什么?”我觉得自己真是犯贱,怎么又开始关心这个人。“你不要以为我这是要跟你和好了啊。我还在生着你的气。”
“我知道。”吴吟的手还被我抓着各种搓。他低着头看我,说话声音低低的,“我知道。”
感觉差不多了,我松开手,“行了。你知道就行。”
有点尴尬,还是赶紧去听歌吧。酒吧里面的气氛很热闹,一个女生在唱着电台情歌,似乎很好听。
我往旁边看了看,忽然觉得不对劲儿。
刚才,和我们一同进门的季昆和刘弘呢?他俩不是和我们一起在门口站着整理身上的雪水么?怎么这会儿都不见人影了?
这么想着,忽然,手被握住。
我低头,见吴吟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很紧。
“松开。”脸一沉,觉得自己真要命,干嘛要这么关心吴吟。他向来都是蹬鼻子上脸的,给点阳光就四处蹦跶的人,我又怎么能先来示好呢?
“林尧,我回答你的问题。”吴吟很认真的握住我的手,“从此以后,不管你是真心要问,还是随口一提,只要是有关于我的问题,我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心一惊,隐约觉得有些不好,心里暗骂那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人。靠,平时烦得要死,天天跑来各种质问我,这时候,我需要有个人在旁边当个参照物的时候,却偏偏谁都不见了。
“你。。。。你要说什么?我刚才也没问什么啊。”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知道,吴吟和刘弘两个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早就成了可以穿一条裤子的小兄弟。却从没想过,吴吟会跟刘弘一样说起话来,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我。。。。。。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每次打雪仗都那么喜欢积极,积极到每次回来手都会疼么?”吴吟很认真的说着,眼神很诚恳。
“啊,是啊。我随口一问,就是嘴皮子痒了,你别在意。哈哈。”我抽了抽手,抽不动。
“我不管,你问了,我就答。”吴吟很认真,那双总是像女人一样含着水的眼睛里有我的两个十分惊恐的影像。“因为,你林尧只有在我手木了疼了的时候,才会主动过来牵起我的手。”
PS: 今天的第二更。
第二卷 五十九 怀疑
这话说得太情深意切。以前的时候,我天天和吴吟在一起,他总是会时不时的这样玩个似是而非的深情,我也当个无伤大雅的恭维笑笑了事。但是,这段时间里,没有其他人这么赤 裸 裸 的现在,他这么郑重的说起来,让我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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