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缘系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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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缘系千年-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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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晴真想直接告诉她展昭是我的,你趁早离他远远地莫要对他痴心妄想才好。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她平复了一下心绪,尽量平静地说道:“我和展昭认识很久了,他救过我很多次,还为了救我不远千里去了西域,端午节前才刚刚回来。在西域他更是为了救我不惜与我一同压在塌陷的山洞里,我的腿便是那时候伤的,他对我当真是极好极好的。”
丁月华听到她这话,抬眸看他,眼神复杂,她实在猜不到这位林姑娘一大早来找她跟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两位哥哥要将她许配给展昭,所以来说这些让自己死了这份心?似乎不大可能,他们兄妹三人昨日方才来到京城,她不可能知道的。丁月华探究的看向林若晴,只见她的眼中真情流露,不似作伪。
林若晴的声音渐渐柔和起来,或许她真的是孤独日久很需要一个朋友倾诉,只见她低头继续说道:“在这里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个人在心里记挂你想着你,那感觉真的很好。”说完她还特意晃了晃头上的发簪,笑着炫耀道:“我头上的发簪便是昨日展昭给我买的,可好看?”丁月华不自在的点了点头,说道:“好看。”她对这位林姑娘的话实在不知如何应对,良好的教养迫使她硬着头皮应付着。
林若晴的脸上挂着幸福的浅笑,她的目光转向丁月华:“丁姑娘可有心上人?”
丁月华不曾想到她竟会将这等姑娘家的心事问的如此随意,她的脸上泛起红云,不好意思的轻摇了摇头,见她摇头,林若晴自心中松了一口气,也许自己太过草木皆兵了,她与展昭不过是初次见面。
心情轻松了,林若晴也不似方才那样神经兮兮的了,语气也轻快了:“丁姑娘是第一次来京城吧,抽空我带你到处转转可好?”
丁月华未料到她的话会转的如此之快,微微一怔,随即笑着点头。“我在马行街开了一家叫待缘居的点心店,有空我带你去那儿吃点心。”
林若晴的热情让丁月华有些招架不住,除了点头她实在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而林若晴心里想的却是既然你现在对展昭没动心,那我就和你交朋友,时刻看着你,提防你对展昭有所企图。于是林若晴极力相约她明日一同出门游玩,丁月华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只好点头答应,林若晴方才放心的告辞离开。
将要出拱门时,林若晴与刚刚进门的丁氏双侠相遇,他二人客气的侧身让路,林若晴冲他们笑了笑,闪身出了门。
丁氏兄弟二人奇怪的对看了一眼,转头看到前面依旧坐在那里发呆的妹妹。大哥丁兆兰上前问道:“月华,那位林姑娘来做什么?”
丁月华回过神来,苦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和我说了一大堆她和展昭展大人之间的事。”“她和熊飞之间什么事?”丁兆慧沉不住气问道。
“她说的那些无非就是告诉月华,她和展昭患难见真情,如今已是两情相悦、感情很深了。”丁月华如实答道、
“什么?她和熊飞?”这回轮到丁氏兄弟都吃惊了。他们回头看了看林若晴消失的地方。一个说道:“这姑娘如此瘦弱。”另一个说道:“面色苍白一副病秧子模样。”两人一起说道:“而且腿还有点瘸。”
一向稳重著称的丁兆兰也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这林姑娘哪里配的上熊飞一表人才,而且她也不会武功亦不能相助于熊飞。”
“就是啊,一定是她一厢情愿。熊飞若是看上了她,一定是瞎了眼了。”丁兆惠也在一旁随声附和道。

命案

丁家兄弟又默契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家妹子,丁兆惠心直口快:“还是我们家月华配的上熊飞。”丁月华一张俏脸腾的红了,嗫嚅道:“二哥你胡说些什么呢?”她起身对自家两位哥哥说道:“大哥二哥,我看那林姑娘所说不像是假的,她若当真和展昭两情相悦,我们还是不要再……”
“什么不要?”丁兆惠瞪大了眼,声音也拔高了:“就凭那丫头几句话我们就退缩了?传出去我们丁氏双侠还要不要在江湖上混了?”
“老二,莫要激动。”老大丁兆兰要沉稳的多,他对丁月华说道:“你二哥说话虽鲁莽了些,但也不是全无道理。那林姑娘只几句话便断了我们此行的心思是不可能的。再说了,我和你二哥也都觉得那林姑娘着实配不上南侠,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大哥,容月华说句话,感情的事是不能强求的,外人眼里不般配的夫妻也可以举案齐眉恩爱到老的。月华不想拆散她人姻缘。“丁月华诚恳说道。
“月华,你这话说的未免为时过早,他们俩个就是真如林姑娘所说的那般情深似海,也是一个未娶一个未嫁,这并不代表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丁兆兰有点替这个妹妹着急。
“大哥,你别和月华说了,她的性子最是温婉大度与世无争。”丁兆惠说完又向丁月华说道:“长兄为父,你的婚姻大事还是由我和大哥做主的。”
丁月华刚想再说什么,抬眼看到一身蓝衣的展昭自不远处大踏步而来,她的脸不知为何隐隐有些发热。“月华先回房了。”她小声说道。转身刚想离开,被丁兆惠一把抓住,她刚想说话。那边展昭已经来到跟前,她只好低下头乖乖站在一旁。
展昭对丁氏双侠说道:“展某已吩咐人留意京城各大珠宝玉器行,看能否找到琉璃盏,不过京城的珠宝玉器行大小有不下百家,恐怕找起来要颇费些时日。”
“没关系,我们不着急,熊飞可以慢慢找。”丁兆惠快人快语,展昭听他这话眸间掠过一丝诧异,面上却是不露半分。
丁兆兰白了他这愣头青弟弟一眼,笑着对展昭说道:“如此便有劳熊飞了。我们兄弟二人也会托江湖朋友一并打听的。”展昭点了点头。
“熊飞可还有其他公务?”展昭微微一愣,轻摇了摇头,他本打算抽出时间去见林若晴的。
“我这妹子初来京城,老在开封府里呆着闷,熊飞若是无事,带她四处转转可好?”丁兆兰将一直躲在身后的丁月华拽到了展昭面前。
展昭此时方才注意到丁月华的存在,他只冲她微微笑了笑,丁月华随即面上一红,低下头去。
丁氏双侠所提要求让展昭有些为难,但是想到他们远来是客,自己理应好好招待才是,于是便点了点头。
丁兆惠一推丁月华,嘴里说道:“月华,快去啊。”他这一推几乎将丁月华推到展昭身上,展昭急忙侧身避过。而后他客气的说道:“丁姑娘,请。”
丁月华对她两个哥哥的所做着实无奈,却也不能说什么,只好冲展昭点点头,低头走在了前面。
展昭冲他二人抱了抱拳,转身跟在丁月华后面出门而去。
“多转一会,不用那么早回来的。”丁兆惠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展昭的身形僵了僵,隐隐猜出了什么,他看了一眼前面的窈窕身影,眉心微皱了皱。
二人一路出了开封府,展昭客气而疏离的问道:“不知丁姑娘要去何处?”
“月华初来汴京,哪里都不熟,但凭展大人做主。”丁月华垂眸低声说道,不知为何,两个哥哥说了方才的话后,她见到展昭开始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展昭没再说什么,继续朝前走去,两人一前一后,阳光下的影子拉的长长,却透着疏远。
丁月华看着展昭修长挺拔的身影,想到林若晴说过的话,她突然兴起想确定那话是真是假的念头,紧走几步,追上展昭,看了他侧脸一眼,说道:“林若晴林姑娘一早来过。”
“哦?什么时候?”一直目不斜视的展昭听到此话,不禁停住脚步,偏头看她。
“就是刚才,你回来之前她才走不久。展大人没看到她吗?”丁月华看着展昭的脸色试探问道。
“没有。”展昭摇摇头,转头继续往前走去。心细如发的丁月华却从他的神情中捕捉到了一丝失望。她追上展昭继续说道:“她和我聊了很多你们的事。”
“是吗?”这倒是展昭未料到的,“她和姑娘说了什么?”展昭心下奇怪,林若晴只和丁月华见过一次面会和她说什么。
“她说展大人你多次救她,对她很好。”丁月华侧头看向他的反应,展昭的脸色明显变了变,耳根处隐隐有些发热,心下更是无奈叹息:这姑娘怎么回事,逢人便将他俩那点事到处说,一点女孩子的矜持都没有,转念又一想说了便说了吧,断了某些人的念头也好。
于是展昭点了点头,眼睛看向丁月华,认真说道:“没错。她所说句句属实。”
虽是早有心理准备,但得到展昭如此大方的承认,丁月华还是着实吃了一惊,不知为何心底的某个角落里还是升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失落。她没再说什么,心里却想着定要阻止他的两个哥哥,莫要再自讨无趣了。
天色不知何时阴沉了下来,竟似有要下雨的征兆,眼见着大街上的商贩都急着收拾回家,展昭抬头看了看天色,沉吟了一下,对丁月华说道:“丁姑娘,天色不好,我们回去吧。”
丁月华此刻也是兴味索然,遂点了点头,二人便转身返回开封府,刚到的开封府大门口,便见一个巡街捕快自东面匆匆跑来,展昭急忙迎上去问道:“发生何事?”
“展大人,马行街上的觅宝斋发生命案,掌柜的和伙计都被杀了。”那捕快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什么?”展昭大惊,抬步刚要跟随他而去。
身后传来丁月华的轻唤:“展大人稍等。”展昭回头诧异看她,只见她自门房处取了一把伞来递给展昭,“快下雨了,展大人还是拿把伞比较好。”
展昭伸手接过伞,冲她略点了点头道:“多谢。”而后转身大踏步离开。
丁月华看着他匆匆而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开封府。
觅宝斋位于马行街中央,是这一带较大的珠宝玉器行,生意向来不错,在京城也有不小名气,掌柜的姓陆,江南人士,展昭曾与他见过几面。
此刻觅宝斋门前围了许多人,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有人见展昭来了,忙让开一条路来。
展昭进了觅宝斋,向守在那里的捕快问清情况:原来今日这觅宝斋迟迟未开门,周围的店家都觉得奇怪,直到一个远道而来的客户耐不住性子破门而入,才发现陆掌柜和和店里的伙计石头均被杀死在店里。
展昭看向那发现尸体之人,那人已是吓得脸色惨白浑身抖如筛糠,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展昭见问不出什么便吩咐人将他先带回开封府。
展昭遂俯身细细检视起尸体来:伙计石头的尸体在门口不远处,想是深夜听到声音出来时被人所杀,尸体呈俯卧状,身下一滩鲜血,展昭将尸体翻转过来,但见尸体胸前衣衫已被血迹浸透,伤口宽且阔,应该是刀伤,一刀毙命。过了柜台再往里走,掌柜的陆长才仰面倒在通往后院的门前,一条狰狞的刀痕自他面部贯穿而下,深可见骨,陆掌柜死不瞑目,样子着实可怖。
展昭皱了皱眉,握剑的手更紧了,他站起身扫视了一眼店内,店内已经被翻得七零八落,各类珠宝玉器被扔在在地上,凶手不是为财?难道是仇杀?想到此处他吩咐捕快将尸体运回府中交由仵作检验,并吩咐人通知陆掌柜和伙计石头的家人到开封府问话,他自己则要出门找周围邻居问问情况,
一干捕快在搬运陆长才尸体时,一块铜质令牌自陆掌柜怀中滑落,他们急忙将它交给展昭。展昭接过令牌细细察看,令牌非常小巧,上面刻着一朵白色的玉兰花,中间也刻着一个兰字。一个念头自展昭脑海中划过,茗兰教?那个专门搜集江湖奇珍异宝的教派?为何陆掌柜身上会有这个令牌?是陆掌柜本身是茗兰教的?还是凶手和茗兰教有关?此事恐怕要从陆掌柜的家人查起。
展昭方要抬步出门,耳听的门外一声闷雷,紧接着大雨瓢泼而下,天色骤然暗了下来,看热闹的人也瞬间跑了个干干净净。
展昭握了握手中的油布伞,心道:幸亏当时丁月华递给自己一把伞。他撑开伞出了门,细密的雨帘中,他看到一个熟悉的瘦弱身影在雨中奔跑,心下焦急,快步跨入雨中,几步追上林若晴将伞遮上她头顶,为她挡了雨水。
因为好奇看热闹跑出门的林若晴此刻已浑身上下均已湿透,新穿的衣衫也全贴在了身上,她正急急往店里跑去,突然觉得头顶一暗,雨仿佛住了,紧接着耳边传来略带责备的温润声音:“下雨还跑出来?”
林若晴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回头看去,是展昭?他将大半个伞遮在她头上,自己的左肩已被雨水淋湿,黑色的眸子里隐隐带着怒意。
林若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般,嘻嘻笑道:“我出来看热闹,没想到下雨了。”展昭无奈的抿了抿嘴,“命案有什么好看的?看你浑身湿成这样,小心着凉。”展昭嗔怪道。
林若晴暗自吐了吐舌头,嘴上依旧不服气道:“我哪有那么娇气?”
“昨日是谁脸色难看成那样,今日便又来淋雨。”展昭的声音愈发低沉,面色也沉了下来。林若晴乖乖的闭了嘴。“我送你回店里换身衣服。”展昭说道。“哦。”林若晴轻声应道。
二人一路来到待缘居,林老汉见两人淋了雨,急忙迎了上来,埋怨道:“哎呀,若晴怎么淋成这样?还连累展大人也淋了雨。”
展昭冲林老汉笑了笑,说道:“林老伯,我不要紧。”遂又转身对林若晴说道:“快去换件干衣服。”
林若晴点点头朝后院走去,只走了几步,便又回头对展昭说道:“你不能走,留在这里吃了午饭再走,不然我还出去淋雨。”
林若晴近乎不讲理的语气搞得展昭颇为尴尬,林老汉也担忧的看着展昭生怕林若晴的语气会惹火他,谁知展昭沉吟了片刻,无奈点头道:“好,我留下来便是。”

心事

听到展昭如此说,林若晴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林老汉见展昭要留下吃饭,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只见他拿起放在门边的伞,嘴里念叨着:“展大人在这吃,我要出去再买些菜才好。”撑了伞便要出门。
展昭急忙上前拦住他:“林老伯,不必了。”
“是啊,爹,下着雨就莫要出门了,厨房里有什么便吃什么好了。”林若晴也在一旁劝道。
“这不好吧。”林老汉还在犹豫。
“怎么不好?展大人不会怪罪我们的。你去看看有什么菜,先收拾出来,一会我去做。”林若晴一边将林老汉往厨房推一边脸带笑意瞟了一眼展昭:“让展大人啊尝尝我的手艺。”
林老汉被推进了厨房,林若晴又回身将展昭按坐在凳子上,给他倒了杯茶,冲他嫣然一笑:“你先坐一会,我去去就来。”说完便朝后院走去。
不一会,林若晴便自后面挑帘出来,展昭见她换了一身嫩绿色的衫子,湿漉漉的长发未挽发髻,只用一根同色的带子松松系着,额前鬓边的碎发紧贴在脸上,有水珠顺着发梢流下,顺着她白皙脖颈流进衣领,展昭急忙错开眼去,只觉得面上隐隐发烫。
因为下雨,店里只有两个客人,林若晴上前替他们满上茶水,并笑着劝他们莫着急等雨停了再走。不知为何,见她对客人如此言笑晏晏,有些微的不适感觉自展昭心中升起。
林若晴走到展昭跟前,替他将茶水倒满,有带着雨水湿润气息的淡淡清香拂过展昭鼻尖,他的心跳蓦地快了几拍。林若晴在他对面坐下来,笑吟吟问道:“在想什么呢?”
展昭干咳一声别过脸去,声音干涩的开口道:“我在想你的胆子越发大了,竟然敢要挟朝廷命官。”
林若晴先是微微一愣,继而腆脸嬉笑道:“展大人莫生气了,一会小女子去做好吃的给你赔罪,好不好?”
展昭暗叹口气,自己总是不能做到真正生她的气,他刚想说什么,抬眼看到林老汉自厨房出来,张开的嘴只好又闭上了。
“若晴啊,菜我已经收拾出来了,火也生上了。”林老汉边用汗巾擦手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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