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瓜的巫师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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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瓜的巫师生活-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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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自己,可他们为什么不相信我会东山再起呢?难道他们不知道我很早以前就采取了阻止死亡的办法?他们不是在我强大的时候无数次目睹了我无限的潜力吗?”

“我又回答自己,也许是他们相信有更强大的人在,也许就是那个霍格沃茨的头目,那个泥巴种和麻瓜的保护人,阿不思邓布利多?”

这时下面有了些骚动,众人听到邓布利多的名字都悄悄议论起来,有的人还摇摇头。伏地魔不予理睬。

圈子中有人哆嗦地跪了下来,他匍匐到伏地魔脚下,从头到脚都在颤抖。

“主人……求求您……求求您……饶恕我们。”

伏地魔冷冷地笑了声,从袍子里抽出魔杖。

“钻心剜骨!”

倒在地上的食死徒痛苦地扭曲着,惨叫着,那声音都传到了身后的房子里。月希吓的一缩,紧紧地闭了眼。

“起来吧,埃弗里。”伏地魔说,“站起来。求我饶恕?我不会饶恕。你们欠我这十三年的情我都要你们一一还清。虫尾巴已经还了一些了,是吗?”

他低头看看虫尾巴,虫尾巴还在那里抽泣。

“你回来帮助我,并不是因为对我忠诚,而是因为害怕你的那些老朋友,虫尾巴,是不是?”

“是……是的……主人。”虫尾巴呻吟道,“求……求求您……主人。”

“可是你毕竟还是帮我获得了肉身。”伏地魔冷漠地说,“虽然你是个卑鄙的人,伏地魔不会亏待帮助过他的人。”

伏地魔再次举起魔杖,杖尖飞出一段白晃晃的银丝一样的物质,渐渐的它有了形状,变成一个银光闪闪的人手,径直飞到虫尾巴的断臂上,接了上去。

虫尾巴停止了啜泣,他的呻吟声转为了浓重的呼气声。他目不转睛地端详着自己那只新手,它像一个银色的手套一样天衣无缝地接在他的断臂上。他试着弯曲他闪光的手指,又颤抖地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把它捏成了粉末。

“太棒了!谢谢……谢谢您……主人!”他激动地爬到伏地魔脚边,亲吻他的袍子。

“希望你的忠诚不要再动摇,虫尾巴。”伏地魔说。

“不会的,我的主人……永远不会……我的主人。”

虫尾巴缓缓地退到圈子中,脸上还带着泪光,反复端详那只有力的新手。伏地魔朝右边的一个人走去。

“卢修斯,我狡猾的朋友。”他在那个人面前停住,低声说,“我知道你没有放弃你原来的行为,虽然你在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是你还是愿意带头折磨麻瓜的是吗?可是你没有来找我……卢修斯。你在魁地奇杯上的举动倒是很有趣,但如果你把你的精力都放在寻找你的主人上不是更好吗?”

“主人,我一直在留意您的信息。”卢修斯的声音从兜帽下快速地传来,“只要一有您的消息,我一定立马赶到。”

“可是去年夏天在发射黑魔标记后你却逃走了。”伏地魔懒洋洋地说,“是啊,我知道,卢修斯……你让我失望……”

“主……主人……”任凭卢修斯多机灵,他也一时接不上口来。

“不过我想你这次应该表表忠心了吧?”伏地魔狡狯的眼睛里射出一道红光,“你……有什么好东西掖着藏着不放啊?”

“没有。我怎么敢呢?”卢修斯表面上这么说,心里却十分心虚。

“你在后面杉树林里藏了什么?我可还没到眼瞎的地步啊!”伏地魔一语直戳要害。

“不敢!我想那东西可能引不起主人您的兴趣,不敢贸然敬献。”卢修斯本还想蒙混过去,但是此刻完全没了辙,他急急辩解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淌落。

“带上来。”伏地魔对身边的两个食死徒下了命令,那两人如被犒赏了一般,快步奔走服从命令去了。

第六十五章 无力地挣扎(下)

被架上刑场的感觉也许就是这样的,恐惧已经打压的自己喘不上一口气来,反而让人有些凄凉地想笑,就是这般没用,原来从来都是太高估自己了的。鼓着劲儿跑来只是个送上虎口的羊。

她在众人的目光下像被抓小鸡一样地抓上来。逃脱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这样的状况下好死不如赖活,至少也得像塞德里克一样英勇的倒下,不要留得一个被嘲笑的把柄。月希打定了主意,心里便好受些,那英勇壮烈的思想让恐惧驱散了几分,也就不怎么怕面前人的那种震慑人心的目光了。

她看着对面被绑着的哈利,心里着实忐忑纠结了一番,她最不希望的是他的遭难,如果自己注定一死,是不是可以拿这条命换些什么?也不知道这么做有没有胜算。

正当月希脑中闪念过一个个念头之际,她已经被架到了圆圈中央,四下里,食死徒都窃窃私语着,一时看来有些杂乱。

然而月希的眼神只在哈利身上。他也一样惊讶疑惑。

“是谁?好熟悉的脸。为什么有种心痛的感觉?我认识她吗?我错失了什么吗?”哈利一遍遍扪心自问,眉头又紧了些。记忆,像是些零碎的碎片,一时间拼不完整,然而直觉告诉他,他不要,不要这个女孩处于跟他相同的境地,他不要,像塞德里克那样糟糕的事情再发生在眼前,他要受不住,崩溃了!

“哈利!”邓布利多苍劲有力的声音打断了正在沉思中的他,他转过头去,看着从楼上踱步而来的校长。

“教授好!”哈利很有礼貌地招呼了声,从书桌边挪开脚步,给邓布利多让个位。

“你比赛准备的怎样了?”邓布利多关心地问。

“还行,教授。”哈利木讷地说。

“我看你近来精神压力很大,是不是因为她?”

哈利听得这么一问,抬眼看看邓布利多,什么都瞒不过他,他那半月形的镜片后闪着睿智的光芒。

“您知道她的下落吗?”哈利掩饰不住内心的焦急和担忧,问道。

“哦!孩子!不用担心。”邓布利多不急不慢地说,“这一切都是命里注定,她也有她该走的路。你应该多关心下你自己的比赛。”

哈利没有理解邓布利多的意思,老实说他有些恼火,再怎样月希都还是个孩子,怎么可以任凭她一人流落在外而不闻不问。怎么可以自私地只想到自己。但是他不敢多言,毕竟邓布利多到现在为止都是个值得人信任和依靠的校长,从没有什么做不到位的地方。

邓布利多似乎看出哈利的心事,他并不理会那些想法,只是招呼哈利道:“你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哈利依言上前,邓布利多轻挥魔杖,墙上的书架自己向左移了开来,背后露出个可容一人行的走廊。

邓布利多率先走了进去,哈利也没多想,随即跟上。

空间不算宽敞,几支蜡烛在有些寒冷的大理石壁上发着微弱的黄光。哈利爬上几个有点高的台阶,转过几个弯,跟着来到这个狭长楼道的尽头。那是一堵光滑的大理石墙,灰黄的烛光就映在墙中间那块天使浮雕上。邓布利多举起魔杖,对着那天使浮雕施了个咒,墙面朝后推开了,露出一个巨大的房间来。

那是个约莫一百来平方米的大房间,屋顶很高,和礼堂里的那个顶差不多高,房间里没有书架,没有桌椅,更没有窗框,也不知道算是学校的哪一部分,或许是个与有求必应屋差不多的地方,总之,没什么好深究的。倒是那口巨型摆钟,一来就引起他的注意。

摆钟就立在屋子的正中央,要说它大,可能还不够贴切,它简直就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巨大的钟摆从屋顶直挂下来,满满当当撑着这个屋子。哈利有些明白了,这个屋子似乎就是专门用来放这个摆钟的,然而他不明白的是,这么个东西,是谁费这么大的劲制作出来——上面的花纹还雕的那么繁复,又是谁摆在这儿,关键是,它到底有什么用?

他看看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给予他回答。

“来,过来!”邓布利多招呼着他往前走几步。

哈利应声向前走几步,在一个大水池前停下脚步,摆钟就立在这个水池中央,巨大的钟摆在水面的倒映下在哈利面前左右晃动着。哈利抬头看看那个钟摆,金色的盘面像一个大铁饼,在他面前规则地摆动,蒙蒙地有些睡意了。

“忘记吧!一切该来的不该来的!忘记吧!来去如空!”

朦胧中,他听到邓布利多念念有词,然后便什么都不知晓了。

心底,就像一个巨大的水面,被一块小小的石头激起了涟漪。亦真亦换,那些熟悉的镜头在眼前苏醒过来,因为她的归来!

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那个试图被抹去的记忆,那个试图被抹去的人!

哈利的眼睛越睁越圆,那些让人震惊的事实,现在正在他眼前。他不敢相信,那个人居然会以这种形式出现在他眼前,他哭笑不得。他有太多太多的话想问她,有太多太多的情绪想倾诉,然而现在这种情况,他能说什么,他宁愿她不要回来!

哈利和月希深情地对视着,彼此在眼神的交流里肯定了一样东西,泪水也就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了。

多少次,曾经以为自己只是那一页纸上的故事,也只值那一页纸的重量,存在与否都是一片鸿毛。但得此刻才发现,仅是那一页纸,已改写了一个人心里的篇章。那是一种失而复得后的惊喜,只有失去过的人才明白的珍惜。虽然失去过后的那些伤痛还在,即使是会忘了为什么会痛,但是感觉没有消失。也感谢那些伤痛,才能让此刻的心灵激荡,才能认清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但是,现实是如此残酷的,这个黑暗的世界没有给予他们重别后诉情的机会,迎来的却有可能是另一次的相别。

“主人,要不要马上处死她?”抓月希来的一个食死徒低声向伏地魔请示着。

“等一下,你没看见这小两口浓情蜜意还没完吗?”伏地魔发出一个似乎是嘲讽的声音。

“卢修斯。”他歪着头对卢修斯道,“你倒是说说这两个小朋友之间有什么缘故啊?”

“这……”卢修斯不明白伏地魔的用意,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伏地魔并不打算要卢修斯的答案,他看看哈利,露出个邪恶的微笑,又把那张蛇脸凑到月希面前:“你打断了我们的好戏,小丫头。你知道,这么做有什么后果吗?”

月希紧咬着嘴唇,怒目瞪视着伏地魔,并不回答。

伏地魔苍白的怪脸扭曲了下,举起了魔杖。

“钻心剜骨!”

月希的眼被绿光闪了下,只觉心肺突然被千万把利刃刺中,骨肉都片片分离。她哇的一声惨叫起来。

伏地魔冷笑了一下,似乎很得意。

月希大喘着气,忍着剧痛,狠狠瞪了他一眼。

还没等得及反应,又是一道绿光,一次比一次撕心裂肺的痛,月希强忍着,没有再喊叫出来。

“要杀就杀,痛快一点!”她倔强地抬起头,朝伏地魔吐了口唾沫。

周围的人都被她的举动吓呆了,有几个暗地里念她不知好歹,要是伏地魔发起脾气来,这里没有一个人经受的住,都要连带个倒霉。

伏地魔再次举起了魔杖。

“等……等一下!”月希突然打断他。

伏地魔血红的眼睛定在了她身上。

“要杀我可以,先放了哈利!”她冲着伏地魔道。

周围的几个人随即笑开了。

“脾气还挺硬啊!”一个人干脆捻了她后脖子一把,主动跟伏地魔请缨道,“主人,让我来动手吧,这种不懂规矩的小丫头没必要跟她耗费时间。”

伏地魔似乎没把那话当话,只是问月希道:“你到底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因为我知道你的下场!”月希也是豁出去了,心想横竖一死,死的也要漂亮点。

伏地魔果然因为那句话挑了挑眉——确切来说是动了动那眉骨边上的皮肉。然后用两只像白骨精一般的手指捏起她的脸。“你再说清楚一点。”他冷冷地道。

“你不知道么?”月希反过来问,“那个预言球的故事。”她顿了一顿,“一个会死在另一个手上!”其实她也不知道那个是什么意思,只是书店里那女孩告诉她的,说是下一集的预告。

伏地魔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一般咆哮了一下。他用尖锐的眼神横扫了一圈,边上的食死徒圈子又是抖了一个寒颤,每个人都吓的大气不敢出一口。

“哦?是吗?你认为那个男孩比我强?”他踱到哈利身边,阴森森的眼光盯着哈利,那条大蛇也游走了过去。

“你们都知道,在那个晚上,我想杀死他,那个愚蠢的女人——他的母亲为了保护他牺牲自己。朋友,我承认我失算了。咒语弹到了我身上,啊,那种痛苦真是难以言表,什么也扛不住它。我被剥离了肉体,比幽灵还不如,比卑微的游魂还不如……但是我还活着。我是什么?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我,在长生路上比谁都走得远的人,经受了考验,你们知道我,征服了死亡。在那些实验之中至少有两个成功了……因为我没有死,尽管那个咒语是致命的。然而,我像弱小的动物一样无力,没有办法自助……没有肉体,而能够帮助我的每一个咒语都需要魔杖。”

“我记得在那无法合眼的日日夜夜,我一秒一秒地只是反复强迫自己活下去……我躲到一处遥远的森林里,等待着……我的忠诚的食死徒们肯定会想办法找到我的……肯定会有一个人来用我自己无法施展的魔法,还我一个肉身……但我却白等了……”

食死徒的圈子又打了一个冷战。伏地魔让恐怖在沉默中升级,然后继续说:“我用我只剩下的最后一个魔力,四处附在别人的身上。但是我不敢到人多的地方,敖罗们还在四处追捕着我,我只能附在一些小动物身上,诸如蛇,只是它们都因为我缩短了寿命。”

“我躲藏了四年,直到一个愚蠢、容易上当的巫师走进了我落脚的那片森林。哦,那似乎是我梦寐以求的机会……因为他是邓布利多学校里的教师……他很容易受我摆布……我的复活有了指望。我附在他身上,回到这个国家,密切监视他,指导他执行我的命令。但是我的计划失败了,我没偷到魔法石,不能保证长生不死。我被挫败了……又是被哈利?波特挫败了……”

又是一阵死寂一样的沉默,没有一丝动静,连红豆杉的树叶都静止了。食死徒们一动不动,面罩上闪闪发亮的眼睛盯着伏地魔,然后又盯着哈利。

“我又变得和以前一样虚弱……回到了那个藏身之地。”伏地魔继续说道,“那可能是我最黑暗的时期……我不能希望再有一个巫师送上门来……我也不再幻想会有哪个食死徒关心我的状况了……”

圈子中有一两个巫师不安地动了一下,但伏地魔没有理会。

“然后,不到一年前,在我几乎放弃希望的时候,希望终于出现了……一个仆人找到了我。就是这位虫尾巴,他装死逃避了审判,被他以前看作朋友的人追赶得无处藏身,所以决定回到他的主人身边。他靠着他耗子朋友的帮助找到了我。然而那并不顺利。是不是,虫尾巴?他已经快到那个森林的边上了,然而他因为肚子饿,愚蠢地走进了一家酒店……偏偏在那里遇见了伯莎?乔金斯——魔法部的一个女巫。”

“然而老天是那么照顾伏地魔。这次遭遇本来可能要了虫尾巴的命,也断送掉我复活的最后一丝希望。但虫尾巴表现出了出乎我意料的镇静,他制服了她……把她带到我面前。这个本来可能毁掉一切的伯莎?乔金斯,却成了我梦想不到的绝妙礼物……因为,我稍加说服,她就交代出了大量的情报。”

“她告诉我今年霍格沃茨将举行三强争霸赛,还说她知道有一个忠诚的食死徒,只要我能和他取得联系,他就会心甘情愿地帮助我。她告诉了我很多事情……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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