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樱鬼同人)十七夜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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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樱鬼同人)十七夜飘雪-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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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啊,不,不好意思,土方副长……”小白兔垂下头,显的非常可怜。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看向有些尴尬的土方岁三的背影:“土方岁三?有什么需要指教吗?”

土方岁三的声音听上去非常严肃:“请问明河夫人,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叹气:“其实我也很想问啊。”看来昨晚一切都不是梦。但是,为什么背后一点疼痛感也没有,似乎也并没有被包扎的痕迹,雪村小白兔更是说我没有受伤。不过,这样才想起来…… “斋藤,斋藤君怎么样了?”声音有一丝连我自己也没有听出的急切。

“止血的很及时,所以斋藤已经醒了。”似乎觉得一直这样背对我说话时非常不礼貌的,土方岁三开口:“明河夫人,您可以去一趟广间吗?”

我点头。


犹如三堂会审,新选组的高级干部齐聚一堂,就连一向外出做侦察任务的岛田魁与山崎烝都盘腿坐在角落里。唯一有些异类的一副无所事事样子的是一个长发的男子,长相颇有些妖娆,似乎是那个最近才加入的伊东甲子太郎。广间里非常安静,是一种相当压抑的气氛。

我的脸色一定非常苍白,只是匆匆套上了新选组浅葱色的羽织,显得宽大而不伦不类。头发也没有梳,只是松松地扎成了一束。近藤的脸上很是担忧,勉强开口:“明河夫人,如果不舒服的话,还是再休息一下……”
“我没关系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跪坐下来,努力让自己的脊背挺直。

“您知不知道是谁袭击了您?”永仓率先沉不住气,急急地开口。我摇头,沉静地看着他:“说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冲田抱着他的菊一文字则宗坐在一旁,此时开口:“呐,明河夫人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你觉得谁最有嫌疑?”

我抿着嘴唇,一直到近藤忍不住开口说“明河夫人一介女流怎么会得罪别人”的时候,才道:“好像得罪的人太多了,似乎每个人都有嫌疑的样子。”
“……”冲田总司的嘴角有一瞬间的僵硬。

没办法,芸者本身就是踩着别人的脑袋爬上去的职业。更何况,我在倾城的位置上坐的太久了,如果要数窥伺的人的数量,恐怕已经可以组建一支小型军队了。
忽然,就想到了那个“救”了我的人。

“哦呀,看来明河夫人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呢。”冲田眯起双眼,笑道。

我看了看身边一脸担忧的雪村千鹤,那个名字在舌尖转了转又吞了下去。大概,只是多心吧……更何况,如果他没有出现,我和斋藤一恐怕都要死在那个巷子里,到第二天才被人发现了。

这才听伊东开口,却是一下子指出了中心:“那么,这位明河夫人,您知道是谁救了您吗?”
我静静地抬眼看他。他有非常纯粹的黑色眼睛,看到我的眼神,轻轻挑了挑眉梢。我摇头:“不是你们救了我吗?”

“不,我们是在一家医馆里面找到你们的。”藤堂抓了抓后脑勺,那对猫眼里很是烦恼:“早上有人发现那家医馆门前有一溜血迹,那时候正好是总司和新八巡逻。昨晚阿一也一直没有回来,我们正要去找他……”
“而且,周围的人反映,那家医馆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原田恰到好处地接住了藤堂的话,似乎是不希望他透露太多的东西。他的眼睛一直看着伊东,不是对待新选组队员的温暖,反而是一片冰冷。

说起来,看太阳的方向已经是下午了……我一惊,连忙站起身:“不行,我得回去了。”芝桂姐姐恐怕要担心死了。
新选组的几位干部们互相看了看,最后,土方开口:“那么,斋……原田,送明河夫人回祇园吧。”
原田点头,看向我时又变成了那种熟悉的魅惑:“好啊。那么,明河夫人请多指教了。”


我递了几只簪子给千鹤,让她帮我去买了一套和服。不是定做的果然穿着不太舒服,但是我自然不可能穿着新选组的羽织回艺馆的。芸者需要保持终生纯洁,若是被人误会就不太好了。

似乎也是考虑到这一点,原田同样没有穿那件明显的浅葱色羽织。我跟在他身后,他抱着长枪跟我闲聊,忽然锐利地道:“说起来,这是夫人的吗?”是一把银枪。
我点头。

他没有递给我,而是转过身。明明脸上带笑的,但是眼睛里却透着戒备。果然是武夫,连最基本的隐藏感情也做不到:“您跟不知火匡是什么关系?”
我上前一步夺过手枪,语气里毫无感情:“这是客人送给我的,我怎么知道他跟不知火匡是什么关系。”
他还有些疑惑,我不等他再问便开口:“……我,可以来看他吗?”

他立刻反应了过来,有些担忧,却微笑道:“自然。”如果一君知道您来看他,即使嘴巴上不说,也会很高兴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LB实在是太萌了》 
  第二十三夜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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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我很是嗜睡。

以往来说,即使晚上工作到再晚,白天的时候也总是忍不住爬起来。或是与蜻翎斗嘴,或是与彩樱聊八卦。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白天总是昏昏沉沉,只有当暮色四合神智才渐渐清醒。
不过,这样的作息对于芸者是再好不过了吧。

我看着夜空中那金钩一样的月牙,漫无目的地翻着手里的东西。当时因为放不下心,所以还是遣了人去打探雪村纲道究竟在研究什么,这一下可就不得了。那是一种可以让普通人获得巨大的能量的药物,服下后伤口可以立刻愈合,只要不伤到心脏和头就不会真正死亡。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嗜血,以及害怕阳光。
那种药物名为变若水,那种培养出的怪物名为罗刹。

想来,当日披着新选组羽织的东西,就是这种被称为罗刹的生物。

我看着自己的手掌,多日不见阳光而显得更加苍白。我不怕死,但是很怕疼。为了验证自己的身份,我曾狠心对着手指划下一刀,但是却在鲜血溢出以前伤口就愈合了。奶娘曾经说过鬼的体质就可以瞬间愈合伤口,但是我遗传的却是父亲的血液。而如今,我终于成为这种不人不鬼的样子了。
如果我真的被雪村纲道灌下了那种药物,那么我也就得趁早离开艺馆了。
即使舍不得她们,但是我更不希望有一天会无意识地伤到她们。

“你很不对劲。”身后有声音传来,带着一如既往的鼻音。我没有回头,但是却刻意将手中的资料塞到一堆白纸下面。
“没事,只是在思考日本现在哪个地方最安全。”我假装在写俳句,笔墨在宣纸上胡乱的划着,相当的散漫。

风间走到我身边,修长的手拿起那叠白纸,露出最下方变若水的资料。“怎么,想要变成鬼了?”他扬了扬那份东西,眉毛微挑。
我捕捉到了其中关键的字眼:“你的意思是,吃了那个东西可以变成鬼?”
“哼,冒牌的而已。”他随意地扫视着上面的文字:“普通人类只会变成罗刹,如果体内有鬼的血液的话,或许会更加接近纯血鬼一点。不过,使用那种力量的话,依旧只是在透支日后的生命而已。”

我点头,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雪村纲道在研究这个?”
他不置可否地耸肩:“一开始他说要复兴鬼的家族什么的,我也就无聊陪他玩玩,结果他却弄出了这种鬼东西。哼,简直在玷污鬼的名字。”他一脸厌恶,连雪村纲道的名字也不愿提及。

我默然。如今,坐在你面前的,恐怕就是一个你口中的鬼东西。

他漂亮纤细的眉毛拧成麻花:“你看这个做什么?别说是好奇,你最缺乏的就是好奇心。”
“大爷你真了解我……”我摸摸鼻子,多年不戴面具的相处已经让双方都互相摸透了本质。我咬着下唇,开始思考究竟怎么跟他叙述。
他也不着急,懒洋洋地踱到一旁的软榻上躺下,一副等待的模样。

我说:“这件事说来有些话长,大概需要追溯到须佐之男与天照大神那个时期……”
他横了我一眼,眼刀甩的我有些疼:“说重点。”

我撇撇嘴:“接下来就是重点……好了好了,重点就是,日本果然没有什么地方时安全的。”
“嗯?”他一脸怀疑:“你只是在想这个?”
我看着他,歪头:“你觉得我在想什么?那个东西是今天收到的,毕竟小白兔……唔,雪村千鹤让我帮她找父亲来着。”

他一脸怀疑,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两人扯开了话题,天南海北地胡侃着。

我果然,还是说不出口。

不想让你失望,不想被你蔑视。
站在你身后,踩着你的脚印走。就好。


日子过的极快,我对太阳厌恶的情绪也更加严重。白天拉着厚厚的窗帘迷迷糊糊地睡觉,晚上则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就这样浑浑噩噩地一边寻找搬家的地点一边度日子,直到某一日。

我正在睡觉,窗帘忽然被扯了开来。猝不及防之下阳光一下子照在了我的脸上,即使还在睡梦中我也觉得全身力气都被抽光了。
一阵寒风随着洞开的窗户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我打了一个寒战,打着哈欠睁开双眼。

唔,居然是许久不见的千姬。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觉。”千姬双手叉腰,站在我的床前。我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颈,挪到最阴暗地角落,睁开半眯半阖的双眼:“哟,早啊。”
千姬一脸无力的摸样。

已经进入十二月了,梅花与雪片一块翩跹飞舞。我裹着厚厚的十二单与白狐坎肩,一小步一小步跟在千姬后面。
身边是君菊,她跟千姬都穿着单薄的让我眼红。

“明河夫人,真的有这么冷吗?”君菊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偏偏还习惯性地抛给了我一个媚眼。我点点头,将脖子又缩了缩:“我很怕冷的。”
在这种明明应该抱着棉被烤着火炉呼呼大睡的早晨,我被千姬从暖和的被窝里挖了起来。说是京都之鬼命令不得违抗,我的任务是跟着她们去帮什么忙。
话说……真的有什么事情是可以让我去帮忙的吗?

我只是一个普通芸者。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自理能力无下限眼光挑剔无上限,一般的芸者都有这个毛病,更何况我从进入艺馆开始就是被宠着的。这也就是大爷迟迟不让我滚出艺馆的原因之一。
果然,也因为那芸者的通病,君菊与千姬对望一眼,还是打了车。

没办法,穿着十二单迎着北风我实在没办法走到她们那个可怕的速度。
不过幸好,十二月的太阳被厚厚的阴云所遮蔽,没有让我虚弱到连走路也困难的地步。

我是被君菊扶下车的,抬眼便看到熟悉的新选组西本愿寺屯所的侧门。几月前风间大爷带着不知火与天雾,趁着月黑风高去绑架雪村小白兔的时候,路线就是区区不才在下我提供的。

“咳,来这里做什么?”我呆呆地问。
千姬笑眯眯地对我眨了眨眼:“当然是来帮千鹤打扮的。”

“打扮?”我不解地重复:“她不是男装吗?还需要打扮?”难道新选组里有人还有什么特殊癖好?啧,想想就可怕。
“嗯。”千姬严肃地点头:“千鹤拜托说想要来花街寻找线索。虽然有君菊保护最好,但是论环境和信息流通量的话,果然还是明河的艺馆更上档次吧。”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底层浪人,都有专门的位置可以提供。所以说,艺馆赚的是大众的钱。

我点头。千姬和君菊熟门熟路,避开巡逻的普通队士,直接来到了干部聚集广间。
一抬眼,就看到那双熟悉的深蓝色眼睛。

虽然当时答应原田要来探望斋藤,但是一开始忙着搜集变若水和罗刹的资料;空闲下来的时候,白天已经无法出门了。晚上需要工作,更何况半夜去探望一个男人,被别人知道还不晓得会被歪曲成什么样子。而他们来喝酒的档次,又是远远不会让一位倾城出面的。

就这样一直拖着,这么多个月来,如今却是第一次见面。

“斋藤君。”下意识的,我就对他微微欠身。他有些惊讶,也向我点头。
“啊,千千你们终于来了……咦,明河姐姐也来了……”雪村小白兔同样很是惊讶,但是依旧乖巧地向我打招呼。这样就显示出差别来了,对待千姬,她是相当放松的;对待我,却似乎有一种害怕和敬畏的情绪。
就像是对待藤堂与对待土方一样……唔,虽然这个例子实在不太好。

“是啊是啊,明河可是我们找来的外援呢。”千姬抱着千鹤的手臂,似乎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结:“好了好了,我们去里屋吧。明河毕竟是倾城,又有君菊做参谋,千鹤一定可以成为最美丽的人的。”
千鹤立刻红了脸,甚至都不敢看身后的众男人们。
说起来……能够在这群粗男人堆里生活那么久,她也够厉害的了。


虽然不能说是绝世美人,但是千鹤的五官却是相当秀气的。即使脸颊还稍许有些婴儿肥,但是衬着那大而圆的眼睛,显得格外可爱。如果单只是舞者的话,她这个年龄已经有些大了,因此倒也显出几丝成熟来。

其实一般来说,都是小厮帮忙穿戴的,我最多也只能帮着化妆以及参考头饰。怪不得千姬像是打劫一样,将我的首饰盒一股脑儿抱了过来,原来是得帮着纯血公主。毕竟,相较于君菊来说,我的头饰只会是更精致的。
但是这也显出问题来。因为太精巧的簪子反而会盖过主人的光彩,无奈之下,将在外头无所事事的千姬也扯了进来。三个人尝试了半天,终于心满意足地将首饰盒啪的盖上。

“走走走,去外面给他们瞧瞧。”千姬一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模样,自豪的好比那个小美人就是自己。千鹤倒是有些害羞,衬得那脸蛋更加红润。她双手手指不断地搅着衣袖,我连忙将那绣花给抽出来。想起上次那件被扯坏绣花的衣服,太心疼了。

美人的杀伤力是巨大的,更何况这个小美人前一秒还一副假小子的模样,跟他们一同上战场。总司和土方的表情或许已经算是正常的,原田和新八一脸诡异的恍然大悟的模样,而藤堂更是满脸赤红一直弥漫到耳朵和脖子根,支支吾吾愣是说不完整话来。
当然,伊东不在。
忽然很想看总是跑来抢人的风间的表情。

说起来,千姬似乎一直不知道,风间大爷总是往艺馆来瞎折腾啊。
我表示千鹤小姑娘前途堪忧。

于是,那群男人立刻围住千鹤,而千姬和君菊则一副守护者的模样站在那里。我抱着手臂站在阴影里,余光扫到同样抱着长刀站在门边的斋藤一。他只是靠在门框上,抬着头,或许是在看那灰蒙蒙的天。

“不去看千鹤?”我出声问道。即使阳光大部分都被挡住了,我还是觉得有些难受。他回头,我看着他的眼睛,下意识开口:“你的伤……”
他摇头:“没事了。”

然后,又陷入了沉静。相较那里的热闹,我们这里甚至安静的有些尴尬。因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于是我歪头看他,他抬头看天。
他的侧脸很漂亮,甚至可以说是精致。相较武士来说异常白皙的皮肤,垂在肩上的侧辫,总是抿着的薄唇,锋利的深蓝色双眼。我忽然猜测,如果小时候没有许下那个荒唐到极点的诺言,或许他可以脱离这血色深渊。或许是辗转红尘,遇上一个心爱的女子,温暖而幸福地过完一生。

察觉到我的视线,他不解地回头。对上我的目光,他的耳朵染上些许粉色。

“天气,真的不错呢。”我喃喃地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咳,这是随想录的剧情,应该发生在庆应二年十二月,千鹤跑去了岛原OTL
我只能说一个普通队员都没有发现他们中生活着一个女人,不愧是女主角效应|||
自己拼的千鹤,话说随想录里的千鹤格外的女人味OTL
 
  第二十四夜
舞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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