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了居然往边上游去。
“胖子,你搞什么,不想活了!”
胖子径直敲下一颗夜明珠,“我总得顺点东西回去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图个彩头嘛。”
遇上这样的胖子,吴邪也是无语了。胖子示意吴邪几人先出去,怕他太胖万一把柱顶堵住了,大家都得死在这里。
吴邪率先出了水面,接着是阿宁,过了几秒,胖子和张启灵几乎也是同时出了水面,胖子边咳嗽边大笑:“我(操)!居然成功了,哈哈,我王胖子又出来了。”
还没等几人来个劫后庆幸,就见阿宁突然间往下沉,居然开始翻白眼。吴邪和胖子一人一边使劲把她往外拽,终于又把她拉出了水面。
☆、第二十三章 几人逃出生天
阿宁被拽出水面的时候已经是有气出没气进了,吴邪游回去才发现那洞口都是头发,看来阿宁是被禁婆缠住了,几人未防禁婆追上来,赶紧带着阿宁游回船边上。
上船后吴邪看阿宁直翻白眼,像是不行了,大叫:“船老大,快来!有人呛水了!”
满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吴邪示意胖子找找看有没有人,胖子跑了一圈,吴邪自己也在这附近瞅瞅,发现船上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船舱里的鱼还活着,就这么点时间,人哪去了?”
“不知道。”吴邪和胖子走进驾驶室,打开放在那的收音机,只听明白了一句“请船只进港避难。”看来暴风雨要来了,顿时脸色不好。
“我们先把船开出去吧。”吴邪见啪啪地开了几个仪器,动作似模似样的,觉得纳闷,胖子会开船?
“你到底会不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懂个屁!我这叫天赋,别说船,就是飞机胖爷我捣鼓几下就给开上天。”
吴邪见船开了,感觉还挺靠谱就不再烦胖子,转头去给躺着的阿宁揉手促进她的血液循环。
“张绽,她怎么样?”
“没事,我刚将她体内的水按了出来,已经没事了,放心问题不大。”吴邪听了也就放心了,吃过一些干粮就分头去睡了。
“去哪?”张绽见张启灵休息不到两个小时就起身往外走,有些担心。
“我去换胖子。”张绽想想也是,本来胖子受伤就重,上来后长时间集中精力开船,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张绽也下了床,反正张启灵不在,她也睡不着。
“胖子,你去休息。”
“好,我就睡外面,有事叫我。”胖子也是真累,闭眼不到一会,驾驶室外面就响起了他的呼噜声。
张绽盯着张启灵的侧颜,看着张启灵聚精会神地掌舵开船,心里开始止不住地冒着粉红色泡泡,想着是不是该给张启灵做身海军服,他好像还没穿过这类的衣服。
“怎么了”对于张绽投射在自己身上火热的目光,张启灵很难忽视。
“没什么,就觉得我的丈夫无论何时都很好看。”
“过来!”
“恩?”张绽走到张启灵的身边,不明白他让自己来做什么。
张启灵将张绽拉进自己的怀里,张绽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张绽瞬间面色绯红。软软地推了推张启灵,可惜并没有什么用。
片刻张绽已经是被张启灵吻得香肩半露,猛地想起驾驶室外睡着的两人,张绽惊慌失措欲推开张启灵,“小哥……”出口的却是喃喃靡靡之音,赶紧住了口。
张启灵双眼微红,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深吸一口香气将头搭在张绽肩上,良久才冷静了下来。
“乖,我教你开船。”
于是当吴邪刚转醒时就见到驾驶室里张绽被环抱在张启灵怀里,张启灵一脸柔和地一手拥着张绽,一手掌舵,不知是说了什么,惹得张绽嫣然一笑。
吴邪转过去继续睡回笼觉,迷迷糊糊地想:看不出来这闷油瓶虽然不会说话,可没想到撩妹挺有一手的。
“天真无邪同志,天真无邪同志,醒醒,吃饭了,自己拿筷子。”
吴邪一脸茫然地被胖子拍醒,闻到一阵鱼香,就见胖子煮起了鱼头火锅,吴邪立刻清醒了。“胖子,我说你这是把船老大的那条石斑给煮了?”想想也是,胖子惦记那条石斑不是一天两天了。
看着泛白的鱼汤,吴邪开始吞咽口水,三十分钟不到,一条石斑就被三人吃下了肚。胖子吃饱喝足替了张启灵的班,一边开船一边掏出之前掰的夜明珠,边看边哼小曲。
“天真,你闲着也是闲着,给我估估这能搞多少钱。”
“那不值钱,假的,不是夜明珠。”
胖子一听,都要背过气去,瞪着吃人的眼睛盯着吴邪,吴邪忙安慰他:“这东西也值钱,只是没有夜明珠那么值钱,这是鱼眼石。”
“你他妈的以后说话能不能不要只说一半,老子差点被你气死,你给我看看这值多少钱。”
“等回头我给你问问。”
“这次没找到你三叔,你有啥打算,我看这事没完。”
“还能打算什么,回去继续开我的铺子,这斗我是不敢下了,亏的是命,不划算。”
船终于在永兴岛靠了岸,胖子把阿宁送到诊所,就回了招待所。几人回房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在吴邪的房间里碰头。
“闷油瓶,你说这汪藏海逮着旱魃和禁婆当宠物,这也太牛了一点。”
“不是只有他,商周几个皇陵都有,再加上他又好这个,多一点无可厚非。”
“来来来,再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里台风来,啥都没有,天真来锄大D,胖爷我都快憋死了。”
接下来几天都是特大的台风天,根本不能出门,吴邪和胖子就整天锄大D,张启灵不好这个,要么一心陪着张绽,要么就是看天花板发呆。
几天后,网络终于通了,吴邪兴致勃勃地上网查找吴三省的消息,没想还真让他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见到一条寻人启事。是一张照片,列出了所有人的名字,最后写了一句话:鱼在我这里。
☆、第二十四章 宋宁寻找张绽(一)
交通恢复后,几人便分道扬镳,张启灵带着张绽回了长沙。阿宁早在之前就被裘德考公司的人冒着暴风雨接走了,她那一身伤也是修养了近一个月。
她回来时倒也没受到什么惩罚,裘德考像是早就知道他们不会成功一样,只是问了阿宁在海底墓都遇到了什么。
阿宁一五一十地说了,一点也没有隐瞒,她当初之所以同意做裘德考的属下不过也就是为了找到张绽而已,对于裘德考要做的事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是阿宁,也是宋宁,宋宁犹记得三年前她来到这个地方的情形。在张绽死后,她和宋城两人遵照她的遗嘱,在她的墓前焚毁了那株奇怪的花。张绽的死让她和宋城两人竟是有些无所适从,要知道这个女人陪伴了他俩二十多年的时间。
张绽死后,她除了去宋氏集团之外就是呆在四格剑道馆,和剑道馆里的师兄妹们一起聊聊张绽。那天她照例下班之后去了四格,却没想到四格闭馆,只因来了一位张绽的故人——张绽的同族四堂哥。
“你好,我是来找张绽的,请问她在吗?”
“您是……”
“我是张绽的四堂哥,从内蒙古来的,有东西想交给她。”
“您没有收到我的信件吗?”因为张绽内蒙古的族人住的相当偏僻又没有电话这类的通信工具,只好将张绽去世的消息用写信的方式寄过去。
“进入我们族村的小路前段时间被大暴雨冲断了,几天前才刚恢复,是张绽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宋宁看着这个风霜满面的中年人,嘴唇颤了颤,愣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倒是她身旁的四格剑道馆大师兄有了决断。
“张绽出差去了,那地方信号比较差,可能没办法通话。您把东西交给我把,等张绽回来了我转交给她,您看行不行。”
“好,那就麻烦你了,我也没办法在台湾久待。东西交给张绽之后,麻烦你跟张绽说一下,就说四阿公找她有事,让她看到东西之后回内蒙古找四阿公。”
“好的。”
等宋宁接过木匣打开来看之后简直只能用惊恐来形容了,那木匣里面竟是那株她已经在张绽墓前焚毁的花,她明明记得张绽告诉过她这世上仅此一株,怎么还会在这里?
“宋宁,怎么了?”送走四堂哥回来的大师兄奇怪地问道。
“大师兄你还记得阿绽出殡的那天我在她墓前焚毁的那株花吗?”大师兄点点头,“你看……”泰山崩而脸色不毁的大师兄在看到这株花之后,也是眼睛微挣。
“阿绽曾经告诉过我,这世界上仅有这一株花。”
“我记得刚那人说了是四阿公让他拿过来的,还说有事找阿绽,也许四阿公知道些什么。”于是宋宁,宋城,大师兄三人带着木匣子翻山越岭来到了张绽位于内蒙古的族村。
“四阿公,晚辈深感抱歉,之前骗了四堂哥实在是不得已。”
“唉……你们也是好意,是阿绽福薄。至于你们问的这株花我也不清楚,半年前阿绽来的时候确实从活佛那带走了这个匣子。可是半个月前活佛却把这匣子交给了我,让我交给张绽,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四阿公,我们能见见活佛吗?”
“你们跟我来吧。”
三人见到活佛之后,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他,却是换了了活佛的沉默。良久的时间,三人在渐渐熄了知道答案的心思时,活佛终于开口了。
“世间万物自有其定律,张家虽然长寿,可这相应的,我张家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代代子嗣凋零。张绽这一脉更是在她死了之后就绝户了。
也许就像你们猜测的那样,张绽没有死只是被这花带到了另一个世界,那也是张绽命中注定的一劫,你们又何必强求呢”
“可如果阿绽不是自愿的呢?这些天我只要一想起阿绽或许在哪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受尽苦难,就觉得寝食难安。活佛,请你帮帮我们。”
“回去吧。”
“你们还是离开吧,活佛是不会违背天意的。”四阿公说完就将宋宁三人带出了活佛的房间,往山下走去。
“四阿公,您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张绽这一脉真的绝户吗?”
“孩子,张家几千年来绝户了不知多少脉人,我这一脉也就剩下我一人了。不是活佛心狠不想救,而是张家没有一个人知道该怎么停止这样的局面,所以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人一个一个地死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个星期都会很忙,等孩子们17号毕业考结束了,我就解放了,到时候更新就会照常了,实在不好意思。
☆、第二十五章 宋宁寻找张绽(二)
“阿宁,你在找什么?”三人从内蒙古回来之后,宋宁在下飞机之后火急火燎地直奔张绽之前住的地方,然后冲进张绽放置母亲嫁妆的房间东翻西找。
“我记得阿绽母亲的嫁妆里也有这幅花,我看到过一次。在这!”
“阿绽有说这幅绣品是怎么来的吗?”
“我也不知道,当初阿绽从汪律师那里拿到第一个木匣子,匣子外面雕着的花她觉得熟悉,才翻找出她母亲的这幅绣品。”
“那她有去找过她母亲的族亲吗?”
“我不知道,那之后张绽就去了内蒙古,再后来回到台湾她就不定时地晕迷,那时候我哪里还记得问她去了内蒙古之后的事。”
“她母亲能有这种花的绣品,肯定会知道这种花的来历。干脆这样,我的祖籍在北京,我去北京找找关于张绽母族的消息,宋宁你和宋城两人找到汪律师问问看,然后再带着张绽儿时的照片再去找克雷格先生,总会有线索的。”
于是三人分头寻找线索,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个月之后大师兄那传来了好消息,他终于找到了张绽母族仅剩的唯一族人。
张绽的母族哈达纳拉氏是八旗上三旗之一,其实原先哈达纳拉氏并不是旗人,这一旗的人是当时清初努()尔哈赤征服女真四部的其中一支,后来被编为上三旗的白旗。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皇族后代,查线索都在北京。
直到同是皇族上三旗的一位王爷后代查看族谱才知道,哈达纳拉氏这一支的原址应当是在当时努()尔哈赤的府城盛京,即为今天的辽宁省沈阳市,才终于找到了遗址。
大师兄问了不知多少古稀之年的老人,才从寥寥无几的几位已是鲐背之年的老人那找到了当年哈达纳拉氏的祖宅,又托了关系查阅了人口档案才找到了这一支现今的去向。辗转几趟,终于在香港找到了这一支最后的族人,一位已近暮年的老人。
“这是老人那唯一仅剩的和家族有关的东西,当年战乱,逃命途中很多东西都丢失了,来了香港之后为了生活基本都变卖了,就剩这本族谱。”
“唉?!阿绽的母亲的父亲怎么也是姓哈达纳拉氏?”
“据老人说这种情况一般是入赘,所以才会冠妻姓。我后来想想应该就是入赘的情况无疑,毕竟阿绽爷爷说过他这儿媳妇的母亲在当时是王爷这一脉唯一的子嗣,招赘留血脉是肯定的。”
“那他有说那绣品是怎么回事吗?”
“他说他并不清楚这绣品的事,说是即便有这花在肯定也不是王府本来的东西,估计是阿绽的外公,这个外姓人带来的。”
“那阿绽的外公原名叫什么?”大师兄摇摇头。
毕竟是隔了两代,张绽连自己的父母都没见过,更何况是外公外婆了,那就是代表张绽母族的线索又断了。
“你们呢?有消息吗?”
“汪律师只知道这匣子是阿绽爷爷去世之前给他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至于克雷格先生就更茫然了,那幅画的作者迄今已经几千年了,一战二战下来,哪里还能有什么线索,更何况当时的女性连名字都没有。”
“哥,大师兄,你们说怎么办?你说会不会是我们记错了?也许这花是另外一朵?”宋宁细细地抚摸着这干花,有点沮丧。“嗯?”
“怎么了?”
“这花上有血。”
“谁的?”宋宁摇摇头,“我们找二叔验一下。”
宋城立刻拿着这花上的血交给开了私人诊所的宋二叔查验,不出一个小时就拿到了报告单,上面显示这血是张绽的。
“你小子拿来的是谁的血?”
“二叔,怎么了?”宋城清楚自己二叔的脾性,他就没有好奇心,会这么问肯定是这血有什么问题。
“不用紧张,这血是我亲自验的,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除了你手上这份,其他的包括电脑上的资料我都销毁了。”
“二叔,你不要吓我,这血有什么问题吗?我记得阿绽很健康呀。”宋宁三人都被宋二叔的严肃弄蒙了。
“这血的细胞活跃度极高,而且它居然能够驱除病毒。我试验了几种毒,这血都能当解药用,如果这人是你的朋友,你要告诉他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他的血这么特殊。”
“二叔,这人你也认识,是张绽。”
“张绽?张老将军的孙女?不对,她之前体检的血液样本都还在我这,当时可没有这种情况。”
“可这上面的DNA是张绽的啊。”几人都疑惑不解,突然大师兄像是想到了什么,划开自己的手指,将血沾在花上,再将花上的血沾在棉签上递给了宋二叔。
“二叔,您再帮我们验一下这血还有不同吗?”
又是一个小时以后,大师兄的血液样本并无异样,那就说明不是这花的原因。“我曾经有个很荒唐的猜测,现在却觉得挺合理的。”
“什么?”
☆、第二十六章 宋宁寻找张绽(三)
“小说里不是经常写在现代死了之后,因为血流在了某个媒介上,因而穿越了时空。也许这花就是媒介,因为阿绽死之前流血碰过这花,所以她才穿越了时空。”
“那我们还找她吗?”
“我”宋宁还没说完,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宋宁看着来电显示是□□,难道是四阿公?
“你好,是宋宁小姐吗?”
“我是,你是……阿绽四哥?”
“请问你们这些日子有空吗?四阿公有急事找你们,让我告诉你们是关于张绽的。”
张绽四哥这通电话简直来得甚是及时,于是三人刚回台湾没多久,就又急匆匆赶往内蒙古。再怎么急到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