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缘系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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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缘系千年-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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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喃喃的说道。
怀中人的低语让展昭莫名的心安,他闭上眼睛开始调整内息,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正对上林若晴满含泪水的双眸,那里面的担忧和心痛令展昭感动之余不觉心下涩然:终究让她为自己担惊受怕了,也许自己真的给不了她幸福。
金疮药很快便起了作用,血止住了,展昭却出了一身大汗,林若晴用衣袖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扶他起来,二人跌跌撞撞的朝开封府而去。
展昭受了伤,行走颇为费力,只能由林若晴扶着,林若晴力气小,这一路几乎要累脱了力,她咬牙强撑着,因为药力的作用展昭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林若晴感受到展昭的身体越来越沉重,只能努力唤着他的名字,不让他昏过去,眼见着开封府的大门遥遥在望,林若晴唇边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快来人啊,展大人受伤了。”
守门的衙役听到喊声,匆匆跑了过来,见到已然失去意识的展昭,大惊失色,急忙自林若晴手中接过展昭,将他扶进了开封府大门,见展昭进了开封府,林若晴浑身如散架一般瘫软在地。
刚想就寝的公孙策被人喊了起来,得知是展昭受了伤,连外衫都没顾上穿,拿了药箱匆匆往展昭房中走去,当见到展昭伤口已被上了药,人只是昏了过去,公孙策松了口气,他问道身旁的衙役:“是谁给展护卫上的药?又是谁把他送回来的?那人现在何处?”
“啊?”守门的衙役面面相觑,当时只顾着救人,完全没有注意是谁送展大人回来的?“好像是位姑娘?那姑娘还有些面熟。”其中一个人摸了摸脑袋说道。
“快去看看那姑娘可还在?”公孙策一叠声的吩咐道。有人应声而去,没过多久,回到那人已经走了,公孙策心里掠过一丝疑惑,却没有再说什么。

心结

林若晴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林老汉已然歇息,她回到自己屋里,打来水,脱去沾满血迹的衣衫,将瘦弱而疲乏的身体泡入水中,温热的感觉渗透至四肢百骸,她一闭上眼睛,眼前便是展昭摇摇欲坠的身体和后背上触目惊心的血红,刺痛她的心,她的双眼顿时酸胀无比,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却终究还是做不到,最后她一头扎到水里,直到胸口憋得几乎要炸开方才自水中探出头来,一个念头始终自脑海中盘旋:展昭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自己什么都帮不了他,只能拖累他。这念头如魔咒一般搅得她心烦意乱,直到自己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到了何时方才沉沉睡去。
展昭自昏迷中清醒过来,外间的阳光刺眼的很,照得他双眼几乎睁不开,他用手背在额前遮了遮,小心的忍痛起身,这时一双手臂及时扶住了他。“展护卫,小心一点,莫要把伤口绷开了。”入耳的是公孙策熟悉的透着关切的声音。
展昭轻轻点了点头,公孙策扶他坐起来,转身将桌上的药端给了他,展昭皱了皱眉头,一口喝干,公孙策将空碗放回桌上,看了展昭一眼问道:“昨夜是谁伤了展护卫你?”
“是茗兰教的人。”展昭抿唇说道,“他们大约因为展昭在他们手中夺走方明一事,怀恨在心吧?”
“那又是谁昨夜替展护卫你上了药?又送你回来的呢?”公孙策接着问道。
“啊?”展昭吃惊的抬头对上公孙策询问的眼神,“不是林姑娘送我回来的吗?你们没见到她?”
“她将展护卫你送到门□□给守门的衙役,等衙役再回去寻她时,她已经走了。”公孙策亦是有些奇怪。
送到门口便走了?展昭双眸低垂,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展护卫,你莫要想那么多,好好歇息,说不定过一会林姑娘便会来看你了。”公孙策劝慰他道,而后拿了药碗便出了门。
展昭的目光跟随着公孙策的背影直到他拐过回廊消失不见,而后停留在空荡荡的回廊上,若有所思。不知过了多久,回廊的尽头出现一个小小的身影,展昭的眼中露出希冀,随着那个身影的慢慢走近,展昭眼中的光芒一点点褪去,是小娟为他端来了饭菜,往日清淡可口的清粥小菜,此刻在展昭口中却味同嚼蜡:她没有来?是店里太忙还是昨夜吓坏了?抑或是身体不好?她——竟不记挂自己吗?
午后,包拯前来探望展昭,展昭将昨夜遇袭的情况向包拯一说,包拯十分震怒,欲以伤害朝廷命官的罪名拘捕茗兰教教主,却被展昭拦下了:“大人,属下只是一点小伤,无甚大碍。属下请求大人压下此事,莫要再提了。”
包拯望着眼前面色苍白的属下,想到他一次又一次的隐忍,微不可查的暗叹口气,黑面之上掠过一丝痛惜。
黄昏时分,展昭站在窗前望着渐渐西移的日头,心也跟着沉了下去:她究竟在忙什么?竟然有事情比自己还重要吗?
门扇轻响,公孙策领着府里的小厮进得门来,见展昭黯然神伤的样子不禁轻叹了口气,说道:“展护卫,该换药了。”
展昭点了点头,听话的坐在桌旁,任由公孙策帮他除去里衣,药洒在伤口上带来的尖锐刺痛令他的双肩迅速绷紧,他咬牙不发出一点声音,公孙策帮他把伤口包扎好,为他披上里衣,吩咐小厮将东西收拾出去,他自己则在展昭对面坐了下来。
“林姑娘一直没来?”公孙策斟酌着开了口。
展昭轻轻摇了摇头,眸光暗淡了下去。
“或许是有事耽误了也说不定。”公孙策劝慰道。
展昭低声开了口:“公孙先生,展昭今日一直在想,或许展昭真的给不了林姑娘幸福,或许展昭真的不适合成家立业。”
听到这话,公孙策心知这孩子又在胡思乱想,为难自己,不禁有些责怪林若晴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来?
“展护卫,学生知道你为何会有如此想法。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仅仅是你自己的看法,你又怎么知道林姑娘是如何想的?怎么知道她眼中的幸福是什么样的?”公孙策语重心长的说道。
展昭唇角微牵,苦笑道:“她一定也是这样认为的,不然为何到现在都没来?”
公孙策一时语塞,按理说展护卫受伤林姑娘应该最是担忧心痛的,怎么却一天不见踪影,让展护卫如何能不多想?正在踌躇间,抬眼看到回廊处匆匆走来一个人,清癯的脸上终于露出会心笑容,他朝展昭笑说道:“大人那里还有事,学生就先告辞了。”说完,不待展昭反应便起身出门去了。
展昭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公孙策的声音:“林姑娘你可算来了,展护卫可是等了你一天了。”
展昭不可置信的回头,正好看到身着嫩绿衫子的林若晴挎着一个竹篮进了门,她将篮子放在桌上,而后打开上面盖着的厚厚一层布,自里面端出一碟点心还有一个坛子,打开坛子的盖,用手放在坛子口上,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嘴里唠叨着:“还好还好,还不是很热,不枉我这一路紧赶慢赶的。”说完她用手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汗,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方才对展昭说道:“来来,尝尝我专门做的饮料,我放了冰的,消热解暑,很好喝的。”隐在树影中的公孙策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的二人,轻笑着转身离开了。
林若晴进门后,展昭一直静静地看着她在那里忙碌。见她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向自己,方才回过神来,自己仅披了件里衣,连带子都未系,顿时大窘,面上滚烫,慌乱的要将里衣穿上,不料带动后背伤口,痛的他倒吸一口凉气,林若晴见状急忙上前帮忙,展昭忙背过身去,说道:“不必了,展某自己可以。”
林若晴撇了撇嘴小声道了两个字:“迂腐。”而后一眼瞥见展昭后背伤口透出的那抹血红,闭了嘴,心下又是一阵黯然,见展昭穿好了衣服,她忙上前将坛子中的饮料倒在桌上的茶碗里,而后端到展昭跟前,说道:“这是你昨夜爱喝的乌梅汤,我又做了些,你多喝点。还有这些点心,都是不很甜的,你也吃点吧。”
展昭望着眼前的女子依旧澄澈的双眸,瘦削的脸庞上挂着熟悉的讨好的笑容,他很想像往日一样软下心来,接过她手中的茶杯,可是一想到昨夜她惊慌失措、满面泪痕的样子,以及今日一日的不见踪影,还有自己的痛苦思索,他决定狠下心来不理她。于是他别过脸去,不去看她,而后起身站到窗前,望着远处天际即将消散的一抹微光,冷冷开口:“我没有胃口,不想吃。”
“这个酸酸的,很开胃的,喝点吧。”林若晴毫不气馁端着茶杯追到窗前。
见展昭丝毫不为所动,林若晴意识到可能自己的晚来,惹他生气了,她用另一只手去牵展昭的手,依旧软语相求:“展昭,展大人,你就看在我那么远拿来的份上喝点吧,不然一会热了便不好喝了。”
展昭甩开她的手,深邃的眼眸中隐含痛苦,他哑声说道:“你为何还要来?既已决定不来为何又要来?”
林若晴被他的样子吓得手一抖,手中的茶杯跌落在地,极为清脆的瓷片碎裂声在屋内响起,震得两个人的心都一阵抽痛。
林若晴定定的看着地上的碎片,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她抬眼看向展昭,边哭边说:“我是想不来的,可是我舍不得你啊。是我没用,什么都帮不了你,还连累你受了伤,可是我放不下你啊,满心满脑子里都是你,我会为了你学,为了你改,只要能守在你身边,照顾你,哪怕受苦受累,担惊受怕,我也甘之如饴。”
展昭被她这番话震得心头一颤,公孙策的话又在耳边回响:“你怎么知道林姑娘是如何想的?怎么知道她眼中的幸福是什么样的?”是啊,他凭什么替她决定?凭什么以为只要推开她她便可以幸福?展昭的眼眶有些湿润,他伸手将林若晴拥入怀中,只要彼此心中有对方,哪怕相守的时间再短暂再痛苦也是幸福的。
“展昭。”怀里的人轻声低语。
“嗯?”展昭的脸颊轻轻在她秀发上摩挲着。
“都是我不好,总忘了把在腾云寺求得平安符给你,若早给了你,你也许就不会受伤了。”林若晴自袖中取出平安符,轻轻的放在展昭的里衣袋子里,极是郑重的说道:“有了它,你定会一生平安的。”
展昭心中满是感动,将怀中人拥得更紧,贴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和你都会一生平安的。”

照顾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展昭第一次觉得受伤也是件幸福的事情,林若晴每日早早便来到开封府,直到日落西山方才离开。
由于天气炎热,林若晴怕展昭没有胃口,便变着法的给他做各种清爽可口的小菜,还从店里带来夏日的饮品为他消暑,她甚至开始和公孙先生学习药理和换药包扎,展昭虽也贪恋她的温柔照顾,但见她每日顶着日头往返十多里,人愈加消瘦黝黑,不禁心下疼惜,几次劝她不必再来,她总是微笑摇头。
开封府众人眼见林若晴为他们的展大人如此奔波忙碌,开始自心底慢慢接受这个清秀的姑娘,私心里为他们的展大人能有人如此贴心照顾而高兴。公孙策看到林若晴的变化,更是倍感欣慰。
林若晴这些日子除了照顾展昭,便是向公孙策学习认识中药的名称和用途,实在记不住的就拿笔记下来,虽然来到宋朝已近一年,林若晴也尽力学习毛笔字,但是繁体字笔画过于繁复,林若晴多数时候还是以简体字来代替,对于她的字体公孙策也极为好奇,这一老一少因为一个话题有时候一聊便是半日。
这一日,林若晴照例又记下了几样中药的用途和用法,公孙策笑吟吟的看着林若晴,心想这姑娘做起事情的认真劲果然很吸引人,怪不得一向内敛的展护卫会对她情根深种。想到此处,不禁捋须说道:“学生果然没有看走眼,林姑娘确实不是遇到困难便轻易退缩之人。”
林若晴一愣,放下手中的笔,微微笑道:“若晴也想过退缩,可和展昭已经经历过那么多,心里早已放不下他。其实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又有什么不能克服的呢?”她顿了顿,望向窗外继续说道:“如今除了生死相隔,再也没有任何人和任何事能将若晴从展昭身边推开。”她的眼神柔和而坚定,看的公孙策心底一震,眼前这个看起来极为纤弱的姑娘,她骨子里有着不为人知的坚韧,也许这一点也是吸引展护卫的地方吧。
林若晴依旧轻声说道:“或许若晴帮不了展昭办案,也无法帮他对敌,但是若晴可以做好他的后盾啊,让他回到家里后可以吃上可口的饭菜,他受伤的时候若晴可以尽心尽力照顾他。不会的若晴可以学,公孙先生可不要嫌若晴笨啊。”林若晴说到这里俏皮的看向公孙策。
公孙先生被她这话逗得笑出声来:“只要姑娘愿意学,学生定当倾囊相授。”
林若晴对公孙先生甜甜一笑:“多谢先生。”
在林若晴的悉心照料下,展昭的伤口愈合很快,没过多少日子便已然行动自如。这日一早,林若晴又给展昭端来了药,试好了温度,递到他手上,而后坐在他对面,静静看着他。展昭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手中的药,又看了看林若晴,皱眉道:“能不能不喝了?我的伤已经好了。”
“不行,公孙先生说了要再喝两天才行。”林若晴声音虽轻,却不容拒绝。
展昭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些天来“公孙先生说了”几乎成了林若晴的口头禅,只要他一想抗拒吃饭喝药,林若晴便会把这句话抬出来,而且立场坚定,强硬得很。
展昭看了林若晴一眼,突然兴了逗逗她的心思,他一口将药喝下,而后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瞬间便咳得脸色胀红。林若晴吓坏了,急忙站起身来,轻拍他的后背,慌乱说道:“展昭你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咳得这么厉害?”见他仍旧咳个不停,又赶紧倒了水给他,谁知一杯水只喝了一口便被展昭全咳了出来,林若晴吓得脸色都白了,匆匆说道:“我去找公孙先生。”
刚转身要出门,突觉臂上一紧,而后被大力带的身体后仰,脚下不稳,待她回过神来,惊觉已坐在展昭腿上,抬眼正对上展昭满含笑意的眼神,她猛地反应过来,伸手狠推展昭胸口,佯怒道:“哈,展昭,原来你唬我。”
展昭终于忍不住笑道:“谁让你老是和公孙先生站在一起,你到底和谁一伙的?”
“在对付你吃药养伤上面,我坚决和公孙先生一伙。”林若晴毫不退让,回视过去。
“你!”展昭狠瞪她一眼,而后别过脸去不理她。
“好了,展昭,别生气了,再坚持两天就好了啊。”林若晴又开始软语相求,“不养好伤,会落下病根的。落下病根,我会心疼的。”
展昭知她也是为了自己好,刚想点头答应,突然想起了一事,转头问道:“要我答应也可以,你告诉我那日要对我说什么?”
“啊?什么时候?”林若晴有点蒙。
“就是那晚你叫我出去说有话要对我说。”展昭看着她的眼睛极是认真的说道。
“哦——,那事啊。”林若晴突然想起来,那日本是想对他说自己是不可能不做买卖的,可是今时今日,她却不想再说了,于是她冲他温柔一笑:“你真想知道?”
“是啊,你若不说,我便不再吃药了。”展昭亦是开始较起真来。
“那——林若晴冲他一招手,忍着笑说道:“展大人附耳过来。”
展昭有些不明所以,挑眉看她,见她双眼晶亮,俏皮的看着自己,料她也不会玩出什么花样来,于是便侧头贴近她,林若晴凑到他耳边,先是用极轻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我想和你说的是……”
展昭的好奇心被她勾了起来,不禁又凑近了一些,她的嘴贴近他耳边猛地大声说道:“我喜欢你啊。”这一句话震得展昭耳膜嗡嗡直想,他正欲躲开,不料林若晴柔软的双唇极轻的在他耳边落下一吻,又倏然离开。然而仅仅这一下,展昭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而后整张脸如火烧一般,他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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