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缘系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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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缘系千年-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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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阻止。
林若晴的脸色苍白如纸,额间不断冒出冷汗,身形也有些摇晃起来,丁月华被她那样子吓坏了,急忙上前扶住她,嘴里焦急问道:“林姑娘,你怎么了?”
林若晴强稳住心神,看向一旁脸露关心的丁月华,突然觉得她这张脸竟是如此丑陋和恶心,她甩开她的手,眼神怨毒,声音嘶哑的说道:“展昭的剑怎么会在你手上?”她记得展昭剑的样子,那上面的剑穗有些旧了,她总想着能为他再做一个的。
丁月华看了看手上的剑方才意识到林若晴为何有如此大的反应,她急急解释道:“林姑娘,你恐怕误会了,我和展大哥只是将剑换过来用用,没别的意思。”
“展大哥?”林若晴忍不住苦笑起来,笑着笑着眼睛就湿润了,才几天而已,自己几天没来开封府,他们的关系果真是突飞猛进啊。“你和展昭比了剑换了剑,再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提亲了?”林若晴觉得自己的声音飘忽的像是在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没有,林姑娘。你想多了,哪有什么提亲?你不要胡思乱想。”丁月华也有些语无伦次,她实在不知道这位林姑娘怎么会因为一个换剑想到提亲。
想多?如何能不想多?历史便是如此记载的:南侠展昭,娶妻丁氏。他们先是比剑而后换剑接下来便是结亲,历史是无法改变的,可笑自己竟然还以为自己能够改变。
“若晴。”身后传来温润的呼唤,林若晴仿若在梦中,她缓缓回头看向眼前之人。展昭立刻发现她的神色不对,疾步上前问道:“你怎么了?脸色怎地如此难看?”
林若晴只是痴痴地望着他,一言不发。展昭诧异的看向丁月华,丁月华说道:“林姑娘似乎对我们换剑有些误会。”
换剑二字又刺入林若晴的耳膜,她低头看向展昭手中的剑,果真是丁月华的湛卢,眼前一黑,竟似要跌倒,展昭急忙扶住她,解释道:“我和丁姑娘只是将剑换过来用几天,等他们返乡便再换回来。”
“贴身之物随便换与他人,展大人恐怕是将它当做是定情信物了吧。”林若晴冷笑着说道。
“莫要乱说。”展昭看了一眼旁边的丁月华,轻斥林若晴。
“乱说?”林若晴挣脱开展昭的手,指着丁月华冷声说道:“我才几日没有见你,她便唤你展大哥,还与你换了剑,再等得几日恐怕你们连亲都成了吧?”
展昭今日早归见到她本是心中欢喜,不曾想她竟如此捕风捉影,胡乱猜测,还守着丁月华在这里胡言乱语。心中怒意升腾,脸色也低沉起来,他沉声说道:“我送你回家。”说罢抓起林若晴的胳膊便往外走。
“我不走。”林若晴使劲挣脱,声音里亦带了哭腔:“你为什么要我走?我走了好成全你们是不是?”
展昭顿住脚步,用力将林若晴带到面前,只见他怒目圆瞪,面色阴沉似水,咬牙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胡说八道?是啊,在你们眼里我是胡说八道,无理取闹。”林若晴蓦地笑出声来,她突然觉得心口疼的厉害,眼前的人影也模糊起来。
展昭心中烦乱不已,他松开她的手,甩下一句:“简直是不可理喻。”转身便走。
失了支撑,林若晴捂着心口疼的几乎站不稳身子,她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什么狠咬了一口,疼得钻心,紧接着跌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林姑娘,你怎么了?林姑娘。”一旁的丁月华见林若晴突然晕倒在地,吓坏了,急忙上前欲扶她,突然眼前蓝色衣衫闪过,昏倒在地的林若晴已经被展昭抱在怀中,只听他哑声唤道:“若晴,醒醒,若晴。”
展昭见林若晴突然晕倒,脑中一片空白,再也顾不得其他,抱着她急急向公孙策房中赶去,身后的丁月华见平日里沉稳的展昭竟然如此失态,不禁长叹了口气。
公孙策见展昭将晕倒的林若晴抱回来,亦是大吃一惊,待展昭将她放在床上,急忙坐下替她把起脉来。
“公孙先生,她怎么样?”展昭急切问道,声音竟带了些许颤抖。
“无甚大碍,应该是肝火旺盛,急火攻心所致。”公孙策沉吟了一会,说道:“不过林姑娘刚刚自学生这儿离去时还很高兴,怎么这一转眼间就晕倒了呢?”
展昭垂眸不语,这让他如何说?为了一些莫须有的小事争风吃醋,害的自己晕倒在地?展昭看着床上失去意识的人,想到她方才所言,实在猜不透她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只要一牵扯到丁月华她便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蛮不讲理,甚至变得狠毒起来。他闭上眼睛暗叹口气,她如此无理取闹可曾有一丝一毫的替自己想过,她若一直这样下去,自己将如何在丁氏兄妹面前自处?他便如此信不过自己吗?这着实令他心寒。
公孙策见展昭一直没有说话,隐隐猜到了什么,微不可查的叹口气,起身说道:“学生这就安排人给林老伯带话回去,省的他担心林姑娘。”说完,便出门去了。
屋里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终究抵不过黑暗将最后一丝光芒隐去,站在黑暗中的展昭心思百转,无从理清。

自责

公孙策回来时屋内漆黑一片,展昭站在黑暗中愣愣的看着床上之人,不发一言。
公孙策轻叹了口气,掌了灯。他看向展昭说道:“展护卫你为人一向严谨自律,怎地此次如此糊涂?贴身佩剑随意与他人交换,这让林姑娘如何能不多想?”语气中带了些许嗔怪。
良久,展昭方才开口,声音低哑:“先生说得对,是展昭思虑不周,一切都是展昭的错。”
“你也不必都往自己身上揽,学生知道,林姑娘所做也着实过分了些。”公孙策看向床上没有意识的人接着说道:“只是据学生所知林姑娘似乎不是蛮不讲理之人,不知为何会如此失态?”
展昭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些日子她仿若变了个人似得,变得让人快要不认识了。”展昭的身影在摇曳烛光中显得竟是如此落寞。
公孙策见展昭那样子不禁摇头叹道:“其实林姑娘这些日子几乎天天都到开封府来找展护卫你,每次都失望而回,她对展护卫的心思大家是都看在眼里的。”公孙策顿了顿接着对展昭道:“也许她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等她醒来学生自会问她的。”
她天天都来?一丝感动涌上展昭心间,紧接着又想到也许她来不是记挂他而是不放心他?一想到此处便又有些心烦意乱起来,他稳了稳心神对公孙策说道:“有劳先生。”转身便出门去了。
丁月华此刻心中亦是五味杂陈,展昭飞身救林若晴的情景不时在脑中闪现,他焦灼的眼神沙哑的声音,落在心底的某处竟是隐隐作痛,她看向身侧的巨阙剑,古朴大气的花纹,有些泛旧的黄色剑穗,一如它的主人般沉稳内敛,不禁苦笑:换剑又如何?依旧挡不住他的深情,两位哥哥一手策划的闹剧该散场了,自己心中的那丝不舍也是该斩断的时候了。
敲门声打断了丁月华的思绪,她起身开了门,一身蓝衣的展昭站在门外,丁月华见是他心中隐隐猜到了什么。果然,展昭开口说道:“丁姑娘,是展某一时糊涂,我们还是将佩剑换回来吧。”说完,便将手中的湛卢递到丁月华面前。
虽是料到展昭的来意,此刻亲耳听他说出,心底仍极不是滋味,只是因为林姑娘在意他便急急来换回佩剑,自己何曾还会有半点机会?她强压下心底的苦涩,接过湛卢,转身去拿桌上的巨阙,她不舍地轻抚了抚剑身,它连同它的主人注定都不属于自己,而后她决绝的握起宝剑,递给了展昭。
“林姑娘可曾醒了?”丁月华关切的问道。
展昭轻轻摇了摇头,抬眼看向丁月华,声音虽轻却坚决的说道:“丁姑娘,展昭心仪林若晴,再也容不下第二人。”
丁月华心头一震,看向展昭,只见他眉眼中虽是隐隐有些疲惫,目光却坚定而澄澈。
丁月华轻笑了笑,大方说道:“月华知道,若南侠展昭是如此容易便移情之人的话,也不值得我丁月华青睐。”
展昭微微一愣,有些羞赧的躲开她的目光,说道:“展昭恐怕要辜负姑娘的心意了。”
“事到如今,月华只能怨自己识得展大哥太晚了,若在林姑娘之前,月华相信她绝无半点机会的。”既已决定将心底刚刚萌芽的那份情丝斩断,莫若大方坦言一切,天下之大,不相信她丁月华会觅不到良婿。“我两位哥哥那里月华自会解释,寻得琉璃盏我们兄妹便回茉花村。”
展昭看向面前的女子,微微一笑,目光中不禁流露出些许赞赏。
林若晴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她有些迷糊的看着白色的帐顶,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开封府昏倒了,昏倒前心口钻心的疼痛让她记忆犹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是哪里出毛病了吗?
林若晴自床上坐起身来,手抚上心口,依稀感觉到心跳平稳有力,可是为什么那一刻竟疼的如此厉害,难道是因为和展昭吵架过于激动所致?也不对啊,自己以前心脏没有问题的,这究竟是怎么了?
正胡思乱想间,门开了,林若晴循声望去,公孙策端着药碗进了门。他将药放在桌上,对林若晴笑笑:“林姑娘,你醒了。”
林若晴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毕竟在别人眼里也许自己就是因为吵架才会晕倒,这的确不是什么光彩事。
“先把药喝了吧。”公孙策温言道。
林若晴起身来到桌边,端起药碗,问道:“公孙先生,我怎么了?好好地怎么会晕倒?”
“哦,只是有些急火攻心罢了,没什么大碍。”公孙策如实答道。
“急火攻心?”林若晴有些不大相信:“那怎么我的心脏会突然痛得厉害,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突然咬了一口似得。”
“哦?”公孙策有些意外,他招呼林若晴坐下,重新给她把了把脉,只见他捻须沉思半晌,方才说道:“没什么大事啊,吃两天药应该就没事了。”
林若晴心下虽奇怪但公孙先生的医术她还是信得过的,他既说没事那自己便可以放心了。端起药碗将药喝下,口唇之间的苦涩顺着喉咙渗入心田,公孙策倒了杯茶递给她,林若晴谢过后一饮而尽,将苦涩冲淡了些。
公孙策看着林若晴斟酌着开了口:“林姑娘,学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林若晴放下茶杯笑笑:“先生但说无妨。”
“依学生对姑娘的了解,姑娘昨日的所为与平日的言行相去甚远,姑娘应是有苦衷的对吧?”公孙策看着她的脸色说道。
林若晴苦笑了下,垂下眼眸低声说道:“先生也觉得若晴做得过了是吗?”
公孙策不禁长叹口气,说道:“姑娘这么做,叫展护卫以后如何自处?”
“是啊,所有人都认为是若晴无理取闹捕风捉影了,可是事情一牵扯到丁月华,若晴便无法自控。”林若晴说着又有些激动。
“哦?究竟是为何?”公孙策奇道。
“因为历史记载,南侠展昭,娶妻丁氏。这个丁氏便是丁月华。”林若晴望向公孙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说完她长呼一口气,堵在自己心头多日的闷气终于在此刻得到了纾解。
此话一出不光对面的公孙策大吃一惊,就连刚到门口的展昭也惊立当场,他隐约记起来了,很久以前林若晴曾和他说起过南侠展昭娶妻丁氏的话,只是为何自己竟忘了?
林若晴轻柔的声音接着传来:“历史上他们便是先比剑后换剑再结亲的,故而若晴看到他们换了剑才会如此激动。”
一时之间屋内屋外的三人尽皆默然,却是心思各异,一向善于劝解人的公孙策此刻也不知再说些什么,门外的展昭却是心绪起伏再难平静。
公孙策轻叹口气端起药碗起身出门,方出得门来便看到愣在门外的展昭,他朝屋里使了个眼色,便转身离开了。
展昭深吸一口气,跨步进了屋。林若晴看他进来,别开脸不去看他。
展昭坐下来,柔声道:“可好些了?”
林若晴眼角瞥到桌上的剑又换回了巨阙,心底涌上一丝喜悦,嘴上却没好气的说道:“本来很好,一见到你便不好了。”
展昭并未在意接着说道:“我已经把剑换回来了。”
“哦,与我何干?”林若晴依旧不冷不热。
“莫要再生气了。”展昭无奈说道:“若你早一点把事情说清楚,便不会有误解,你也不会气极而晕倒。”
“我跟你说过啊,你忘了而已。”林若晴有些委屈,她转过头看向展昭,情难自禁的抬手轻覆上他放在桌上的手,语气也软了下来:“展昭,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能改变历史。”
展昭的手反握住她的,黑亮眼眸中深情流露,轻声说道:“你已经改变了。”
林若晴觉得有什么在心中绽放盛开,那种感觉让自己沉浸其中不想逃离,若时间可以静止,她愿永远与他这样十指相握,却不知为何总有隐隐的不安,怕这幸福自己抓不住如流沙般在指缝中溜走。
门口传来脚步声,二人倏然将手松开,背过脸去,均觉面上微烫。
小娟端了早饭来给林若晴,见展昭也在,忙打了招呼,小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她将饭菜一一端出,对林若晴说道:“林姑娘你这阵子天天到开封府来找展大人,瞧着人都瘦了,要多吃点才好。”
林若晴笑着道了谢,小娟亦是笑着又看了看二人,拿了托盘方才出门。
她天天到开封府来?展昭又一次听到了这句话,同样一句话,此刻落在他的心中却只剩下自责,这些日子她该是如何的纠结不安?如何的辗转难眠?可是自己呢?却因一时糊涂又伤了她一次,害她晕倒。
“吃点东西吧。”展昭收回神智对她说道。
“不想吃,没胃口。”林若晴单手托腮,有气无力地说道。昨日的那场大吵和事后的晕倒让她有些身心俱疲,天又热的很,她还真有些吃不下。
“多少吃一点。”展昭端起了桌上的粥递到她跟前柔声说道。
林若晴坐直身子,看看那碗粥又看了看展昭,撅嘴耍赖道:“你喂我我便喝。”
展昭一怔,转头看向门外,有些为难。
“怎么?展大人怕人看到?”林若晴凑到展昭眼前,几乎要贴上展昭挺直的鼻梁,脸带笑意双眼晶亮的看他。
少女的气息扑面而来,展昭不曾想到她会凑得如此之近,手一抖,粥也差点洒出来。
林若晴笑出声来,接过他手中的粥碗,忍着笑道:“展大人既如此为难,若晴还是不勉强了。”说完便喝起粥来,边喝边不时抬眼笑看他,见他依旧面色发红的僵坐在那里,心底早已乐开了花:展昭,叫你把本姑娘气的晕倒,早晚都会给你点颜色看看的。
远远地门外传来一声喊:“展大人,包大人叫你去书房,说在颍昌府附近发现琉璃盏下落。”
展昭对林若晴丢下一句话:“好好养病等我回来。”随即霍然起身,急急往门外走去。

(番外)展昭婚后的一天

展昭与林若晴成亲后便搬离了开封府,在甜水巷购置了一处四合院,另外又添置了几名家丁丫鬟。在展昭的软硬兼施下,林若晴终于答应不再去铺子里卖点心,而是将点心铺盘给他人,每月按进账收取分红。
林若晴闲时便去开封府和公孙先生学习药理,试着将药理融入到厨艺之中,不时给展昭做些药膳调理身体,而展昭则习惯了忙碌一天回到家里与妻子共进晚餐,慢慢的开始贪恋这份温暖,除非因为公务出差,否则再晚他都会赶回自己的小家,看到窗口透出的柔和烛光和守候在窗边的身影,总觉得无比安心,再忙再累都会化作唇边一抹浅笑。
这样过去了小半年,小俩口的日子倒也其乐融融,由于展昭公务繁忙,在家陪林若晴的日子简直屈指可数,林若晴忙完了那点事便无事可做,日子变得漫长而无聊,她每日都在盼着展昭归家,算着他何时休班,能够陪陪自己。
这一日,终于轮到展昭休沐。林若晴早早的便起床为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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