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缘系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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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缘系千年-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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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晴啊,菜我已经收拾出来了,火也生上了。”林老汉边用汗巾擦手边说道。
“哦,那我去做菜。你和展大人说会话。”林若晴起身朝厨房走去。
林老汉站在展昭面前,手在汗巾上胡乱搓着,颇有些拘谨。展昭右手轻抬,冲他温和笑道:“林老伯,坐。”
林老汉依旧站在那里不敢坐下,展昭见状便也站起身,说道:“您要不坐,那展某也陪您站着好了。”
“啊?好,我坐,我坐。”林老汉方才在凳子上坐了下来,他坐下后仍然有些不知所措,展昭拿起茶壶给他倒了杯水,客气的问道:“林老伯可曾想过要将店面盘出去?”
林老汉未曾想到展昭会问他这个,一个愣神,有些没反应过来。
“展某的意思是说,”展昭思量着如何开口:“林老伯的年纪越来越大了,林姑娘也早晚会嫁人的,不如将铺子盘出去,每月收取租金也足以度日。”
“哦,这个草民以前和若晴提起过,可是她不同意。”林老汉拘谨的答道。
“不同意?”展昭心下奇怪挑眉问道。
“是啊,若晴说了人不能闲着,要有自己的事业,要能自己养活自己。”林老汉边说边打量着展昭的脸色,只见他垂眸不语看不出喜怒。他又斟酌着说道:“这孩子不知在哪学的一些稀奇古怪的话,草民都听不太懂。”
展昭听完这话没再说什么,目光转向窗外,深邃眼眸望着外面的绵绵雨丝,不知在想些什么。林老汉看他那样子也讪讪住了嘴,长满老茧的双手局促的握着茶杯。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传来林若晴清脆的声音:“开饭了。”只见她端着托盘自厨房出来,上面摆了四样颜色翠绿看起来极为清爽的小菜。
林若晴将菜摆到桌上,含笑对展昭道:“先尝尝菜,过会米饭和汤就上来。”展昭只点了点头,却坐着未动。
林若晴奇怪的看他一眼,转身又进了厨房,不一会又端了些菜出来给那桌客人,同样笑道:“两位客官,只吃点心不挡饿,外面下着雨又到了饭点,在这将就吃点吧。”
“哟,多谢姑娘,姑娘当真是善解人意啊。”那二人高兴非常不停口的夸赞林若晴,林若晴亦是笑个不停,直说不必客气,这笑声在展昭听起来竟是有些刺耳,只见他薄唇微抿,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渐渐收紧。
林老汉隐隐觉出了什么,急忙唤道:“若晴,快去把米饭端上来吧。”
“哦。”林若晴应道,脸上笑意依旧未减,带着笑容又进了厨房。展昭只觉得心口堵的厉害,他闭了闭眼强稳了稳心神,将手中茶杯放在了桌上。
“展大人吃菜。”林老汉斟酌着开了口。展昭点点头,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入口清淡倒是颇合他口味,那边林老汉说道:“若晴做菜一向口味淡,她说吃太咸对身体不好,不知这丫头哪来的这么多古怪说法。”
“林老伯你也吃。”展昭温和说道。林老汉点点头,也拿起了筷子。
林若晴又接着端上了米饭和汤,为他们盛上后,又为那两位客人也端了去。
“若晴啊,你也坐下吃吧。”林老汉心疼女儿忙喊她也坐下吃饭,一番忙碌下来林若晴脸上又渗出了薄汗,她用袖子胡乱擦了擦,端起碗,看向展昭:“我的手艺如何?”展昭并未看她,只点了点头淡淡说道:“不错。”林若晴的满心期待换来他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撇了撇嘴心中颇为不满。
林老汉匆匆吃完,找了个借口去了后院。
“喂,我做的到底好不好吃?”林若晴不甘心的又问了句。
展昭放下饭碗,无奈的朝她翻了个白眼,说道:“不好吃我能吃这么多吗?”
林若晴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展大人翻起白眼来也一样好看啊。”
展昭被她这话说的面上一红,别过脸去不理她。林若晴目光温柔的看向他,轻声说道:“我其实是想着有命案发生,你恐怕又要忙起来,今日难得遇见,天又下雨,反正你总要吃饭的,所以就留你在这吃顿饭,顺便尝尝我的手艺。下次再见你又不知何时了?”
展昭的心中突然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有感动有满足亦有一丝的自责。他看向对面的人,她正端着饭碗眼神清亮的看着他,他冲她微微一笑,拿起筷子夹了些菜放进她碗里,柔声说道:“多吃点,你太瘦了。”林若晴甜甜的笑着点点头,继续大口吃起来。吃完饭,林老伯将碗筷收走,嘱咐林若晴陪展昭说会话。
林若晴又帮展昭倒了杯水,然后双手托腮看着他的脸色说道:“我约了丁月华丁姑娘明日一同出去游玩。”
展昭端起茶杯正要喝,听她这话,抬眼看她,诧异问道:“你和丁姑娘?”他放下茶杯,微微笑道:“也好,依展某看,丁姑娘为人懂事明理,是个识大体的姑娘,你若能和她相交为友自然是好事。”
林若晴听到这话,微微的醋意涌上来,连带着脸色也拉了下来,撅嘴道:“她有那么好?难道比我都好?”这话里的酸意连展昭都听出来了,他无奈的叹口气,笑道:“又乱说。”“怎么乱说了,你从未如此夸过我。”林若晴依旧不服气道。展昭几乎要扶额叹息了,虽说她是心里有他才会如此,但如此草木皆兵着实让他无从招架,若是他与丁月华一同出门一事再让她知晓,她不知会如何呢?
展昭望了望窗外,雨势渐收,遂拿起放在桌旁的伞,站起身来说道:“展某还有公务在身,先行一步了,你告知林老伯一声。”说完,便往门口走去。
“等等。”林若晴追上他,展昭停住脚步回头看她。
“展昭,我警告你,最好离丁月华远一点,有多远离多远。”林若晴直直看向他,眼神里竟是展昭从未见过的狠毒和怨怼。
展昭几乎不认识她般看了她半晌,一股怒意自他心底升起:她这简直在强人所难,他们兄妹远道而来,自己理应招待,怎能如她所说?他强压下心底的怒意,未再说一句话,撑开伞转身离去,没有回头。
林若晴看着他的背影,想到丁月华住在开封府说不定比自己见他的机会还多,心头突然烦躁不已,她在那愣愣的站了半天,直到林老汉唤她方才回到店中。
展昭擎着伞走在雨中亦是心绪烦乱,无从理清,他实在想不通丁月华不过才来京城,林若晴怎的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她怎的如此不相信自己?若是任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的女子她都如此,那岂不令他头疼的紧?想到此处,展昭不禁长叹一声,他发觉这两日自己似乎特别爱叹气。
展昭一路向觅宝斋周围的店铺打听了些情况,他们都说昨夜丑时左右,听到觅宝斋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音,由于事不关已又担心有危险谁也没有起身去看。
展昭见问不出什么,便又进了觅宝斋想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他收了伞持剑进了觅宝斋,甫一开门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各色珍宝首饰散落在地上,盛放货物的橱柜全部被拉开,账册银票被扔的到处都是,展昭见此情形不禁心下一动,难道凶手是为了这店里其中的一件宝物而来?想到此处,他自柜台前散落的一堆东西中找出了这店里的生意来往登记簿,一张张细细看过,与这店里有生意往来的多是珠宝商人或是京城的大户,翻到最后一页展昭的双眼蓦的睁大,那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琉璃盏,日期是半个月前,送来的商家一栏只写了一个萧字,展昭的一双剑眉紧紧的皱了起来。

查案

展昭接着又细细查看了觅宝斋内的所有物品,没有发现琉璃盏,难道凶手真的只为了此物而来?他又想到在陆文才身上发现的令牌,凶手果真与茗兰教有关?想到此处,展昭更不迟疑,将那份登记簿收入怀中大踏步出了觅宝斋。
那边丁月华一回到开封府便遭到了她两个哥哥的一通埋怨,丁月华将展昭所言如实说与他们听,丁氏双侠着实吃了一惊,久闻南侠含蓄内敛,没想到却对此事如此大方承认,看来那丫头所说八成是真的了,但是一想到那丫头和闻名天下的南侠配在一起,他们便觉得胸口堵的发慌。
丁月华比较明理,对两位哥哥言道:“既如此,我们寻得琉璃盏便回家去吧,莫要再生其他心思了。”
丁兆惠看了看自己这个自小呵护备至的妹子,对她这样一味退让简直气极:“我们千里迢迢的来了,绝不会什么都不做就回去的。”
“可是若要再提岂非自讨无趣?”丁月华如实说道。
“月华,大哥只问你一句话,你可中意那展昭?若是你中意,大哥二哥便极力为你争取,若是你不中意,我们二话不说,寻得琉璃盏便回家,如何?”丁兆兰性子要沉稳的多,他看向丁月华问道。
“是啊是啊,但凭你一句话。”丁兆惠也急急说道。
丁月华垂眸思量片刻,抬头对两位哥哥诚恳说道:“月华不想做坏人姻缘之人。”
“唉。”丁兆惠长叹出声:“大哥,你早知道月华的性子问她这个作甚?”
丁兆兰定定的看向这个视如掌上明珠的妹子,她那双晶亮的眸子也正看向自己,目光中满是恳求。丁兆兰的心底深处蓦的一软,他闭了闭眼,吐出几个字:“好吧,找到琉璃盏便回家。”说完,他转身朝门外走去。
“哎大哥,就这么算了,我们也太亏了吧。”丁兆惠跟在丁兆兰身后追了出去,只留丁月华一人在屋中,她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
展昭回到开封府,径直来到书房将在觅宝斋所见一一道来,并将令牌和那本登记簿拿出给包大人过目。包拯沉吟良久,方才言道:“单凭一个萧字恐怕无从查起,看来此事要从这块令牌着手了。”
“陆掌柜和伙计石头均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应该不会和江湖教派有何牵扯,看来这个令牌极有可能是凶手落下的。”一旁的公孙策说道。
展昭点点头,抱拳对包拯说道:“大人,属下这就去茗兰教在京城的总舵走一趟。”转身刚想离开,被公孙策唤住:“展护卫稍待。”
展昭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公孙策,问道:“公孙先生可还有吩咐?”
公孙策上前几步,对展昭言道:“这琉璃盏是丁家的东西,此事是否应该知会丁家兄妹一声?”
“是啊,展护卫,那丁家兄妹可曾说过这琉璃盏是如何丢失的?他们又是如何得知此物卖到京城来的?”包拯捻须问道。
展昭略一思量,摇了摇头,回道:“丁氏双侠只告知属下他们的家传宝物琉璃盏丢失,并告诉了属下琉璃盏的样子,托属下帮他们寻找,其他的属下一概不知。”
包拯和公孙策诧异的对看一眼,还是公孙策先开了口:“依学生看,展护卫还是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明日再去拜会茗兰教不迟。”展昭又将目光看向包拯,包拯也点头说道:“天快黑了,外面又下雨,丁姑娘就住在府里,展护卫可以先找丁姑娘问问。”
展昭犹豫了一下,而后点头告辞出了门。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雨仍旧淅淅沥沥的没有停的意思,展昭擎伞往后院而去,突然想到林若晴说过的那句话:“展昭,我警告你,最好离丁月华远一点,有多远离多远。”又想到她当时说这话时的口气和眼神,展昭不禁又在心底叹了口气,她怎地如此不懂事?丁姑娘不过才来京城,又是朋友之妹,而今琉璃盏又事关丁家,于公于私自己也不可能与她毫无交集。罢了,自己问心无愧,又何需在意这许多。
穿过回廊,展昭来到丁月华所住的客房前,抬手轻敲了敲了门,门开了,露出丁月华明丽的脸庞,她见是展昭微微一愣,问道:“展大人,找月华可有事?”
“展某想问姑娘一些有关琉璃盏的事。”展昭客气的说道。
“哦,展大人请进。”丁月华侧身让开,请展昭进门。
展昭收伞进了门,丁月华将门大开,宋人守礼,男女共处一室,为避嫌便不能关门。
“展大人请坐。”丁月华来到桌前给他倒了杯茶。展昭道了谢后撩袍坐下,将巨阙放在桌上。“对了,展某还要多谢姑娘今日赠伞之恩。”展昭忽的想了起来,微笑谢过丁月华。
丁月华亦是轻轻一笑:“举手之劳,展大人客气了。”而后她的目光转向展昭放在桌上的那把剑,问道:“展大人这把剑可是上古名剑巨阙?”
“没错。”展昭点头道。
丁月华到底是刚满双十的姑娘,她看向巨阙的眼中满是好奇:“可否容月华一观?”
展昭点点头,将剑递给她,丁月华接过剑后,左手握剑,右手微一用力,只听一声脆响,巨阙剑出鞘,光华毕现,迫的丁月华杏眼微眯,不禁赞道:“果然好剑。”
展昭轻笑道:“哪里,不如姑娘的湛卢剑。”
“我们便不必互相谦让了,都是好剑。”丁月华还剑入鞘,重又放回桌上,笑道:“不知展大人要问有关琉璃盏的何事?”
展昭正色问道:“展某想知道这琉璃盏是如何丢失的?两位丁兄又是如何查找到琉璃盏被倒卖到京城的?”
“唉,我那两个哥哥为了面子一直不好意思说。其实这琉璃盏也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只不过家母非常喜欢。上个月家母五十大寿时,突然想起了要用它,于是便遣人到库房去拿,结果才发现东西不知何时丢失了。”丁月华顿了顿,抿了口茶,继续说道:“两位哥哥大怒,召集了所有家丁仆人,一个个审问,结果发现有一个叫丁二的家丁于半个月前突然不知所踪,于是我两个哥哥便动用了所有江湖上的关系,终于把丁二给抓了回来,经过一番拷问得知琉璃盏确是他监守自盗,只不过东西已被他倒卖。我两个哥哥为了赌这一口气一路打听着循迹而来,终于听说东西被卖到了京城。”说道这里,她看向展昭:“展大人可是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今日午间在马行街的一家珠宝玉器行发生了一起命案,那家珠宝行的登记簿上最后一笔生意便是一位姓萧的商家给那里送去了琉璃盏,而展某找遍了珠宝行的所有角落,发现那里只丢失了琉璃盏,其他的东西都在。”展昭面色凝重的说道。
听到他这话,丁月华大吃一惊:“难道有人为了将琉璃盏据为己有不惜杀了人?”
展昭点头说道:“极有可能。”
丁月华不可置信的说道:“这琉璃盏又不是什么旷世宝物值得凶手为了它杀人?还连杀两人?”
展昭轻摇了摇头,说道:“此事展某也觉得奇怪。所以想问问姑娘,两位丁兄到了京城后可曾查到什么线索?”
丁月华亦是苦笑摇头:“我那两个哥哥这些事情都不告诉我的。不然我和展大人你一起去找他们问问清楚?”
展昭看了看门外的天色,沉吟道:“今日已经晚了,又下着雨。明日一早展某自己去找他们便可。”
“也好。”丁月华点点头:“为了丁家的事,让展大人费心了。”丁月华由衷感谢道。
“姑娘不必客气,此乃展某职责所在,更何况展某与两位丁兄有多年的交情,帮忙也是应该的。”展昭依旧不卑不亢的说道。
丁月华微笑点头,心中不禁对这个儒雅俊朗的男子有了几分好感,两人一时陷入沉默,一阵风吹过来,带进屋里一片清凉雨丝,也刮得门扇轻响,展昭起身向丁月华告辞,丁月华将他送出门外,望着雨中渐渐远去的挺直背影,想起和两位哥哥所说的话,丁月华心中突然有些怅然若失。
翌日一早,雨终于住了,展昭去了丁氏双侠所住客栈,将昨日所见说与他二人,丁氏双侠亦是觉得奇怪,并言称只是托江湖朋友打听琉璃盏被倒卖到了京城,并不知到底卖与何人手中,而且他们也与茗兰教素无冤仇,不知他们为何会为了抢夺琉璃盏而杀人?当听说展昭要前往茗兰教总舵拜会时,丁兆兰丁兆惠兄弟二人纷纷要求与展昭一同前往,以防有什么不测时可以互相照应,展昭见推辞不过,便答应了。
三人刚出了客栈大门,远远地便看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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