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同人)[古剑]男主欧阳少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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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古剑]男主欧阳少恭-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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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澄还是止不住眼泪,她此刻真是狼狈极了,脸皱着,沾满了泪水。
“渡魂的时候,很疼的吧?”她只说完这句话,又把头埋到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
她的身体在颤抖,她在恐惧,在悲伤。不过,那都是为了自己。
长琴心里漾开愉快的波纹,现在他终于能搂住她,好好地安慰她了。
“小澄不怕我吗?”
怀里的人拼命摇头。
“不觉得我是异类吗?”
摇头。
“不觉得我是错的吗?”
还是摇头。
“小澄……可愿意继续陪着我,永不离弃?”
怀中的人僵了一下,然后重重点头。
他眉眼含笑的搂紧她。
“我要的可不止是一生一世,我要你的生生世世,你可愿意?”
点头。
他开心的笑。
*
“你就这么预定了我的轮回啊?贪心不足。”
是夜,房门紧闭,隐约能听见外面风雪的声音。没有烛火,因为并不需要。
垂下层层幔帐的床上拥着厚重的棉被,靠墙坐着的是身着雪白衣衫的青年,他的怀中抱着穿着同样衣服的少女,少女的侧脸贴在他的胸口,此刻正赌气般的说着话。
“小澄可是亲口答应了的,莫不是要反悔?”青年微笑,声音低而轻缓,带着若有若无的诱惑。
“谁亲口答应了,我只是点头而已,那还是你诈我。”于澄道,白日里的争执就这么结束了,她差点想不起来最初争执的理由,“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什么转生来世我现在都不知道,你想要还得自己去追,我没法帮你。”
“小澄是连自己的醋都要吃?真不大方。”长琴笑。
“我就吃了怎样?我才不承认那是我,那不是我。”于澄瞪他,“嫌我不大方?有大方的,你去找啊。”
“怎敢呢,连自己的醋都要吃,有这么一个夫人,在下怎么还敢有什么别的念头。”长琴哄她。
“谁是你夫人了,还没结婚呢别这么叫,我还未成年呢。”于澄道,话到一半自己先脸红了,还好长琴看不到。
“是是是,小澄尚未成年,既如此,与我这样一个成年男子如此相处,是不是不太妥当?”长琴低头贴近于澄的耳际,湿热温暖的气息拂过,她浑身顿时一个机灵。
哼,不就是调情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今天还真不怕了他了。
【以下省略你懂得XXX字】
长琴微笑不语,只是缓缓抱住了于澄,翻了个身,将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前。
“我只是很开心。这么多年了,只有今日是如此的开心。”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让人心安的调子。
“能够与小澄相遇,相知,相守,我真是耗尽了永生的运数。”
听着他突如其来的表白,于澄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开心又有些不好意思,她低声说:“我也是。”
能够遇到长琴先生,一定是她十七年的运气全部积累起来一瞬爆发了。
跨越不同的时空,也许她真是只是为了遇见他。
“有一句话,我至今未曾对小澄说过,以往总觉时候未到,现在不说,却是要迟了。”长琴抬起她的脸,看过来的目光温柔缱绻,极尽缠绵。
于澄的脸慢慢的红了起来。
“小澄,在下心仪于你,你可愿与在下一同,共度此生此世,生生世世?”
【以下省略你懂得XXX字】
作者有话要说:我愿意啊老板!!我我我!
啊看到前一章妹子们【是妹子吧】【你为什么要一直重复这个!】的评论,我想表示……三观正常的人对于老板的这种做法肯定是不支持的。你不想死,没错,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让别人去死啊。
不过啊,这种事要是在别人身上那怎么说都行,要是自己,或者跟自己很亲近的人身上的话……就见仁见智了。没有哪种选择是绝对正确的,只能说必须承担你的选择所带来的后果。
陷入恋爱的妹子接受了老板……这真的只是一篇简单的谈恋爱的小说所以不要在意那些充满着三观、哲理或者其他什么的因素了。
记住,我们的目标是!泡了老板!
 

☆、跪舔成功5

临近年关,也忙碌了起来,不仅要准备着过年,还要准备结婚事宜。
对此于澄感觉相当微妙,就好像眼睁睁看着自己要走向另一个新世界一样。而就是在这忙碌的时间里面,长琴也不忘每日熬药给她,每天忙到不行还的喝药,于澄身心俱疲。
“喝了这么久都没什么效果嘛,还是不用了吧。”晚上,忙活了一天终于能够休息的于澄趴在床上,看着长琴端来一碗药,叹了口气眉头紧皱。
“这并非寻常病痛,要坚持服药才能有效果。而且,是药必有毒,那些效用明显的药往往毒性也很大,我怎么能给小澄用那种东西呢?”长琴将药放在桌上,过去揽过于澄,温声相劝,“虽然见效慢了些,毒性也小了许多,只要你继续服药,总会好的。”
“怎么可能,你不用再劝我了,我眼睛不好也没怎么样,反正有你在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好不好都一样。”于澄说,现在她又不用坐教室里看黑板,能看到东西就可以了。
长琴叹气,摸着于澄的头发,眉目间难掩倦色,“小澄,听话。”他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疲倦,于澄听在耳中,突然就觉得有些内疚。
长琴比她还要忙,但是忙完了还要给她熬药,端过来自己又不喝还得哄,这么一想怎么觉得自己挺渣了呢,居然都不体谅一下长琴。可是,只要他不再逼自己喝药,那这些麻烦事不是都没有了么?古人说的对,麻烦都是自找的,只要你想,就能活得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好啦,我知道了,我喝就是了。”于澄闷声说,取过药碗咬了咬牙一饮而尽。
“慢些,别呛着了。”长琴微笑,忍不住出言提醒,然后递上了白开水让她漱口,“小澄,你的眼睛一直都是这样吗?”
“上初中之后——我的意思是,十二岁的时候,那时候眼睛就慢慢差了。”于澄解释,长琴闻言却是皱眉。
那么小的时候眼睛就看不清东西了?怎会如此,莫不是什么先天的疾病……他才要说话,就听于澄继续道:“那时候也不懂事,不注意保护,看书也不注意光线角度,眼睛坏了也实在是我咎由自取。”
“如此?”长琴微笑,心里却还是有些黯然,她对自己的事几乎绝口不提。如今两人关系已今非昔比,他对她仍是知之甚少,每次有意提及,她也是三言两语敷衍过去,讳莫若深的样子。想来也定是有些不愉快的事,她既然不愿说,自是有她的道理,他也不好强求,只是,时时想起,仍是如鲠在喉。他注意观察她的神色,装作不经意的问:“以小澄这般性子,日后必定也无长进吧?”
“什么呀,我那是被逼无奈,有很多不得已的原因在的。”于澄辩解,自那以后学业压力是步步加重,她有什么办法?何况这又不是什么个例,现在他们班上几乎就没有不戴眼镜的同学你知道吗。
长琴不知她所指是什么,只是继续问道:“那这些年来,小澄又是如何做的?眼睛不好,却又需要时时用到,想来也是很麻烦的。”从她说的话可以判断,她过去一直都做着一些事,那些事很耗费眼镜,却又不得不做……长琴想到了寒窗苦读的书生,莫非小澄也是如此?仔细想想,确实也有相似之处,虽然疑点颇多,但想来这世界又有多少事是可以凭一己之见前言断定的?况且自己,也并非全知全能。
“当然是戴眼镜啦,呃,眼镜,就是一种……透明的石头,裁成小块,拿东西把它框起来,然后这么戴上。”于澄拿手比划,“那些石头有可以把东西放大的作用,透过它来看的话就会清晰许多。我原本一直都有戴,只是到这里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找不到了。”
能够放大东西的透明石头?这倒真是罕见,长琴摇摇头,道:“如此虽然能帮助视物,却于眼睛本身毫无助益。”
“对呀,不过这不也是没办法么。”于澄笑。
“小澄总是喜欢说没办法这样的话呢。许多事你未曾做过,就轻易认定没有办法,岂非过于武断?”长琴话锋一转。
“我那叫有自知之明,看都能看到结果的事情当然就没必要做了,何必白费力气呢。这叫顺应自然。”于澄辩解,却见长琴的神色微妙了起来,嘴角的弧度并非喜悦。
糟,糟糕了,她好像在不经意间触到长琴的逆鳞了。
“小澄可是忘了,你眼前便是一个违逆天道的存在。”看,看吧!这家伙哪都好,就是对这一点执着的可怕,他到底是有多介意自己这个身份啊。明明上辈子是仙人什么的是非常叼炸天的背景,他却弃如敝履,而且还中二,硬是要和天逆着来。
虽然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行为,但是……算了,这种事还是不要多想。
“我知道呀,我家长琴总是这样独特而迷人呢,所以我才最喜欢你了。”于澄笑着抱住他,在他胸前蹭蹭,“快上来,天不早了赶紧睡觉。”
长琴无奈,笑着摇摇头,却也没有再说下去,“有一味药不多了,我想等天晴了再去采些回来。”
“什么药啊?非要现在去采,年后不行吗?”
“是小澄的药,当然是拖一天都不行的。”长琴抚过她的眼角,神色缱绻,目光柔和如水。
被这样注视,无论多少次都还是不习惯。于澄红了脸,尴尬的别开视线道:“那我也去。”
“好。”没有拒绝,长琴微笑着抱住了她。
*
没过几天,天就晴了。久违的高远天空令人心旷神怡,天色湛蓝,漂浮着几丝白云。
跟着长琴上山的于澄心情意外的开阔,大概也是因为怕冷而许久没有出来,这么和长琴手牵手走在青天之下感觉真的是非常美妙。
穿着暖和的衣服,呼吸着新鲜空气,眼前是冬日的山林之景,身侧是自己喜欢的人。
于澄忍不住笑了,握着长琴的手不由紧了紧。长琴没注意到她的小心思,只当她是看不清路害怕,另一只手从后揽过她的腰,俯身轻道:“有我在,不用怕。”
谁,谁在害怕啦!被这么一突然袭击搞得面红耳赤,于澄瞪了长琴一眼,扭过头道:“药在哪?”
“小澄莫要心急,难得你愿陪我出来一趟,就此走走也是好的。”长琴微笑,凑近的面容上温柔笑靥清晰可见。美人当前,实在是难以抵挡,于澄忍不住凑近亲了他一下,然后迅速退开。
长琴愕然,手抚上被亲到的地方,一抹艳丽之色染上脸颊,于澄看得明白,一副得逞的笑。
长琴无奈,“莫要胡闹。”
“我怎么胡闹了,难道还就许你偷袭了?”看长琴还想再说些什么,于澄笑着扭头就跑,“我去这边找找看,待会儿见。”
直到确认自己出了长琴的视线范围,于澄才停下来,手抚上胸口长出一口气。不管是被长琴调戏还是调戏长琴,感觉都是自己吃亏。为什么呢,明明已经和长琴亲密到了那种关系,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如今就差一个婚礼,为什么就算是简单的视线对视也还是会觉得脸红心跳?万年少女心什么的未免也太过矫情了,就算是解释成真爱也还是感觉好害羞~
啊啊算了不想了不想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于澄摇摇头,弯下腰来专心寻找药草。
其实这边应该也没什么东西,只是刚才那么说了她也不好直接跑回去,聊胜于无,没准儿还能找到些意外之喜呢。
一边这么想一边搜寻,突然听得“叮”的一声,像是踢到了什么。于澄看向脚边,却没看到该有的东西,她诧异,伸手去摸,然后脸色一僵。
等等,这,这是——抬起的手近乎颤抖,她看着那熟悉的要命的东西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思念和久别重逢的喜悦。
那遗落在草丛中,被她踢到又被她捡起的东西,赫然是她失散多年的眼镜!
好感动!好激动!啊啊啊她想去跑圈!
“先,先生……先生!长琴先生!长琴!快过来!”急于跟人分享这难以抒怀的喜悦,于澄喊叫着,一边手忙脚乱的擦拭着脏兮兮的镜片,然后站起来,迫切的等待长琴的身影。
长琴听到于澄这般激动的声音,心头一惊,忙循声冲去,却见她好端端的站在原地,手里拿着什么,正一脸狂喜的看着他。
他先是松了口气,看她样子又觉好笑,虽是在靠近,却没了最初的急迫。
“何事?”他笑,心道这丫头如今越发的不稳重了,回去要好好说说她。
“我的眼镜找到了!你看,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东西!啊啊好高兴啊眼镜你终于回来了!”于澄抱着眼镜转了一圈儿,然后对着长琴道,“戴上我就能看清你了,等一下,我马上戴给你看!当当当当——”
她忘乎所以,缓慢而郑重的戴上眼镜,睁开眼睛。
世界在她的眼中瞬间清晰,她第一次这么清晰的看到自己喜欢的人,站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眉眼含笑,笑若春风。
然后,世界在她眼中晃了晃,她一愣,忙扶好眼镜,再一看——
眼前台灯光线明亮,桌上摊开的练习册还有一半空着,笔没盖盖子扔在上面,一旁的草稿本是熟悉的公式。
这是,怎么回事?
是做梦吗?
她愣愣的回头,看到的是许久未见的宿舍,舍友们都背过身写着作业看着书,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状。
她掐了自己一把,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是那厚重的冬装,出门时长琴亲手系上的斗篷也还在。她坐下,神情木然,张开的嘴忘了合上。
找到眼镜就是自己在那个世界的终极任务。
当初的一句戏言,如今一语成谶。
也不是没想过要回来,最开始的时候,一直都在想。然后,慢慢的,次数越来越少,更多的时候,是在想怎样让长琴喜欢上自己。再后来,已经坐下了决定,要一直一直和长琴在一起。
明明已经做了决定,为什么还会回来呢?
那长琴呢,自己出现在这里,在他看来又会如何?是自己凭空消失?还是倒地身亡?
而自己,现在却是在另一个时空,大概,再也无法见到他了。
明明,明明才是第一次那么清晰地看到他,却就是最后一面了吗?
空白的练习册有什么意义,空白了近一年的时光重回这里又有什么意义,明天该怎么办,这些事于澄无暇去想,她的脑海里满满的全是长琴最后温柔的笑容。
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她一声不吭,关了灯爬到了自己阔别许久的床上。
有舍友注意到她,回头:“橙子你要睡了?这么早,作业写完了吗?”
“恩。”她含糊的回应,拿被子捂住了头。
“你不舒服吗?”舍友追问,她不再说话,舍友沉默许久,说了句“好好休息”便再没有说话。
好冷,只有自己一个人,真的好冷。
身上的衣服甚至没有脱去,外面还盖着被子。春夏之交的天气,她这么躺在床上,在宿舍里,关系密切的朋友们全在身边,手机就在枕头旁边,打开,父母的电话随时可以拨通。
可是她就是觉得冷,彻骨的寒意。
长琴……
作者有话要说:所有的离别都是为了以后的重逢!

☆、番外 戒指

烛光幽幽,昏黄的光晕漾开成圈,偶尔抖动,却又很快恢复。
夜,风雪交加,即使身处内室,重重幔帐,依旧能听到那呜咽呼啸,有如哭声悲切。
雪该是很大的,白茫茫的,如鹅毛一般沸沸扬扬,满世界都是纯白冰冷。
入目是重重的艳红锦绣,他身着大红喜服,目光停留在展开的红裳上,久久不去。
衣袖轻拂,有什么东西从中滑落,成双成对,滚在红衣上,打了几个转儿倒下。
目光扫去,徒然一抖。
手伸出,莹白如玉的指,轻轻拾起了它,抬到眼前。
那是两枚细细的指环,白玉为边,中间裹了一圈细细的金色,正中是一粒细小晶莹的红玉。另一枚则相反,相同的是指环上都刻着精致纹路,一笔一划,累尽爱慕。
*
算是晴日,虽无高空絮云,却也有日光洒落,依稀有几分暖意。
前几日才落了雪,至今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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