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银魂]尚为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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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银魂]尚为女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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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一定是高杉的!
  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和那个男人发生关系,发生关系之后也没有及时的处理,或者说是任由自生自灭完全不在意的被抛弃在一边。记忆中那个站在船上居高临下,怪异眼神看着自己的男人,带着嘲讽的笑容讽刺自己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眼神啊……那样的眼神啊……讽刺着自己、讽刺着自己……
  “要打掉,否则你会被杀死。”月咏格外阴冷的眼神看着七条怀玉,似乎是是在“警告”她想用自己那样的眼神迫使七条怀玉屈服……吉原,有多少梦想着成为母亲,却因为自己的职业以及各种各样的因素,没有办法成为母亲。当然……那也是为了她门的性命着想。而让月咏意想不到的是,面前的这一位女子竟然毫不犹豫的对自己说:“好。”
  ——那本来就是不该出生的孩子,那本来就是不应该存在的孩子。
  此时的七条怀玉异常的清醒——怎么样都好,至少让我暂时脱离以前的我!
  月咏清晰的看到七条怀玉此时的眼神,感觉到一种非同一般的感觉,在片刻之后慢慢的点了点头:“我会为你筹备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来虐一下了。。。
  咳咳,那个……最近学校很忙QAQ
  来不及更文,我要去上晚自习了灰灰。

☆、第八章

  在吉原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几乎已经是无法分辨开黑夜和白天了。
  这样一个不见天日的世界,隐蔽躲藏在其狭小空间的常驻人们,大多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又无法启齿的寂寞。如同关在华美笼子中的金丝雀一样,供人欣赏……
  月咏站在七条怀玉的房间门口,看着蹲坐在房间里的怀玉跪在一个木盆前,一只手撑着木盆的边缘,另外一只手则是粗鲁的扣着自己的喉咙。嗓子痛苦的干呕着,然而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吐出来,有些疲惫喘息着身体也微微颤抖的坐着休息。
  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碗,沉沉叹了一口气的月咏顿了顿,绕过门框走到七条怀玉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把那个碗放在她身边。
  深色液体带着浓浓苦涩的气味,在碗中轻轻地摇晃了几下,几层波纹泛起……
  略微休息的七条怀玉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放在地上的碗,被气味的催使之下再一次有了想吐的感觉,赶忙转过身扑在盆边,彻底把之前想吐的全部吐了出来。尽管感觉到一阵难受,但是至少也是比刚刚要好得多了。
  咬了咬牙,抬起手擦了擦嘴角,深吸一口气扭过头,便对上了月咏紫色深邃的眼睛。一副格外认真严肃的模样,面对着自己说的哦啊:“你已经想好了吧。”
  “嗯。”毫不犹豫的就如此回应着月咏,七条怀玉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拿起放在地上的那一碗药……温热的感觉透过碗壁传达到之间,带着潜藏在记忆中的另外一种熟悉的体温涌入脑海中。不久前……被“饲养”起来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
  拳头猛然握紧,指甲深陷掌心。
  将碗举起来,忍受着刺鼻难闻的气味将一碗药全部喝下。苦涩的味道折磨着味蕾,顺着喉咙滑下,浓浓的苦涩难以消散。强忍着苦楚和不适,将碗放在地上,颤抖的手慢慢移动到小腹,眉毛死死的皱成一团。
  月咏拾起地上的碗,又看了一眼略有痛苦之意的怀玉,没有说话,站起来……将剩下的时间留给这个女人独自感受。
  她甚至,七条怀玉是一个高傲自负的女人,定然不会让别人看到她痛苦不堪脆弱的墨阳。
  然而就在月咏离开的时候,转身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就在门缝之间,她恍惚听到了单手撑在地上低垂着头的女人无声的哽咽,也仿佛看到了……映照着烛光,几颗清澈明晰的水珠,与落地的时间吻合的,门被关上了。
  ……
  “我真是受不了啦,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啊!”来岛又子一边崩溃的模样,不停的薅自己的一头金发,大声的抱怨着:“那群长相奇怪的家伙分明就是在圈禁我们呀,还非要摆出一副了不起的姿态哦。真是太可恶了,到底是想要搞什么啊!晋助大人、晋助大人现在怎么也这么安静啊……难道、难道是在等待什么时机?”
  “等待时机?”河上万齐不自觉的重复了一遍,然后悠悠的看着大厅的窗户,透过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无垠的宇宙中星星点点,却完全没有欣赏之意。带着轻微嘲讽的口吻说道:“说不定,现在仍然在缅怀某个人的逝去呢。”
  ——而且,说不定是一个女人。
  然而这句话,来岛又子却似乎并没有听懂,显出一副好像是了解了的样子慢慢的点了点头,然后和河上万齐一同看着窗外的景色,漫不经心的重复道:“也对呀,缅怀……逝去的人。”
  “河上万齐。”
  身后突然传来了高杉晋助的声音,被点到名字的河上万齐顶着自己一成不变的脸慢慢的扭过头,不易察觉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随后轻哼一声后,一边朝着高杉走去,一边口吻颇带无所谓的说道:“哦呀呀,被听到了呀。”
  同样向前迈步,眼神完全没有看河上万齐的与之擦肩而过。但是却严肃的表情对河上万齐说道:“以后不要再说那种蠢话了。”
  迎着来岛又子爱心状的眼神走到窗户边,背对着身后的来岛又子和河上万齐,野心勃勃的眼神格外的刺眼:“是时候让他们知道……我们鬼兵队的厉害了。”
  似乎是得到了大人的命令许可,鬼兵队的成员们开始变得有精神了起来,随时准备着再次大开杀戒……刀刃切割皮肉和骨骼的手感、声音……每一次都让他们难以忘怀,越来越上瘾。
  而此时的高杉却格外沉默的仍然看着窗外,不知为何,心里并不难过,却如同心脏被紧紧握住了一般。有些不安、有些烦躁,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格外重要的东西,与此同时……又有些迫切的想要寻找一个不存在的人、一个已经停止呼吸尸骨无存的人……
  然而她的体温,却异常的熟悉。
  想要别的女人代替……
  当高杉晋助在踏到地面上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
  他独自一个人到了一条花街,那是一条地下花街,是一条被称为——“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的街道——吉原街。前来拉客的女子不计其数,拧捏的嗓子说话,异常的娇柔做作,高杉晋助并不屑于这些女人。
  就在高杉前方不远处的地方,背对着他站着两个穿着深色便于活动而改装和服的蒙面女子,干练的盘发背影显得格外高挑。此时正面对着五个手持太刀气势汹汹的武士,而性别自然是“男”了。
  至于引起祸端的,则是捂着侧脸跪坐在地上的女人,仰起头仇恶的眼神看着为五个武士中为首的男人。男人愤怒的将刀转向了那个女人,正准备挥刀而起的时候,刚刚两个蒙面女子中的一人突然间抽出了腰间的太刀,娴熟的翻转手腕,脚尖点地猛然冲出,恍惚间就已经穿过五个人窜到他们的身后。
  仿佛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样,五个人面面相觑,下一秒才突然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的太刀出现了明显的裂纹。手不自觉的开始抖动起来,断裂齐整的裂口在抖动之下错开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落地声。
  早已与他们相错的女人并未回头,而是直接大步的向前走去,刀也早已收回刀鞘。侧头看着坐在花楼中如同商品一般陈列的女子们,心中一种不言而喻的感情油然而生。不自觉的即将要与那个曾经熟知的男人擦肩而过也全然不知,身后看呆了的另外一个同服装的女子连忙越过五个人追赶上去,叫着女人的名字:“小玉姐。”
  被唤作小玉姐的女人回过头,身边的高杉晋助也迈开步子,两个人并未发现彼此在一个如此近的距离之间擦肩而过。
  “真不愧是小玉姐呢,真是厉害啊!”
  “贫嘴……月咏是让我们来巡视的。”女子带着埋怨的口吻,对着貌似比自己年轻不少的少女如此说道。而就这样熟悉的声音传到了高杉的耳朵里,带着一种奇特感情的高杉回过头来追寻声音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身影早就已经不见了。
  是幻觉?……或者,还是真的存在呢?
  高杉隐约间,有些捉摸不清……
  ……
  跪坐在地面上的七条怀玉擦拭着太刀,每当使用过这把刀,她都会细心的擦拭,以免上面留下痕迹。
  拉门走进来的月咏走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擦刀的怀玉,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对着这个女孩说道:“怎么样,这把刀还称手吧?”
  “还不错。”抬起头来的七条怀玉,将太刀收回刀鞘。
  此时七条怀玉的脸色以不似最初与月咏相见时那样苍白难看了,现在已经逐渐的变得红润了起来……脸上也经常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让月咏感觉颇为欣慰也颇为难得,才仅仅打胎后调养了半个多月就能够恢复的这么好,也就此可见这个怀玉身体底子是有多么的扎实。
  “麻烦你了,今天晚上大概还要再巡逻一圈。你自己一个人也没问题吧。”
  月咏说着,仰起头来看着站起来的七条怀玉,将黑色的蒙面扯了上去勾在笔尖,遮住嘴巴,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却能够清晰地听到她朦胧的声音:“完全没问题的呦。”将地上的刀捡起来,熟练的收回刀鞘,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离开房间之后,仅有月咏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看着她的背影感觉更是欣慰。不经意间的视线的下移,却看到了落在地面上的一个做好的香囊袋子。
  月咏微微愣了一下,伸出手拿起了那个香囊袋……
  精致的缝口,漂亮的金色花纹紫色底色。
  看到这个香囊,不仅让月咏想到不久之前刚打胎后的七条怀玉身体格外虚弱,陪伴在她身边的百华姐妹们便交给她怎么做女红。她学得很快,作品也格外的好……不少作品送给了身边很要好的姐妹,而自己却仅仅留下来了一个,而那个,就是此时拿在月咏手中的小囊。
  带着笑意,月咏慢慢的把香囊翻了过来,在另外一面,绣着两个娟秀流畅的字——晋助。
  似乎,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晋助。
  月咏并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全名,叫做……高杉晋助。
  月咏将拾起来的香囊放到桌子上,那也许是她很宝贵的东西。而拿过叫做“晋助”的人,有可能是她最重要的人。
  仅仅只是有可能而已……
  七条怀玉,肚子里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啊,作者我失恋第三个周了……
  近日心情不好,所以过来小虐一下。
  老规矩,日来方长更新不定欢迎吐槽。

☆、第九章

  断断续续、疲惫不堪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七条怀玉依靠着墙壁抬起手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迹,咬紧牙关慢慢收紧的手指抓紧了长长的太刀,微眯的眼睛锁定了站在面前面对着自己的独眼男人——高杉晋助。
  急促呼吸戛然而止,挺直背脊身体微微向前倾斜,从喉口爆发出的一声嘶吼整个人如同箭离弦一般的冲了出去,划过一片刺眼光芒的银白色刀刃直接刺穿了对方的胸膛,刺穿了跳动的炽热心脏。
  伴随着渲染在深紫色衣裳上逐渐扩大的血花,而男人嘴角的诡异笑容却没有丝毫的收敛,慢慢向后倾斜的身体,慢慢倒在地上的身体……被拔出的银白色刀刃还带着血迹,喷涌而出的鲜红以及落地的身体,顿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飞舞而起的金色蝴蝶……
  “唔啊——!”
  惊恐的叫喊了一声,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已经光亮的天花板。伴随着急促呼吸,七条怀玉对自己说……那只是一个梦而已,然而飞舞的金色蝴蝶以及熟悉男人嘴角上扬的危险笑容却丝毫没有褪色,依旧清晰。
  在梦境中无数次模拟着亲手杀死那个男人的场景,然而每一次都会因而惊醒。
  分明已经距离那时候过去了三个多月,然而自己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仿佛都已经深深的记住了那个男人的温度,透过细胞散发出来一种并非精神能够控制的想念,折磨着她的神经。这种感觉到底应该形容,为何刻到骨子里一般的深刻,分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为什么仍然没有办法忘记呢。
  从榻榻米上爬起来,七条怀玉开始换上了吉原百华的衣服,经过更改便于行动的深紫色和服旗袍,带上黑色的面巾仅仅露出一双眼睛。站起身最后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裳,不经意的扭过头,看到的则是放在枕头边自己亲手绣的香囊,上面的“晋助”二字一目了然。
  七条怀玉沉默了半晌,走过去捡起来,默默的塞进腰带的口袋里面。
  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生命仍在继续,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
  只要人不绝望。
  ……只要,人不绝望么……?
  向前迈动的步子不自觉的就停了下来,七条怀玉慢慢的扭过头看着自己刚刚走过的路,仿佛是在回顾自己曾就走过的人生中仅仅一小段的人生路。
  自己从十七岁怀揣着心中的后期壮志来到了江户城中,想要得到幕府的承认成为一个女武士。然而就抱着这样的想法仅仅不到一年的时间,原本的豪气壮志就烟消云散。被背叛、被戏弄、被羞辱、被丢弃、被遗忘……
  浓浓的仇恨和抹不去的对敌人的异样感情,以及对未来的未知和些许的绝望。
  那年正式盛夏,外面蝉鸣声此起彼伏有些令人烦躁。
  在村里唯一一家剑道馆内,刀剑声碰撞掩盖了外面的蝉鸣声,喘息声和脚步声急促杂乱。而与此格格不入的,站在窗台前看着窗外树叶萧萧的剑道大家池田盛二背对着跪在地上的七条怀玉,进入了片刻短暂的沉默。
  就在刚才,这个自己最得意的女弟子对自己说:“我想要得到将军的认可,成为一个真正的武士。”
  “怀玉,在你眼里……怎么样才算是‘武士’。”池田盛二微微的偏了偏头,看着仍然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的七条怀玉,了然的就说出了她的想法:“对你而言,是得到别人的认可对么。”
  毫不犹豫的就点了点头。
  对于七条怀玉来说,“武士”这个称号必须得到别人的认可。
  池田盛二进入了沉默,他想要劝说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但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来,千言万语却之化成了一声叹息,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那么又怎么样能够得到别人的认可呢?成为‘最强’么?每一个人心中都有每一个人对于‘武士’的定义,你又怎么会达到每一个人要求。”
  “只要成为最强就好了。”怀玉当时是如此天真的说着的。
  “比男人还强么?”池田盛二如此反问,“但是,怀玉,你知道么……女人,不管再怎么强,在力量和体力方面都是输于男人的。女人,是永远没有办法成为‘最强’的,不管她的自尊心是多么的强,不管她是多么的不甘心,事实摆在那里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为何要去做别人心目中的‘武士’?在我看来啊,怀玉……你现在就已经是一个合格的武士了。”
  七条怀玉听着自己师傅说的话,仍然低着头。
  只得到这些还不够,仅仅这些还不够!远远没有办法满足自己……
  要得到更多的认可,自己的能力、自己的野心,完全没有被人了解。自己会变得更强更强更强,会变成真正的、得到所有人认可的武士!
  带着这样的野心,她站到村口,对自己的父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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