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透过亭子射进来,照在他的脸上比舞台上的灯光还要梦幻。我抬起头,主动抱住他还在出神的脸就亲了下去。结果,因为冲力太大,加上他没有防备就仰身摔下石凳。我也跟着他往下扑过去。
“咣”的一声,我都替他的脑袋感到疼。像不得脑震荡都不行。
扑下去后,我动了动身子,手不停地摸着他的后脑勺,还不停地叫:“你怎么样?要不要紧?疼不疼?”
张郁脸憋得通红,他忍了忍,最后吼道:“你,给我起来。”
我愣住,手还在不停地抓。低头看他眼里都快喷出火来,却还有点陌生的隐忍。我有点脑残的做了两件事,这两件事让我后来在张郁面前一直抬不起头来。
鬼迷心窍的,两只手捧住他红得快成大炒虾的脸,我吧唧吧唧的抵着他鲜红欲滴的嘴唇亲了下去,一时情动还伸着舌头给了他一个法式大热吻。
等亲完后,我颇有匪气的擦擦嘴唇上的哈喇子,做风流状的仰仰头,勾着他的下巴道:“小子,你是爷儿的人了。”
张郁气得不行,推了我一下,“色女,起开。”
我当时的脑子一定是被门挤过了,当时磨磨蹭蹭的起身后,我忽然觉得戏应该演全套,就这么起来了太没有风度了。
于是…手往下伸了伸,隔着薄薄的衣料,在他t恤左胸的一个小突起上按了按,然后流氓的揪了一下,心满意足的拍拍手起身。
等我站起身后,忽然想起还有两个人也在亭子里。回过神来发现已经石化在两步远的吴吟和楚惜月。吴吟伸出来要拉我的手停在半空中抖得不太像话。楚惜月的眼神有些直,一张脸不知道是该哭还是想笑。
其实这些不算什么,最过分的是,站起来后,看见石化的两个人后,我有些慌,两条腿因为刚才睡觉有些麻,胡乱一迈步,正好踩到了…正要起身的张郁的…敏感位置。
我低下头,看见张郁双手捂着下半身,满脸通红又羞愤的样子。
我是真的真的真的…也石化了。
这事情让我在他们三人面前有一个月没抬起头来做人。
耳朵被拧的有些疼,我把耳塞拿掉,睁开眼睛,吴吟没好气的哼哼:“行了,到地儿了,下车。”
我看看前面,高高的写字楼前,灰色玻璃上还挂着大大小小的招牌,地方看起来眼生,样子却很像是小时候去的市中心补习班。
“这是哪里?”我揉揉眼睛,把安全带别开,准备下车。
“新开发区,市里准备让这里变成新的大学城。我们大学在这里也建了个小型的研究所,行了,下来吧。”吴吟的脸色有些疲惫,精神不太好。
吴吟直接把车停在了写字楼前的停车位上,周围各种车型都有,最好的有奥迪a8,最差也是个凌志、大众之类的。吴吟的奇瑞一停,瞬间拉低了整体层次。
我咂咂嘴,有些佩服的拍了拍他,“哥们,几年如一日的小qq;你实在是难得的奇葩啊。”
吴吟嘴角微扬,心情居然好转,麻利的回嘴道,“没事少叽歪,滚一边去。”
我凑过来,死皮赖脸的问:“说实在的,你家也不差那点钱,怎么还用这一辆。我记得你十七岁生日的时候,你把就给你了辆小型跑车了。怎么回事?都进公司帮忙了,还跟你家老爹闹着别扭呢?”
关好车门,吴吟伸手敲我,“不懂少打听。先把你自己管好再说别人。”
我忽然福至心灵,“莫非你现在低调了,终于知道财不外露的道理?”
好吧,吴吟的脸又垮下来了。我还是乖乖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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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作为地产界的高手,她正钱途无量。
可为什么会遇见一群会喷火的“外星人”?
什么?让她到宋朝找ufo?找不到就不能回来?
有没有人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好吧,为了回去;更为了在这流金淌银的宋代活下去,
她要纵横宋、辽和西夏,缔就一代女亨传奇。
什么?ufo找到了,那这一堆美男子们,怎么办?
一句话简介:回宋朝找ufo,斗美男;做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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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十八 办公室
捂着头上一直下不去的红印,瘪着嘴跟吴吟进写字楼。
可能是因为地处偏僻,再加上是新建不几年,这里的安保措施比较严格。进楼要先打门禁卡,然后去做外来人员登记。吴吟边说情况边带着我往前走。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我这人太久没有进办公楼,所以敏感。一进大楼,我就感觉整个人被淡淡的灰色笼罩,不知为何,浑身感到一种冷清的书卷香。
去门口登记处打卡后,一楼大厅的保安人员见了吴吟过来打招呼。可能看着我面生,眼睛直往我身上转,看他正要问我是何许人时,我上前半步,拉住吴吟的胳膊,“亲爱的,我们去几楼?”
吴吟看着我表演,居然伸手扶住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拢了拢,同样肉麻兮兮无下限,“亲爱的,你想去哪里?”
保安眼睛瞪得比铜铃大,手里拿着的签字笔吧嗒掉在登记表上。我抓过笔来刷刷两下签好名字。
“呵呵,我们先上去了。”以吴吟爱装正经的个性,保安大叔呆住的表现很正常。
中午上班的这个时间点很容易让人懒散。整栋楼里除了偶尔进出的人外,只有肃静的清冷。
在电梯里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松开手,自动自觉的远离他几步。他个小兔崽子,居然把手曲成爪子,挠了我一胳膊。
我把手挣开,问他:“你这几年还真的是单身?”
他正对着电梯背面的镜子整理头发,闻言从镜子里斜眼看我,有些蔑视的问:“怎么?对我这个有为青年感兴趣了?”
我无语,“德性。我说的是,你在为惜月守身如玉呢?”吴吟张嘴就要争辩,我没给他机会,一个人噼里啪啦的继续说,“如果不是的话,就太诡异了。你这年龄正是热血方刚啊,个人生理问题怎么解决?总不能一直用那勤劳的双手吧。莫非是去红灯区?包养小情妇?啊呀,原来你金屋藏娇了?”
吴吟抓狂,忍无可忍的要扑上来按住我一顿狠拍,很不幸的是,电梯门开了。
门外站着两个正在说话的女人。一个很年轻,皮肤白嫩,头挽发髻,干净利落的样子很符合白领的身份。另一个稍微上了些年纪,应该是属于中层小领导,浑身散发着一股距离感。这两个人对着吴吟笑了笑,打了个招呼就进了电梯。
吴吟正搂住我脖子,一手拍在半空中,从别人的角度看正好是要接吻的姿势。到底是混办公室的人,和楼下大叔的反应比起来淡定到漠不关心。但从她们眼神里浓浓的震惊里,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小子第一次带外来人进这里?怎么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冒出一副汹汹的八卦之火。
电梯里漫着一股浓浓的审视意味。让我有些不自在,只得盯着点楼层跑马灯瞧。
好不容易到了第十六层,送走两位不动声色在交流的两位后,我跟着吴吟去了办公室。
“跟着我,办公室里谁问你,都别再跟以前一样。”他低头哼了几声,不时跟碰面的同事打个招呼。
我知道,他指的是大学时卖他情报的事情。切,这种事情,学生时代玩除了缺德一点外还可以算作情趣,又哪里会有人傻缺到在工作场合里这么闹。“小瞧我,以前那不是好玩嘛。”
“知道分寸就行。走这里。”吴吟拉着我转过一个小弯,“你是去我班里听课,还是在办公室里呆着?我今天一个下午的课。”他有些歉意,“我忘记了这几天把假期都挪了,今天没时间偷懒陪你。”
我想了想,自己对数字和各种公式的排斥程度,又想了想办公室里人多嘴杂又陌生的环境。哎,要么是我把自己给绕晕,要么是被陌生人的八卦之心洗礼。两个都不是好选择。
“我自己溜达溜达吧。你做自己的。如果觉得没意思,我就自己打车回家。”我做好打算。
“到了。”推开一扇红木门,里面一排排的教师办公室,电脑齐备,书籍高叠。人不少,但要么是准备去上课的,要么是还低着头睡觉或批作业备教案的。
想想远离自己的校园生活,以往的校园经验让我立马产生出天然的崇敬感。教书育人,传道解惑,比社会上的其他职业生活要干净清贫的多,这确实是一份很高洁的职业。
连带着,望向吴吟的眼光都有些不一样。我都觉得自己的眼神开始冒出粉红小星星,“哎呀,哪个是你的办公桌?”
吴吟有些无语,拽着我到了靠窗边的桌子上,那里同样是电脑和大堆的书。手伸下去,就能捞起一大摞的作业本。我啧啧叫,“还真小看你了,不错啊。”
“那是。”吴吟臭屁的收拾着桌上的教案和课本,忽然想起来似的,“我忘了,附近有一家新建的博物馆,大部分旧博物馆的收藏都收过来了。你想去的话,直接下楼问问楼下保安就行。手机开着,人丢了我可不负责,还有…”
得,唠叨劲儿又上来了。
“快走吧。我等你。”我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开电脑,挥手打断他的话。
头顶被大手一摸,“饿了的话,我桌子右侧第二格的抽屉里有零食,你先凑合着,晚上请你吃大餐。”
“靠,快走。”
电脑界面是很多年前的出游照片,当时,红着脸的张郁站在吴吟旁边,吴吟肩膀搭着我,我挽着楚惜月的胳膊。四个人傻呵呵的站在湖中间的游廊。就是那一次我出丑后,走出湖面的时候,四个人安安静静的走,对比起刚来时的开心愉快,气氛实在有些诡异。走在游廊正中的时候,吴吟忽然脑抽风的说,“我们照张相吧。”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照片里的张郁和我都有点不自在,吴吟这小子却乐的快上天了。
看我出丑,他很开心么?
呔,这个吴吟,真是欠打。
拿起桌边的耳机带上。打开播放器,查了下百度地图,在写字楼的东南方,大概一条街就到了。看看百度百科里的词条,建成时间不长,举办过的活动却不少。
好像是后天有一个展览,主要是在当地挖掘出来的清明时期古物。据说里面有各种生活用具和祭祀典礼时的各种用具。
我以前就特别喜欢古香古色的器物,觉得这些穿越了时光和黑暗留存下来的古物渗透着一种沉淀了的美。它们或许已经不再实用,有些也已经蜕变了当时的颜色,但是,可以看得见的形制无不昭示着那些早已过去了的岁月和故去的老式生活。
记得高中一年级时,我和吴吟逛街时偶尔进博物馆参观,当时博物馆还没有做成一个系列的展览。只是按照年代,一个个的古物被收罗进橱窗里,一缕暗黄的小灯隔着板子照进古物,我的心随着自己的眼睛变得透亮。那些古物身上散发着一种难言的美丽,让我终生难忘。以至于,高二分科时,我毫不犹豫的选了文科,后来填报志愿时,又坚定的选了考古系。当时的坚决意志真把周围人惊了一个遍。
毕业后,放弃留校保研的机会,自己一个人去江南的博物馆工作,其实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江南历来富庶,人们的生活精致又讲究,所留下来的器物也很符合我的喜好。
只是,我这人太不争气,生活懒散又不知上进,天天沉溺于自己的小悲伤小随意,怠惰了此后的个人提升,又让工作上的大把机会从眼前手边溜走。后来直接从原来的博物馆里辞职,自己一个人窝在冷僻的山里住着,只靠那点资料整理和撰稿费生活。哎,我的人生状况可真是符合那句成语,那就是每况愈下。
虽然荒废了自己的喜好和专业,不过,现在看见相关的信息总是会条件反射一样的蠢蠢欲动。没办法在吴吟的办公室里多呆,一心只想去附近新建的博物馆里看看。
对比一下展览时间,现在应该是布置场馆的时间,很多展览品应该大体确定好了摆放位置,差不多接近尾声了。现在去,是有点悬,不知道除了重点展览的系列外,其他不相关的器物是不是被划归为非重点区也能参观。
我读大学时,一方面是兴趣,一方面是为了做作业找灵感,几乎每个月都要去老博物馆两三趟。最后都和里面的工作人员混熟了,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情,除了留校保研外,我有很大的机会是可以去老博物馆工作的。
不知道那些熟人会不会跟着古物搬来新馆,还真有点想这些老前辈们呢。
怕走着走着就忘了具体路径,我找了支笔,又翻出吴吟放在抽屉里的记事本,把百度上的地址记了下来。然后把记着信息的纸撕下来,合上记事本准备塞回他的抽屉。
可能是我的力气有些大,也可能是刚刚拉抽屉时没有拉好,抽屉哗啦一声掉了下来。里面七七八八的小零碎东西撒了一地。动静还真不小,抬头瞄了瞄,静静的办公室里,一个个的头顶冒上来都再往我这里瞧。
“呵呵,没事儿,我马上收拾。”看着一张张询问的脸,我不是一般的尴尬。
这个抽屉里的小零碎东西真多,发硬了的小泥人、木头拼装的各种动物、各种造型的小铁盒子、甚至还有一整套的水晶生肖。这都是些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他有搜集小玩意儿的爱好了。这些倒是很像我爱买的东西。
我不在的这几年,吴吟同志发生了些什么样的变化啊。
实在是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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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十九 美色啊
收拾好零碎东西,再打开第二格抽屉拿了几包奥利奥小饼干。
下楼之前本来打算去看看他在哪上课,后来想想,劳师动众的还是算了。于是,给吴吟发了个短信:“我先去博物馆看看,等你晚上的大餐。”
吴吟很快回过来:“逛厌了就跟我发短信。我大概四点半下班,到时候我去接你。在馆子里呆着,不要乱跑。”
“知道了,事儿妈。”
走出一楼电梯时,正好遇见送水工人搬着一小推车的矿泉水等在门口。大汗淋漓的充满了奔波劳碌带来的辛苦和疲惫,黑黄的脸上写满了皱纹。
生活真是让人绝望。尤其是,当你的心中充满了不确定,又遇见同样面临着生活困境的人时。
我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为了喜好和理想去勇猛奋斗的学生。走出校园多年,内心再怀念那些单纯的时光,也总是要面对社会上的险恶和各式人事纠纷。
回顾一下,这些年在异乡的感受,除了自身懒散和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高,我混的一天不如一天。
尤其是现在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吴吟对比,我真觉得自己可以低到尘埃,烂到泥土。
我连薪水微薄的固定工作都辞去了,整日依靠着资料整理和撰稿过活,每天懒懒散散的过生活,最后只能勉强给自己提供最低的生活水平。我早就失去了自己的理想,更不要说给父母带来怎样的荣耀和物质回报。虽说父母工作不错,生活优渥,并不需要我去接济,但到底在为人子女方面,我无法尽到应有的孝道。无论是在个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