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五行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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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五行缺钱-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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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咱们金陵的地盘上,不要太嚣张哦!”
    “这些外国人不要脏了自己的手,快让开些,已经有人去通知巡逻队了。”
    “嘿,那个茜香国小子还动兵刃了,这是要出人命啊。”
    “小子放肆!”旁边围观的人一个凳子扔过去把亮出兵刃的人砸晕了。
    百年老店的凳子也是实在东西,实木老檀,重得吓人,一凳子过去,茜香国公子的随从立马到底,头上的血在地上蔓延。
    “杀人了!杀人了!”围观之人惊叫着散开。
    “公子,他们人多这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啊!”茜香国的人也吓住了,可围着这么多人不拼命怎么办,纷纷选择下死手。
    一来二去,金铺的伙计也躺倒一个,大家也不能看着自己人吃亏啊,纷纷帮忙,可这人打架是控制不住轻重的,加上见了血,茜香国的人语言不精通,听不懂说太快的方言,以为这些人想要他们的命,反击更是凶狠。
    打斗之间茜香国公子怀中掉出一面令牌,那是茜香国水师的标志,掌柜的在家破人亡之时见过一次,再也忘不了,大吼一声:“他是茜香国水师的奸细!”反手抓着柜台上的剪刀就冲了过去,直接把人捅了。
    茜香国人纷纷围拢,护着自家公子后退。
    这时候巡逻队才姗姗来迟,呼喊着众人让出一条路来。
    小队长看地上躺着几个,心中大惊,出了人命就更不得了,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赶紧叫回春堂的大夫来啊!”
    围观的人才恍然大悟,赶紧跑去药铺叫人。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说了事情的经过,金铺掌柜赶紧补充道:“这人是茜香国水师的奸细,大人您看,那是他掉落的腰牌!”
    “胡说八道,这是我们威武将军的公子,公子身份贵重,其实你们这些贱民能损伤的。你们最好祈祷我们公子平安,不然我茜香大军必然踏平金陵!”半搂着腰腹被捅的公子靠在自己身上,那护卫放狠话道。
    巡逻队长也是头疼,死了就算了,居然还是有名有姓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回春堂的大夫被人簇拥着小跑进来,分别给人看伤。那茜香国的护卫还挡着不让,巡逻队长劝道:“你家公子若是出事,你也跑不了,先让大夫治伤。你信不过大夫难道还行不过我吗?就算信不过我也该信这一身衣裳。”
    巡逻队长拍拍自己身上的制服,很怕这个有身份的人死在自己的辖区,把最好的大夫推到茜香国公子面前。
    那护卫好不容易点头,一眼不错的盯着大夫治伤。
    大夫们安静的治伤,场面一时沉静下来,人人都在脑子里转悠,这事儿可怎么办啊?
    薛家的书房里,金兽对薛逊禀告道:“金铺伙计有三人重伤,十二人轻伤,但都无性命之忧。茜香国田公子被伤了腰腹,据说恐不能人道,护卫死了两人。”
    “金铺是陈家的吗?”薛逊问道,陈家也是此次商会的发起人之一。
    “是,掌柜是外聘的,原是沿海人,与茜香国有破家之仇,那田公子也没冤枉他,的确是奸细,借着参加商会的机会,来打探我朝虚实的,就是运气不太好。”金兽讽刺道。
    “那事情还真不好办了?通政司那边知道田公子的消息不?”
    “应该知道吧?”金兽不确定道:“主子让我们不要和通政司暗线联系太多,以免暴露,属下等对通政司内务就不再多做关注了。但按以往效率,肯定不会放多对这些外族人的监视的,主子放心。”
    “嗯,关注这后续,若有受伤伙计有困难,不着痕迹帮一把就是。”薛逊叹息道,牛先生不愧大家之称,只是查清了田公子的身份,找人把他引进了陈家金铺的大门,剩下的事情就这么如他所料发生了。牛先生没有控制任何人,在任何人耳边挑拨,只是算准了他们的经历性情,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出罢了。
    薛逊知道背后小动作,最直面冲击的还是无辜之人,心中不落忍,他以往虽也在商场上尔虞我诈,但哪里从自己手中出过人命,十分不适应此时商场的争斗,只能如此假仁假义多关注赔偿那些无辜受害的伙计了。
    薛逊还在难过,不一会儿外面又有人递进来一条消息,金兽看了一眼纸条,低声道:“主子,田公子高热不退,死了。”

第13章 薛逊列传

金陵知府万方这是要头疼死啊!茜香国威武将军的小儿子死在金陵,你说这叫什么事儿!现在我朝的确和茜香国交战,可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更何况只是一个借着商会名义来游玩的公子哥儿。万方知道这个田公子很可能奸细,可那有如何,没抓到证据,他就只能是威武将军的儿子。
    万方抠着头皮想主意,外交无小事,现在两国都在边境陈兵,一个不小心田公子的死就可能成为两国开战的,无能以致挑起战争的罪名,万方承担不起。可他能有什么办法,人已经死了,他既不能让死人复生,更没有本事让田将军不追究。能在龙兴之地做知府,受宠程度仅次于京都府尹,万方没想到办法,不得已写信入京求助,可京城路远,到现在还没有回复。
    “老爷,现在可怎么办?茜香国的人都堵在衙门口吵着要个说法呢。还有藏人、苗人,琉球国的、鞑靼人都紧紧盯着呢!”长随问道。
    “盯着就让他们盯着,人死了办案程序多复杂啊,仵作验尸、衙役勘察,都给我往细致里做,一个月之内做不完,等过了商会再说!”万方黑脸道,只能用拖字决。没有这商会,哪儿有这么多事儿,可现在他可是骑虎难下,万方又吩咐人道:“去,把商会炒热闹点儿,省的那些人没事儿就堵在衙门口。”
    得想个办法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商会是陈饭了,不太能炒出心意,万方想着和驻军联手,分出些利益来。
    金陵知府手上也有政府采购项目,再联合驻军的军需、后勤,把这些分一点儿出来,足够商人闻着腥味儿围上来。
    长随得了主子吩咐赶紧退下,万方现在是看谁谁不顺眼,突然瞧见刑房书吏一脸淡定,心中不喜,找茬儿问道:“无才可是有办法?”
    田公子的案子是刑事案件,洪无才来禀报案情尚未退下,就被万方逮住了。自古三班六房都是本地人担任,刑房书吏洪无才只对知县负责,现在越过品级直接想万方禀报,可见万方对田公子一事的重视。
    “大人,小人也无办法,只是想着冤有头债有主,若是有人能出头承担,自然就不必大人烦扰了。”洪无才躬身道。
    “你是说金铺掌柜,还是他背后的陈家?”万方何尝不想找个替罪羊,可现在商会开始在即,这些商人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陈家还是发起者之一,若是在这紧要关头落了陈家的脸面,就是和整个金陵的商人为敌。他之前把商会鼓吹得高高的,把这包装成自己三年来最大在政绩,可不能自己打脸。
    洪无才微微一笑,问:“大人可听说过护官符?”
    “护官符?什么意思?”
    “大人是京中贵人,不清楚金陵还有几句俗语,说来是‘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贾史王薛四家连络有亲,一损皆损,一荣皆荣,扶持遮饰,俱有照应。这四家被称作护官符,意思是在金陵想办成什么事儿,还得这四家鼎力支持。当然,现在奉圣夫人所在的甄家也是大名鼎鼎,就是差点儿火候。”洪无才科普道,万方也是出身勋贵,身后站着太子殿下,金陵作为龙兴之地,和朝中的高官旧族都是拐着弯儿的亲戚,看在祖宗的面子上,也无人为难万方,可要跳出来替万方出头,就不可能了,尤其是这种玩命的时候。
    “无才的意思是要本官求助城中大户?他们能做什么?”若是要银子化缘向大户豪族低头也正常,可这是刑事案件啊,他们能起死回生不成?
    “都是小人的一点儿小见识,田公子不是作为商会代表来金陵的吗?把这事儿推给商会,让他们给交待不就好了吗?”
    “人就是在陈家的铺子里死的,商会能推出陈家给茜香国武威将军出气?陈家背后也站着贵人呢!”万方翻白眼道,根本不可能嘛。
    “大人忘了,这次商会虽然是有陆、陈、袁、白、吴五家发起的,可论经商这金陵城里薛家才是真正的魁首啊。”
    薛家?万方反应过来,薛家老爷不是刚去不久吗?他还遣了心腹师爷去设路祭,可京中传来的消息薛家已经失了通政司,不足为惧,没看到这次商会薛家都参与不进来了吗?洪无才终究是下层小吏,哪里知道这京城的风起云涌。
    薛家既没有参与尽力啊,想找个无中生有的罪名做替罪羊的不行,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到点子上,万方不耐烦挥手道:“成了,你知道什么,薛家早就不比从前,不必再提。”可惜他设路祭的银子!
    洪无才看知府大人脸色不好,讪讪道:“大人说的是,大人说的是。小人见识短浅,不知薛家哪里不妥,口出妄言,请大人恕罪。小人自认有点儿见识,而今却和无知小民一般,自以为是给大人出馊主意了。”
    “等等——”万方叫道,洪无才漫不经心一句,倒让万方反应古来了,做到了刑房小吏在当地人中也算有一定见识了,连他都对薛家神威坚信不疑,更何况那些平民百姓。薛家是不成了,可这百年积累起来的威望也不是虚的,现在金陵城说起商人第一家,还是薛家。
    万方自觉自己想明白了,笑道:“无才谦虚了,哪里是馊主意,分明是金点子,好啊!好啊!衙门就需要你这样的能臣干吏!”
    万方捋着胡子,自觉想明白了,笑着让洪无才退下,叫来自己的心腹师爷吩咐道:“你代本官去探望薛逊,请他明日到府中赴宴。”
    “若是薛逊不来呢?”师爷全程听着,现在是自家东主有求于人,礼贤下士的姿态总得摆摆吧,为何不亲自上门呢?
    “放心,他会来的,还以为薛家是以前的薛家呢!”万方自信道。若是薛逊不来,只自己就能摁死薛家。
    师爷应声退下,虽不赞同,但东主坚持,他有什么办法。
    薛逊密切关注着事态变化,可决不把公事带出书房,生活和工作截然分开,现在薛王氏身怀有孕,可不能马虎。
    薛逊在主院扶着薛王氏例行散步,突然薛王氏哎呦一声捂着肚子。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薛逊一招手跟在后面的丫鬟婆子赶紧围上来。
    “没事儿,浩哥,没事儿,儿子踢了我一脚。”薛王氏满眼慈爱,脸上是化不开的温柔笑容,轻抚肚子道:“浩哥,我感觉到儿子动了。”
    “大夫有说胎动之后能不能接走散步?”薛逊第一反应不是去感受胎动,而是担心薛王氏的身体,连忙问身边的奴才道。
    身边奴才也不敢接话啊,卷碧打发小丫头赶紧去请大夫来。他们现在散步正走到一半,不论继续走还是回头,路程都一样远,薛逊低头拦腰抱起薛王氏走到小道旁的亭子里歇息,围着的丫鬟婆子赶紧给椅子铺上坐垫。
    “儿子动了,我瞧瞧。”薛逊这才蹲下,把手放在薛王氏显怀的肚子上细细感受。可惜儿子不给他面子,半天也没感觉到哪里动了。薛逊不乐意了,把脸贴上去,看能不能感受到儿子的动作。
    薛王氏眉眼含笑的看着丈夫蹲在自己身边,心中欢喜无限,谁家夫妻有他们感情好?
    竹青见两位主子亲密,对环绕在周围的人挥挥手,示意他们散开些,免得主子们面皮薄挂不住。
    薛逊听见咚咚咚的声音,这是薛王氏的心跳声,半响才感到肚子上有微微凸起,薛逊情不自禁在脑海里幻想,这是孩子的手,还是孩子的脚。
    “果然,我儿子就是有活力。”薛逊笑道。
    “浩哥还说男孩儿女孩儿都一样,现在倒是一口一个儿子了。”薛王氏调笑道,虽然她平日也念叨儿子。这几个月他们夫妻关系进展比前几年加起来都快,薛王氏也敢肆意玩笑了。
    “那是自然,我总梦见有苍天大树拔地而起,上有纹理,肯定预示着咱们儿子将来是栋梁之才。若是女儿也不要紧,我把她当男儿教养,日后也是巾帼不让须眉。”薛逊笑道,这是名字早就定好的薛蟠,别说他是原身的儿子,就算不是,谁养了就是谁的崽,大男人还在乎血缘这乱七八糟的。
    薛王氏抿嘴笑道:“辩不过浩哥。”
    “我说的有道理,你自然辩不过。”薛逊扬眉得意道。
    不一会儿,家里供奉的大夫就小跑过来了,给薛王氏诊了脉,有详细询问了贴身伺候的丫鬟,松了口气道:“老爷、太太放宽心,小少爷康健得很,太太有了胎动,平日里可以多和小少爷说说话,别看小少爷现在没出世,可是能察觉外界了,定能感受到老爷太太对他的慈爱。至于散步与否,只看太太的意愿。您若是觉得舒坦就多走走,若是觉得累了就休息,无甚关碍。老夫下去开一副药,太太吃不吃都不打紧,太太的身子被老爷调养的好着呢。”
    “是药三分毒,那还是不吃了,卷碧,回去备着些元宵,突然想吃点儿甜的。”薛王氏笑道,孩子没事儿就好。
    “太太放心,奴婢这就去吩咐厨房,必定多放蜜糖。”卷碧笑着应声。
    薛王氏坐了一会儿自觉还有余力,坚持走完往日的路程,已经形成习惯了,一天不走,她还觉得缺点儿什么呢。
    刚走没几步,就有外院伺候的丫头小跑过来禀告道:“大管事薛忠在外求见。”作为男子,忠叔是不能进内院的。
    “浩哥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自己走就行了。”
    “哪儿有什么大事,我陪你走完再说。”薛逊回头对小丫头道:“告诉忠叔在书房等我。”
    待把薛王氏安全送回主院,薛逊才转回书房,忠叔一脸喜色道:“主子,京中传来好消息。”

第14章 薛逊列传

忠叔一脸欣喜的递过一纸书信,道:“主子,保龄候世子史圭来信。”
    保龄候世子史圭,说的是那大名鼎鼎的史湘云的父亲吗?薛逊赶紧接过来一看,原来是提醒自己太子殿下已经被正式授予督战东南的职责,准备和茜香国开战了。
    上次去保龄候府拜访的时候,世子在军中不得相见,两家是通好之家,薛逊和史圭又年龄相当,他小时候还在金陵常住,两人说一句青梅竹马不为过,可长大后天各一方,不知小时候的情义还剩几分。没见到人,薛逊对原身记忆中温和的“史家大哥”也失望了,没想到在这时候给了他惊喜。
    薛逊昨日才收到通政司的消息,今日保龄候世子的提醒就到了,想来是一接到消息就往他这里送了,这让薛逊怎么不心生感激。
    “世子实在有情义。”忠叔感叹道。
    “是啊!”他们和史家上次来往把基调都定下了,若是没有意外,薛家和史家会渐行渐远,没想到世子一回京就马上改了家族策略。
    “就不知会不会是试探?”忠叔老成持重,事事想在前面。
    “而今薛家在他们眼中,可有试探的价值?”薛逊反问,世子史圭根本没有这样做的必要。
    “那就真是记着咱们四家联络有亲、同气连枝的情义了。”忠叔感叹道。
    “是啊,是个有情义的人。”可惜命不长,让唯一的女儿“襁褓之间父母”,最后新婚守寡,早逝夭亡,血脉断绝。
    忠叔不知薛逊言下之意,也连连点头,微笑道,“这世上还是有情义的人多。”
    “哦?忠叔这是还有惊喜要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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