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强大。没烧到43度就是奇迹了。在不知名的房间里睁开眼,看着红线直飚42度的体温计,浅渔心里很愤怒。
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的!
所以当充当了送药小弟的兜推开门进来的时候,他觉得对面的少女正用一种看龟孙子的眼神看着他。
这一定是错觉!药师兜一向人畜无害的温和笑脸僵了僵,开始实施大蛇丸大人的计划。
一定要让她把他当成可以依靠的邻家大哥哥!
他微笑着讲起蛇窟里的优越的生活条件(?)舒适的住宿环境(?)以及可以见到佐助等优厚待遇。
但是少女一直低着头而且一言不发,让兜逐渐有了一种自己是跳梁小丑的感觉。
此时药师兜脸上还是一派温和微笑,仿佛被人无视的不是自己,心里却冷哼起来。
哼。一个普通人还能翻起多大风浪来。
“你有要问的吗?”废话废到再也废不出来的地步,兜终于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浅渔慢慢抬起头,药师兜发现她眼里还是那种看龟孙子的那种眼神。
“今天中午我要吃烤肉。”
“……”
“还有,卫生间在哪?”
“……”
……
浅渔从房间里探出脑袋来,眼前是黑洞洞的蛇窟地道,给她一种择人而噬的恐怖感。
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了吞口水的咕噜声,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内急和蛇窟哪个更要命。半晌还是关上了门,打开手电筒,向前两天兜告诉她的方向缓缓移动起来。
蛇道的墙壁上长着暗绿滑腻的苔藓,浅渔把手死死地锁在袖子里,避免沾上它们一丝一毫。
这种恶心的东西让她无端的想起蛇皮。
浅渔立刻觉得此时她就像勇斗地下蛇怪的哈利。
噢噢,作者说你一辈子的狗屎运都已经透支在勾搭二少这件事上了,如果现在见到蛇怪你就死定了。
卧槽,居然有这么邪恶的设定!你这家伙真的是个作者么!
……
完逼!完全忘记来时的路了!
刚从厕所里走出来浅渔就犯了难。
喂!之前你还好意思说二少是路痴呢其实你自己才是吧?!
好吧。她承认她上辈子一进地铁就迷路。
……
“哼哼。出来吧,一直跟着着我的那位,给我指条路吧,不然你就得跟着我在这瞎转了。”浅渔双手插兜,摆出一副洞悉一切的样子。
“……”
“……”
一阵令人尴尬的寂静。
尼玛人质不都有忍者跟着的么!尼玛为毛我就没有啊!蛇叔你这么看不起我……我要给你搞破坏!
她飞起一脚踹在墙壁上,结果被苔藓滑的摔了个四仰八叉。(……)
……
终于认同了大蛇丸对她的「放心」,她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觉得脑袋更晕了。
看着眼前阴森森的两条蛇道,背后的冷汗开始刷刷的往外冒。
作者啊,请给我开一次金手指吧!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喂你忘了作者刚刚说过什么了?!
浅渔确实忘了,不然她就不会把那扇和自己房门相似的门踹开了。
蛇叔正捏着实验台上尸体的一根手指,听见粗鲁的撞门声,他缓缓回过头去。
一对暗金色的蛇眸在晦暗不明的光线中别有一番惊悚的风情。
浅渔在门口面无表情立正站好。
咣——!
她关上了门。
蛇叔你好,蛇叔再见。蛇叔出现了,蛇叔消失了。嗯、对!你看这就是幻觉!
还没来得及转身逃跑,门就被从屋里刮出来的狂风再次撞开了,她觉得自己被一股骇人的大力扯了进去。
啊。原来上辈子看的血腥片里被蛇卷起的人就是这种赶脚啊。
就在浅渔感觉自己要摔个四脚朝天的时候,她被甩在了一张椅子上。
被摔得眼冒金星,她看见一片金星中缓缓绽放出大蛇丸阴惨惨的脸,那脸又冲她绽放出一个阴惨惨的笑容,然后开口用阴惨惨的声音说道:
“小姑娘,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啊。咱们坐下来聊聊如何?”
她的目光无意识的落在实验台上正滴着血的尸体上,哆嗦着点了点头。
……
蛇叔的心眼儿是偏着长的。
浅渔坐在佐助房间柔软的沙发上,一边打量着佐助的大套房一边得出了以上结论。
虽然只有一间屋子,但那豪华大床是怎么回事!那羊毛地毯是怎么回事!那雕花壁炉是怎么回事!
最重要的,这里居然带独立卫生间啊口胡!
尼玛劳资要是有独立卫生间还至于碰上蛇叔么卧槽!
怎么说呢……现在的情况要比她预期的好不少。
本来她以为蛇叔想让她在佐助身边当间谍,结果证明她又一次高估了自己在蛇叔眼里的利用价值。
蛇叔只想用她来妨碍和警告佐助,其它的,这种废柴蛇叔还指望不上呢。
这里是大蛇丸的地盘。有她在,佐助只要顾及到她,做起事来必定会畏手畏脚。
只要这样蛇叔的目的便达成了,这比重伤佐助更有用。
浅渔当然明白,药师兜和大蛇丸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是要让她害怕,让佐助分心;二是要让她觉得兜可信,以便挖走消息。
但是明白是一回事,在浅渔这种纯废柴身上,无论明白与否这威胁都会起效的。
碰上这类事就是作者也没辙啊。
比如蛇叔只用冲浅渔笑笑就能起到恐吓的作用,可他偏偏要先放点杀气再告诉浅渔佐助比自己弱得多。
大蛇丸断定佐助肯定没对浅渔放过杀气,所以他特意控制好了杀气的程度,看见少女眼泪都出来了立刻就停了下来。
浅渔虽然被杀气吓得不轻,但心里还是很不屑的。
蛇叔你要真有本事就不会死在佐助手里了哼哼。
结果大蛇丸的下一句话给她来了个透心凉,全身上下都觉得冷意森森。
“小姑娘,你知道佐助为什么最近总是碰上比他强大很多的对手么?——那可是我特意给他准备的礼物哦。”看见浅渔无意识的攥紧了裙角,大蛇丸满意地继续往下说,“佐助他真是太天真了,有能力将他逼到那种地步的敌人怎么会在最后关头放手?”
“因为他的任务只是把佐助逼到他的新朋友那里哦。”
看到浅渔收紧的瞳孔,他阴笑了一下没再继续说话。但他要说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目的是让我的人找出你的所在。
……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浅渔一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蛇叔你真是机关算尽了啊。可惜到死你也算不出写轮眼有多难对付。
……
佐助这几天一直压在心底的疑惑和不安正在发酵。
为什么木叶没有人追来?难道他们发现了浅渔的谎话把她关起来了么?
不对,如果那样的话他们也会派暗部来的。
他下意识地避开了最坏的情况——浅渔落在了大蛇丸的手里。
不得不说,从小到大,佐助从来没痛快过,他碰上的情况都是最坏的。
……
当佐助训练完回到住处时,他发现自己房间里有人。
这人根本没隐藏气息,应该不是来挑衅的。所以他并没有一个千鸟抢就捅进去,而是一手握剑一手推开了门。
少见的,他身上的冷冽气息收了收。
浅渔正睡在他的沙发上。她长长的黑发在跳跃的烛光中晕开温暖的光圈,嘴角带笑,脸上也带着点红晕。
佐助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手正以怎样一个柔和的弧度从剑柄上滑下来。他走过去,下意识的揉了揉她柔顺的头发。
并没有叫醒浅渔,佐助轻轻地在沙发的另一侧坐下,寒气以他为中心一圈一圈荡开。
他前前后后的疑惑都解开了,没想到他都已经看着她进入木叶的大门了,竟还会被大蛇丸的人抓走。
大蛇丸,我迟早会杀了你。用不了多久了,只要达到那个人的高度……
佐助暗暗握紧了拳。
……
浅渔在发烧。那脸上的红晕可不是美梦带来的而是低烧带来的。
但她一直都是个动物性本能很强的家伙,所以到了晚餐时间她就自然醒了。
睁开眼的时候,她正好能从自己所在的诡异角度看见佐助的下巴和鼻尖。
迷糊了几秒她才发现自己正枕在佐助腿上。
“醒了?”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下来。
“嗯?啊。”浅渔以揉眼睛掩饰着脸红,慢慢坐起来,“欢迎回来。”
佐助难得的顿了一下,然后用一种莫测高深的眼神看着她:“笨蛋。”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这两个字承载了多少担心和后怕。
“嘎?”浅渔呆怔数秒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成群的草泥马顿时从心底飞奔而过。
卧槽你才八嘎呢你们全家都八嘎!我一个普通人没死掉就不错了!
不过此刻她在人屋檐下,很识时务的低了头。
“哦。”
“这里很危险,处处要小心。”
“哦。”
“少和药师兜接触,他不是什么好人。”
“哦。”
“这里的人都是大蛇丸的手下,谁也不要轻信。”
“哦。”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别回去了,没事少往外边走。”
“哦……啊?!!”
佐助少年哟,你一边瘫着脸一边说着这种邀人同居的话题,作为正常少女的我可是会害羞的哟~!浅渔可疑的用手托住了脸。
“砰砰!”这种一人尴尬一人面瘫的和谐氛围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
“这种时候……”看见她询问的眼神,他一面回答一面去开门,“应该是有人把晚餐送来了吧。”
佐助只把门打开了一点点,但浅渔还是觉得的一阵冷风吹了进来。
她抬起头,眼神刚好和门外少女的红眸对了个正着。
只一眼,门就已经合上了。
那双眼睛绝没有友好的意思!浅渔觉得背上泛起了点点凉意。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咱说话算数的来更新了!!!又是肥肥的一章啊~潜水的亲们都冒个头来表扬一下淫家吧~~
2014。06。10
冰雹已经快停了。。。老天你是在耍我吗_(:з)∠)_
☆、啧,被困什么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浅渔如愿以偿的看见了佐助出浴图。
啊。果然佐助的头发洗过就会垂下来呢。这样一来和鼬更像了。
话说佐助的睡衣都是低领的吧?每次都能看到锁骨呢!火影只出了第一部的时候,佐助身上遮得太严实,她只能搜那些病床低领照来慰藉自己干枯的小心灵。出了第二部,她看了佐助一眼就失望了。喂喂你漏那么多干什么就怕别人不意【和谐】淫你是么!你那超级大V领扯平了是不是都能漏到肚脐眼了啊喂!那要不要干脆把麻绳系成和蛇叔一样的蝴蝶结啊!(←自暴自弃)话说回来为毛蛇叔的蝴蝶结会往上翘呢——啊啊我都在想些什么啊这是!
思绪被自己强行拉回来之后,她又发现了另一个让人羞射的问题。
嗷嗷,睡觉什么的!
不得不说佐助还是很有少爷修养的,他自觉的抱起自己的被子准备去睡地板。
喂!泉竹浅渔!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么!你现在在这吃、在这喝、在这住,把佐助当成免费保镖,还要跟人家抢床是么!
浅渔暗自唾弃了一下自己,然后走过去把佐助推开了。
“训练一天很辛苦呢,睡在地上不太好吧?我又不用训练睡在地上完全没问题呢!”
一路把佐助推到床边,他的沉默让她有点不自然。不敢抬头看他的反应,浅渔匆匆跑回去,直接躺在了被单上。
“喏,佐助你看,这样真的可以哟!”她打了个滚表示没问题。
佐助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也慢慢地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去。
蜡烛熄灭了。
……
浅渔心里一阵堵得慌。
卧槽!请少爷您去睡床怎么还要我求着啊!
再说睡地上真的大丈夫么?!刚才滚的那一圈让她全身都硌得慌的说。逞能什么的真心害人啊口胡!
浅渔是个倒霉的家伙,她从小就是过敏体质,后来发展成了身体过度敏感。一根头发落在领口边也能让她痒得发疯,一块别人不在意的擦伤到她这也能肿的老高。
啊。这大概就叫豌豆公主的体质卖火柴的命吧。这种体质落在她身上只能比一般人更倒霉而已。
以前军训的时候睡个木板床就能让她第二天腰酸背疼龇牙咧嘴,现在这样……她祈祷自己明天还能站起来。
不过八嘎就是八嘎。他们的烦心事永远不会影响到他们的入睡速度。虽然浅渔这货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和男孩子睡在一个房间,但她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
第二天上午,睡足了回笼觉的浅渔慢吞吞的醒了过来。以她的生物钟来计算,现在应该已经过了上午十点了。
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她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在佐助的房间里。
纳尼?!佐助?! 浅渔猛地坐起来又因为头晕重重的摔了回去,在柔软的大床上弹了一下。
纳尼?!大床?!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佐助的床上,而地板上的被单已经被收起来了。
啊。怪不得身上一点也不疼呢。
兴奋?甜蜜?羞涩?满足?她带着自己也说不清的心情打了个滚,看到床另一边的柜子上放着一份早餐。
佐助这时候应该已经去训练了吧?他想的真周到啊哼哼。
哼着小曲从床上爬起来,浅渔慢悠悠的去换衣服。
……
无所事事的上午真无聊!
没胆子乱翻佐助的东西玩,浅渔有那么一会儿都不知道要干什么好了。
每每这种情况下,都会有龙套出场的。
所以当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她立刻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过去。
“哪位?”
“宇智波大人让我带您去找他。”居然是药师兜的声音。
浅渔觉得兜暂时还想在她面前扮个老好人,没多想就开了门。
事实证明,好奇心害死猫,没多想害死八嘎。
如果她多想一下就会发现对方对她和佐助的称呼跟本不对,而且,这世界上还有一种非常低级的忍术叫变身术。
不过「如果」都是不会发生的,所以刚一打开门,她的眼睛就和一双红眸对了个正着。
“泉竹小姐?”对方缓缓叫出她的名字,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昨天晚上你住在宇智波大人这里?”
在不明白对方的来意她就可以去屎了。一边在心中大骂佐助蓝颜祸水,她一边往后退。
“啊哈哈……没有的事!”浅渔干笑着,“我只是来给宇智波大人打扫卫生的……真的!”
去你妹的打扫卫生!死祸害!浅渔在嘴上对佐助用了敬称,在心中却将之抽打千万遍。
她想出其不意的拉上门,却被对方用一根手指轻易的顶住了。
“阿拉阿拉,就算你关上门也没有用哦。”红眸少女玩味一笑,似乎是在欣赏浅渔慌乱的样子,“呐,你告诉我,为什么今天我送早餐来的时候却看见你躺在佐助大人的床上!”说到最后她已经瞪圆了一双红眸。
卧槽,欧巴桑你说的太淫【和谐】荡了!我才没……
没容她在内心吐更多的槽,红眸少女一把揪住浅渔的头发把她拽了出来。
“你和佐助大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我……”浅渔一阵结巴,蓦地大叫出声,“我可是佐助的妹妹!你再这么对我我可就不让我哥喜欢你……嗯!”
“真会开玩笑啊?”红眸少女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姓泉竹的宇智波小姐?”
卧槽,我找的这是什么借口!浅渔顿时蔫了。
……
“喂喂你要干什么啊魂淡!快放开我!……”不理会浅渔的大喊大叫和用力挣扎,名叫云姬的红眸少女一路把她拖到一扇巨大的铁门前。
“这是……?”话还没说完,浅渔就被她提起后领扔了进去。
“咔哒。”身后锁门的声音让正趴在地上的浅渔顿时慌了神。
不顾膝盖和手掌上火辣辣的疼痛,她奋力爬起来,使劲的捶打着厚重的铁门。
“快放我出去!……我会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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